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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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一些涓涓细流的歌曲,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小时候,我听妈妈讲,大海,就是我故乡……”
班主任最拿手的“疙瘩哩”(俗话),就和弹人脑瓜甭差不多。不过,班主任明白手臂挥动的力量要比手指弹出的力量大得多,为了让同学们加深点儿印象,他一般都是采用前者。
恰恰和他相反,语文老师是一位个子倍儿矮的球型女人,我在暗叹造物者独出心裁的同时,不由得也暗自庆幸:因为她打我的时候,站在讲台上的她,伸直了手楞是够不着我脸。
其实,老师有的时候也觉得对我们的要求过于苛刻,而适量的向我们展示一下那微乎其微的善良一面。可悲的是,恰恰在这一段时间,贤齐二哥出了一首歌〈心太软〉,迅速的弥漫了整个校园,这无疑给了老师一个痛下杀手的理由。结果,可想而知。
那时候,我上初一,姐姐在初三。一开始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所以姐姐就驮着我上学。我当时想,自己不小了,所以在顺风下坡的时候,我也偶尔驮姐姐会儿。初中时和姐姐在一起的回忆真的很少,因为初三结束的时候她就去了我唐山的小姨家。
不过,有一件事令我很难忘记。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应该是我的原因,我和姐姐被罚跪小板凳,妈妈训我的时候,我顶了一句,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妈妈拿起笤帚打我了,我哭了。妈妈继续打的时候,姐姐趴在了我的背上,替我挡住了那几下。妈妈扔了笤帚,没说话走出了房门。
那一天中午我们吃的韭菜饺子。小时候的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等到我姐姐走了以后,我却经常的回忆起这件事,每次回忆的时候,眼泪就在我的眼眶里打转。后来的日子里,我每次看到姐姐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件事。
初中的那几年,也就是96-99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地方倍儿乱。
一,有志之士,大多成帮立会。什么青龙帮,白虎门,朱雀堂,玄武社啊,等等。
我和几个同学也想着加入某个帮派,希望有人可以罩着我们。但是用小刀在手臂上刻一个字毕竟不是很多人可以做到的,我们没有那个勇气。我们可以做的只有把一毛钱一张的粘画贴在手臂上滥竽充数,以便日后在遇到拦路抢劫的时候可以高呼:“大哥,别动手,咱们是一伙的!”
二,交通事故频繁。
在我家到学校的路上,经过一座桥,称之为桥的原因只不过是它远远的看上去稍微有点拱形,但却成了我们那的“奈何桥”。
每次我经过“奈何桥”的时候,我都想推车过去。有的事故无可避免,但也有的事故确是人为的让他发生。也许是因为日子真的很无聊,偶尔刺激一下又何妨?
记得有一个早晨,我和一个同学骑车去学校,这个同学,我不想再提到他的名字,我怕会惊醒他的长眠,姑且叫他小刚吧!一辆解放牌双厢拉沙车从我们跟前开了过去。
小刚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双腿长时间做着重复的圆周运动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所以他一把抓住了解放牌的后车厢,把双腿放在了自行车前面的横竿上,并且示意我也这么做。
我觉得与其把双腿放在前面,也许不如现在这样的来回运动舒服,便摇了摇头,加快双腿转动的频率紧紧的跟了上去。
解放牌前面的车门窗口处探出了一个脑袋,看了看后视镜,然后回头看了看我和小刚,接着又缩回了车内。
解放牌加速了,小刚在后面使劲的扯着。看着飞速后移的地面,或许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是根本就不敢撒手。
我用尽全力,试图追上解放牌,然后告诉司机,我并不是想超车。无奈的事实,我与解放牌的距离越拉越大。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腿,猜疑是因为双腿转动的频率不够大还是因为自行车的轮子过于小,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壮观但又可怕的一幕。
前面有两个路口,解放牌拐弯了,速度过快的原因使得远处的我都能听到紧急刹车的声音,紧跟着一个硕大的东西从地上腾空而起,我的第一感觉是导弹,唯一不同的是后面没有尾气。“导弹”在空中画了一个接近半圆的弧线,落在了远处。车开走了。
我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突然想起了小刚。我赶紧停下车子,向“导弹”的落地处跑去,心中还在愚蠢的想象这下子小刚到了学校会如何向同学吹嘘的情形。
到了,小刚倒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我把耳朵贴在他的嘴巴上,还是听不到什么,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在问我刚才的弧线好不好看。
我试着搀起小刚,认为背着小刚走出田地,然后用自行车把他送到学校,确实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放下小刚,说了声“我去找人帮忙”。当我和小刚的父母赶到的时候,小刚已经闭上了眼睛。
听着小刚父母的哭声,我在慨叹人生短暂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歉意的自责,但是我更想做的是当面质问一下肇事者,当你知道自己已经有意的扼杀了一条生命的时候,你的内心深处会不会感觉得到牺牲者的灵魂在向你指责?
