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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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人总是很有好感,或有庇护之心,对他所的事情也是尽量容忍,所以作为一个弱小者,只要你的所作所为别太过分,也不会有人对你做出自降身份的事来!
这个是于超,这家伙,从上往下,从头看到…,奥,看不到脚,让人挡住了,全身洋溢着一种“淫荡”的气息。大学时候看到一本书《荤色笑话100篇》,山东出的,哥们,是你写的不?
这个是李亮,个子倍儿矮,身体稍胖。那时侯我们学校是市一中,一般人都是靠分数考进来的,电厂里的孩子是花钱送进来,一个孩子一万,不用考试。李亮就是这样进来的。上网的时候,一个小时两块钱,我们都觉得亏的慌,所以上完网回来的时候,就会顺手拿个耳脉或者是鼠标来补偿一下我们的经济损失;李亮不同,上网时间长,觉得比我们更亏,背个书包去上网,带个主机回来。家里有钱的孩子比较喜欢闹事,他算是个代表。
同是电厂“保送”的孩子,赵刚就显得十分随和,他篮球打的十分好,经常代表学校去参加各种比赛。对于他的篮球技术,我们公认为是遗传的。有一次他老爸来学校看他的时候,篮球场爷俩单条,倒也值得一看。在教师里的时候,赵刚不是睡觉就是看漫画书,班主任对这种不干扰别人的体育生也算是满意,一般不找他麻烦。
这两个家伙,表情呆滞,目光中透出一种对社会和人生的迷惘,那是张宾和李卫。
对,这个家伙是于磊,就是初中时候我的情敌。就这家伙,贼头贼脑,小鼻子小眼小平头,小样儿,说你呢!还傻乐呢!我呢?奥,这呢!这两个人一比较,那可是……不对啊,这家伙咋地咋看咋比我帅啊!有的时候,真觉得人生如戏,初中的情敌竟然会和你在高中时候分到同一个班级,更可笑的是:高中时候我暗地里喜欢的女生又和他扯在了一起!真的,不知道说啥好,看着相片中的他:哥们!缘分呢!
再继续往下看,前排的女生,我只能说:我们班级,或者是自然灾害严重,或者是车祸发生比较频繁。
其中的一个女生引起了我的回忆,她是陈丽鹃,身材上还算凑合。在我们那个四处充满着暴力的学校,女生无疑是幸运的,偶尔被老师在小脸蛋上扭了两把,咱们姑且认为是做了片刻的面部按摩。作为女生的一员,陈丽鹃却明显的表示出了对现状的不满,敢于挑战这种幸运,或许因为她觉得老师不打女生是对女生的一种变相歧视。于是,她高举“男女平等”的大旗,喊着“只要男生敢做,我就决不胆缩”的口号,做出了一些让老师无法容忍的事情来。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当我们看到一个个的耳光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在怜香惜玉的同时,不由得也对她暗暗地鼓励:姐妹,俺挺你!
八十个同学,咱就不一一介绍了,估计哥们你也许会叫烦!抒情似的来个结尾:远方的兄弟姐妹们,你们现在过得好吗?
丫!这相片上咋这大一个洞啊?看了看脑袋以下的部分,恍然大悟,这是我们昔日的物理老师。恶心我三年,焚你以泄愤,哈哈!
第三章 高中篇(8)
高中的时候;学生比较喜欢的一句经典是:在冰川上横行;在泥垢里散步;我向全世界宣布;我有我的自由;同骷髅接吻;同毒蛇拥抱;我向全世界宣布;我有我的爱好。
高考的那几天,我过的很轻松,因为老师不再逼我看书了。于是,我就经常的得寸进尺,或者是头疼休息一天;或者是下午去打针,一打就是一个礼拜。
那年数学题倍儿难,数学考试结束后,校园里一片哭声,我想:这群傻*,你难别人就不难啊?
高考过后,我害怕看到成绩,在学校里玩了两天,我就跑去唐山的小姨家去了,在那里度过了两个月。
记得那次是我和表弟(凯)在四姨夫的带领下去的。我们是在泰安市,泰安市唯一出名的地方就是泰山。
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
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韩复渠老前辈:“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我在一次爬泰山的时候,在山腰处突发雅兴,作诗一首,供大家一乐:“历尽艰辛到山腰,山头依然望不着:白云朵朵眼前飘,泰山真他妈的高!”
