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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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蔼风明显不愿意让我出来,我也本想着要回去,但刚一动就看见秦凯文手腕上的那东西了,顿时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直到站到白蔼风身畔,对上秦凯文那双期待已久的眼睛。
秦凯文不经意的便笑了,笑容染了他的脸,也凝固了白蔼风那张绝世容颜,顷刻间给他当头棒喝一般,让他站在我面前半点反应没有。
“陪我出去走走,我想和你说点事情。”秦凯文说着转身走了,我迈步就要跟出去,白蔼风一把将我的手腕拉住了,紧紧的不肯松开,甚至让我有些疼痛难忍。
回头我看着白蔼风,听见他说:“不许去!”
“不去不行。”我说着抬起手拉开了白蔼风的手,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秦凯文去了外面,门关上抬头朝着等在院子里的秦凯文看去。
一年多不见,他身上的儒雅气息更胜从前,样子却没什么变化,似乎岁月在他那里从不曾来过,直至今天他都还是那副少年摸样,站在阳光下闪耀着淡淡微光,要人总也一不开眼睛去看他,听他转身时发出的滴答声,美妙而轻灵。
院子里只站了秦凯文一个人,背对着我,抬头望着天,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身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跟着他来的那些人都退了出去,眼见外面停着几辆富贵豪华的车子,车子旁站着几个年轻穿黑衣的人。
我看着秦凯文,迈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他才转身对着我,手腕上的那块腕表引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他一转身我就低头看去,而他也四号没有过吝啬,就这么手指一边揉捏,一边抬起手腕放在他身前给我看着,仿佛只要这样给我看着,他就已经达到了所有目的,低垂着眸子,他也毫不忌讳的低着我看着。
“你想怎么样?”抬头我问秦凯文,秦凯文注视着我,眼眸流转,目光盈动,忽地迈步朝着我走了一步,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与我紧挨着,低头问我:“你说的话作数?”
“什么话?”我忘记自己都说过了什么,那么多的话,是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还是我要他血债血偿?
“你说想复婚可以,做小的话。”秦凯文他说,目光深邃熠熠生辉,而我却茫然无措。
“我想好了,我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留下。”听见秦凯文那一番话就就如同是个笑话一般,看着他竟笑了出来,笑的还那般的讥讽。
“你是温柔风吹多了脑子吹坏了,还是穿肠烂肚的药吃多了,把肾吃坏了?当我和你一样了,你就不怕生儿子……”
“胡说!我生的儿子肯定健健康康,不许说!”我正说着,秦凯文忽地打断了我,面色浮上一抹不快,咬了咬牙又说:“嘴还是那么粗,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不好听!”
“没人要你听,马上滚!没人想看见你!”我说话转身要走,秦凯文一转身到了我身前,他一动我又看见了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
“你要不稀罕我就送人,要是别人也不稀罕我就扔到下水道冲掉!”秦凯文他说,我气的脸色发青,冷冷的目光朝着他看着,他便说:“但你要叫声哥哥,我立马摘下来给你!”
“做梦!”我死都不会再叫他哥哥,秦凯文要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脑袋让门挤了,除非我死,不然他这辈子都听不见我叫他哥哥。
“那我现在就摔了它!”秦凯文说话就要把手表摘下来,眼见着他高高举起就要摔在地上,我喊了他一声:“秦凯文。”
秦凯文看向我,手表放下带回了手腕上,与此同时,身后白蔼风也走了出来。
☆、103牵强
时至今日,没想到秦凯文不但不知悔改,竟对我还如从前的那般残忍,如同是一杯穿肠毒酒,不但亲手奉上,还要看着我痛饮而下,他的心肠可真是歹毒,歹毒到我盼着他一句话噎死过去,一转身摔死过去,甚至是晴天一道霹雳,一个雷劈死他!
最毒妇人心,从前总听人说,倒不想有那么一天,自己倒成了最毒的人。
毒么?
不毒!比起秦凯文我还算是好的,我那有他的心黑,哪有他的无情,和他比我还太嫩!
