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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你是我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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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自然也逃不开艾明媚的眼睛。
  很快,丁冬的视线就与艾明媚撞上,丁冬想起几个月前他们坐在不知名的咖啡店里的交谈,恍如隔世。
  那时她贫穷落魄,为钱欣然答应艾明媚的要求,一脚踏入这个早已被精心设计的局。
  艾明媚,为了家族公司,于是也答应成为秦渊的棋子吧。
  丁冬正这样唏嘘,就见艾明媚趁人不备朝她打了个眼色,随即人往洗手间走去。
  丁冬心领神会,对秦渊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秦渊有些不放心,在这个弱肉强食充斥着虚伪笑声的地方,他的宝宝简直是可怜的小绵羊。
  周景宣用讥笑的口味道,“我说,你也太紧张了,丁冬可不是小奶娃,我记得她没失忆之前,可是个能打架的小野猫啊。”
  “我找找。”他作势解开自己的袖子,“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年的牙印。”
  丁冬成了被打趣的对象,说的还是当年她不记得的事,她完全无法反驳,只好嗔怪地看着秦渊,“你上次怎么出手不重一点,你看他多欠揍。”
  周景宣噗嗤一笑,秦渊嘴边也噙着淡淡笑意。
  丁冬顾自朝洗手间走去。
  艾明媚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她的皮肤被地中海的阳光晒出了古铜色,高耸的胸口配上妖娆的身材曲线,是个能让男人魂牵梦绕的野性美人。
  丁冬顿住脚步,与艾明媚的三次见面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她在婚礼上的眼泪也不像是假的,反而透着深深的真实和悲伤。
  她说她爱秦渊十年。
  她说她希望给他留下一个穿着婚纱的美好背影。
  其实她不想走的吧,只是不能不走。
  但艾明媚这样的女人,从来是不需要怜悯的眼光的,她高抬着下巴,表情依旧冷傲如霜。
  丁冬走上前。
  上一次的见面距离今天,仿佛有万水千山之远。
  艾明媚笑着冷哼了一下,“怎么?都想起来了?”
  丁冬摇摇头,“不过我已经知道了。”
  她低下头,“谢谢……你的成全。”
  她话一出口,艾明媚像是听错了一样错愕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成全?哈哈哈哈。”
  她笑出了眼泪,云淡风轻地用中指抹去眼角的液体,姿态优美,“你失忆了以后,倒是变傻了许多。啧啧,那会可是嚣张至极啊,现在居然会对我说感谢了。”
  “呵,你以为我想成全你吗?我艾明媚有那么伟大?我呀,天天祈祷你们有情人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在一起。”
  “我啊……”艾明媚的眼底划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憎恨,“这世上最恨的女人就是你了,可这样的你,我竟然还要为了老头子的公司出手演这场戏,老天对我真是不公平。”
  艾明媚说到最后,竟是语气里带了浓浓的伤感,“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同情你的失忆。”
  “甚至,我羡慕你能失忆。”
  “有什么好羡慕的。”丁冬苦笑连连,“我太想知道过去了,可想得头都痛了,还是想不起来。”
  “是吗?”艾明媚昂着下巴,眼底苍凉一片,“可你是最幸福的。当你在重新开始人生的时候,我、秦渊、周景宣,我们每个人依旧深陷在过去里,等不到,得不了。”
  “笑到最后的,还是你。”艾明媚的苦笑里掺着无奈,“你这个人啊,果然是幸运儿呢。你瞧,才几分钟,就追出来了。”
  丁冬诧异转身,就见秦渊出现在走廊上,一脸深沉地看着她俩,然后疾步向她们走来。
  艾明媚转身对镜自照,泛出一个光彩照人的笑容,就与丁冬擦肩而过,朝走过来的秦渊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时都停了下来。
  艾明媚媚眼如丝,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瞧你那紧张的样子,难不成我还会吃了她?”