怎么样?是不是耳目豁然一新?
我们买好了泰山去往唐山的火车票,这是我和表弟第一次坐火车。暑假的时候,正好赶上高峰期,车上人倍儿多。天南地北的兄弟姐妹们,吐着代表自己家乡的方言。
我们买的是站票,上车的速度又稍微慢了一点儿,所以只能在门口处厕所边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
第一次坐火车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无非是车长了,人多了,偶尔看到一辆餐车从厕所边上经过,也只是觉得火车上吃喝拉撒睡都可以就地解决而已。
门口处的几个哥们肯定坐车的次数比较多,出门都随身带着一个小板凳,令我们十分的羡慕。
一直站着确实不咋地舒服,我和表弟累了的时候,就在没人的时候去厕所蹲会儿,厕所的窗户一直开着,倒也有助于空气流动。
往里瞧去,大多数的人都是在酣睡当中;少数的人在打牌娱乐;而像我们这些站着的,都在四处的观望。呀,这些人是干啥的,排成一队,挺齐的,奥,上厕所的!
一瞥的时候,看到一个哥们吃着东西,伸着脖子,贴着窗户往外探望,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估计大家都听过,但我觉得挺有意思,在此一说,友情提醒正在吃果子的同志先把果子放在一边)
一列火车到站了。一个哥们大便告急,但厕所门已锁,无奈之中,便急之下,推开窗户,窗口处就地解决。
火车马上要开了。列车员看到这一幕,善意的提醒:“火车马上就要开了啊!那位‘吃油条的大脸的哥们’把脑袋缩回去啊!”
经过七个小时的火车,再加上一个小时的汽车,我们终于坐在了小姨和我姐开的“方舟面馆”里。相信看过《圣经》的人都知道“方舟”的意思。
隔了三年,看到我姐的第一感觉是“女大十八变”,姐姐是越来越漂亮了,心中也不无醋意,因为老妈老是说我,越长越难看了。
“方舟面馆”是小姨,一个“大姨”,我姐,还一个“铃姐”四人投资的。对于“铃姐”,在一次意外中,残了一只手指,而后来嫁给一个一条腿略残的哥们,倒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面馆是租的刘叔家的房子,一年一万的租金。
刘叔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他的体型很有个性,怎么形容呢?就像小时侯闹过饥荒,大了之后吃得又过多而引起的肢端肥大,给我一种“小头爸爸”发胖了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吃的影响了刘叔的造型而让他时刻谨记,暑假里每次我见到他打招呼的时候,他都会千篇一律的问我:“你吃了吗?”虽然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会点头告知“我吃了”,但也有时候刚从厕所里出来听到这句不合适宜的询问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偶尔的时候,我也曾经试着回答“没呢”看看刘叔是不是要请我去他家吃饭,刘叔的回答一般是:“奥!别饿着!”
别看刘叔给人一种朴实老百姓的感觉,至少我认为他是很有经济头脑的,主要体现在厕所的垃圾处理上。刘叔合理的利用了面馆里浪费的水资源,冲走了厕所的堆积废物,而送到了河边自己家的养鱼场里。
那一阵子,我看见鱼就恼心。
这里本来是一个小村子,但是由于靠近滦河,缺水的天津便在这里建起了两个公司,一个是水利局,一个是发电厂,实施“引滦入津”的浩大工程。村民们很多都干起了出租司机的行业,专门护送天津人的来回。
我和表弟每天的工作就是早晚墩地,白日里帮忙上菜,收拾残局,有几天,面馆旁边来了一群民工修路。我在面馆里觉得大材小用的同时,仿佛看到了英雄的用武之地。
可惜的是,大夏天里太阳底下,光是站着就是一身大汗,何况是和榔头,铁锨为舞,半天的时间,手上磨了许多水泡的我便逃之夭夭了。
四个股东炒菜,我和表弟负责上菜。偶尔休息的时候,拿着勺子对着锅,唱首“老鼠爱大米”,倒也自得其乐。
在这期间,收到了天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小姨是信基督教的,她说:过两年,我们家就要搬去天津了,你考上天津的大学,这都是神安排好的。
我嘴上说:是。心里却说:扯吧!我不想再天天听到家里人的唠叨,所以想报外地的学校;身在外地,没个亲戚又怕受人欺负,就想起了你和二姨,二姨是东北的,我怕冷,所以我决定来你这,报了六个学校都是天津的,不用神安排我也得来这。
当我上了大学之后,听同学谈起以前所在的市一中。因为一直和一中分庭抗衡的泰西高中诞生了一个“于凡”姐姐,摇身一变成了高考状元的摇篮,很多家长都把孩子送去了那里。而我们的市一中在招生上,是一年不如一年!