白蔼风大步走来,一张脸冷若冰霜,一双脚足以踏碎谁的脑壳,来的是那么的气薄云天,那么的锐不可当。
秦凯文微微侧目,原本还和我毫不妥协的脸竟忽地变了模样,不但温润起来,甚至是说起了贴心的好话。
“不干就算了,也不急于一时,只要你答应了,我就放心了,这地方也不错,既然不愿意回去,就住下,等什么时候想回了,再回去一样。”秦凯文那话说的极其儒雅好听,却让人厌恶无比,他果真是个狡猾多端的人,又让我对他入木三分。
戴回了手表秦凯文把手随意的插进了裤子口袋,白蔼风来的再快也不及他的动作流畅,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你要不喜欢我不搬来就是,我在这附近买房子买地都好,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秦凯文那话说的恨人,我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但当我一脚狠狠踹过去秦凯文却忽地笑了,笑起来那个高兴那个愉悦,恨不能把脸都笑出花来,盯着我一脸灿然,满眼的温柔流泻。
“还是这么不老实,总喜欢动手动脚。”秦凯文收起笑容便说,白蔼风脚步停在我身畔,伸手便将我拉了过去,搂在怀里低头便看,一边看一边说:“上门是客,再不喜欢也不能动手脚,说出去叫人说我不会管教。”
抬头我看着白蔼风,明明刚刚还冷若冰霜,此刻竟染了三分的笑意,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能忍,也更叫人看不懂他。
他妹妹给人欺负找上门,他见一次打一次,每次打都要了人命,可秦凯文好歹是他的情敌,每次来他都被人割肉一般的不痛快,但他却就是能笑脸迎人,装的那么深沉,看不懂,也不明白!
“呵!”正看着白蔼风那张脸,秦凯文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转过脸我朝着他看去,但见他明明双眼刀子一般的盯着我看,却脸上带着三分笑意,儒雅的人神共愤,说起话也那般的和气。
“这丫头从小就没心没肺,以前连上床睡个觉都不顾我,只顾她自己舒坦,磨人的很,一年多不见她还是贪玩的很,倒是麻烦了白大少。”秦凯文话中有话,听来更是暧昧,加上他那双柔情似水宠到骨子里的眼睛,任是谁看了都会心里生出一根刺来,换了是平时白蔼风还不打的秦凯文脑袋开花,可结果却出人意料,更耐人寻味。
“她是没心没肺,但跟我还行,听话,懂事,也知冷知热,虽不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但也比外面那些花瓶强得多,只是心思有些重,不知道是穷怕了,还是给人坑怕了,喜欢钱喜欢的要命,追她追的我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倒也没关系,我白蔼风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要多少有多少,虽说不上玉树临风,才情了得,追她还追的来,只要她高兴,别说是钱,就是命我都给。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她的裙下之鬼我虽死无憾。”白蔼风那话说的那个好听,秦凯文那张脸渐渐失去了颜色,但很快他又说:“她是喜欢钱,但她更喜欢挥霍,三百万的翡翠她一扔就是三块,七百万的车一撞就是两辆,几千万的游艇说沉就沉了,说起来这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气人的本事最大,只怕白大少还没见识过,她贪玩的很,特别是某些方面,玩滴蜡更是有一手。”
滴蜡?
我微微愣了一瞬,秦凯文这混蛋什么时候看见我玩滴蜡了,跟着他我连根蜡烛都没碰过,怎么滴的蜡?
目光深了几许,正朝着秦凯文看去,秦凯文垂眸向我看来,那张脸明明染了寒白肃杀,却对着我极其温软的说:“医生说我不能在外面呆的太久,我得回去打针,春天虽暖,但你从小不耐寒,北方天气干燥,你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看你脸色总不好,是不是吃的不好睡得不好,等我这两天出院就带你去医院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是哪里有病,检查了我也好安心!”
“不麻烦了,自己的事还是我们自己办,秦总裁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以后也少来这里,我们夫妻都是事务繁忙的人,实在无心接待秦总裁。”秦凯文那话刚刚说完,白蔼风便在一旁说,不给我半句话答言。
秦凯文只是轻巧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白蔼风理都没理他那话,看向我便说:“没见你用身份证,你身份证呢?”