第二章 初中篇(2)
三,学校管理欠妥。
初中的学生,十分相信“人,只能靠自己”这句话,原因很简单。以前罩着自己的哥哥或者进入了高中,明白了打架不对的道理,或者踏入了社会,饱尝了辛酸,遭尽了白眼,腰杆再也直不起来了。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同村的宋宁是学校的老大,因为他们亲兄弟五个人,“人多就是力量”的真理十分应验于打架事业。
记得有四个早熟的哥们,过早的认识了“金钱是万能的”的道理,于是乎在一个晚上撬开了校长的办公室,准备偷取老师的工资,挟款而逃。
报警器在夜晚响了起来。两根腿的是跑不过四个轱辘的,公安局那边准备通缉的头像还没画完,这边已经报告说抓住了。
后来我也不清楚到底给了四人什么样的处罚,反正我觉得轻不了。老师们肯定都在想:“小样儿的,太岁爷上动土,你这是砸我饭碗,断我家粮啊!整不死你!”
初四下学期,我家距离学校的这段路正在施工,路面要加宽加高,晚上骑车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和大地接吻,和石头拥抱,我不希望如此,便选择了住校。
那时候,全校住宿的学生就挤在三个屋子里面,每个屋子里都是两排的大木板,环境倍儿差不说,而且学生经常害怕因为言语不慎而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一双大手从被窝里扯出去忍受棍棒与身体的亲密接触。也有的学生曾经在晚上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从自己的口袋里把钱拿走,却敢怒而不敢言。由于我认识宋宁的缘故,在我身上倒没发生什么意外。
宿舍归一个年轻人管理,他倒很忠于职守,在学生之中组织了一个巡逻队,任务就是检查夜里就寝的时候有没有人捣蛋,不过哥们在选择巡逻队成员的时候不是很慎重,巡逻队成了名副其实的捣蛋队。
每天晚上,捣蛋队都会找一个看着不爽的学生,拉出去教育一下,以免自己的拳脚生疏;无聊的时候,就会站在一边木板上撒尿比比射程;再无聊的时候就会幻想一下某个不幸的女生,看谁*的更快。
悲哀!
四,社会治安不及格。
砸饭馆,街上群殴的事情屡见不鲜,更有头脑比较发达的胆大者使用了现代化武器。
记得初二上学期,两个哥们为了报复学校附近邮局的一个工作人员,把一捆炸鱼用的zha药放在包袱里送到了邮局。当包袱打开的时候,正在学校上课的我们都听见“轰”的一声。
放学之后,回家的路上,我看到邮局少了一面墙,还在往外冒着烟。周围一大堆的观众在阐述着个人观点,警察正在保护现场。
“那是啥玩意啊?”我指着中间路上一个黑乎乎长长的东西问旁边的同学。
“鬼知道呢!有点像鸡爪子,就是粗了点儿!”
“那是手!”一个老大爷听到我们的对话,回过头来解释,“看到没,那是腿,脑袋上哪去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抓着凶手了。
“这快啊?”
“据说是为了回来毁灭证据,让警察当场抓了!”
“啥证据啊?”
“他在包袱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包袱不是早就炸的没影了吗?”
“他脑子不如你们好使啊!直到警察按他那,告诉他的时候,那家伙才一拍大腿说我咋地就没想到呢。所以说啊,现在你们明白上学和不上学的区别的了吧?记住,知识就是力量!”
“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建设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而努力!”
