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棍的后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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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梦蓝不屑,没有理会的继续走,而身边的两个跟班也出手阻止陈倩的继续贴过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觉得我上次的那个生病,肯定是她做的手脚,你忘了我曾说过她会妖术。”
王梦蓝顿住脚步,迟疑了一会转过身:“你有什么证据?”
陈倩看到此情景,急急的分开跟班的手,走到王梦蓝面前:“就凭我去了医院,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医生说我太累,可是我每天吃的好睡的好,哪里有累着的事情。而且那天大家都在疯传的自骂自身的事情,我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我敢肯定,肯定是刘怡向我施了法术。刘怡亲口跟我爸说,她很小的时候就拜师学过算命这些。”
陈倩的这一番话,让王梦蓝几个脸色白了白,王梦蓝再牛逼再得瑟,也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平时同学之间的斗斗那是游刃有余,可是真要扯到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害怕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什了起来。
插在口袋的手指微微的颤抖,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跟班鲁璐大骇:“天啊,她真的会法术?那她会不会拿来对付我们,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的……”
“应该不会吧,我们又对她没做什么事情。”杜小芬反驳着,只是那颤颤的声音也显露了内心的恐惧。
陈倩很满意看到几人眼里流出的恐惧,她虽然对王梦蓝接触不多,但是王梦蓝这个人遇强则更强的性格她却很早就知道。就像自己不喜欢向刘怡低头一样,王梦蓝更不会愿意。
“为什么不会,第一天的时候梦蓝不就是说她是小三的女儿不配当班长,你们又一向和梦蓝亲近,刘怡那个人最小心眼,你说她会不会。当然如果你们怕了不想再去对付她,那就当我没有说过,以后我也不会再靠近你们一步。”
王梦蓝慢慢的握了握拳头,抬眼看着陈倩,慢慢开口:“你有什么计划?”
陈倩眼一亮,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她不是要用妖法对付我们,那我们就先发制人,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我们也找人用法术对付她,让她出丑,身败名裂,再也抬不起头来。”
说着话的时候,陈倩的脸上流露出和年龄完全不同的狠戾。
杜小芬迷茫:“我们去哪找会法术的人?”
“就是啊,这些东西我们学生哪接触得到。”鲁璐也瘪嘴,对于这个提议明显觉得不可行。
“人我来负责,只要有钱还会怕找不到。”在大伙邹眉头的时候,王梦蓝开口。她不是服输的人,也不是胆小的人,更不习惯生活在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里。
她和刘怡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与其担心刘怡那是否属实的法术来对付自己,她更愿意提前出手,把这可能扼杀在摇篮里。不过她愿意出手不代表她就没脑子,陈倩这一招激将法被她看的清清楚楚,只是碍于刘怡说的有道理,她也就容忍了这么一次。
此时的刘怡正为眼前的邹阳头疼,根本不知道那几个胆大的人正在合议要陷害她。
“你不是已经搬到那边去了吗?”刘怡真想一掌拍扁位置上,表情拽拽的邹阳。这家伙在门口闹了还不够,现在还光明正大的又把位置挪回了她旁边。
若没那打架事情,你要挪回不挪回对刘怡来说没大差别。但现在挪回来成了什么事情,在外人眼里,自己还真要成了那个脚踏两只船劈腿女了。
邹阳却向没有发现刘怡怒火冲天的神情,痞痞道:“那只是暂时放一下,这个位置是老师指定的,没有允许我怎么能私自调座位。”
刘怡瞪着邹阳好一会,最后忿忿的咬了咬唇,弯身把抽屉里的书本全都搬了出来,一叠一叠的挪到另一张空桌上,你不搬我搬。
班里的学生已经到了大半,大家全都兴致勃勃的看着邹阳和刘怡的举动,时不时的小声议论一下,若有个瓜子茶点啥的,简直就是看电影般的休闲了。
邹阳在刘怡搬书的过程里,一动不动的坐着,表情很淡定,没有旁人想象中的气急败坏。
而就在刘怡全部搬过去的时候,邹阳很是悠闲的站起身,拿出抽屉的书包,在众目睽睽下,神态自若的重新坐到了刘怡的身边。
“啊,还是觉得这边风景好。”
仿佛真情实意的感叹句,让同学们全大声的哄笑了起来。
刘怡从没想过要当风头人物,可她真没想到这次重生竟然会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一次的成为风暴人物。
陈倩的爆料、舍友的节目推荐、邹阳和夏海的打架、现在又来邹阳的黏缠。
这一切切的事情,真让刘怡哭笑不得。她一个二十几岁的灵魂,竟然被这些孩子一次次的推到众人面前,而且还是这些如此狗血而恶俗的事情。
刘怡真不知道是自己重生后智商低了还是有钱人的孩子脑子都比常人灵活,总之一种浓厚的无力感盘旋在脑海里。
“你到底想怎样?“
邹阳一副很无辜的模样:“为什么这么问,我只是听老师的话和你同桌而已。还是说,你心里有别的想法?”