经秦凯文一问我眉头皱了皱,他肯定是没安好心。
“我叫人给你把户籍调出来,你没身份证肯定不方便,过不了几天就能办妥。”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冷不防我瞪了秦凯文一眼,看我瞪他秦凯文笑的那个心里美,竟当着我的面便低头喜不自禁的笑了,抬头他还说:“用不用都没关系,我先给你调出来,等用了也方便。”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行了,小心出门让车撞死!”冷哼一声捎带着白了秦凯文一眼,秦凯文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说:“撞死了我只怕伤心的是你自己,我倒是真想出门让车撞死,死在你面前灵魂总算是有了归处,也不枉费我辛辛苦苦的找了你一年多,要知道当初的决定会让你吃这么多苦,我宁愿当初拉着你一起去死,好过苟延残喘的活着。”
秦凯文那话说的很轻,但他一直看着我,笑容是那般的牵强,牵强到离开时他说不出话。
☆、104没能改变什么
迈开步秦凯文走了,秦凯文走后我站在院子里眉头一直深锁,不是我在想着他那一番话,而是我在想接下来该面对的状况。
果不其然,秦凯文的车子一走,白蔼风就又抽起了风,带着我大步流星的回了房子,进门就问我:“身份证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抬头我问,问的面不红心不跳,敢用就不怕穿帮,用那天我就想到会有被发现的一天,他会问我也不意外,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他。
“还敢撒谎?是不是要我逼着你你才肯说?”白蔼风说话就要扯我的衣服,我忙着后退了两步,紧紧护住了胸口,朝着他说:“我没有身份证当然得用假的,难不成我真的到处游荡,找个乞丐窝落脚。”
听我说白蔼风眉头深锁,紧咬了一阵牙,朝着我大声问:“文凭也是假的?”
“身份证都能是假的,文凭怎么不能是?”我随口一说,白蔼风站在那里冷冷的目光袭来,气的脸都白了。
“你就不怕真出了事,死了都没人知道,你活腻了!”白蔼风气的不轻,朝着我吼得那个吓人,我站在门边上吓得一哆嗦,到底什么没敢说,也不能说。
“嫂子。”白阑珊看见我哆嗦跑了出来,拉着我看向白蔼风,好歹是他妹妹,白蔼风一看白阑珊过来了,一转身去了旁出,坐下后用力给了桌子一拳,震的桌上盘子碟子的叮当响,也吓得我又是一哆嗦。
“嫂子,你是不是饿了,我热了饭菜,要不你陪着大哥吃点?”白阑珊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看她穿的十分得体要出门的样子,心里那个鄙夷,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出门,她就不怕回头东窗事发她大哥找她算总账。
爱情真是害人不浅,特别是心花怒放的臭丫头。
“那你下班给我买点水果回来,这两天火气大,去去火。”为了白阑珊赶鸭子上架我又去了白蔼风面前,拿了双筷子给他,开始白蔼风转开脸不领情,但白阑珊走了他便拿起了筷子,低头闷不吭声的吃起了饭。
看白蔼风吃了我才松了一口气,端起碗吃起饭。
“秦凯文说的是真的?”白蔼风吃着饭忽然抬头问我,我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他问的是滴蜡的事?
看我眉头皱着,白蔼风白了我一眼,这才问:“三百万的翡翠,七百万的车,几千万的游艇。”
白蔼风一说我才想起来,秦凯文确实还说了这些。
我没吭声,低头吃起饭,白蔼风鼻息里乎了一口气,大口的吃起米饭,抬头我看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有些话我不想说,有些事我也不想提,那时候爸常跟我说,盛极必衰,水满则溢,可我不听,到头来落得凄惨下场,我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丢人现眼,还是给人指指点点?
过去的事我没忘记,也不敢忘,但想起来每每都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子一样,依然是那么疼痛难忍,但那些事已然发生了,再没有改写的机会,我能做的也只能牢牢记住,走好我今后的路。
低头我一直吃着饭,白蔼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了两块肉给我,看他筷子拿走我才抬头看他,他忽地说:“跟着我就只能是这样了,我就是再有钱也不会给你扔给你撞给你沉,跟着我就好好过日子,钱是用来享受,不是用来糟蹋。”
听白蔼风说还真有些感动,感动到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