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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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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辉走了,过年的时候饭店忙,不让他回家,十五之后,他回家看看去了,到底还回不回来,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小辉负责给老李打盒,经常把老李气的想拿菜刀去,但终究不能和一个孩子去计较,只能自己憋的脸通红。哎!

第二章 跑堂(7)

这位侯大爷,五十岁左右吧!名字是侯继光,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每天上班的时候,厨师长都要点名,而且这个名字也太好记了一点儿。

侯大爷是山东人,老乡嘛!话头多了一点儿咱可以理解,不过当你问我一个问题重复性的五遍了之后,我还真有点儿懒的回答了。

下面是我和侯大爷的第一次对白。

“你多大了?”

“23!”

“多大了?”

“23!”侯大爷耳朵不咋地好使,可以原谅。

“多大?”

“23!”厨房里面有点儿乱嘈嘈的,可以理解。

“属啥的?”

“牛!”

“属牛的今年多大了?”

“23!”上了岁数,脑筋转的有点儿慢,可以忍耐。

“八几年的啊?”

“八五年的!”

“八五年的今年多大了?”

“23!”上帝啊!救救我吧!

“八五年的是属牛的啊?”

“恩!”

“那你今天多大了?”

“大爷,我今年23岁,八五年的,属牛的!”我哭着攥住老乡的双手。

侯大爷负责给老刘打盒,一是由于大爷的年纪比较大;二是由于老刘是个勤快人。所以每天看到大爷在一边闲得喝着个小水儿,而我却让黄师傅一下一下的敲桌子给敲的傻傻的,心里真的很羡慕他。

王哥,堆上的。这一间小小的厨房里面,姓王的可真不少啊!不过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同姓算不了什么,同乡才是关键。

王哥是负责整鱼的,什么水煮鱼,清蒸武昌鱼,葵花什么鱼啊,都是送到他手里的。一条鱼送来,有的还活着,先一刀把脑袋剁下去,然后一片一片的平削。我这个人很害怕刀,也不大喜欢看到别人用刀,所以他工作的时候我也从不在旁学习。

这家饭店里,会下象棋的人真不少,王哥也挺喜欢下棋。不过,就他的棋艺,应该和昔日的李节在伯仲之间,并且,王哥还不喜欢认输,你说你吧!就这盘棋,下成这样了,王琳娜在这里的话也只能举起手来了,你还在这儿挠着个脑袋,枉死脑细胞!服!

就这样傻等着老王对着一局必死之棋绞尽脑汁半个钟头,然后他会吐出一句“操他妈的,又输了”,这一“又”,他整整“又”了我二十五天。

老张,堆上的,也戴着个眼镜,这个人挺勤快的。打盒一年之后,他算是升级了,成了堆上的。不过,这哥们好像很是怀念打盒的日子,所以经常帮着我们上菜,打扫卫生。对于这种抢我们饭碗的行为,我是挺感激他的,经常端着个盘子从他身旁走过,我都会看上他一眼,如果他伸手的话,我马上就会递过去。

这哥们,胆子也不小,我刚来的几天,就曾经看到过他和老周吵架。后来,老周一发狠,那天晚上让我们加班,还说要我们去感谢老张。我就晕了,你们俩吵架,为什么让我们受伤啊?

这个家伙,堆上的,也姓王。就他,我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再加上他对我这个新来的好像很有意见,我真的很想抽他一个嘴巴子。

不过有两个原因,一直让我没能够下手。一吧!就是这个哥们是玩刀的,看着他切菜的时候那娴熟的刀法,我只能等待这家伙离开刀的时间;二吧!记得有一次休息的时候,侯大爷帮我们看手相,看到这哥们的时候,侯大爷告诉我们说这个是断掌,可了不得,一巴掌能抽死人。我就晕了,我要是抽他一个嘴巴子,他还我一个嘴巴子,那我就去世了?你说这个,到了阴曹地府里,阎王爷问我咋死的,我说是让人家一巴掌给抽死的,那不让鬼看不起吗?得,得,我忍你!

上面介绍的这些人,是我刚来厨房时候的原班人马,后来走了几个,又来了两个。

一个是大妈,负责辅佐以前的大妈洗碗。这个大妈挺爱说话的,记得有一次我给她开了个玩笑,随便说了句话,没想到时机选择的不是很恰当,分寸把握的不是很理想,大妈勃然大怒,堵在厨房门口,骂我半天,弄的半天没敢迈出厨房一步。这家伙丢脸丢大了,厨房的人们都说我调戏老太婆未遂!我操!

