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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非军莫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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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说:“你先乖乖地等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一定要听话,任何人叫你开门都不要开,即便是刚才那个人。”说完,辛安听见他在自己头顶叹了一口气,才听见他继续正视她刚才的“咄咄相逼”,他说:“就一会儿,一定,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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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终究还是没有无理取闹非要等他将曾经说完后才放他走。他一严肃她就妥协,说“好”的声音几乎是紧贴着他最后那个“me”的音。因为她想,一件事情如果八年都得不到个回应,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也就没了意义。

就当是给彼此个缓冲的机会吧。

纪天遇走后,便只有她一个人待在这个简单到几乎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的宿舍。辛安慢慢移到纪天遇的的床上,抚摸着他盖过的被子,他睡过的床;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一本散文集。

回想起表演前的种种,对于自己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领舞,又阴差阳错被纪天遇发现,几乎还有种不敢相信的意味在。。电子书下载

一个小时前。。。。

临近表演,十六个姑娘都在更衣室里忙得手忙脚乱。辛安是先换的衣服后化的妆,正坐在镜子前由化妆师帮忙画脸妆,最后用唇笔描唇角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到赵枚穿着一身素装,一脸淡妆地站在自己身后。

辛安一惊,“你为什么还不去化妆,下下个节目就是我们的了。”

她很着急,赵枚却耸了耸肩,一副“姐姐我不急”的样子,甚至还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干什么?你怎么什么都没弄,化妆师不是最先画得你吗?”赵枚越是这样不以为意,辛安就越是着急。因为她了解赵赵,这种情况下赵赵肯定是要放弃表演了。

“我又不上场,不用浓妆艳抹。”果然,不等她说完,赵枚回答的声音便在耳畔想起,理直气壮。

“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又犯抽临时不想跳了吧。”辛安惊呼,“你可是主角,是队伍里最重要的人。你若不跳,我们这出舞怎么进行?”

“怎么进行?”赵枚看到辛安一副教育不良小孩的模样就想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只是微微地笑着问她:“照常进行呗,不然你觉得呢?”

怎么可能。辛安不答。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是军队里的事情,永远都比一般的情况严重一点。赵枚这临时起意弄砸了这出表演,医院和军区肯定是会追究责任的。虽说他们不是军人,肯定受不了什么重罚,到时候再找个借口说肚子疼也不会有多大过错。

可是。。。。好吧,她承认,当时她最担心的不是被罚或者不被罚的问题。她有点私心,她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可是她如此心慌,赵赵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拿起一旁的镜子一个劲地照自己的脸蛋。辛安抢过她的镜子微微有些紧张:“赵赵,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心情不好?”

“什么出事了?巴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好吧?!啊,你要说出事了,还真是有事,嗯。”赵枚皱皱眉,好像在组织语言似的,看得她好生着急。结果化妆师一个不注意,睫毛直接弄到眼角线开外好远好远。

辛安哪里会管那些,一双眼睛只怔怔地盯着赵枚。却见她皱了一会儿眉之后,整个人却又成了最初漫不经心的样子,然后凑到她耳边对她轻语道:“巴奇,我怀孕了。”

后来的一切就显得有些顺其自然了,赵枚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上台,唐攸宁为此大发脾气差点跟她动怒,但最后还是顾全大局偃旗息鼓,迫不得已让略熟练赵枚舞步的辛安临时顶替赵枚领舞的位置。

辛安为了不让赵枚因为此时被罚,三个舞蹈跳得费心费力,几乎豁出了全力。直到后来,她们的阶段表演完毕,下台后,赵赵让她先别急着卸妆,说有个人在训练场的花坛边等她,而她去后却没瞧见人。仔细一想才明白了这前前后后事情的缘由。

在最近的这三个星期,赵枚一直训练地不太顺利,常常让她陪着练。如今想来,赵赵哪里是学不会那些动作,她不过是在悄悄让自己训练。

因为她懂自己的心思,才会故意瞒了事情,并且对唐攸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她的动作不置一词。

