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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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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冲动之下,救下宁哥,她有后怕,却从未后悔过,她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冒险做一件事,她说不清,到底是什么驱使了她可以判断出宁哥的善恶,更加想不到,会结下这段善缘,年年很清楚,如果不是宁哥这些年明里暗里的袒护,时有时无的救助,也许他们一家还飘荡在这座城市的角落了,为了衣食住行整日担忧,光说谢谢很难可以表达她的感激之情,可是在经历了这些之后,年年依然相信,当命运打压你的时候,坚持住,一定等的到转机。

今天大概是年年几年来,第一次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再不用含胸驼背,压低帽檐,畏畏缩缩的躲避所有人的目光,好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一切都豁出去了。第一次上班从正门走进酒窝,感觉还是很不习惯,这么长时间,她都是从后门偷偷的溜进去的,出来的时候,还有苏姐为她探路,这种做贼一样的生活终于就要结束了,心里却空荡荡的。

“Ann,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苏姐看见年年有些不正常,居然在仔细打量酒窝的各个角落。

“哦,我没事,苏姐,大概是昨晚没有睡好。”年年试着解释,尽管这个借口太粗糙。

“嗯,黑眼圈是很重,干我们这行已经日夜颠倒了,就更要保护好自己,明白吗,迷迷糊糊的丫头。”没想到苏姐真的认真的看着年年的脸,还不忘了嘱咐她几句。

“苏姐,谢谢你。”年年脱口而出的感谢,可不是随意客套的习惯用语,纯粹出自真心。

“干什么,臭丫头,吃错药了?”苏姐被年年很有情感的致谢,搞的莫名其妙。

“没有,我是发自真心的,很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不厌其烦的照顾我。”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年年知道苏姐的照顾有一部分是因为宁哥的原因,可是苏姐尽心尽力的帮助了自己这么久,就不只是听从谁的吩咐那么简单了。爱夹答列

刚开始,年年卖酒的时候根本张不开嘴,总是被人抢走赚钱的好机会,如果不是苏姐的偏袒,故意留下大客户给她,她也许根本就赚不到一份提成。每一次遇到有人欺负自己,苏姐都会第一时间出现,虽然最后救她的都是宁哥,可是年年怎么会猜不到是谁做了这个信使。

“谁让我们投缘呢,好了,别胡思乱想的。”苏姐拍拍年年的肩膀,觉得她说不出的不对劲。

年年整理好东西,只等着宁哥的出现,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自己的现况,自己的决定,年年努力酝酿自己的情绪,可是宁哥却始终没有出现,年年有些急躁,翻看了手机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打过去,只能去找找虎子,问问宁哥的情况。1

窦骁一夜未眠,他竟然发现自己很紧张,紧张到手心冒汗,吃不下东西,他苦笑,原来这个丫头对自己的影响还是这么难以控制。

第二天上午,当他收到第一张年年出现的照片的时候,心情异常的平静,照片上的女子,头发很长,披在肩头,一身看起来简单廉价的运动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也不是自己设想的她的样子,细心的窦骁看得出,她过的并不好,也许是特别的不好。

第二张照片是年年走进那家叫做酒窝的酒吧时拍下的,她警惕的一个回头,被拍个正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照片上年年的离得很远,可是窦骁就是觉得自己能分得清她的表情,那种轻蔑和鄙视,写在她脸上,让他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坐立不安,要让他一直等到晚上酒窝营业再进去果然太难熬。

相比之下宁哥就老神在在的多,不但睡过了头,还越来越不紧不慢,连虎子都看不过去,左等右等看不见他人,几个电话不停的催他。

“宁哥,和鬼头约的时间快到了。”虎子现在只关心如果宁哥不到,要怎么对付鬼头,几个月以来,这个无赖总是骚扰宁哥的生意,让他们损失了不少钱,这一次,他居然还敢主动送上门,这笔账一定要算一算了。

