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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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洗手间内的两条横幅挺有点儿意思的,大的那里是“来也匆匆,去请冲冲”,“匆匆”这俩字用的好啊!小的那边是:“贴近文明,靠近方便”。虽然“文明”和“方便”两个词语感觉不咋地对应,不过贴在那里小便的时候倒也颇具思索意味。
示范区的时候,除了第一天,我一直是下午三点到晚十一点的班。下班之后,洗脚躺在床上第二天十一点钟起床吃饭,饭后躺在床上写点儿东西直到三点钟上班,这好像已经隐隐成了我的生活习惯。不过,这种生活习惯仅仅是维持了十五天的时间。
第二章 金地打个工(8)
话说到了十五号的时候,挺郁闷的,刚接了大门岗不到半个钟头,张队就过来找我,说刚才冯总过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敬礼,冯总把张队叼了一顿,所以张队赶紧过来把我叼了一顿,告诉我记住他的车牌号,“257,本田商务。”本田,本你老母啊?你二哥本拉deng和小布什如果站我跟前不开口说话,我都分辨不出谁是谁来!
因为这事,第二天,张队不让我去大门口站岗了,吃饭的时候也是他去接大门岗,他当然没有直接告诉我,是让另一个人转告我的。虽然在大厅里面站着是比门口的那台子上面舒服多了,但遭受到这种待遇,心里仍然感觉很不是滋味。
这让我一个下午上班的时间一直抬不起头来,脑海中一直在思索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我真的有那么丑吗?”虽然说我往门口一站,经常是吓得小孩子不敢进门,但也没有遇到把一位阿姨怀中的孩子吓哭过啊?
困惑之际,忐忑不安地拨通了旺财的电话,希望他不要顾及昔日同窗的情面,就我的长相发表一个公平的看法。真他妈的,回答竟然是:“你赶快回火星去吧!地球是很危险地!”小样的,你我最好别再有见面的时候,相逢的话我肯定会让你当场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火星还是地球。
十六号的时候,张队把我从示范区调到了二分队,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当成回事了?虽然在哪个地方我无所谓,你也给个理由嘛!你就说别让我有太多想法,靠,当我植物人啊?分队里的人都以为我犯了啥政治错误或者是作风上出现了啥问题,风言风语地经常说的我抬不起头来。
调队的理由看起来很光明,见到领导的时候没有敬礼,对大厅环境不熟悉,但我琢磨来琢磨去,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我新来的你他妈的到了十五天之后才发现啊?
为啥呢?这个问题让我想了好几天,当我看到顶替我的哥们和张队称兄道弟的时候,我也不用再去想为啥了。我知道在这种工作环境中是要靠讲关系的,但当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是很气愤,曾经想过辞职,不过想到辞职之后别人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时候,我决定还是留下来伺机报复吧!
不过,一直到辞职,也没逮着报复的机会,没办法,骂两句消消气吧!这一段时间,方总给我留下的印象不错,我琢磨着以后见了当官的凑合着把他们当成个人看呢!你个混蛋小队长,老是惹我生气!脑袋上长了个包就算是巨头了啊?胳膊扭伤了装大腕还是咋地啊?虽然你曾经是我的队长,我在这里挑明了,我懒的多骂你,我觉得那是浪费脑细胞。
调队的时候休息了一天,除了中午吃饭、晚上吃饭、浑身痒痒地冲了个澡之外,24个钟头里躺在床上估计得有20个,屁股都压成平的了。第二天早上四点上班,定了三点半的闹钟,晚上怎么睡也是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闹腾到了一两点。
集合的时候,看着二分队的个头,我是忧喜参半啊!忧的是列队走在路上,一个不小心踩脚底下两个,这应该算不了公伤吧?幸亏领导有先见之明,让大个当排头啊!喜的是这么样的一队人马,队长应该不好意思经常拉出来军训了吧?首先,咱介绍一下二分队的各位同志。
孙队,挺好的一个人,当过兵,高中毕业的人在保安队里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了,他算是安全部里文武全才的人物。说实话,我有点儿怕他,并不是挨揍的那钟怕,我也不敢开他的玩笑,我也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害怕的人真他妈的不多!
