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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挚爱一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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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又不能显得丢份儿,强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停在车位的途瑞旁边。

叶航看了看停车位附近的几辆车,问道:“没有开车?”

Ardon没耐心的抬了抬胸前吊着的胳膊,“翻了。”

也是,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算有车让他开也太危险了。叶航多少心理平衡了一些。

坐上车,Ardon说了俩字: “乾元。”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位上,那一幅指使司机的嘴脸,让叶航心中的火又烧旺了五十度。

叶航横一眼副驾驶上领导派头十足的男人,还没开口,Ardon便又问道:“不会不知道在哪儿吧。”

忽略这个男人故意做出来的鄙视自己的表情,叶航黑着脸默默打火上路。他发现,这个Ardon虽然看上去很彪悍,但实则性子里还有股子小男生的不成熟。他也许高大英俊,也许家世雄厚,也许事业有成,但他身上有种浓郁的纨绔子弟的风流肤浅。他不适合叶沙,叶航想,至少,不会比自己适合。

过年的时候很难找到地方消遣。乾元倒是终年无休,可惜,只有特定的人群才进的来。叶航为了生意,自然有这里的会员,但见Ardon在乾元的畅通无阻,心中也明白,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人物。

再不简单,他也的面对。之前叶建国或是杜红梅安排的跟叶沙相亲过的男人,也有一些不简单的,最后不还是都放弃了。在这事上叶沙从来没想过,怎么说,她也是个条件不错的女人,而叶氏也算是值得姻亲的家世,如果没有人从中作梗又怎会相了那么多次亲都不了了之。倒是叶航,为了她得罪了多少人放弃了多少绝佳的生意机会,否则叶氏的成就,决不仅现在这般景象。

这个男人知道叶航的名字,自然是叶沙跟他提起过自己。能聊到家人,想来关系已经不一般。叶航一路都没有讲话,开场白却直接的让Ardon心惊。

“叶沙有没有跟你说,我们要登记结婚了。”

看到这个男人面上的得色终于裂了缝,让叶航有种报复的快感。只是这快感也是转眼即逝。

Ardon也不过一瞬的讶异,便恢复如常。嘴角更添了一份嘲笑的意味。就算Kelvin的情报有误,想来如果叶沙跟她这个继兄关系真到了那个地步,昨天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跟他滚床单滚到恨不得下面长在一起了。况且婚姻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那两张纸也只就值九块钱,不能说明任何事。

“你想说什么?” Ardon点了一份早餐,插起一根酥脆的培根,“是想让我恭喜你,我这顶绿帽子你戴结实了?”

叶航脸黑得都快碎下煤渣来了,他撑着桌子站起来,以加强他在这个男人面前讲话的气势:“叶沙是我的未婚妻,我要你离她远一点儿。”

Ardon把嘴里的培根咽下去,才慢条斯理的晃了晃叉子,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离她远一点儿?很难啊。你们马上就登记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继妹在床上有多勾人吧。” 他冲快要崩溃抓狂的家伙做了个你我男人都懂得姿势,继续说道:“说实话,想当初我也只是跟她一。夜。情而已,谁知道食髓知味,沾上就忘不了了呢。这都……四年多了吧,她的味道,还是那么令人销魂。一碰上,就恨不得干死她……”

叶航像只发了狂的野狗,上来就要揍向Ardon那张得意洋洋到刺眼的欠扁的脸。

叶航小看了这个男人,只当他幼稚,孩子气,却没想到他只须这三言两语便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持和理智打击到粉碎。

乾元的保安把发狂的叶航拉了出去。Ardon把最后一角煎蛋送进嘴里,优雅的拿餐巾擦了擦手。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容易招蜂引蝶啊。他得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看好了她才成。

☆、第 33 章

总算把两个烫手山芋丢了出去。叶沙在猫眼瞅了半天,确定他们是真的走了;长长的缓了一口气。

烤了一片土司;倒了一杯牛奶,坐在电脑前面;开始找工作。

说实话;要离开AK,她真的舍不得。那里的工作环境;员工的工作氛围,还有工作的内容;她都太喜欢了。可得知Ardon和方易男;Kelvin他们有关系;她就无法再安心呆在那里。

这不是逃避那么简单。若她真的逃避;干脆假装Ardon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跟他不明不白的混下去就是了。她有她的底线。她不想再一次夹在两个朋友之间,就算他们不在乎,可她在乎。