  “怎么不在欧洲多玩段时间?”秦渊顾左右而言他。
  艾明媚耸耸肩,“怎么?在你眼前晃让你碍眼了?再说,国外有什么好玩的,当然是回国看戏重要喽。”
  她冲他俏皮眨眼,“奉劝你啊,秀恩爱,死得快,注意低调。”
  说完,她不再理会秦渊瞬间阴沉的脸,得意地翩然而去。
  “跟她聊了些什么?”秦渊见丁冬表情怔愣,有些担心艾明媚对她说了些什么。
  “啊?”丁冬回过神来,顿了一下,表情认真严肃,“她说我是幸运儿。”
  她的眼眸盘旋着某种叫做“感动”的东西,“是你,让我成为那个幸运儿。”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了,鸵鸟我顶着锅盖出来见人了。下面再更新七千字就网络完结啦,出版结局还会弄点小波澜再he~~~~
  第53章
  秦渊心情大好;刚要张口说话,就见周景宣风风火火出现在走廊那头;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看样子是有急事找他。
  秦渊牵起丁冬的手就要走,丁冬嘟着粉色的唇怯怯地说;“人家还没去洗手间哪。”
  她这软软润润的目光还有撒娇的口气实在是让秦渊的心酥酥麻麻的;他的眼里柔软一片;七年前那个爱撒娇的女孩又回来了。
  “去吧。我在里面等你。”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丁冬从洗手间隔间里出来的时候,一抬头就与镜子里的漂亮眼睛撞上;她一怔;认出眼睛的主人是饶竹。
  此刻明艳动人的饶竹身着一身黑色v领紧身晚礼服;领口开得很低;可以看得到j□j,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她身体微微前倾,对着镜子用唇膏涂抹自己的烈焰红唇,只这一画面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
  自上回在剧组的冲突过后,两人已经很久不曾见面,饶竹那天对丁冬表示出的鄙夷和对秦渊的爱慕还历历在目,乍然在这种场合下碰面,有点戏剧化。
  她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洗手,准备马上离开。
  宽敞的洗手间竟只有她们两个人,气氛静到诡异,只听得到水流的冲刷声。
  丁冬洗完手转身正要走,只听饶竹一声冷笑,“这么急着走干嘛?”
  “我跟你不熟。”丁冬冷声拒绝,刚跨前一步,就被饶竹挡住了去路。
  饶竹不是艾明媚,后者虽然也不喜欢她,但对她没有恶意,看得出是个家教良好心怀善意的女孩。
  眼前的女孩气焰更嚣张些,年轻漂亮的脸蛋上写满对她的轻视。
  她到底要干什么?
  丁冬皱了下眉。
  两人用目光对视,饶竹先懒懒地笑了,“之前没有正眼打量你这个小人物,今天仔细看,也不过如此嘛。”
  对方挑衅了一次有一次,饶是丁冬脾气再好,也是被惹生气了,笑道,“我这张纯天然的脸当然跟你这样精修过的脸没法比了。”
  媒体曾经不止一次质疑饶竹有整容嫌疑,拿了她出道时的照片和现在的对比,模样大变不说,整个人的气质也完全不一样了。
  网上甚至有粉丝发帖表示遗憾,清纯女星改走妖姬路线,可是娱乐圈的妖姬还少吗?
  饶竹被经纪公司和身边人惯坏了,乍听到有人敢讽刺她完美的脸,横眉竖目眼露凶光,“你什么东西,敢笑话我?”
  她扬手就要扇丁冬巴掌,可手还没碰到丁冬的脸,却被丁冬抓住手腕,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丁冬抬了一下眼皮,“打我之前你想清楚一点。”
  她放慢声音,“我这张脸,是你打的起吗?”
