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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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商厅对我有其他方面的意思?”
“不会的,她是厅长,她怎么会乱来,她是看重你的文章和帅气的形象才选你做秘书的。我倒是不放心你跟着美女厅长在一起别老是心猿意马,把我给忘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睡了,我会想你的。”
“张爽,亲我一下。”
“电话里吗?好吧。”
刚刚和宛儿在电话里吻别后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
“小张,我想到了你的稿子有个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你过我房间来吧。”商议改变了称呼我的口吻,她有什么用意?又有什么样的心态变化呢?
走到商仪房间的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想已经很麻木了,情绪也很低落,唯有用此方法来调节一下自己的紧张。
进了房间,商仪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她比梅兰小几岁,看上去显得更青春一点。若不是她做了厅长情人以后故意养成的严肃气质,她确实是一个妩媚无比的女人。
我不敢久久看着她,只好红着脸把视线转移到正在播放的电视屏幕上。
我怯懦的说:打扰商厅您休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稿子明天再改吧。
商仪说:我刚刚想到的灵感,明天怕忘了,所以连夜叫你过来把它记载下来。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商仪紧紧的盯着我说:是不是不习惯我穿着睡衣这么随便,以后要是做了我的秘书就得适应了。
我低着头说:那是那是。
商仪叹了一口气说:别人都看着我风光,其实啊,内心痛苦的很啊。
我心里有些紧张,商仪怎么可能会和我讲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在演戏还是另有目的?
她又说:别看做个女强人表面风光,拼命工作之余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现在也是形单影只,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男人体贴着,照顾着。我这心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来医治,心里闷得慌。
玩偶2
我反复咀嚼着商仪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梅兰和朱厅还有来往吗?我的调动会不会是梅兰再次用身体在朱厅那儿换来的?我不敢想下去,心里有种心酸的感觉。
回到房间,我拿起电话打给了梅兰。
电话的一头很快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
我说:兰,我想你了。
“我也是,和领导出差,要低调一点。”
“你还恨她吗?”
“恨谁?”
“商仪。”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她,事在人为,过去的事就不说了,你正式调动的事我也正在想办法,朱厅那儿有些松口了,总之安心工作,保重身体。”
“兰,你也是。”
刚放下打给梅兰的电话,传呼机又响了。是宛儿在呼我。
于是我又回了个电话给宛儿。
宛儿在电话里说:张爽,我想你了。
我嗯了一声。
宛儿继续说:商厅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吧。
我说:还行,她想让我做她的秘书。
“那是好事啊,能做厅长的秘书,那是升官的捷径。”
“你就不怕商厅对我有其他方面的意思?”
“不会的,她是厅长,她怎么会乱来,她是看重你的文章和帅气的形象才选你做秘书的。我倒是不放心你跟着美女厅长在一起别老是心猿意马,把我给忘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睡了,我会想你的。”
“张爽,亲我一下。”
“电话里吗?好吧。”
刚刚和宛儿在电话里吻别后放下了电话,可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是商仪打过来的。
“小张,我想到了你的稿子有个地方需要修改一下,你过我房间来吧。”商议改变了称呼我的口吻,她有什么用意?又有什么样的心态变化呢?
走到商仪房间的门口,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思想已经很麻木了,情绪也很低落,唯有用此方法来调节一下自己的紧张。
进了房间,商仪已经换了一套粉红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她比梅兰小几岁,看上去显得更青春一点。若不是她做了厅长情人以后故意养成的严肃气质,她确实是一个妩媚无比的女人。
我不敢久久看着她,只好红着脸把视线转移到正在播放的电视屏幕上。
我怯懦的说:打扰商厅您休息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稿子明天再改吧。
商仪说:我刚刚想到的灵感,明天怕忘了,所以连夜叫你过来把它记载下来。
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商仪紧紧的盯着我说:是不是不习惯我穿着睡衣这么随便,以后要是做了我的秘书就得适应了。
我低着头说:那是那是。
商仪叹了一口气说:别人都看着我风光,其实啊,内心痛苦的很啊。
我心里有些紧张,商仪怎么可能会和我讲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在演戏还是另有目的?