另一个新来的是位大姐,河南的,她虽然才三十岁出头,但也可以说是走过了天南地北啊!去南方做过衣服,去新疆收过棉花,去东北当过保姆。和她谈话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家里是卖衣服的,她老公是老板。在家里有她没她,都是一个月赚千把块钱,所以出门来赚点外快。

我后来受不了黄师傅的折腾,就是让这位大姐去接我班的,可惜的是她到底没有做到拯救我。当一个人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里之后,总是会勤快上那么一两天,所以当她提出帮我上菜的时候,我连一点儿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有的时候,我去旁边的房间剪辣椒。虽然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抽口烟,领导也知道我的意图,但看到我干活呢,也没啥说的。

记得一次,我照例去剪辣椒的时候,这位大姐来抢我饭碗,你说吧!就我这么一个饥渴了半辈子的人了。和你一个少妇在鼻子呼气都能闻得到的距离之间,围着一个小桶一块剪辣椒,傻事当然是肯定做出不来的,但我这心里还是扑通通的有点儿不好受。再加上我这个人又不喜欢拂别人的意,你想剪辣椒,我成全你。所以我就躲到一个角落里去抽烟了。

点背啊!真TMD就让厨师长老王看着了,他说我光知道偷懒,欺负新来的,罚我去倒饭店后门处的垃圾桶。

本来嘛!这垃圾桶是划分给前台服务员的,现在坐台的少了,转归我们厨房处理了。看着这不堪入目的垃圾桶,嗅着那股子臭不可闻的味道,我问老王:“倒哪去啊?”

“跟我来!”

“奥!”

“你推着车啊!”

“奥!”

“我一个人好像能力有限啊!”

“使劲推!”

我就日了,这一使劲,这车还真走了。

就这样,老王在前面健步走,我在后面使劲推,心里真不舒服啊!真他妈的想把老王塞车里去。

“倒这里!”

我帮车翻个跟头。

“再把这些弄里面去!”

“我用手抓啊?”

“回去拿铁锨去!”

“奥!”

“把车推回去啊!还让我推啊?”

“奥!”

我回去拿个铁锨感到战场,老王告我:“我先回去了,铲干净啊!”

“奥!”

就这样铲一下,晕一秒的也算是竣工了,我扛着铁锨走回来,妈的,门被锁了。我就在门外使劲敲,无奈饭店里乱哄哄的,楞是听不着。我总不成扛着个铁锨从前门正在吃饭的顾客眼前走过吧!再等会儿!

半个小时之后,厨房里的排风算是停了下来,我刚想呐喊,就看见老王在朝我一步步的走来,嘴里还一直在那嘟囔着:“这小李啊,再这里时间也不短了,还一直在偷懒,倒个垃圾这么半天了,还没回来?”

“老王啊!我是回不去啊!”我在门外含冤。

“哎呀,我忘了!顺手把门锁了!等着,我去拿钥匙去啊!”

虽然当时心里操了他好几门子大爷,但也只能说:“贵人多忘事啊!”

第二章 跑堂(8)

上面的这些兄弟姐妹,是负责炒菜的。还有一个做面点的房间,也属于我们厨房,里面有三个人忙活。其中,有两个人路过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我就不说他们了,咱就说一个。

刘姐,光听她那口音,就知道她是四川的,开始的时候她还忽悠我说是东北的,我靠!听到这样弱智的谎言,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至于刘姐的年纪嘛!说大,但看她那时髦的上衣和紧身的牛仔裤,又显得有点儿过分;这说小吧,脸上那条条的褶子,又好像是在表示抗议,揣摩着三十岁左右吧!

我这个人吧!一般不大喜欢主动和生人说话,不过你要是首先开了口的话,我就会跟你扯个没完。

记得初入厨房的时候。对于淀粉和面粉,没有认清两者之间的区别,而把面粉倒在盛淀粉的大缸里面。虽然厨房的兄弟姐妹,这样的事,也只有我能干的出来,但当面对王总询问的时候,我还是一直理直气壮啊!我告他我倒的就是淀粉,反正倒完之后我记得接着就把袋子处理了,你别冤枉我啊!拿出证据来!王总看我是新来的,也没跟我计较。

不过,经常用面的刘姐,对我的怨气就很大,把混合在一块的淀粉和面粉当成面粉来用的同时,嘴里还一直在骂着:“死眼镜!”