悲哉!
第四章 大学篇(1)
2003年,在姐姐的陪同下,我踏进了天津**学院的大门。我所在的班是数理系信息与计算科学0301班。学校是在郊区,所以我对学校的第一印象只有觉得它比高中大。
报名的时候,我在忙碌的办手续,坐在凳子上填写一张张的表格,这时候走过来一个人,自我介绍:我叫陈可,是你未来的班主任。我立马站了起来。班主任好像比我更紧张,主动伸出手来同我握手,令我倍儿感吃惊。
大学里的生活自由自在,家里人想管管不着;任课老师每天习惯的讲完自己的课程,立马消失;只剩下一个班主任,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一个学期开一次班会外,其他的时间根本见不着他面。不过,我认为陈可挺好的,最起码挺懂礼貌的。
记得一次,我在网吧上了一天的网,到了晚上出去买点儿吃的。“师傅,来套大饼鸡蛋!”我右手刁根烟,左手拿瓶水,对正在忙着的师傅说。师傅答应了一声。我四处看了看,看看有美女吗,不泡流流口水也凑合啊。
看到前面一个人背影好面熟,仔细瞧瞧,却是陈可。我虽然纳闷:大学老师不下馆子吃饭,在小摊上买吃的是在装朴素还是咋地?但我还是主动的叫了一声:“老师!”
陈可明显比我吃惊,因为他转身的时候,把我的水都碰在了地上。老师说:“对不起!”哇!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那个舒服啊!
寒窗苦读十几年,终于见到狗嘴里头出象牙了;从老师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可是头一回,我想:如果中国的老师偶尔说一句“对不起”,他一天得少挨多少骂啊!
我说:“没事,反正里面没水了!抽根烟吧!”我递给老师一根烟,然后给他点上。
我俩的大饼鸡蛋好了,老师非得帮我付钱,我也没想过要拒绝,就接受了。路过一个小摊子卖水的,老师硬要给我买瓶水,问我:“要什么的?”
我说:“来瓶青岛吧!”
买完之后,老师说他有事,要先走了。我一点头,手一挥,说:“去吧!”我怎么想怎么像高中时我向老师请假的时候,只不过上了大学,我和老师调了个个。
大学的老师真不错,连有事先走这种小事都要先向我请示一下。在以后的日子,我买大饼鸡蛋的时候或者是想吃却没钱买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陈可,总是四处看看,想如果他在这儿多好啊!
大学里的任课老师也很随和,不会随便发脾气的。记得一次英语课,我好长时间不去了,偶尔去了一次。女老师问我:“你今天怎么来上课了?”我回答:“这不是想你了嘛!”老师尴尬的笑了下:“是吗?”
还有一次数学分析课,那是大课,我们一个系的学生在阶梯教室。女老师走到我的跟前,说:“同学,我怎么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我当时想,这是在说我是别的系混进来的奸细,还是说我好长时间没来上课呢。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当时说:“我也纳闷啊!我怎么好像天天见到你似的?”
进入学校的时候,我是在4号楼101宿舍,一块儿的还有五个哥们。他们是李节,豆豆,飞哥,还有后面一块租房的吴明和耶律伟。
我们宿舍的窗户正对着女生宿舍门口,每天无聊的六个大姥爷们,就会在吃饭的时候坐在窗户前,欣赏着一个个走过的女生。
我们最喜欢的是夏天,尤其是刮风下雨的天气,因为这时候偶尔可以看到”风吹裙子起”一瞬间的春guang乍泻。
宿舍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夏天的蚊子太多,难道是因为靠近食堂的缘故?到了夏天,五点以后宿舍里就会没了人影儿,不到临近熄灯的时候绝不回来。
我那一阵子几乎天天通宵,偶尔没钱的时候,那简直是到了世界的末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