她又说:别看做个女强人表面风光,拼命工作之余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现在也是形单影只,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男人体贴着,照顾着。我这心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来医治,心里闷得慌。
玩偶3
我与商仪的心理距离就在这暂时忘却身份的打情骂俏中被拉近了。我剥去她衣服的时候,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厅长。
拥抱她身体时,我有种陌生的感觉。她并不急着我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喜欢这么一直抱着,在漫长的前奏中,彼此的身体在不断地摩挲。仿佛我只是一具可以给她带来片刻安慰的躯壳,又或者是任人摆布的政治玩偶。但是后来,身体的快感让这种感觉消失了,接踵而来的是强烈的生理反应以及粗重的呼吸。
彼此都在冒险,都小心翼翼地迈开了第一步。但商仪承受的心理压力似乎要比我大得多。云雨之后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她就开始后悔了。但她极力掩饰着自己这种即将爆发的情绪。但我不是傻子,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政治头脑和官场悟性。
她在不停的嘱托我,今晚的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我能说什么呢?我说的再多也不能给她带来半点的安全感。尽管她还躺在我的怀里,我只能默默的点着头。
这时我才发现商仪是个多变的女人。她善于变化和伪装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从她多变的谈话口吻中就可以发现端倪。可我觉得好笑,这样的做法并不能起到多少保护的作用,反而有点虚张声势,现在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怀里,不管她怎样变化,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她心跳的厉害。这正是她懦弱的一面,尽管明天起床以后,换上华丽的套装,走出酒店的大门,走上接待单位的豪华小车,她还是那个被人众星捧月的厅长,可她现在却躺在我的怀里,她不过是个心理上生理上都需要安慰的女人。
出差回来后,我与商仪的关系迅速升温。她说到做到,立刻把我的人事关系从县里转了上来,并且承诺一转正便享受副科级待遇。
表面上我是她的秘书,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摆设,她不会让我过多的知道她工作上的一些手段,乃至灰色收入的途径。但这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慢慢的她就会对我放松警惕,最后在一起狼狈为奸。
商仪总是在繁忙应酬后的夜晚找我。并喜欢在她的秘密豪华套房里与我疯狂的厮混。次数多了这必然影响到我与梅兰的感情。女人特有的敏感使梅兰意识到我在用身体讨好商仪。于是她积累已久的怨恨终于爆发了。
那是我与商仪鬼混完的一个夜晚。黑色的奥迪车幽灵般的把我送到了与梅兰同居的那个小区。
刚进门便听到梅兰冷冷的声音。“张爽,你这是在走我的老路。”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兰,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不能再拖了,我心里已经伤痕累累了。”
梅兰呆坐在沙发上,眼角有些湿润。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用纸巾帮她抹去就快掉下来的眼泪。我内疚地说:“兰,我是身不由己啊。”
“张爽,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在一起真心过日子,就算你不能正式调来厅里工作,我也愿意去县里陪你,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就比什么都强,以前我也像你一样,一心想做官,走的也是你正在走的路。可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你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现在我只想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这也正是我拒绝了高智成好心提拔的主要原因。我累了,我只想找个依靠,可我找不到,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任性的拒绝梅兰分手的要求,我实在不忍心再伤害这个女人,我想,只要我装着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她便会原谅我,可这样做等于又一次的伤害了她。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我没有收拾我的东西便离开了那个曾经给我带来过许多欢乐的秘密小窝。我想把东西留在那儿,等我回心转意的时候再回来用它们,但这只是我极为自私的痴心妄想。
我徘徊在十字街头,午夜的风狠狠的刮着我的脸。我就像一个午夜的幽灵孤孤单单的在大街上飘荡。我反省着自己,这难道不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吗?我忽然觉得选择梅兰、斯斯、宛儿其中的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其境况都会过得比现在好。在厅里,我已经隐隐约约听见同僚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以及见面时居心叵测的微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口袋里还边躺着那套与商仪厮混的秘密豪华套房的钥匙。此刻的我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着的玩偶,一个政治玩偶。我无可奈何的又回到了曾经表演过的地方,那里没有观众,只剩下一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僵硬的躺在那奢华的大床上,等待着我的主人再次临幸。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样,只有挣扎着在黑漆漆的夜晚沉沉地睡去。。。(上半部完)
心焦绵绵梅雨,水颓以绝商颜
离开了梅兰,我心里有种解脱感,但是却有种痛在隐隐约约的煎熬着我。我没有勇气再经过梅兰办公室门口。就算在走廊里碰见她也会当做看不见我。爱的反面就是恨,我知道她现在在恨我。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她的这种冷漠,冲进她的办公室压着声音说:兰,分手了就不能再做朋友吗?
梅兰还是低着头看着她的文件,冷冷的说:张大秘书,为了你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建议你不要在办公场所犯这种年轻人冲动的幼稚病。一个人言行举止不稳重是做官的大忌。
我有气无力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还在消化着刚才冲动的情绪。
梅兰说:你是想赖着不走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固执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顾忌到你与姓朱的重续旧情后我的感受吗?
“这么说,你与姓商的在一起不是为了升官而是为了报复我了?为了你的事我是用身体去求过他,我真的很蠢啊,做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嫌弃我了?那么你自己呢?不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梅兰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眼圈红红的。
“兰,我们能彼此原谅吗?我发誓等我有了一官半职后我就离开姓商的女人,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张爽,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还要继续对我假情假意下去?不必了吧!你不是已经靠上了一棵大树吗?还要我这残花败柳干什么?”
我知道梅兰这么说,证明她还对我有感情,可这么说下去只会令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让外人看见了影响很坏。
于是我起身离去。梅兰却不肯了,她猛的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哽咽道:爽,你好狠心,你故意跑过来伤害了我,然后就这样离开,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吗?我不许你走,要走,你把心留下。
“兰,我怎么舍得你?”
“答应我好吗?尽快离开那个女人。”梅兰几乎哀求道。
梅兰又一次对我纵容,而诱因则是我的又一次的违心的誓言,于是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且不用道明的默契。那就是我还可以继续傍着商仪实现我的升官梦想,她也可以继续靠着朱厅保着她摇摇欲坠的官位。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我甚至想问她既然这样委曲求全,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高层?也许我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又或者我还没完全了解梅兰这个女人。她还想隐瞒我什么呢?
我和梅兰都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之人。若不是强压着本性,早已被官场淘汰。
我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她。只好叹息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梅兰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手,帮我整了整衣领,强打着笑容说:去吧,会飞了,总得磨练一下,飞累了就回来。
刚离开了梅兰的办公室便被商仪叫去办公室训话。
她黑着脸说:做秘书,让领导不知道行踪,那还怎么做秘书。
我低着头任她发泄。从梅兰办公室出来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她说的话我基本上没听进几句。我想,我只不过是个她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有时候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