“你小子越来越啰嗦了,我马上就到了。”宁哥边开车,边骂人,最近的事还真是不少,没有一样顺心的。

“还有,Ann问了我几次了,好像有急事要找你。”虎子潜意识觉得,年年会是个很好的诱饵,他就不信宁哥会不着急的赶来。

“好了,我知道了,帮我看好她。”宁哥听到年年要找他,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宁哥想过了,那个人找来了又怎样,只要年年不想要和他回去,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在A市想要和他宁哥抢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最差强龙还斗不过地头蛇呢,他的胜算不小。只怕年年自己愿意和他离开,他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宁哥如今想开了,他能做的所有都基于年年的决定,他追逐年年这么久,突然在这一刻觉得很轻松,这么看来那个男人的出现,某种层面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当了这么久的大哥,一件事拖拖拉拉做了几年还没结果,也算是个奇迹了,他的耐心就快崩溃了,总算要有个解脱了。1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年年也许会妥协被带走,却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谁离开,他要做的就是要守住这个契机,让年年可以依靠就好,这么想着,宁哥反而心情好的很。

年年听说宁哥就要来了,她急着去门口守着他。匆忙中的年年,第一次忘了隐藏自己的美丽。爱夹答列

鬼头等了宁哥很久,心里很想骂人,宁哥也太不给他面子,大家出来混,总要给彼此三分薄面,以后落魄了也不至于被落井下石,他们这种人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何必那么拽,还真以为自己是A市的大哥大不成,今天他肯低下头见见姓宁的,已经够诚意,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他才不会低三下四走着一趟。

好在虎子够识相,好吃好喝的招呼着他和弟兄们,不然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只是虎子安排那几个妞太不怎么样,都说酒窝不靠女人做生意,看来果真如此,真不知道宁哥怎么能放下这么好赚钱的方式。

懒得再看那几个大姐的花脸,独自出了包房,站在走廊里抽起烟,要说他鬼头,在A市也算个人物,这绰号就恰好是个证明,虽然他是混道上的,却偏偏生了一副商人的心肠,所谓见面三分利,不过却独独少了商人的品质,他信奉的是见利忘义,无歼不商,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才得了这个名,他看着这间酒窝,心中顿生出一个主意。

以前鬼头以为酒窝不过就是一间小酒吧,多半有宁哥罩着,才会小有名气,不过今天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确很有风味,不管是包房里还是大厅里,所有的装饰都不是便宜货,鬼头敲敲墙壁,将烟蒂碾在壁纸上,随手扔在地上,想着,总有一天他鬼头会成为这酒窝的主人。

仰起头长发飞舞的年年就在这时走过鬼头的身边,鬼头像中了邪一样,想也未想,上手就抓住年年的手臂,开始时,他没想干什么,就是好奇这个女人的长相而已。

“先生,请你放开。”

连年年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这么冷静,也许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后,她早就麻木,除了刚刚被吓到了一下,却还是记得怎样处理这样的事。

“看你也是这酒窝里的人了,这么清纯,打扮的够像,和哥哥好好玩玩,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鬼头很精明,年年的表现太沉着,反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更因为看见了年年的纯净的面容,鬼头产生了几分惊艳。他不顾年年的挣扎,使劲将年年拽到自己身边,用另一只手缠着年年的腰肢,感受着年年干净清新的气味,不禁起了歹念。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年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大胆,急促的反抗着,他的触摸,让她顿生一种恶心的感觉,只是男女果然有别,这个男人一身蛮劲,压制住了年年所有的毫无章法的抵抗。爱夹答列

这样暧昧的姿势,饶是淡定的年年也开始恐惧起来,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喝醉的客人不同,他莫名的笃定,浑身的痞气,都不怎么寻常。

“放开我。”年年渐渐恢复了理智,斜眼观察着是不是有人经过,毕竟是酒吧,噪音太大,特别是在后场,人本来就很少,她不敢贸然的喊叫,很怕激怒了他,这一区都是包房,他如果要用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年年压低了声音,想分散男人的注意。爱夹答列

“害怕了?”鬼头听见年年压低了声音的警告,丝毫没有反应,反而起了逗弄之心,想不到一个酒小姐,会这么烈。

“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是酒小姐。”年年可不会以为一句解释就能脱离魔掌,这个人显然是不安常理出牌的,他贴近自己耳边的低喃,年年已经开始不由控制的浑身颤抖,还有他身上浓浓的酒气,似乎看得出这个人随时都可能不理智。

