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挚爱一渣 >

第7章

挚爱一渣-第7章

小说: 挚爱一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三年,他再没这样抱过一个女人。胸口的呼吸吹透了他的衣服,他的皮肤,他的肋骨,吹着他那团跳动着的血肉,打鼓一样的震耳欲聋。

他的手那么自然的探进她的衣襟,摸上她的腰。指尖所到的皮肤还是那么柔韧光滑,肌肉外面包裹着薄薄的脂肪,摸起来比之那时更加软绵顺手。身体开始燥热,血管里的血液被这热度熏蒸的渐渐沸腾。Ardon吞了一口口水,额头的青筋开始剧烈的跳动。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他同时发觉,那自己努力隐藏的恐惧,也随着这蒸腾的血液,像一道冰冷的雪线,弥漫而来。

他把手撤了出来,翻了身仰躺。看着挑高的天花板上一团一团的黑影,仿佛暗中看着他的人脸。

治疗过他的那些医生都很专业,在他这样的病人面前,从不表现出任何怜悯或者轻视。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女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懂,所以他从来不找女医生。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愿承认自己有病。

他十四岁开的荤,纵横情场十年整,一直顺风顺水,随心所欲,直到遇到了她。睡了她两次,差点儿被她踢爆了蛋,不得已休息了两个星期。后来终于跟她走到一起,纵情肆欲,根本无从计算。如果真的要算和她做一次歇一个星期,那三年过去,一百五十多个星期,不知道休息够了没有。

有病乱投医,Ardon不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牵强附会雷晕了。如果这都能联系到一起,那就只能说是老天爷一手策划的,她就是他的劫,躲不过去的。

这么一打岔,他身上的燥热和那一丝冰冷倒是都退下去了。是时候该走了,再不走,等她醒了酒,就前功尽弃了。他跟Kelvin说想看看她而已,他又做不了什么。事到如今,当年的千人斩,连趁人之危的能力都没有。

他轻轻地挪开她搂着自己胳膊的手。她好像很不乐意,嘴里嘟囔着:“小A,别闹。”

Ardon愣在那里,仔细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想要确定她是不是已经醒了在装睡。光线太暗,怎么都看不真切,只分辨出她五官的轮廓。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不知道那一刻他想了什么,或者是刚才喝的清酒上了头,俯身就吻了下去。

清酒盖不过她唇齿间让他留恋的味道,他用舌尖描绘那熟悉的唇型,依旧柔软Q韧。突如其来的,他发现自己急切的需要她的呼吸,她的气味,她的甜蜜,她的一切。

他翻身压住她,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他根本没想在他这样的身体状态下,这么做有没有任何意义。他的唇不愿离开她的,只想要和她一同呼吸,只想将那些经过她心脏最近处的空气,统统吞进自己肚子里。她开始下意识的回应,舌尖颤抖的舞蹈刺激了他已经压抑隐藏了三年的欲望,他几乎要把她的小下巴也吞进嘴里。

他觉得身体里有一条从蛰伏中清醒的蛇,饥饿而暴戾,她的唇舌,她的脸颊,她的脖子,锁骨,手臂,胸腹,她的秘密花园,她的腿,她的脚,甚至她的脚指头,他想要把她身上的每块肉,每条骨头,统统舔噬殆尽,一粒渣子也不剩。

她在睡梦中呻。吟扭动,不满足的按住双腿之间的那颗头,想要更多。Ardon抬头叼住她的指尖,而自己的手指毫不犹豫地送了进去。

“Ardon……”她的呢喃让他兴奋,带着一种悲怆的心情,接受她在下意识时候认定的男人,竟仍是他。

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倒勾莲花,在外捏佛说法印,皆触到她的敏感点。他对她的身体,大概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他向前倾身,舌尖舔过她平滑小腹,迎接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弓起的腰身,感受她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算不算给她的见面礼。Ardon抽了好几张纸巾才擦干手,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原本蜷缩的身体,像溶化了的蜡,在他身下瘫成一片。这个场景他曾无比熟悉,现在竟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留恋。

