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豪门,总裁画地为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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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地伸出手,想要将那个扰人清梦的猫咪甩开,不想,手却被人握住了,她想呼唤,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浑身热得快要爆炸,艰难地睁开双眼。
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俊美中带着淡淡的纯真,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深邃的眼眸早已布满了情/欲,他沉沉地喘息,嗓音低沉沙哑,“敏茹,我想要你,想得身子发疼。”
她惊愕地睁大眼,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早已衣衫凌乱。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子轻薄,她恼羞成怒,抬起手掌扇向他的脸颊,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手掌落在他泛着潮红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颊上印了几道红印,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将他猛然推开,怒气冲冲道,“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萧一寒,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她又羞又怒,手指颤抖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直到她提着手袋,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萧一寒的声音,心底复杂的情绪,让她控制不住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衣衫不整地坐在*头,双手抱着头部,头埋得很低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有什么东西,飞快从他脸颊滑落,滚到了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他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然哭了。
在那一刹那,她的心,狠狠地揪疼,这不同于长辈与晚辈之间的疼惜,而是男女之间的疼爱。对于这个爱慕她的男人,勇敢表达爱意的男人,她没办法心狠地无视他的眼泪,她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站定。
一方手帕递到他面前,“别哭了,你可是男人。”
萧一寒肩膀耸动了几下,突然伸出手臂抱住她的双腿,沙哑的声音满是委屈,“除非你收回刚才那句话。”
真是孩子气,陈敏茹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说了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那一句……”环在她腿部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带着沉痛,“我以后会离你远一点,但是,求你,不要让我们成为陌生人……”
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阳光骄傲的男人,用卑微的口吻说话,陈敏茹心里没来由地一疼,低头,怔怔地望着他的头顶,喃喃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以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道,“温暖。你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我生长在富足的家庭,但是我爸妈只知道做生意,从来没有关心过我,长大后,接近我的女孩也都怀着其他心思,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真心地关心我。对于我来说,年龄都不是问题,我就是喜欢你,我不管你有没有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个人。”
第一百零九章 婆媳大战
陈敏茹心里一颤,她的激情,她对爱情的幻想,早就被生活给磨灭光了,可是萧一寒的出现,好像一道火光出现在她的生命当中,满足了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也点燃了她违背道德的禁忌感。
她的身体随之轻颤,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你还年轻,怎么可以活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接受他吧,接受这个年轻人澎湃的激情!”
“敏茹……”感受到她在战栗,萧一寒口中叫着她的名字,湿热的唇舌虔诚地膜拜她的小腿。
他就像一个爱情的信徒,不管前面铺就多少荆棘,都愿意奋不顾身地前行。
陈敏茹突然被他的勇气感染了,在他将她拥在怀里,亲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没有推开他。
渐渐变得疯狂,已经分不清谁先主动,两个寂寞孤独的人,热情地相拥,很快就在这迷离的夜里纠缠不休。
萧一寒的动作很青涩,这让陈敏茹相信,他确实是头一回,她既羞涩又骄傲地引导他成为真正的男人,两人水汝胶融的那一刻,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她感动得泪流满面。
次日,天刚亮,陈敏茹就醒了,看到将自己拥在怀里的年轻人,心里有种初恋的甜蜜,又有种负罪感,眼前的男人长得真好,漂亮又可口,她忍不住抚摸他俊美的容颜,用手指描摹他完美的唇形,突然,他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住,眼眸睁开,里面还泛着早晨特有的迷茫。
“早安,宝贝儿。”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满足地将她拥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软绵绵之间,还舒服地蹭了蹭。
陈敏茹老脸一红,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快放手,我要回去了。”
“不放,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他嘟了嘟嘴,手臂收得更紧了,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蹭着,双腿也与她的交叠,似乎这样就能防止她逃跑了一样。
原来男人撒娇,这么可爱。她忍不住笑起来,就连心底的负罪感也随之消失,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哄着,“别闹了,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不想让我为难吧?等我方便了,就来看你,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反悔,就是小狗。”他在她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得意地笑道,“留下我的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调皮的小坏蛋!”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差点再次燃烧,好在陈敏茹还有理智,将某个闹着吃肉的男人推开,搭理好自己,打算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回家,免得被别人瞧见。
萧一寒上身赤果,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将她送至门口,温柔体贴至极。
陈敏茹在他哀怨的眼神下,给了他一枚告别吻,然后坐上自己的汽车。
她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有晨跑习惯的纪云卿。
纪云卿晨跑完回来,刚好撞见陈敏茹从汽车钻出来,只见她肤色红润,眼角含笑,好似枯木开出第二春。
纪云卿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盯着陈敏茹的脖子深处,隐隐约约的,她看到几点吻痕,噢,这个老女人,节操早就被丢到太平洋了。
做了亏心事,总会心虚,即便陈敏茹这种老狐狸,她还是有些许不自在,掩饰般拢了拢头发,笑道,“云卿,这么早就锻炼?”
