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权少,诱妻入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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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被那份裁决书震撼得不轻,以至于在床上翻来覆去到近黎明才含含糊糊睡着。被吵醒的裴悦有点含糊地掀开被子下了床,门外的小包子大力拍了几下门又叫了几声妈咪,裴悦听着“嗒嗒嗒”的脚步声跑走,很快,又折了回来,然后是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平时,她睡觉是不上锁的,但昨晚因为有白铭在,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反正,把白铭赶去儿子卧室睡之后,她便鬼使神差就把门给锁上了。
“懒猪妈咪,起床了……”
门一打开,儿子清爽如晨风的童音便灌了进来。裴悦人站在床边,小包子瞬间扑进她怀里。
“宝贝,昨晚睡得好不好!”
裴悦揉揉他的头,不知他第一次跟亲生老爹睡习不习惯。
“他像树袋熊般搂着我趴在我肚皮上睡了一晚,你说他睡得好不好?”
隐约带碰上笑意的低沉磁性嗓音传来,裴悦穿过门口望出去,客厅里,白铭一手搁沙发背上悠然地挨坐在沙发上,一手执住搁膝上的报纸,幽深静谧的双眸隔空与她默默对视。
裴悦有那么一刹那差点迷失在他温柔的眸波之中,定定神收回视线垂眼看着怀中的儿子。
这个擅自闯进别人领地的男人,似乎比起她这个女主人更加自然无压力。在侵占了别人地盘后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和尴尬,仿佛,这里根本就是他的家。
“爸爸,你身上硬绷绷的,不舒服,抱着妈咪才舒服!”
小包子观察一下裴悦的脸色,皱皱浓眉扭头望着客厅里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打击着那个俨然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自居的男人那颗强大自信心。
“宝贝,你这是在过河拆桥!”
白铭合上手里的报纸搁一边,朝小包子招手,示意他过去。
“我没过河,我也没拆桥,爸爸你冤枉好人!”
小包子一本正经地争辩,继续窝在裴悦怀里撒娇。裴悦本来还在纠结和计较着白铭那过于自然的坐姿及他毫不加掩饰的强势进驻企图,被儿子这一番蠢萌的话一逗,轻易又破了功。
“哈哈哈,宝贝,你爸爸没冤枉你,去,让你爸爸给你解释一下过河拆桥的意思,妈咪去刷牙。”
裴悦看着儿子不情不愿地瞪着客厅里的男人走了出去,放心地进了洗漱室。这个时候,裴悦心里冒出个想法,有个可以让自己放心地把儿子交给他照顾的人在,感觉似乎还不赖。
白铭很了解她也聪明,并不逼她,只用这种慢慢渗透的方式去攻陷她的城墙。等到某一天,当裴悦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放纵自己去依赖某个男人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再一次华丽丽地沦陷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前,裴悦纵容白铭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出现的最重要原因,只是不想剥夺儿子享受父爱的权利。
而白铭似乎也对裴悦的心理捉摸得非常透彻,一向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他,竟尝试着改变自己去适应眼前这个瞪着自己的小屁孩。
说实话,这小家伙虽是流着他的血液也跟他有着相似的脸孔,但个性却跟他这个亲爹非常不同。
从小,他白铭只会对着裴悦和颜悦色脾气好到家,之外,他大概算是个阴郁内敛,十分我行我素的人。眼前这小屁孩,却似乎揉合了他和裴悦的不少脾性。
表面看着则是聪明开朗,看似对谁都没有戒备,但小小年纪却很有主见,只要一触及原则问题,尤其是触犯他的宝贝妈咪时,他就会变成如刺猬一样誓死也要战斗到底的勇士。
“恺恺,过来,爸爸抱!”
白铭倾身过去轻易就把眼前鼓着腮满脸不高兴的小包子拦腰捞了过来,把他放在自己膝盖上安坐好。
“过河拆桥,是一个成语,指一个人在别人帮助下达到了目的,却把那个帮助过他的人一脚踹开。”
白铭很想好好地完成裴悦交给他的任务,但他脑子里有的,有的只是这种如教科资料一般刻板的解释,小包子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把睁着大眼睛困惑地望着他,很显然,并没有明白这成语的真正意思。
“可是,恺恺没踹过你啊……”
儿子无辜的口吻和困惑的小眼神让白铭哑然失笑,对三岁的儿子来说,自己这解释确实太渣了。
“对,恺恺是乖孩子,不会踹人。那恺恺老实告诉爸爸,趴在爸爸肚子睡觉是不是比睡在床上要舒服?”