她还是那么敏感。他感觉的出来,这三年,她并未经历过其他的男人。她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来的习惯和痕迹。

他摸着她肚脐上的那一颗脐环,专门用来穿孔的针,比平日里使用的那种要粗一些,还是当年他们一起打的那一颗,她都没有换。他捏住轻轻扭动了两下,似乎已经长死了,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至少在他之后,没有其他的人,甚至她自己,去碰过他留在她身体上的标记。

眼睛早已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她的身体在夜色里看起来有些苍白。

她变了,变的柔软而脆弱。应该许久没有大强度的运动,肌肉已不像三年前那么结实,只是瘦,侧身的肋骨一根一根的。

他发现,他在心疼。看着这个躺在他身下,毫无攻击性和自保能力的女人,他居然在心疼。难道他都忘记了是谁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狂风过去却酿不出暴雨,空有一身奔腾的欲望,却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吃不到嘴里。他拉扯着自己的领口,想要让燥热的胸腔透一丝凉气。可偏偏连一直以来纠缠他的那丝冰冷都不知被挤到了哪里去。他整个人像个关了风门的炉子,炙热却无力燃烧,满腔的厉气像把弯刀,一刀一刀剜着五脏六腑,血液是沸腾奔涌的岩浆,找不到出口,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所在的方向,完全是无意识的。他已经习惯了在自己被欲望牵引的时候去忽略自己兄弟的反应。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他开始学着逃避。忽视永远比面对要更容易些。

深色的西裤在黑暗中呈现一种非常不自然的鼓胀。他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甚至伸手摸了摸,以确定不是光线在跟他开一个玩笑。他已经接受不了这种玩笑。每一次失望都会让他崩溃发疯。

坚实的手感让他跪坐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甚至都不敢眨眼。

小A安静的在那里挺立着,直冲着面前那个女人,默默等待着什么的发生。

并不是满血复活,但也差不多。这个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已经无暇去想其他,是不是趁人之危现在也不重要了,他必须要证实一件事,他很怕这只是瞬间的一个梦。他无法接受梦醒之后的结果,他怕那缕刺骨的冰寒会在下一秒又传遍全身。

她身体中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逝。那条久违的路,他艰难的走了一半,她已经哼出了声。过了太久没有做这种事,他们都不太适应。况且他的状态不是极好,咬牙用力塌下。身体,才将自己挤到尽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是我的。”

被那潮湿温暖紧致包围的感觉,像是又回到了生命之初,安宁,平和,耳边仿佛响起了圣歌。那十年里,三千六百多天,他做过多少千次的爱,却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彻底抛弃了欲望本身,只剩下水□融的愉悦。

她好像醒了,半眯了眼,又好像还在梦中,意识并不清明。他随着她的扭动迎合推进撤出,没有花样百出的姿势,没有刻意的研磨,只是随心而至,慢慢徜徉在小路上,一寸一寸仔细感受那久违的波折与美景。

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他的命。而她回来的时候,依旧轻易便掐住了他的命门,几乎让人窒息。

“Ardon。”她偶尔会低声地唤他,穿插在无意义的低喃中间,像是在叹气。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认出了他,依旧沉默,只是用亲吻去回应。

过程缓慢而轻柔,他们做了很久,他只想这样跟她连接在一起,再不要分开。可是该来的还是会到来,缓缓而至的波浪终于冲垮了沙滩上的城堡,他感觉到她一下紧似一下的包容,而他身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缩紧,脖子上的筋似乎要从皮肤下绷出来。他轻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奢望留在这一刻,陷在她的温柔里,陪她一起醉过去,再不要醒来。他的兄弟却没有配合他,偃旗息鼓,终是退了出来。

他站起身,摸黑清理干净了战场。靠在她身边,看着她黑暗中模糊而安静的睡颜。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再次相会在阳光下,让他再次细细膜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

血液的温度依旧在飙升,三年了,只这轻描淡写的一次怎么足够。他真的不想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镶在自己的肋骨边。但他现在必须要放过她,放过自己。她已经有清醒的趋势。他被打击怕了,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会让他这辈子都不原谅自己。

