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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豪门长媳太惹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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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歌手脚发冷,嘴唇颤抖着,沙哑地问道:“请问……请问他现在还好吗?”

“霍先生还好,他已经被救护车送医院了,他的手机上只有你这一个联系人,你看你是不是来医院一趟?”

“好,你告诉我在哪家医院。”

“人民医院。”

挂了电话,夜清歌快步往外走,只是以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保镖,看到她时微微伸手一挡:“少夫人,少爷吩咐我们不准让你外出!”

夜清歌此时心里很急,说:“我给你们少爷打过电话了,他说可以外出,不相信你们可以打电话去问。”

两个保镖有些诧异,可是他们又不敢真的打电话去问席司曜,为难地看了看夜清歌,最后只好放她离开,同时跟着她。

只是车子还没到人民医院,唐越的电话就打到了副驾驶的保镖手机上,夜清歌听不到唐越在那端说什么,只听到这边的人说了两声‘是的’,又说了一句‘我们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然后就不说话了。

车厢里分外寂静,下一秒,唐越爆发似的声音穿透耳膜而来:“马上送少夫人回来!晚一秒就提着你们的脑袋来见我!”

夜清歌有些懵了,因为唐越给她的印象向来是彬彬有礼,更夸张一点地说是尤为温文尔雅的。

刚刚在电话里咆哮的人,真的是唐越吗?

前排的两个保镖已经吓得手脚发抖,在他们的印象里,唐助理比起少爷没有好多少,两人基本是一样恐怖。

少爷平日里就是冷冰冰的样子,时间久了他们也就习惯了,可是唐助理平时是很温和的,只有早暴怒的时候才会让人心惊胆颤。

但是一般唐越暴怒的时候,就说明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所以此刻,两个保镖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即调转车头准备回医院。

可这时,他们后面却突然冲出来好几辆黑色的车子,将他们团团围住……

——

夜清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孩子应该没事。

她坐了起来,转头打量着四周,从装修风格来看,这间屋子应该是男人的单身公寓,正想着,门被推开了……

霍行知拿着一杯开水低头走进来,一抬眼发现她已经醒了,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脸上顿时惊讶,“清歌,你醒了?”

夜清歌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霍行知这里,傻愣愣地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唐越给保镖打了电话,然后他们准备回医院的时候,被人包围了,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霍行知上前,将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行知,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夜清歌皱起了眉头,问。

霍行知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你受了惊吓晕倒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夜清歌的眉头皱得更深,“行知,我是问,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

她是晕倒过了,但不代表她的记忆都被洗掉了,昏迷前的事情她记得清清楚楚,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霍行知这里。

霍行知抿了抿唇,神色有些黯然,“清歌,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行知,这和相信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

“呵呵!”霍行知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目光戚戚然地看着她,“怎么会和相信没关系呢?如果你信我,怎么会一直问这个问题?你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那些包围你的人是谁派来的!”

夜清歌愣了愣,旋即有些迟疑地问:“是想要抓了我威胁席司曜的人?”

霍行知点头,“是他的三叔,他想抓走你威胁席司曜退出公司,我刚好从医院回来经过,看到他们想带走你,所以就把你带了回来。”

很拙劣的谎言,可是此刻夜清歌却没有去分析,脑子在想是——

唐越那个时候那么暴怒地要保镖把自己送回医院,是知道席司曜的三叔要派人抓走自己吗?

那么席司曜也是这道这件事的?自己昏迷后他有没有找过自己?

“行知,我的手机呢?”她转头一边找手机,一边问霍行知。

霍行知眼底眸色一暗,缓声说:“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你身上有手机,会不会掉在之前的车上了?”

夜清歌有些沮丧,“那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打给电话给他。”

不论席司曜现在是不是着急地在找自己,自己出了医院,又没有他的人跟着,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总归是没有错的。

何况,他之前那么黯然地离开,自己现在主动交代行踪,应该会让他多少有点安慰吧。

可是霍行知却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说:“清歌,你忘了,我刚刚出了车祸,手机……在车祸里报废了啊。”

夜清歌惊了下,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那么急匆匆地要从医院出来,就是为了去看他,“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霍行知按住她,低声说:“我没事,就是脚上擦伤了一点,要不医生怎么可能让我这么快出院,对不对?”

他笑得那么温柔,夜清歌想起了自己十八岁那年,和他拍第一张合照时,他也是这么温柔地对自己笑。

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是,这辈子要是能天天看到他这样对自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可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她兀自低着头在思索什么,霍行知却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插进裤兜里,捏着里面她的手机,死死咬着牙关。想子席知。

后来夜清歌又想用他公寓的座机给席司曜打个电话,可霍行知说自己才刚搬来这里,家里电话都还没装。

她没办法,只好说:“那我早点回去吧,不然他要担心了!”

霍行知也没拦着她,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说:“那我也不留你了,送你下楼吧。”

夜清歌点了点头,两人一同下楼。

进了电梯,霍行知忽然侧过头来,眸色深深地看着她:“清歌,记不记得那次我们被困在电梯里,我和你说了什么?”

她一愣,思绪立即飘远,回想很久之前那次,她和他一起被困在了电梯里整整七个小时!

