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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是我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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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小美人,你看看,这就是你男人的真面目。”
  秦牧离得太近,像是被毒蛇缠绕全身无法挣脱,丁冬背脊凉意阵阵。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泄露一丝颤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他不出手,那么被踹走的人就是他,他不过是赢了而已。还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他没有义务帮你收拾烂摊子不是吗?”
  豪门里手足相残的戏码不算少,丁冬也耳闻过一下,如果不想做待宰的羔羊,那么就要学会先发制人,这个道理,想必秦渊自己再明白不过。
  秦城、秦牧,他们都输在秦渊手上,只不过秦城接受了这一现实,而秦牧,显然还在拼死挣扎。
  秦牧脸色阴寒地望着他,邪佞一笑,“我说过,游戏还没结束,我,还有翻盘的机会。”
  “夺走我一切的野种,还那样理直气壮,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丁冬的眼瞳缩了一下。
  秦渊说的没错,秦家的男人都是毒蛇,眼前的男人,分明已经露出他狰狞有毒的牙。
  秦牧看出了她的害怕,更加得意,再度逼近她,两人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
  “我最近才听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呢,野种原来很痴情啊,这样才对嘛,有弱点的男人才比较有人情味,小美人,你说对不对?”
  丁冬直觉不对劲,颤抖地问,“你,你要干嘛?”
  她脸上恐惧的表情让秦牧满意,他说,“你会知道的。”
  “眼睛真漂亮。”他想抚上丁冬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他的手僵在空中,最终放下了。
  “你这样的小野猫,连我都有点喜欢了呢。不过,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剪掉你的爪子的。这样想想,真的觉得好期待呢。”
  “你,你不要乱来。”
  秦牧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转身悠然离开,丁冬目送他背影,按捺下狂跳的心脏,这才心有余悸地回到晚宴中。
  宴会里宾客谈笑风生,小提琴曲悠扬动听,驱走了一些她身体里的阴霾。
  可秦牧的话依然如噩梦般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丁冬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
  她害怕秦牧会对秦渊不利。
  当憎恨埋怨愤怒失望像是火山熔岩一般积累在一起,一天天过去,总有一天会喷发出来,以毁灭天地的力量。
  她魂不守舍地走在人群里,甚至碰翻了一个侍者手里的托盘,酒杯碰地发出清脆杂乱的声音,让她的心绪更加乱了几分。
  不远处正与饶竹站在一起的秦牧转头,与她目光交汇,他向她举杯示意,姿态狂妄。
  秦渊心不在焉地和周景宣讲话,时不时望着洗手间那个方向,他有好事要告诉她,这会见她终于姗姗来迟,也顾不得在场那么多双眼睛,像个拯救公主的王子,将她从一片狼藉里解救出来。
  “来,跟我走。”他在她耳边说。
  他拖着她走,到后来竟然是用跑的,落地窗内的众多宾客望着草地上牵手奔跑的男女没了语言,男的挺拔高大,女的衣裙飘飘,这夜幕下携手狂奔的画面那么富有震撼力。
  爱情从来都是看不见的虚幻的东西,可这一刻,仿佛看见它了。
  丁冬和秦渊坐在周景宣特意安排的电影放映厅里,屏息等待《恋之海滩》的反映。
  他们是这部电影的最早观众,只因为这是他们的故事。
  丁冬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屏幕,她急欲知道她带血的青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渊见她紧张地都不能呼吸了,在她耳边笑道,“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催泪电影,尽情哭吧,我为你准备了足够多的纸巾。”
  丁冬偏头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哭呢。”
  屏幕的光打在男人硬朗的五官上,忽明忽暗,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搓,“这是为属于你的电影。”
  他吻了吻的手背,深情地望着她,“我送给你的迟来的生日礼物。”
  两人五指相扣,而电影开始放映了。
  影片以倒叙的方式缓缓展开。
  茫茫翠绿竹海,飞驰的汽车载着年轻男女奔跑在山路间,身后有数辆车呼啸着紧追不舍,有人拿着喇叭对着窗外大声对前方说:“少爷,前方有山体坍塌,不要再往前开了,跟我们回去吧。”
  手握方向盘的男孩浓眉皱得紧紧的,女孩苍白的脸孔挂着泪痕,频频往后张望,“哥哥,他们追来了,我们怎么办?我不要被抓回去。”
  男孩用坚定的眼神传递给她力量,“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前有山体塌方,后有追兵,他们最终无路可走,只能弃车钻进茂密的山野丛林。
  雨后泥泞的山路越来越难走,两个人全身湿透,饥饿寒冷疲惫还有绝望都像猛兽一样向他们袭来,男孩的手紧紧拽着女孩的,女孩滑倒了,男孩也被她带着从山坡上滚下来,雨水浇灌着土地,他们满身泥泞,在彼此的眼里看到绝望狼狈的自己。
  这个荒芜冰冷的世界,他们拥有的只有对方了。
  他们明明拥有这个世界最纯净最珍贵的爱情,可为什么要向这个世界妥协呢?