原来在赵枚心里,早已对这次表演有了另外的打算。她早就想好了要将自己领舞的位置让出来,才会每天拖着她陪着她训练。

辛安靠在床头,事情已过,她想来都还有点后怕。赵赵这一步走得也太险了,如果当时唐攸宁和她吵了起来惊动了上级,赵赵因此得了处罚会怎么办?自己肯定会后悔死的。

辛安此时还不知道,既然赵枚可以做出这个决定,她就早已断定唐攸宁不敢对自己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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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一路匆匆到了会场,此时表演已是尾声。会场人潮涌动但也算得上是井然有序。团长一行人离开了座位,此时正站在一旁同各下级属下讨论着。看团长的表情应该是十分满意此次的表演的,因为此时他的脸上正带着浅浅的微笑。

纪天遇正了正身姿,走到团长面前同各个首长敬了个礼。不显得曲意奉承却又礼仪十足。团长见他一来立即从刚才的交谈中抽身出来,谈笑着瞥了他一眼道:“你就是纪天遇?”

纪天遇不明所以地答“是!”,团长便微微点了点头,略带笑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更加欣赏起来。

“听说你07年全军演习的时候就立了个个人一等功,第二年汶川大地震伤还并未痊愈就首当其冲奔赴抗震救灾的第一线。如今两年过去了,所立的功一个又一个。我原本想这般优秀的军人定当是有一定岁数的,今日一见,哟,还是个小伙子。不得了啊。”

“首长过奖了。”纪天遇道:“我不过是在执行军人的本分。”

“好个军人的本分。”团长看纪天遇还如此谦虚,欣赏之情溢于言表,环视着身边人一个劲来便说道:“刚才谁提议说今天晚上大家伙聚在一起喝喝酒的,我准了。”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纪天遇说:“我刚调任到这里,正巧对N军区还不太熟悉,今天你就坐我旁边。跟我说说你对军营的规划吧。”

纪天遇沉声答好,心里却在叫苦连天。不会吧?这一喝得喝到什么时候啊。辛安怎么办,刚才他去后台找了赵枚,那里除了其他医院的以及某些文工团的人,压根就没有军区总医院的表演者。他问过了,说是被接到外面去吃饭了。

军区也没有电话,这个点也没有连线的地方。想到这里,纪天遇便有些纠结了。看团长这意思,今天晚上他肯定是跑不掉的要被折腾一番了,总不能让辛安一个人在那里傻等着吧。

其实辛安在那里过一晚也没什么,可是现在这个点了她也应该饿了吧。都怪他,千叮嘱万嘱咐的让那妞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恐怕现在他吩咐人去送东西,那一根筋的丫头估计也会因为小心翼翼而不敢吃。

正是焦灼处,纪天遇突然想到了唐攸宁。虽然作为文工团的人,她也会陪同团长一起去吃个饭,庆祝庆祝。可她毕竟是女人,找借口离开一下的机会还是应该有的,再者,她最开始的时候在这个军区待过,这来来往往的人要支应一声也算是个容易的事。

这样一想,纪天遇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刚想趁着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跟唐攸宁说说眼下这情况,却听见身后突然传来顾鹤青的声音,拉住他悄声问:“你刚才带走那姑娘是不是叫辛安?”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码字!哦也!话说,你们看到文案上的配角名了吧?是不是很纳闷到现在为止也没看见他们的存在??不要慌,他们过两章就出现了~~咳咳,其实我想说顾大少and忆小姐出来,嗯,这文才会步入高·潮~~

看文愉快~~嘻嘻~~(Ps:依旧呼吁潜水的大大们上水面呼吸~·俺是动力型,需鼓励啊。。。。)

☆、026

心暮地一紧,纪天遇面露慌张地转身将顾鹤青拉到一边;问他:“怎么了?她在找我吗?”

“不是她找你;是军区医院的人都在找她。”顾鹤青将身子摆正,皱着眉瞥了纪天遇一眼;明显是很不满意的样子;“刚才我经过门口,看见她们堵在门口;过去一问才知道她们在找一个叫辛安的女娃。”

“那你怎么说?”