当时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紧紧搂着霍行知的脖子,一边哭一边模模糊糊地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其实意思就是她喜欢他。

霍行知当时用力地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电梯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声音近乎嘶吼:夜清歌,听着,这个世上有千万种死法,但对我霍行知来说,能和你死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一种!

她当时傻掉了,黑暗中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牙齿磕到她的柔软的唇瓣,她才如梦似醒地将他推开,害羞地别过了头。

彼时她是初吻,他亦是,两人其实都紧张,而电梯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她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

从过往回到现实,夜清歌发现也到了该出电梯的时候,她抿唇清浅一笑,说:“行知,我很感谢你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陪在我身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会一直感谢你,但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霍行知募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到了怀里,一个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那种火热的感觉如同当年,却又不似当年。

恍恍惚惚的,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当年被他一碰就心跳如雷的小女孩了,她已经嫁为人妻,而且即将为人母!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她已经是席司曜的妻子,怎么可以和霍行知接吻呢?就算是被他突袭的,此刻也应该推开了他了不是吗?

她伸手去推,可手才刚刚抵在霍行知的胸口,电梯门却在这时‘叮’地一声打开,她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便就此顿了一下。

霍行知忽然收紧了双臂,愈发凶狠地吃着她的唇,那架势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夜清歌因为窒息头脑一阵发晕,又因为被他带着往电梯外面走,脚下一软,下意识地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防止自己摔倒。

而这样的动作,落在外人眼里,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席司曜脸色阴沉,眸光紧紧锁着从电梯出来的那一对人身上,身侧的两只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似有杀人的征兆。

夜清歌本来还没觉察到身后有人,只见霍行知眼角一跳,眼神急速地往她身后飘去,她心里不知怎么的就预感不好。

霍行知这时也松开了她,她便转回去看,出现在她视线之中的人,赫然是席司曜!

那一瞬她只觉得自己在他冷峻目光的注视下,几乎要无地自容!

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里密密麻麻地疼,某种叫做愧疚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席司曜,她是第一次见到。

他平常打理得十分整齐的头发此刻狼狈的往下滴着水珠,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地搭在他的额头上,浑身的衣衫湿透,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

席司曜也看着她,双唇因为被霍行知深吻过而微微有些红肿,两颊泛着惹人的粉色,大大的眼睛睁圆了看着他,像是看着怪物一样。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雨里还夹带着雪花,三叔的人半路袭击他,虽然被他成功甩掉了,可是他的车子也抛锚了。

这么长的一段路,是他一口气跑过来的,迎着风雪,踩着雨水。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她那么乖巧地被霍行知搂在怀里,仰着头承受他的热吻,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恨不得和他贴合得再密切一点。

席司曜咬着牙,指关节因为过分用力发出‘咯咯’的声响,听上去是那么地吓人!

他的声音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盯着夜清歌,一字一字都说:“清歌,过来!”

————

第085章:梦与醒的执迷(9)

夜清歌心底有些发毛,不是没见过他生气,不是没见过他发火,可是这样怒到极致却不动声色的他,她却是第一次见。

“司曜……”她颤声叫他的名字,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动。

身后的人走上来,将她搂进了怀里,抬眼看着席司曜,温雅地说道:“席总,你不要吓到清歌,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夜清歌看都没有看他,“放手!”

他不语,唇线薄凉,只是看着对面的人。

他是那种人吗?

夜清歌缩在霍行知的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哗啦’一下凉了一大片。

虽然他说他从来没有和程子言上过床,但是其他亲密的举动总有过吧,她又不是没在报纸上看过!

她咬了咬唇,轻轻推开了霍行知,“行知,你的腿受伤了,你先上去休息,我回医院了,下次再来看你。”

“不放!”他更紧了抱着她,一只手不安分地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发颤,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大开,露出整片整片凝白细腻的肌肤。

夜清歌不禁心寒地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怀孕,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剥光了自己,压在车座上要几次吧?

他知不知道,自己一醒来,最先想到就是打电话给他报平安,根本不是什么霍行知!

席司曜被她吓了一大跳,一把扣住她的手,几乎是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夜清歌坐在后车座,往副驾驶座看了两眼,然后就转过头看窗外,心里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可悲,他不信任自己,他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夜清歌被他捏得发痛,嘤嘤嘤地哭了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吻我,我……嗯……疼……”

兰姨见她脸色难看,也有些伤感地叹气,“少夫人,我前些天回老家了,昨天才回来,我不知道你和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少夫人,恕兰姨多嘴说一句,少爷的喜怒哀乐都和你牵连在一起,你开心他就开心,你不开心他也不会开心,甚至,有时候他为了你开心,宁愿让自己不开心。”

募地,那股怒火直冲而上,理智瞬间被淹没了!

良久良久,她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似是想通了什么,又似是决定了什么。

心底的怒火烧得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忽然倾身往前去拿纸巾盒。

胸前的两团软肉被他两只手握住,重重地捏,狠狠地揉,一点怜惜也没有。

席司曜怔了怔,忽然无声笑了起来,用了轻柔的力道,一下一下,极富技巧地揉着,“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低沉有力的命令回荡在几个人的耳边,夜清歌猛然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不可置信,“你、你要软禁我?”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席司曜对着电话吼的:“马上过来开车去医院!”

——

他说得不清不楚,口气还带着一点埋怨。

夜清歌跟着唐越走了出去,一时之间,只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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