  不,绝不妥协。
  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是那些追捕他们回去的人,他们就在附近,男孩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势,“能走吗?我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躲。”
  女孩的胳膊被尖利的石块划破了,血在涌出,但她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哥哥身后,她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她不想回去。
  回去,就意味着她永远也见不到她的哥哥。
  他们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能容身并且很隐蔽的洞穴,两个人哆嗦着抱在一起躲起来,努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
  而外面的追兵还在喧嚣着四处寻找他们,有两个男人,甚至从他们的洞穴前经过,女孩的眼睛蓦地睁圆,眼里满是惊恐,男孩也很紧张。
  但好在他们没有发现,走远了。
  黑夜降临,山林间隐隐约约能看到火把和手电筒的亮光,寻找他们的人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有个似乎是领头的男人大声说,“没有脚印,再仔细找找,他们两个跑不远,应该是找到地方躲起来了。”
  这句话胆小的女孩没有听到,因为太过疲累,她窝在哥哥温热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而依然清醒的男孩像困兽一般睁大眼睛,绝望而坚定地守护怀里他唯一珍爱的人。
  他的怀里,是他一生的挚爱,他发誓要一生一世守护的人。
  当黎明之光透过灌木细缝照进狭小潮湿的洞穴,也照耀在男孩年轻英俊的脸上,他醒了,突然发现怀里的身体烫得吓人,女孩发烧了。
  “宝宝,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女孩迷迷糊糊地醒转,双眼迷蒙,“渴,哥哥,我渴。”
  男孩眼神黯然,他抿唇望向窗外,外面追捕的声音正在远去,丛林里传来清脆的鸟叫声。
  他用舌舔了舔自己干涸龟裂的嘴唇,“你等等,我去给你找水。”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从洞穴里钻出,躲在树后仔细张望了四周,这才朝某个方向快速跑去。
  昨天来的时候经过一条雨水充沛的小溪,他还记得路。
  他蹲在小溪边,用手掌舀水喝了一口,只觉得快意非常,刚准备用采摘的宽大叶子给女孩装水时,身后一道愕然的男声划破天际。
  “少爷!是少爷,少爷在那!”
  他扭头看去,几百米外,一个男人指着他对同班呼喊。
  他站起来就拼命跑。
  丛林里人声起伏,脚步声凌乱,丛林里的小鸟都被惊起,成群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长手长脚的少年被七八个男人追赶,他在为生命里最后的一点自由狂奔挣扎,他年轻的脸上满是绝望和不甘。
  女孩被摇醒,一睁眼就看到男孩焦急的脸,“宝宝,醒醒,我们必须走。”
  女孩也听到了洞穴外的人声,那声音犹如死神的脚步声,让她全身颤抖。但她还来不及惊恐,就被男孩拖了出去,两个人在林间穿梭,趔趔趄趄地牵手狂奔。
  想要相爱的自由,可自由仿佛成了这个世界最难得到的奢侈品,他们终于无路可走了。
  在他们眼前是一道悬崖,悬崖下江水湍急,像是一张大嘴,能轻易吞噬年轻脆弱的生命。
  天空有孤雁飞过,林间传来一声哀鸣。
  他们站在悬崖边,紧贴着彼此,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绝望和悲痛。
  没有路了,真的没有路了。
  十几个穿着雨衣的壮硕男人站在他们几十米处停了下来,他们被奉命必须带着活的少爷回去,至于那个女孩,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上头的命令就能轻易让人分辨出人命的贵贱,那大宅子的主人,不希望女孩活着。
  “少爷,跟我们回去吧,夫人不吃不喝都病了,你不回去,兄弟们没法交差,也很为难的。”发话的是个中年男人,“我看丁小姐脸色不好,应该是病了,她需要去医院。”
  听到“医院”一词,女孩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求助地望着男孩,他将她紧紧搂住。
  中年男人抬脚欲上前,男孩手一挡,沉声道,“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
  他低着头,深情脉脉地望着怀里娇小的女孩子,“你们退后一点,让我跟她说两句话。”
  “这……”
  “叫你退就退,难道我还会插了翅膀飞了不成?”男孩对众人怒吼,一身威严。
  女孩望着他泪流满面,她知道等待他们的是离别。
  “哥哥……”她流着泪哽咽,“为什么我们那么努力,最后还是这样……为什么……”
  她将头深深埋在他怀里,呼吸他身上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你不要回去,我不要分开,我不要跟你分开!”