最后一句话,邹阳的眼神很暧昧,表情还很愉悦,仿佛恨不得刘怡心中有别的想法更好。
刘怡翻了翻白眼,对着邹阳用力道:“同桌,只是同桌,你要记住。”
邹阳耸耸肩,双手一摊,仿佛道这还用说。
刘怡恨恨得瞪了眼,弯身又把之前的书搬回去,比起这正中间的最后一排,那角落里的最后一排更隐蔽。
“我帮你。”邹阳快速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回去,笑眯眯道。
“不用。”刘怡没好脸色果断的拒绝。
“助人为乐是我的强项,你作为同桌不能阻断我这项美德,所以你不能拒绝。”邹阳说完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后,就主动的把刘怡推到一边,自己动手整理。
刘怡气的郁闷,可是不想在大家视线里再和邹阳起什么冲突。现在她算看出来了,邹阳为的就是自己和他对着干,越对着干越显得动静大,动静大了关注的人就多了,加上上次的流言,怕迟早在别人眼中和邹阳是一对了。
刘怡扶额,实在头疼。
而这时,王梦蓝和陈倩已经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两人不约而同的流露出浓浓的厌恶。
☆、41
某军区院内;一支三十多人的队伍正顶着炎炎的夏日,正艰苦的扛着大型的木头,急速的奔跑,旁边不时有士兵用水桶向他们扑水,用水管向他们洒水。
这一特殊的作战训练,正是新选拔的特种兵为期七个月魔鬼训练的其中一项。
邵天宇咬着牙和战友扛着重型木头;吃力的一圈又一圈的围着操场跑步,身上脸上全是混着汗水的清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从半个月前,经过重重的选拔;他被选入了特种兵这一支特殊的队伍。按理按照他的家世和能力,毕业后进入军队混个几年资历,完全可以轻轻松松混个军官当当。但也正是军人世家;爷爷和父亲在部队的关系盘根结织的,已经让有些人忌惮,自己若再在军队谋个重要位置,怕迟早是树大招风。
而特种部队虽然也是军人,但是相对是一个独立的军中,直属于最高军事指挥机关直接指挥和领导,参与的事务也和军区派系没有冲突,相对的对于有些人的威胁也降低了很多。
加上特种部队是每个当兵都想挑战的兵种,在家族的默认和邵天宇的自愿下,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只是最让邵天宇郁闷的是,特种兵的训练是完全封闭式的,不能和外界有一点的联系,这也使得他没办法和刘怡保持联系,连最基本的解释都不能有,只能含糊的说会很忙。
不过刘怡那轻轻简简的应声让他一阵郁闷,让他感觉不到一点被重视的感觉。
“给我跑,用力的跑——”队长拿着话筒,冲着神游在外的邵天宇一阵乱吼。
震天的声音让所有疲惫的战士一阵精神,个个像打了气般,挺着胸膛迈着大步,冲向那没有终点的行程。
在邵天宇艰苦训练的时候,刘怡也没闲着,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学习外,其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徐吝德教的东西。
其实这学习近一个月,刘怡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需要每天呆在学校,高中课本的内容几乎复习过一两次都能熟练的记住。只是刘怡也不想跳级,因为一跳级就意味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未接触过的大学知识,这样反而会落下玄学的进度。
只是这样在学校一天六七个小时的浪费时间也是她不想的,因此她跟师傅提了下建议,看能不能师傅出面跟校方沟通一下,平时不用去上学 ,考试的时候过去就行。
这提议徐吝德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说期中考试看了成绩再说。毕竟对家长来说,孩子的学习成绩代表了一切,他总的跟刘怡的姨妈能交待才行。
清晨时分,师徒三人做完早课回到院子,徐吝德便开始考验刘怡的基本知识。
徐吝德坐在躺椅上,静闭双眼问道:“你给我说说符的载体有哪些。”
刘怡站在一边双手交握,脸色慎重:“符咒的载体有,有木板、石块、砖和纸张、另外布、丝、绢这些也有使用。其中桃木板驱赶魔邪的能力最强,而黄纸用的最普遍。”
“嗯,回答正确,不过纸张中除了黄纸,还有蓝红绿粉紫黑,这其中颜色,符纸的颜色越深威力也越大,黄纸是其中最小的,因此也是使用最广的。”
刘怡听完好奇发问:“那既然别的符纸威力大,为什么大家都不去用它们?”