把白铭跟床来比而不是跟裴悦比,小包子就变得很诚实。“趴在爸爸肚子上睡舒服,暖和。”
“嗯,那爸爸昨晚把肚子借给恺恺趴着,让恺恺睡得舒服一些,暖和一些,算不算是在帮助恺恺?”
白铭试着把刻板的解释跟实际情况挂上钩,小包子垂下眼盯着胖嘟嘟的手指,看来,是在认真思索着,好一会,才抬起头说。
“算的……”
“可你却跟妈咪说爸爸的肚子硬绷绷让你很不舒服,爸爸听了很伤心,这就跟恺恺踹了爸爸一脚一样的伤心。”
小包子垂着头,两只胖手缠在一块把玩着自已的手指,似是在慢慢消化着白铭的话。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白铭。
“爸爸现在很伤心吗?”
白铭点点头,小包子眼里闪过一丝悔意,抬手一把搂住白铭的脖子,身子攀上去在白铭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对不起!”
(今天加班,十一点多才回到家,以下为重复部分,明天改回来,今晚订阅的亲,明天刷新下,抱歉!)
“哈哈哈,宝贝,你爸爸没冤枉你,去,让你爸爸给你解释一下过河拆桥的意思,妈咪去刷牙。”
裴悦看着儿子不情不愿地瞪着客厅里的男人走了出去,放心地进了洗漱室。这个时候,裴悦心里冒出个想法,有个可以让自己放心地把儿子交给他照顾的人在,感觉似乎还不赖。
白铭很了解她也聪明,并不逼她,只用这种慢慢渗透的方式去攻陷她的城墙。等到某一天,当裴悦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放纵自己去依赖某个男人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再一次华丽丽地沦陷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前,裴悦纵容白铭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出现的最重要原因,只是不想剥夺儿子享受父爱的权利。
而白铭似乎也对裴悦的心理捉摸得非常透彻,一向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他,竟尝试着改变自己去适应眼前这个瞪着自己的小屁孩。
说实话,这小家伙虽是流着他的血液也跟他有着相似的脸孔,但个性却跟他这个亲爹非常不同。
从小,他白铭只会对着裴悦和颜悦色脾气好到家,之外,他大概算是个阴郁内敛,十分我行我素的人。眼前这小屁孩,却似乎揉合了他和裴悦的不少脾性。
表面看着则是聪明开朗,看似对谁都没有戒备,但小小年纪却很有主见,只要一触及原则问题,尤其是触犯他的宝贝妈咪时,他就会变成如刺猬一样誓死也要战斗到底的勇士。
“恺恺,过来,爸爸抱!”
白铭倾身过去轻易就把眼前鼓着腮满脸不高兴的小包子拦腰捞了过来,把他放在自己膝盖上安坐好。
“过河拆桥,是一个成语,指一个人在别人帮助下达到了目的,却把那个帮助过他的人一脚踹开。”
白铭很想好好地完成裴悦交给他的任务,但他脑子里有的,有的只是这种如教科资料一般刻板的解释,小包子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把睁着大眼睛困惑地望着他,很显然,并没有明白这成语的真正意思。
“可是,恺恺没踹过你啊……”
儿子无辜的口吻和困惑的小眼神让白铭哑然失笑,对三岁的儿子来说,自己这解释确实太渣了。
“对,恺恺是乖孩子,不会踹人。那恺恺老实告诉爸爸,趴在爸爸肚子睡觉是不是比睡在床上要舒服?”
把白铭跟床来比而不是跟裴悦比,小包子就变得很诚实。“趴在爸爸肚子上睡舒服,暖和。”
“嗯,那爸爸昨晚把肚子借给恺恺趴着,让恺恺睡得舒服一些,暖和一些,算不算是在帮助恺恺?”
白铭试着把刻板的解释跟实际情况挂上钩,小包子垂下眼盯着胖嘟嘟的手指,看来,是在认真思索着,好一会,才抬起头说。
“算的……”
“可你却跟妈咪说爸爸的肚子硬绷绷让你很不舒服,爸爸听了很伤心,这就跟恺恺踹了爸爸一脚一样的伤心。”
小包子垂着头,两只胖手缠在一块把玩着自已的手指,似是在慢慢消化着白铭的话。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白铭。
“爸爸现在很伤心吗?”