这些男人的友情她不懂,大概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饭后的一种消耗多余卡路里和精力欲望的消遣。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在他们这群人的概念里,应该被改成,朋友妻,不骑白不骑。她既不想变成同性恋应付家里传宗接代的工具,也不想被那个永远欲求不满的男人拿来消耗把玩。她现在只想拼自己一翻事业,做自己一直以来真正想做的事。

过年期间,没有什么更新的工作机会。即便有,相较于AK的福利和条件,都相差许多。由俭入奢易,若让她现在回去四中教美术,她是死活也不会答应了。可往那些年头久一点儿的大公司里挤,她又没那个关系网。

土司吃完了,牛奶也喝完了,她还是没有头绪。她知道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反正自己不缺钱,大不了先辞了工作再慢慢找。离开N市,南下,P市有更深的文化底蕴,而H市娱乐文化事业非常的发达,中国这么大,她还就不信了,她连个工作都找不到。

Email里有很多恭贺新禧的罐头邮件。她一封一封的查看,想从中找到几个关系还凑合的同学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些隐藏的机会。

当年美术班的学生要开同学会,叶沙跟大家关系都不太亲密,之前从来都没参加过。随手打开了聚会通知,一个深埋记忆的名字赫然闪过。

“时光易逝催人老;友情难忘记心田。十年前,我们相识,相知……今年的特约嘉宾,就是二年级的时候我们最喜爱的代课老师,洛清洋……”

洛清洋,叶沙轻轻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已经十年了么,真快。当初班里多少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追在那个清瘦的年轻男子身后,捧着自己的画,让他鉴赏。他比她们都高出许多,总是低着头,无比认真的用比女人还要嫩白修长的手指,抚过那些线条,仿佛抚过爱人的身体般轻柔小心。他的面目在叶沙记忆里都有些模糊了,当初年纪还小,谁要是直直的看着他,都会被别的同学笑话。想来她都没敢仔细看过他一眼,只觉得应该是五官清秀眉目明朗的一个男人。

在洛清洋心中,对美的追求是一种宗教,这让他在孩子们心中时时散发着光辉神圣的姿态。当初也是因为他,叶沙才坚定了要学画画,并把艺术当成一生的追求。他让这件事变得高尚而虔诚。虽然十年之后,叶沙并没有成为一个纯粹的画家,而是学了应用美术并靠这门技术混饭吃。若让洛清洋这样的纯理论派知道了,大概会说她哗众取宠,暴殄天物吧。

真想知道,当初他们这群女孩子心中的神一样的人物,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像十年前那样清新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Ardon一进家门,就看到小女人蜷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发呆,那嘴角淡淡的笑,双眼不知道望着那里的空洞,怎么看怎么像在发花痴。发得那么专心,连他进门都没听见。这还了得,二话不说,一瘸一拐扭过去,丢开笔记本,搂到怀里凭着经验找准地方就啃了下去。

叶沙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被人家侵入深喉重地了,蛇一样的舌头拼命的往她喉咙里钻,她忍不住身体自然反射,“呕”一声从纠缠的唇齿间挤了出来。

Ardon放开她,手还掐着她的小下巴,恶狠狠的问:“又思春呢?”

叶沙翻着眼皮瞅他,心想,怎么忘了换锁的事。

“叶航呢?”

“还惦记着他呢?” Ardon咬牙切齿,“分尸丢西山埋了。”

“真的假的?”叶沙从他那张黑沉肃杀的脸上看不出来玩笑的意味。

Ardon也不解释,反问道:“你舍不得?”

叶沙心中不免忐忑,虽说她烦叶航,却也没恨他恨到要他死的程度。Ardon这个人一冲动说不定真干的出杀人弃尸的事,若是为了自己害了叶航的命,她还真担不起这责任。她虽然担心,却还是一向的嘴硬:“我巴不得呢。”

这答案倒是让Ardon颇为满意,脸色立马明朗了许多。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放松了,改捧着她的脸,爱不释手的摩挲着。

旁边有人以手掩口轻咳了两声,“我把车钥匙放这里了啊。”

叶沙回头,这才看到Kelvin站在门口,正笑咪咪的看着她,还冲她摆了摆手。

这什么情况,她以为Ardon就算要挖朋友的墙角,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可Kelvin见他俩刚才唇齿深度交结,竟一点儿也不意外。这是已经达成什么共识了么?君子不强人所爱,把她丢给这个无赖了?