  饶竹明显迟疑了一下。
  丁冬心想自己如今还真像是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仗着自己背后的男人,也学会欺负人了。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为自己出气的感觉很爽。
  “你没忘了吧,郝贝儿只是推了我一下,就在娱乐圈人间蒸发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后悔呢。我这个人呢,最怕疼了,他啊,又最怕我疼了。你这一巴掌下来,我怕是忍不住眼泪要找他哭诉的。”
  她扬了扬眉,将刚才饶竹的嚣张神态学了个七分像,“他一生气,我可不保证他会做出什么来。哦对了,你最近准备接了大导演的新戏吧?试镜通过不容易,不过也不能太掉以轻心啊。”
  “我做过娱记,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种事,也是见过那么几桩的。”
  饶竹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手,显然是忌惮于丁冬刚才这番话,她是聪明人,知道秦渊不好招惹。郝贝儿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饶竹妄想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得到世界,可显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丁冬,想要发疯尖叫,想要撕碎她那张得意的脸,可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她越过自己离开,以胜利者的姿态。
  不,她不甘心,她咽不下这口气。
  饶竹眸底升腾起阵阵寒意,“等下。”
  她笑得明媚生风,“我从小到大,抢男人的本事,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跳出来说第一。”
  丁冬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如果饶竹觉得这种话能对她有所影响,让她茶不思饭不想,那么她就错了。
  如果秦渊真是能抢得走的男人,那么早在七年前,他们的故事就结束了。
  饶竹恶狠狠地撂下战书,“得到他的女人只能是我,你等着吧。”
  丁冬觉得有些好笑,“我就不祝你心想事成了。”
  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刚开门,一抬头,又看到走廊边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穿着花西装梳着油头的秦牧,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抱着肩膀邪笑看着她,那渗透着冷意的笑让人遍体生寒。
  都是秦家的男人,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丁冬决定无视他,靠着另一边的墙壁迈步越过他。
  可到底还是差了一点,秦牧身子一闪,拦住了她的去路。
  丁冬满脸不悦,低着头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依旧一脸从容笃定地堵在右边,很享受丁冬此刻略显不耐烦的表情。
  三番五次受到挑衅,丁冬彻底恼了,抬头怒道,“好狗不挡道。”
  秦牧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嘴边轻浮的笑刺眼,“果然是那个野种的女人,跟他一样挺会装的啊,啧,今天脾气渐涨啊。”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脾气的女人。”
  他的手伸向丁冬的脸,被她一手厌恶地挥开,她义正言辞道,“嘴巴放干净点,谁是野种了……”
  在她的质问声中,身后洗手间的门再度打开,饶竹婀娜地出现在门口,一怔,飞快地扫了两人一眼,顿时小嘴委屈地一瘪,娇滴滴一声“honey”,惺惺作态地扑进了秦牧的怀里。
  她猩红的手指向丁冬,“这个贱人,她刚才想打我。老公,你要替人家做主。”
  丁冬先是被这两人的组合给弄得茫然了几秒,见饶竹这般颠倒黑白贼喊抓贼,不禁在心里鼓掌赞叹:这演技,可真是影后级别的。
  秦牧阴晴不定地瞅着怀里突然出现的小野猫,安抚般地拍了拍,嘴上却十分敷衍,“做主,一定做主,你先到里面等我,我有正事跟她说。”
  饶竹见目的没达到,秦牧竟然也是出手维护丁冬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阴狠,可她到底聪明不敢逆鳞,“可是人家真的很差点被打呢,这口气怎么咽的下。”
  最后这句话她是面朝丁冬说出来的。
  “今天那串帝王玉项链我回头给你拍下来。”秦牧已经有些不耐烦。
  “好吧,今天就算了。”饶竹敷衍地吻了一下秦牧的脸颊,轻抬眼皮瞥了一眼丁冬,风姿妖娆地离开。
  丁冬也跟着抬脚要走,却被秦牧伸手拦下了,这下子,刚才在新欢面前装绅士的虚伪面具撤下,面对丁冬的,是一个冷漠慵懒的男人。
  饶竹在转角时停了下来,朝这边望了过来,秦牧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饶竹只好离开。
  这边,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对峙。
  秦牧面色不善,“怎么?叫他野种,你不高兴了?”
  这样一脸冷然的秦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种冷血无情的爬行动物。
  丁冬目光如炬毫不露怯,“我想不用我提醒,那个叫野种的男人,是你的哥哥。”
  “哥哥……”秦牧细细咀嚼这个词汇,突然哈哈大笑,眼底寒光逼人。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哥哥吗?设局夺走我的股份,像是施舍乞丐一样给我一笔钱,让我在国外自生自灭,”他步步逼近,丁冬节节后退,直到背靠在墙壁上,“哦,我怎么忘了,我还像个乞丐一样跪在他面前痛哭着请他给我留下一点股份,可是呢,我这个好哥哥呢,他像是踹一条狗一样,无情地把我踹走了。”
  “我忘了他是我哥哥,他又何尝记得我是他的弟弟呢?就在刚才,我这个弟弟又像乞丐一样请求他借点钱给我周转,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拒绝我了,他说你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小美人,你看看,这就是你男人的真面目。”
  秦牧离得太近,像是被毒蛇缠绕全身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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