  她的身体都成筛子,揪住男孩的领子不放,她发着烧,梦里她和心爱的男孩本奔跑在荒原上,开满鲜花流着泉水的乐园就在远处,只要再往前几步就能到达,可是当她睁开眼前,他们的眼前只有一道万丈悬崖。
  那个能自由相爱的乐园是她永世不能到达的地方,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男孩沉默不语地低头望着她,他被现实击垮了,只能默默拥抱怀里痛哭失声的人。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暗哑的声音,“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了再找机会。”
  “不,没有下次了,不会有下次了,他们,所有人都不会让我们在一起。”女孩绝望地摇着头。
  女孩哀伤地低头看了一眼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她发着高烧,全身绵软无力,可盈着泪水的眼还是掠过一抹倔强,一个念头在她心底生根,很快就茁壮发芽。
  两人悲伤对视,似在告别,她突然笑了,眼泪从眼眶里蜿蜒而下,她垫着脚尖在男孩耳边蛊惑地说,“哥哥,我们一起去死吧。”
  男孩讶异了一下,随即了然地偏头看一眼悬崖,年轻的脸庞上,对于死亡,并没有流露太多的害怕。
  女孩哭着说,“我们的孩子死了,现在,我们的爱情也要被掐死了。哥哥,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可是现在……既然出身爱情自由和未来我们都无法选择,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离开你,羊羊活着也像是死了一样,离开我的哥哥也不会好过的不是吗?不如就现在一起去死吧。”
  多日的疲惫击垮了她,她拉着他的手,“哥哥,这是我们能为对方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男孩被女孩的眼泪刺痛了,他低头吻去她脸颊上的泪,他望着苍茫的天地,唯一的路只在脚下,世界这么大,路那么多,原来对他们来说,却已是无路可走。他的眼前划过父亲冷漠的脸庞,母亲狠心美丽的面孔,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忌惮于他尊贵的姓,却在背后嘲笑他下贱的出身。
  “他不配做我的哥哥,他只是个低贱的私生子,他的妈妈是个舞女,我不要和他玩!”
  “谁知道是不是老爷的种,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呢。”
  “妈妈是舞女,儿子能好到哪去?”
  他寸草不生的世界里到处是黑暗和寒冷,眼前的女孩是他的太阳,他生命里唯一的温暖,而现在,这唯一的温暖也要被夺去了,从此他的世界里将只剩黑暗。
  有时候,活着倒不如死去。
  男孩英俊的脸庞漾起一个柔软的笑,“好,哥哥陪你。”
  两个人心手相牵,最后看了一眼世界,还有边上错愕的男人,中年人心头一跳,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男孩女孩对他诡异一笑,下一秒,两个人决绝地跳了下去,消失在众人眼前。
  世界宁静了,只剩湍急的江水,满载着希望,向遥远的远方奔腾而去。
  丁冬曾经发誓不会哭,可到了电影的最后,她在秦渊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大概是又回想起从前的无助和绝望,秦渊抱着她,眼眶也湿润了。
  丁冬失声痛哭,她在为自己的青春哭,为秦渊哭,也为自己哭。
  她不知道自己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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