“我说被一中校掳走了,今晚不回城里了。”顾鹤青一声冷哼;表情不善。纪天遇一听却暮地心情放松;他知道的;顾鹤青肯定是跟他打好了圆场才会这般“打趣”;于是嘴角一笑道:“老连长;谢啦。”

“怎么谢?”顾鹤青双手背在身后扬着下巴,眉毛一挑:“我说你小子怎么除了训练啥事都不上心,每天尽跑驻训场看夕阳,是不是天天都想着回去见这青梅呢?”

“您知道啦?”被顾鹤青揭穿了,纪天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双手插着腰低着头笑得十分无害,结果他刚想抬头突然感到不对,立马侧身躲过全力挥过来的拳头。好在手挡了一下,不然这拳准得打脸上去。但尽管这样还是被打了个踉跄。

“老连长,您可真下得了手啊。”纪天遇捂着胸口偏上的部位,心有余悸地躲过顾鹤青再次挥来的拳头,表情渐渐由惊讶到不解。

如果第一拳他还能想象是顾鹤青针对他隐瞒有对象一事,这第二拳以及往后的无数拳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他不过是有个青梅竹马,这是违法了军规还是抵抗了军令啊?

“老连长,团长刚才可说了,今晚全团休息庆祝,可没说要训练。”连着被顾鹤青围堵,眼看渐渐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纪天遇赶忙好心提醒。却不料顾鹤青至死不肯善罢甘休。

最后两个人势均力敌在道路上打得不亦乐乎,终于引来了团长的注意。

“报告首长,团长请你们在他面前去较量。”正当纪天遇和顾鹤青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士兵小跑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面无表情地传达了团长的命令。顾鹤青冷哼一声,甩开被纪天遇控制的手昂着头就走向团长。纪天遇紧紧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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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站在团长面前被审视了好久才听见团长缓缓发声,力道不大却刚劲有力,他说:“一个大校,一个中校。同是营长,怎么?一山不容而虎,还是仅仅较量?”

回答他的是沉默,直到陈越再次发声,两个人才同声回答。却是不一样的答案。

“报告团长,我们在互相训练呢。”

“报告团长,我们在打赌。”

“哦?看来有人在撒谎啊。”两个人同一件事情,不一样的回答,陈越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在这同时,纪天遇极光一瞥瞄了一眼旁边的顾鹤青,见他一脸正经,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们在打赌啊?

“纪营长输了,想赖账,所以说我们是在训练,实际上我们是在打赌。”顾鹤青说。身板挺得笔直。陈越一听就来了兴致,放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表情各异的两个人道:“顾营长,那你说说你们在赌什么?”

“纪营长有家属探望,但团长又说今晚让他陪同庆祝N军区60周年。于是我说他今天晚上铁定□乏术。他不屑我的判断,非说团长若知道他家属探望铁定会放他走,但我坚持军令如山,即便是娱乐也有秩序。于是我们就这样赌上了。”

“然后就打上了?”

“是的!”

“哈哈。”陈越突然扬头大笑,却是拍着纪天遇的肩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良久笑着对有些了然地纪天遇道:“听说你入军八年几乎没有过探亲假,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今天就准你个假好好陪陪家属,怎么样?”

怎么样?到了现在,要是纪天遇还不知道顾鹤青的用意恐怕就真的是猪一样的队友了。他知道的,顾鹤青肯定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他脱身,出场时才在人群众多的主干道上跟他大干一场,目的不过就是引起团长的注意,好有机会说出刚才那句关于“打赌”的前因后果。

纪天遇正了正身子,敬了个十分标准的礼,得了令便离开了两人的视线。待他走远后,顾鹤青的身子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纪天遇的背影,待他转过头来不出意外地便看见陈越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那小子的家属是他的女朋友吗?”没外人在场,陈越就显得温和多了。他和顾鹤青是同时进入新兵连的,分属正副班长,这么多年了,感情自然深厚,对话当然也很家常。

“嗯。”顾鹤青转过头来没去看陈越的眼睛,声音里的惆怅和疲倦却泄露了情绪。陈越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懂顾鹤青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升职坚持待在营队带新兵,对纪天遇又尤其照顾的原因。无非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顾鹤青走过去拍着老战友的肩道:“还在想十三年前那件事情呢。都过去了,他会明白你的。”

“希望如此吧。”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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