我在安全部的四个多月里,整四个月是在二分队,如果没有孙队的照顾,我相信自己不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在此向孙队表示一下衷心的感谢。
小卫,不抽烟但是黄牙,但我一直不敢拿这个话题来取笑他。我认为小帅和我一个类型的,同属于贱人,就是一天不叼你两句心里就痒痒的那种贱,所以我有事没事的就会叼他两句,这种人我一般都是把他们划到了哥们的名下。只有你关系够近,我才会拿你找乐;关系普通的,我会随口应付你;至于你看到我一句话也不说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滚!
“以后大家说话都注意着点儿啊!小卫怎么说也是小队长,给人家留个面子啊!这狗急了还跳墙呢!”看着小卫翻箱倒柜的,“你这是想干啥啊?”
“找绳子!”
“跳墙啊还是咋地?”
“我是上吊啊!”
“别瞎折腾了!用卫生纸吧!”
哈哈!记得有一天晚上,小卫不知道咋地啦,应该是睡觉梦着驴踢精神上出现了问题,一个劲儿的跟我扯一些国家大事,弄的我感觉好像是遇到了安南同志。这不,骑着个自行车就让我上去,说是要“驮着我收复台湾”!大半夜的,我也迷迷糊糊的,被他的慷慨激昂所感染,差点儿就从旁边的夏利上卸下俩轮胎来,所幸没找着工具,手指甲抠楞是没抠下来,要不估计今儿个我还在征途中。
我说小卫啊!宿舍里的两个哥们又在比赛谁的脚丫子更臭了,你过去当个裁判呗!啥?你不会当?这个简单,你挨个闻一下就行了!
这位兄弟,青海人,一个大专生,或许是因为两个人比较接近知识分子的缘故,两人走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他告诉我他是生物系毕业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一个大专生做一名保安有点儿屈才,一直在尝试着探索生物与保安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也算是略有小成,窥到了其中的一丝曙光,那就是纳玉堂选择了生物界中最高级的人类,而且从人类的最底层开始进行了实地研究。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对纳玉堂这种为了科学而亲身实践的下贱精神,我是深深地表示崇拜,于是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全力地配合着他的工作,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了我人性之中最肮脏的一面。
两人交谈的话题从日常的一些琐事,逐渐地延伸到了吃喝嫖赌,当发现这四大项目距离我们过于奢侈的时候,我们将话题转为了粗俗,成人笑话、黄色小说、坑蒙拐骗、先奸后杀等等诸如偷别人家东西不能先敲门或者是电话勒索别人要保持镇静不能按错了号码这样一些有违社会公德的事情,啥恶心我们说啥,啥无耻我们做啥,别人支持我们反对,别人反对我们提倡,基本上除了不抨击政治支持法轮gong以外,除了好事我们啥事都做,不敢做的也要想着去做。突然发现了两个人之间存在着很多的共同点,惺惺相惜的同时夹杂着相逢恨晚,缘分啊!大哥!
大专生比我走的早,他干了三个月就辞职了,他说三个月的保安把他闲的一辈子的事情都想完了,他要去做生意,说白了就是摆地摊卖点儿青海带来的特产,生意怎么样咱是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不管盈亏,他都比我强。
第二章 金地打个工(9)
这个兄弟,个头不高,体型不胖,两只胳膊上贴着两个酷似纹身的龙虎粘画,只不过龙头左侧少了一个尖角,虎口之中少了两颗门牙。也许仅仅是为了和身上的纹身相呼应,他好像挺喜欢惹事,
记得一次值班期间,他与一装修工人吵架,就近的我赶到现场,见工人怒气冲冲正准备手头教育小子一顿,我赶紧上前拉住,小子藏在后面毫不示弱,扬言:“我现在上班呢!有种的话晚上十二点这地方见!”
这句话我得跟着学习学习,既有充足的理由表明自己公务在身,没空跟你一般见识;又撑足了面子,你有没有种吧?十二点你敢不敢来?
工人一听,这可不行!大半夜的,我找着找不着人来帮忙都是未知,即便我有单枪匹马赴约的勇气,大半夜的这小子睡哪儿啊?不行!看他是个小矮子,我得当场欺负他,“你有种的话现在就把那衣服脱了,单练!”