纪云卿笑容更胜,“是啊,陈阿姨,您也挺早的。”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儿。
陈敏茹微微一笑,“昨晚跟姐妹们打牌,太晚了,就在那里留宿了一晚,这不,怕你们担心,我一大早就赶回来了。”
纪云卿点头,“理解理解,陈阿姨跟朋友感情好,那是好事。我浑身汗水,难受得紧,先上楼洗澡了。”
“好,快去吧,小心别着凉。”陈敏茹笑容和蔼,暗中吁了口气。
纪文光这次出差,去的是国外,需要十多天时间,可方便了陈敏茹,她天天都会找借口外出,与萧一寒厮混。
萧一寒刚开荤,对于*弟之事热情得不得了,她毕竟上了年纪,连着胡闹几天就吃不消,萧一寒自然心疼她,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盖棉被纯聊天。
陈敏茹将他的迁就体贴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熨帖感动,要说第一次跟他滚船单还夹杂着*的因素,那么现在,她已经对他产生了爱情。
她跟萧一寒的感情,也在这十多天的相处中飞速发展,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相较于她的滋润,叶芯蕊过得可就不怎么美好了。
叶芯蕊跟江俊彦回了一趟老家,在偏远的小山村里,将江俊彦的母亲,她的婆婆余秀接到了城里。
余秀比陈敏茹大几岁,但从外貌看起来,几乎比她大二十岁,余秀在农村生活习惯了,穿的都是老气死板的衣服,花白的头发直接用橡皮圈扎着,一笑露出满脸的皱纹,不笑的时候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当晚,叶芯蕊趴在江俊彦怀里,手指在他胸膛游移,柔声道,“老公,明天我想带婆婆去买几件衣服,顺便换一个发型。”否则那老太婆走出去,岂不是给她丢人。
“嗯,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江俊彦亲了亲她的脸颊,双手也开始使坏。
夫妻两人正要做点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卧房门外突然传来嘶哑难听的声音,“俊彦,俊彦,你快出来帮我看看!”
“等我,我马上回来。”江俊彦在叶芯蕊脸庞用力亲了一口,翻身下地,快速披上外衣。
“妈,怎么了?”他反手关上卧室房门,问站在门口的余秀。
余秀说道,“空调开一晚上,多浪费电啊,你帮我把它关了。”
江俊彦无奈,“妈,咱们家现在又不缺那点钱,晚上不开空调,多热啊,您睡着也不舒服。”
余秀拽着他的胳膊,往自己房间拖,喋喋不休道,“什么不舒服?我在乡下住了这么多年,连电风扇都没有用,还不是挺过来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享受,再说了,吹一晚上空调,容易感冒,你们也别吹了,赶紧关了吧……”
江俊彦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唠叨,好脾气地笑了笑,“好好,听你的,咱们待会儿就关了。”说着,随手拿起遥控器,将她房间里的空调关了,“妈,时间不早了,您早点儿休息吧。”
“等等,你陪我聊聊。”余秀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拽到自己身边坐下,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们结婚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也就罢了,你说你,怎么娶了仇人的女儿?上次参加你们的婚礼,我都恨不得冲到纪文光面前,狠狠扇他几巴掌!”
江俊彦无奈道,“妈,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芯蕊她不是纪文光的亲生女儿,再说了,我为什么娶她,难道您还不明白?还不是为了能够顺利进入纪氏集团,即便她不是纪文光亲生的,纪文光也不会亏待她,当然也不可能亏待她的女婿我……”
“你也别忘了咱们家跟他们家的血海深仇,别天天跟她腻腻歪歪的,美人乡,英雄冢,我看她那狐媚样子,也不像个好的……”
母子俩聊天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通过细细的门缝传到走廊外面,叶芯蕊怀里抱着一条薄毛毯,那是打算送去给余秀的,她手指紧紧抓住毛毯,恨不能将它撕碎,漂亮的面容被愤怒极度扭曲。她好傻好天真,还打算原谅江俊彦一次,还打算与他的母亲和睦相处,没想到,他们母子竟然是这么看待她的!
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极致,快要将叶芯蕊逼疯,在听到里面的人即将结束谈话的时候,她总算恢复一点点理智,抱着毯子,放轻脚步,快速地回到卧室。
当江俊彦回来的时候,叶芯蕊正在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曼妙的身形印在玻璃门上,魅惑非常。
他眸色一暗,敲了敲浴室的门,声音黯哑,“老婆,你怎么现在洗澡?”
叶芯蕊头发湿漉漉的,紧紧贴在光/裸的后背上,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与脸上的水珠混合,早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没有听到回答,江俊彦又敲了敲门,“老婆,你还好吧?”
叶芯蕊咬了咬拳头,竭力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我没事,水声太大了,有点听不清楚,等我出去再说。”
等她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哭过的眼睛有点微红,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不太明显。她身上裹着浴巾,就如出浴的美人鱼,美得令人心醉。
江俊彦虽然已经不爱她,但是对她的身体还是很感兴趣,一把将她拽到怀里,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她轻声娇呼,“讨厌,人家头发还湿着呢。”
“我帮你弄干。”江俊彦在她柔软上捏了几下,哑着嗓音说道。
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温柔地待她。她洗完头,他会替她吹头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他指缝间滑动,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现在,他偶尔还是会替她吹头发,只不过,眼中再也没有那种她熟悉的爱意,只剩下情/欲。
叶芯蕊跟他相处这么久,很清楚该怎么撩拨他,头发才吹到半干,两人已经相拥滚到了船上,他覆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动/情的时候会说两句“我爱你”,不过,她再也不会相信,她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哄骗女人的手段而已。
就算相拥攀上高峰,她的眼底也是冰冷的,长长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伤痕,心里已是千疮百孔,江俊彦,从此以后,我们夫妻恩断义绝,你既然没有真心,我也不会再付出真情。玩弄感情,不止你会,我也很擅长,咱们来日方长。
折磨才刚刚开始。
叶芯蕊可以与江俊彦虚与委蛇,在他面前游刃有余,但是,面对余秀,她那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婆婆是世界上最凶残的生物,没有之一。
老太婆指着水迹斑斑的地板唠叨,“芯蕊,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做?连地板都拖不干净,我们江俊彦娶你干嘛?”
叶芯蕊咬牙忍住,“妈,您别气,我重新拖!”
老太婆坐在饭桌上吆五喝六,“叶芯蕊,你这饭菜是怎么烧的?米饭糊了,炒鸡蛋里面还有蛋壳,鱼汤忘记放盐,这是人吃的吗?”
叶芯蕊继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