年年没有再说什么,那个男人根本再也不给她机会,他渐渐猥亵的动作,让年年措手不及。

鬼头的酒劲发作,身上的躁气,急切的寻求发泄的方式。觉得这个女人很对他的脾气,他可不打算放过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看着这女人越来越无助,就更加的兴奋。

年年的运动衣早已被强行剥离,里面的T恤衣领也被拉的偏离,年年再没有精神设想什么应对的策略,开始大喊救命,只是音乐的声音太大,盖住了她一大半的嘶吼的力度,她只能一手拉住衣领,一手去戳男人的眼睛,孤注一掷,如果一击不中,她大概就没有机会逃脱了。

“啊,你这个践人。”

年年果然成功了,鬼头停住了猥琐的动作,可是鬼头却没有因为眼睛的疼痛而放开对年年的控制,他更加用力的抓住年年的胳膊,抓的年年瘦弱的腕骨疼的麻木,年年管不得那么多,依旧大声的呼喊,手脚并用的招呼着鬼头。

可是显然,年年是彻底激怒了鬼头,他一个巴掌上来,打在年年白净的脸庞,瞬间五个血红的手印显现,煞是吓人。年年只觉得半边的耳朵嗡嗡作响,血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她还没有来的急稳住失去平衡的身体,头皮好像撕裂的疼痛就传来了。

“还没有人敢动老子,你有种,看我今天不弄死你?”鬼头揪住年年的长发,拽到自己身前,揉了揉自己被戳疼的眼睛,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他可不是绅士,敢惹他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他一脚踢开旁边一间包房,还未到午夜,客人并不多,恰好这间没有人,他强拉着年年进去,他就不信他折磨不死一个女人,盛怒下的他也顾不得这是谁的地盘了。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年年被鬼头拖着往包房里面去,她比谁都知道关上了这道门,天王老子大概也救不了她的,酒窝包房的隔音一向很好,她求救的机会就更是微乎其微,所以年年顾不得疼,死命的抓住门框,大声的呼喊,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垂死挣扎,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爱夹答列

其实年年很想哭,她被吓坏了,却没有忘记哭,只是这几年,年年渐渐明白,也许除了父亲再也没有人会因为她的泪水而紧张,而年年最不想的,就是看见父亲为自己心疼着急。

鬼头早就没有了耐心,只想尽快成了好事,他去掰年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的年年满手全是青紫的痕迹,年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掰开一只手,年年就再抓紧一只,惹得鬼头直骂娘。爱夹答列

没有人比年年清楚,自己就快要没有力气,手指麻木,身体没有支点,大概支持不了多久了,而过度嘶喊的喉咙也在生生作疼,喊出的求救声,越来越没有力度,年年想不到,坚持了这么久,也许这一次自己真的要栽在这种地方,她好无助。

“老子让你抓,你给我松开,给我松开。”鬼头越来越烦躁,不想和年年在耗下去,揪住年年的头发又是一巴掌。

“啊······”剧烈的疼痛,让年年本能的狂叫,那声音惨烈还带着绝望,这一次年年再也没有力气反击,身体轻飘飘的,整个人瘫在地上。

鬼头一阵窃喜,暗道早就该狠点收拾这女人,就不会浪费这么多力气和时间,他泄愤的又在年年身上踢了一脚,看着年年团缩的样子,疼苦的表情,得意的要命。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狠狠的补上一脚的动作和邪佞的表情被赶来的宁哥看了正着,一时间,暴怒的宁哥,回身抓起虎子腰间的甩棍,上去就向鬼头的脑袋上一击,完全不解气,抬脚又是一记飞踹,鬼头毫无准备被宁哥从身后袭击,整个人倒向包间内的金属茶几上。

宁哥看着鬼头被打的脑袋上裂了一个口子,血流了满脸,依然释放不出心中的浊气,可是他已经管不上鬼头的死活,他更关心是年年的安危。

他小心翼翼的去抱年年,年年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再次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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