Kelvin没给她解释,知情识趣的关门走了。Ardon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压着她问:“叶航说你们要登记结婚了?”

叶沙长叹一口气,“他自己决定的,和我无关。”

Ardon总算放了心,他以前是不在乎婚姻,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一方同意就能办成的,但他还是在意叶沙是不是真的有心和叶航结婚。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答应托付终身的意义,等于断了和别的男人再有发展的可能。他虽然不在乎勾搭有夫之妇,但他在乎叶沙在他之外,有没有别的男人。叶沙,他可不乐意拿来与人分享。

“你和叶航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沙一脸疑惑的看着Ardon,“你是我的谁啊,我干吗要跟你解释?”

这女人是想气死他么?昨天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她现在居然还敢问他“你是我的谁”。Ardon心中强压着的妒意,怀疑,不甘和愤怒,翻身就把她摁在了沙发上。

“你说我是你的谁,嗯?”他的伤手还记得悠着劲儿,压着她胸口隔着衣服挑弄,另外一支手直接下去扯她的裤子。

叶沙怎会乖乖就范,伸爪子就要抓,被Ardon一把捞住,恶狠狠威胁:“你再敢抓我的脸,我跟你没完。”

话音还没落,叶沙另一只手已经挥过去,“pia”一声就齐整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你!……”Ardon只觉得这女人翻了天了,他这辈子就没碰着过胆儿这么肥的雌性,咬啊,踹啊,抓啊,拳头啊,巴掌啊,想起啥来就来啥,不是冲着命(根子)就是冲着脸,一点儿都不留手,逼得他都没活路走。你说他怎么就跟这种母夜叉搅和上了呢。还越搅和越不甘心,越放不开,越想跟她较劲,越恨不得好好整治整治她。

“咣当”,叶沙一脚把Ardon踹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像个翻了壳的乌龟,翘着打了石膏的腿和散了吊带的胳膊,哼哼着咬牙。她抬腿要逃,脚腕却被Ardon抓住,使劲儿一拉,把她拉倒在地,连滚带爬的就骑到了她背上。

“你下来!”叶沙尝试着翻身,昨日劳累过度的肌肉依旧酸软,使不上力。他拉着她一只手臂,反剪在背后,拿受伤的胳膊压着,又捞起另外一支,用原本吊着他胳膊的绷带死死缠住,还系了个死扣。

做完这些,Ardon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这小女人,跟条抛上岸的鱼似的,不停的蹦达扭动,直到发现真的挣不开,才算消停了,爬在地板上,嘴里还絮絮叨叨得骂着。Ardon也不理她,任她骂,自己坐在她弹性十足的翘屁股上休息喘息,养精蓄锐。

“你个无赖,你还想怎样?昨天折腾得还不够么?你趁早吃饱喝足了给我走人,我没兴致应付你。”

“你不应付我,还想应付谁啊?” Ardon从衣襟下伸进手去,沿着她的腰身轻拂向上。趁她扭动挣扎的空,把她的衣服从前面解开,抓住领子,一把剥下来,挂在捆绑的相当结实的胳膊上,俯身嗜咬她漂亮的肩胛骨。地板的冰凉,更衬得他唇舌火热,叶沙感觉到他经过的地方,皮肤一阵一阵刺痛,不用想,定是他恶意吸出紫红的吻痕。

他停在她耳边,咬着她耳廓低声悱恻:“昨天折腾得当然不够。等我吃饱喝足?你就不怕你这副小身子撑不住?”

“你个无耻下流胚,你除了这点儿破事儿还知道别的么?”

“当然知道。” Ardon向下坐了坐,捞着她的腰身,让她跪起来,一把拉掉她最后两层衣料,伸手“pia”的拍了一巴掌,还了她一个齐整的五指印在她粉嫩圆润的桃子屁///股上。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让你搞清楚,我到底是你的谁……”

“衣冠禽兽……”

“有进步啊,不两个字两个字的骂了?”

“你禽兽不如……嗯……”

“除了禽兽不知道别的了?换一个……”

“啊……你卑鄙下流……”

叶沙跪在他身前,双手被绑在身后,没的支撑,只能脸贴着地,这姿势太过屈辱狼狈。他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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