徐吝德微微睁了下眼,轻轻晃动椅子:“那是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这些颜色深的符纸,道行不够的人不但灵符无效,而且画符之人还会因驾奴不了灵符而遭反噬,轻则道行受损,重则丧命。这也是为什么道士在掌握了制符画符的本事后,还要继续修行的原因。你的功力决定了你属于哪个级别。”
后面徐吝德又问了些关于制符的问题,刘怡对所学过的东西皆对答如流。
徐吝德满意的点头道:“符咒种类和画法,你已经熟知大半,今天我教你正式制符,制符有着严格的程序,不是随便画画就能成的,你先去摆好祭坛。”
刘怡没想到师傅终于肯教自己心心念念的制符方法,乐的屁颠颠的进屋去准备祭坛所要用的东西。
祭坛有两种,一种是道家常用的‘总坛式’,比较正式繁琐,一般道观都用这种。另一种就比较随意灵活,遇到紧急时也能快速制符。而刘怡要摆的就是其中的一种‘请仙箕法’。
就是用三盘果子,茶、酒各三盏供于正堂屋的神龛上…,或供于临时设在屋外某个方位,相当于供桌的饭桌上即可。
刘怡摆设好祭坛,又准备好各种画符需要的工具,笔墨朱砂黄纸等。
刘怡端着清水走到庭院,轻声唤了一声已经盘腿坐在长凳上净心的徐吝德:“师傅,已经准备好了。”
徐吝德轻点了下头,慢慢的睁开眼睛,双手伸进清水里净手。
净心、净手、净身这些是画符前必做的工序,因是夏天每天都净身,所以徐吝德省略了净身这道工序。
道士在画符前,都需要用神咒来敕,使笔墨朱砂这些工具具有神威。
刘怡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徐吝德的一举一动,因为现在师傅的一举一动就是自己等会所要做的步骤。
念完神咒后,徐吝德拿香跪拜,将要祷告主事表达出来,祝告天地神祗。等到他祝告完毕,取出纸墨和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的在纸上画出所要之符咒,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期间不停的吹气于符中,同时右手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
左手则不停的作出书符时必用的日君诀、月君诀、天纲诀等手势。这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和纲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
最后等符全画完后,徐吝德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
制符过程中,刘怡一直屏气凝神,因为画符中绝对不能有一点杂音来打扰。
徐吝德指了指制好的符纸:“好了,这便是制符的全部过程,现在你来催动一下,看看这符灵验了没。”
催动符纸刘怡在很早就做过,因此不用徐吝德特意吩咐便拿过符纸,防到地上,伸出右手结成剑指,指向那符纸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话刚落下,符纸便瞬的立了起来,紧接着像火柴劈啪一声,符纸自动的燃烧了起来。
徐吝德见状点点头:“那行,你自己慢慢练着,我去顾道长那边坐坐,午饭你和夏海自己解决吧。”
“是,师傅。”刘怡送徐吝德出门后,就迫不及待开始依样画葫芦的开始制符。
只是也不知道是心不够诚还是有哪里不到位,制出的三张符没有一张是能立起来的。
刘怡有些气馁的把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