“怎么这么久?她就这么好看?”Kelvin抱着笔记本坐在Ardon房间的床上,正在处理公司积压的邮件。

后者没有回答他,径自走进浴室,用哗哗的水声遮挡了同伴的好奇和讯问。

“我是要回去陪她,还是留在你这里蹭床?”Kelvin抱着笔记本靠在浴室门口,看着那个男人肌肉夯实的背影。其实他这样的身材也不错,对于亚洲女人来说可能太可怕了,但对于西方女人或着男人来说,非常sexy非常有力量感。

“给她留一张房卡。”就在Kelvin以为他哑巴了的时候,Ardon的声音随着水声的消失幽幽响起,“你?”他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家伙,“去睡沙发。”

☆、第10章

叶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摸,却没有摸到熟悉的床头柜。坐起来的速度太猛,她一阵晕眩,手抚着额头,指缝间看到陌生的窗帘和角桌,环顾四周,不是自己的卧室。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又发生了什么。

手机弃而不舍的响着,她手脚并用爬下床,在散落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的包。

“喂?”

嗓子火烧火燎,这一声喂连自己听着都有些吓人,就怪不得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才开口问:“叶沙?”

叶沙站在原地,拿着电话闭了闭眼睛,试图从这个梦里醒过来。但面前的环境并没有变,她不是在做梦。

“你在哪里?”叶航的声音冷得让人忍不住哆嗦,更何况,叶沙现在身无寸缕。

“等一下。”叶沙裹了床单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在落地窗旁向下探头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眼晕。抬头看看周围的标志性建筑,“大概在北二环附近。”

“你在那里干嘛?学校打来电话,说你没有去上班。家里也是一夜未归。打了那么多个电话给你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儿就报警了。”

原来他也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叶沙把窗帘拉好,开始一件一件衣服捡回来往身上套。“不是要过24小时才会判定为失踪么?”

叶航在电话里大叫:“你是要气死我么?”

叶沙噤声。她大概也是因为美梦被人吵醒才会对叶航犟嘴。她听得出来叶航现在很生气,她还是别再添油加醋的好。要不然回头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叶航已经推断出原因:“是Kelvin?”

叶沙停下了正在系扣子的手,歪头夹着手机,感觉哪里不太对。

应该是Kelvin的,昨晚他们一起去一个阴森森的地方吃日餐,她喝多了,然后她上了Kelvin的车,再然后,记忆里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画面。

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男人。恍惚间好像又不是。他头发长了,肩膀宽了,身上的肌肉以一种吓人的状态膨胀着。不变的,还是他霸道的吻,带着熟悉的味道,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依旧习惯性的留恋在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围绕着她的脐环,他说过,那是她最美最诱人的地方。进入的时候,他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他贴着她耳边说:“你是我的。”那语气,那嗓音,分明……分明就是那个男人。

太荒唐了,真是太荒唐了。她到底是发了什么疯,跟刚见两次面的男人上床就算了,还整个过程都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不知道她情动的时候有没有叫错名字,若真如此,那她和Kelvin就彻底没戏唱了。

叶沙许久没有出声,叶航只当她是默认,“你在最近的麦当劳等我。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家。”叶沙可没有笨到在这个时候往叶航的枪口上撞。回了家里,他总要顾及到叶建国和杜红梅,不会发太大的火。

可叶航在电话里一字一句的说:“叶沙,这一次,没人能够救你。”

叶沙挂掉电话,把刚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一件脱了下去。她走进洗手间,安安稳稳的又洗了个澡。冲浪浴池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腰上,舒服的她忍不住哼出了声。好久没有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虽说昨夜那一场持久战在她的经历中根本排不上折磨人的排行榜。那个男人总像个饿了多少年的乞丐,每次不榨干了她或者被她榨干就不想停下来。

她低头,透过流动的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四肢躯干承受了太多他的记忆,就算是她想忘,她的肌肉骨骼都还帮她记着。女人总是念旧,这不好。下次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