真不巧!这三个字,还就让我听着了!我看了看这周围,没别人,确实是说我呢啊!我说姐妹,你也太胆肥了啊!这屋里连个拉架的都没有,你别逼我啊!算了,照顾你是个女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于是我就走到她跟前,问她:“你骂谁呢?”

本来嘛!你回答我说,你说别人呢,不是我,给我个台阶下,那不就完了!这姐妹,不知好歹啊!双手一叉腰,朝着我楞是憋出仨字:“说你呢!”

太伤自尊了!行啊你!小样的,一捋袖子,就准备开始手头教育一下这位姐妹。抬头一看对面,我靠,袖子已经捋起来了,正在那捋裤脚呢!

我就晕了!还碰着一个虎妞!我当时就在想啊!男人打女人,赢了也不光彩,输了的话那还不得撞墙啊!并且这姐妹还这猛,是个活面的,顺手再把我给揉了的概率很大啊!得,君子动口不动手,小样的,说死你!

捋下袖子,咱先发招:“你为啥骂我啊?”

刘姐出招了,从淀粉和面粉表面的差异讲到内在的不同,从我一不小心把两者搀和说到我的愚不可及,从我的一件小小过失谈到我的个人修养,从小时候偷针大了偷金扯到小错不改大错难正啊!

就这样唾沫横飞的说了我半个钟头,我那头皮就开始发麻啊!那深奥的知识,鲜明的论点,充分的论据,真的让我感到汗颜,无懈可击啊!

“大姐,我错了!我真的是死四眼啊!”我攥住刘姐的双手说。

自从这件事以后,对于这么一位以理服人的大姐,我和她交谈的时候那是一点儿反对的意见都不敢说出口啊!

除了我们这些厨房的白衣,前面还有几位红色佳人负责接客。上班的时间里,饭店禁止我们这些白衣,去前台闲逛,所以一天之内,除了两餐的时间,我们就很少有相见的机会了。对于这些人,我几乎连她们的名字都说不上来,只对其中的两个人稍微有些印象。

其中一个,我记得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我重名,虽然我的名字是那么的通俗,和我重名的概率应该和我遇到山东老乡的概率相差无几,但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感到陌生的我,还是认为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可惜的是,他和我,同是作为心有灵犀上一代的产物,彼此并无深交,也仅仅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打声招呼而已。

另一个,是一位天津村里的姐妹。虽然姐妹出生的地方,已经几乎被大多的天津人所遗忘,但她那洋气的打扮,再加上那十足的天津口音,时刻地在提醒着我们她是本地产品。

这位姐妹年纪不大,可能比我还小,身材上很是重视横向发展。至于长相嘛!一张大众化脸,只不过感觉稍大了一些,唯一出尘落俗的地方就是那一双眼睛在这么大的一块地盘上所占的比例很小。

姐妹里大外小别具一格的上身穿着,似乎是在提醒着我里面风光更美;单薄紧身充满诱惑的下身装束,让我深深的感受到双腿急欲赤裸的渴望,再加上屁股倍儿宽而显得纤纤细腰,虽然说不上是魔鬼身材,但也可以说得上是撒旦下凡。

看到姐妹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得到她应该倍儿喜欢韩红,神情的相似,还有身材上的雷同,再加上身体结构的不大对称,各个器官的叠峦起伏,让我一度的想起喜马拉雅山。

也许是姐妹觉得红姐高亢的歌曲唱出了隐匿多年的心声,也许是红姐的成功坚定了她踏足实力界的信念,每次当她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我都会听到她在低吼红姐的歌曲。

我记得她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她的容貌与明星接轨,还由于这位姐妹经常出入厨房。或许是觉得在厨房中煎熬的我们,可以作为她理想的参照物,或许是每天枯燥乏味的伺候上帝想换种生活方式的愿望。虽然每次看到她,我都仿佛看到了德州链锯杀人狂的母亲,但饱受油烟侵袭的鼻子,当他路过的时候,也能嗅到些许的芬芳。

二十五天里,我的生活可以说是很有规律。上班的时间是上午9:50到下午2:00,下午4:30到晚上9:30。由于租的房子比较远,走路的话,需要一个钟头左右。开始的一个礼拜,我都是8点起床,8点半出门,9点半左右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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