俩人一个要赴约,一个要单练的,吵了大半天,谁也不肯让步,都他妈的等台阶下呢,只要把其中一个人支走,接着就屁事没有了。
突然想起了狗哥《留学垃圾》中的一句歌词,“要死在街上,不死在床上,这难道就是你们人生的格言吗?”21世纪文明社会了,怎么愤怒的表达方式还是这么原始呢?
毛阳,“蛋毛”的“毛”,“阳痿”的“阳”,哈哈!他说话有点儿口吃,每次报岗的时候都是在他那里打住,“0……0……032岗,一……一……一切正常,报……报……报告完毕!”一个人,在生理方面存在一点缺陷的话,经常会在别的方面得到弥补,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很勤快,他是我见到的做公区卫生次数最多的人。
这位兄弟,看到他,我就会想起星爷主演《千王之王》中的聋五,造物弄人的地方就在于他正好姓熊,厚重的面孔,前凸的下颚,再加上那一排外露的牙齿,真的是将一头熊演绎得惟妙惟肖。每当听到别人取笑他“熊样儿”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地想喷。
记得有一次,我、大专生和大熊走在路上,一位业主经过的时候,指着大熊夸其潇洒,我和大专生目瞪口呆之际,赶紧帽子捂面,直奔超市,手提两把水果刀就到柜台前付账,无奈钱未带足,只好作罢,继续苟活于世。
这位胖兄弟脾气挺好的,并不是所有的胖子都是好脾气啊!他哥也挺胖,比他矮小了点儿,不过脾气不咋地,所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脾气好的胖子一定是大胖子”,半瓶子醋是不是就是指的小胖子啊?
这个兄弟,人倒是不错,就是有两个让人难以忍受的缺点。一是随地吐痰,怎么说也不听,宿舍里天天恶心的我要命;二就是他的那双脚,穿着鞋的时候方圆一米之内无人敢踏入这个圈子;脱鞋的时候,这个圈子里的人估计就得翻白眼。从师范区调到二分队,我搬进了这个宿舍,痛不欲生啊!也不知道这四个月的时间是怎么挺过来的,每次他睡觉脱鞋的时候都会拉响警报,宿舍内其余同志脑袋赶紧塞到被窝里,十分钟臭气弥散之后方敢往外探头。有一次我准备的不够充分,正脱袜子呢,他拉响警报了,动作慢了一点儿,脑袋没塞进被窝,差点儿就把袜子塞嘴里。
记得有一次这位兄弟走进宿舍之后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谁的脚啊这么臭?”我真想哭啊!还他妈的这才叫“男人味儿”,我靠!宿舍里也他妈的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当场抽他俩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
这个是小不点儿,1M6的个头应该算是高估他,瘦的和小鸡子似的,这种人在外面混,可以说是人见人欺负。这小子不老老实实的还净他妈惹事,我真服!大半夜的下班四点钟了,你还听音乐,要是催眠进行曲我也没啥意见,还他妈的摇滚!
大家伙的都不大喜欢这个孩子,连食堂的师傅也不大理他。别人打菜的时候要求多来点儿,师傅立马就给多来点儿;轮到他了,同样的多来点儿,师傅就得问为啥了啊?
宿舍里也就是大臭脚兄弟和他走得比较近,可能是因为有一次大臭脚脚疼找人帮忙把外面的袜子拿进来,宿舍里的人全都装作没听见,这小子正好赶上了感冒鼻子不透气,帮大臭脚拿了过来,大臭脚心灵上受到了很大的感动。
开始的日子里,我睡在小不点儿的上铺,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工服、领带、帽子啥的从床边上漏了下去。第二天,我找衣服的时候,发现几样东西全都躺在大臭脚的脚底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堵住两只鼻子靠前少许,证实一下,看清了工号之后,我一把扯起了旁边睡觉的小不点儿,指着衣服激动的我愣是没有说出话来。小不点儿还他妈挺横,昂着头就是“不知道”。看着他,你说抽他吧?告到队长那里肯定是我理亏,1M8多的个头,大家肯定说我欺负人,妈的抽他我真感觉丢人。
“操你妈!”除非到了我很生气的时候,我一般不连在一起说这三个字的。赶紧几样东西洗了,一直到自我感觉差不多了。
这个小不点儿,好像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小卫,小卫一怒之下把他开了,他跳槽到小区的派乐汉堡店。一个多月之后,因为保安队缺人,他又跳了回来,只不过是在别的分队。
这位兄弟来一年多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