由于这件案子是镇上发生的第一件现代化武器作案,市里对此很重视,认为这是一个改变老百姓由封建到现代社会观念的大好时机,于是特别地在我们学校操场举行了一个宣判会。
那一天,十几辆车送来了几十个武警,押来了两个蔫了的罪犯,如果不是武警扶着,看那熊样,站都站不起来。
一个警察打扮的人走到台上,作了两个小时的讲话,内容无非是首先介绍了一下两个罪犯的生辰八字,阐述了一下两人的犯罪过程,然后警告人们引以为戒,不要重蹈前辙,告诉大家现在的社会是个科技的社会,刀和棍子不如枪炮好使;接着提醒邮局工作人员在打开包袱的时候,要三思而后开;最后吐出了六个字:“枪毙,立即执行!”
据说,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四名武警,全身蒙住就露着八只眼睛。两个武警是管扶住罪犯的,一人扶着一个哥们,剩下的两个举起了枪,枪口紧紧的贴在罪犯的脑袋上,“砰”。
第二章 初中篇(3)
初一的一段时期,我们学校内为国球而疯狂,乒乓球十分流行,所以教学楼前的六个乒乓球台就成了同学们争夺的焦点。
教学楼是两层的,我们住在楼上,抢球台很是不利。每天中午一放学,当我们刚跑到楼下的时候,六个球台已经开战了。
没办法,只能借助东西来占球台。也就是下课铃声刚一打响,一个球拍扔出窗外,在别人到达之前,落在台上,那台子今天中午就是属于你的。
记得一天中午,下课铃声响了。窗口处的占台人员,及时地把球拍扔出了窗外,看球拍飞行的弧度和力度,落在台上是大有希望。
可惜的是,我们同时地看到一个身影,以和球拍飞行相近的速度在向球台移动。究竟谁先到达?五秒钟之后,答案揭晓。
两点同时到达,接着听到“啊”的一嗓子。挨砸的哥们,使劲的把球拍扔在台上。我们错误的以为哥们放弃了对球台的所有权,大喜过望,蜂拥着赶下楼去。
不料,挨砸的哥们是去喊人了,五六个小伙子,或者抄着笤帚,或者拿着棍子向我们楼上赶来。正所谓冤家路窄,两队人马在楼梯相遇。
十几张嘴一齐地张着,气氛越来越紧张。看着两队人马,我隐约觉得有种郭嘉对吕布的感觉,但是不蒸馒头咱得蒸口汽,挺着!
剑拔弩张,转眼间就要大开杀戒的千钧一发之际,挨砸的哥们开口了:“静一静,静一静!”
声音平息了下来。
“我想通了,只不过砸了我一下,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哥们很大度。
“对!”“对啊!”“人以和为贵啊!”我们这边的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他。
“哥们,不行啊,砸在你头,痛在我心,我可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受不了!”对面的几个哥们显然都是些好战分子,并且看清了现在敌弱我强的形势。
“当然不能太便宜你了!刚才谁砸的我啊?”
“我!”下手的哥们寄希望于坦白从宽。
“看你这德行,就是你!”
“呵,过奖!”
“这样吧,你去下面和我刚才似的跑,我在上面砸你,就砸一次!”
我们这边的人没说话,挨个走过去拍了拍下手哥们的肩膀,此地无声胜有声,下手的哥们一咬牙,一跺脚,“行!我认了!”
“那你先下去,我找个趁手的东西!”
下手的哥们刚迈一步,回过头来:“等等,就砸一次啊?”
“妈的,你想多挨两下的话,我成全你!”
“砸不着咋整啊?”
“算你命好,行了吧?”
下手的哥们在下面站好了位置,挨砸的哥们举起了一块砖头。下手的哥们抬头望了一眼,两腿很明显是在发抖。
“3,2,1”裁判喊着:“准备,开始!”
下手的哥们向球台跑去,挨砸的哥们手已经举起。我们闭上了眼睛。
“啊”的一声。
完了!我张开眼,准备给同学们分工,谁去打120,谁去告诉他家长,一瞥的时候看到下面的哥们从球台下钻了出来,摸着个脑袋,伸脚踹了一下球台。再看上面的哥们,手里还拿着砖头。
“妈的!不行,不敢扔!等我换一个,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