白铭点点头,小包子眼里闪过一丝悔意,抬手一把搂住白铭的脖子,身子攀上去在白铭脸上亲了一口。
“爸爸,对不起!”
【21】裴妈回国
【21】裴妈回国
小包子仰起头,盯着门外的中年女人,细看了几眼,眼里渐渐聚了几分惊喜,小胖手扯了扯女人的衣摆,问。
“外婆?你是恺恺的外婆吗?”
小包子对眼前这女人并不陌生,但因为一直只在屏幕上面见过,所以,并不太敢确定。而小包子身后那两个愣了神的成年人,猛地被小包子的话给惊醒,异口同声地叫唤着门外站着的中年女人。
“欣姨!”
“妈!”
胡欣带着倦意的双眸瞬间充满诧异,很显然,她并没有想到会大清早的在女儿家中见到的白铭,脸色微微沉了下去,站在她身前的小包子使劲地扯着她,嘴里嚷嚷着。
“外婆!抱抱恺恺!抱抱恺恺!”
从没跟外婆有过肢体接触的小包子十分粘人,叫嚷着要胡欣抱他以确认这人就是在屏幕里哄他逗他爱他的外婆。
胡欣皱着眉扫一眼白铭和女儿,弯下身把小包子抱了起来。
“恺恺乖,想不想外婆?”
“想!可想了!”小包子眉开眼笑。
胡欣脸上这才露了一丁点笑意,亲了小包子一口,问。
“恺恺要去哪?”
这话,其实是问裴悦的,但因为白铭的关系,她不想搭理女儿。
“外婆,我们要去郊游,外婆陪恺恺一起去玩吧!”小包子没察觉大人之间诡异的气场,一个径地撒娇要胡欣陪着他一起去玩。
裴悦想要接过儿子,“妈,快进屋,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去机场接你。”
胡欣闪身抱着外孙进了门,裴悦去倒了杯水给胡欣,白铭也没闲着,大概是怕没吃野餐的儿子会饿,进厨房折腾了几分钟,倒了杯热牛奶出来递给小包子。
“恺恺,先把这牛奶喝了,爸爸到楼下去买点早餐。”
白铭并不是想避开胡欣,而是怕饿着裴悦和儿子。而且,看胡欣的脸色,比起以前是更加地不待见自己,他该先回避一下,让裴悦先她沟通沟通。
“白铭,你带恺恺一起去买,你让他带路就行。”裴悦自然也看出老妈对白铭的敌意,赶紧连儿子一起支开。
恺恺已经一口气把杯里的牛奶喝干,听了裴悦的话,乖乖地离开胡欣的怀抱,走到白铭身边牵着他的手。
“欣姨,我帮你买点粥好不好?”
白铭假装没看到胡欣眼里的戒备,语调平和地询问着她的意见。
“嗯。”胡欣高深莫测地望他一眼,淡淡应道。
等白铭带着小包了出了门,裴悦便坐到胡欣身边,手搭到胡欣背上帮她轻轻揉捏着背部和肩膀。
“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小扬不是还有差不多一年才能毕业吗?”
自从小包子生日那天互通过音讯之后,胡欣一直没有再打过电话来,裴悦打过去,手机总是关机,qq也总不在线。
裴悦只以为老妈又生气不理自己了,打电话给裴扬探听,但他最近正跟导师研究一个课题似乎非常忙,电话接通,还没聊到正题,就匆匆挂机了。
现在看来,老妈这段时间不是在跟自己冷战,而是在准备回国的手续。
“我再不加来,我的女儿和外孙就要给姓白的混蛋拐跑了!”
胡欣气呼呼地说道,连续坐了几十小时的飞机,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憔悴的脸上布满气愤,看得裴悦自责不已。
“妈,我跟白铭没什么。”裴悦极力申辩。
“没什么?这话我听得多了,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跟我保证的吧?结果呢?”
胡欣并不想去揭女儿的伤疤,看着女儿痛苦她也不好受。但她怕女儿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再一次傻傻地撞进白铭的陷阱里。
裴悦理解老妈的良苦用心,做父母的,谁不想自己的儿女远离麻烦幸福快乐地生活呢?
“妈,恺恺很喜欢白铭,白铭也对恺恺很好。我跟白铭就算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父子关系。除非恺恺自己表示不喜欢他,不然,我没办法、也没权利拒绝白铭对恺恺的关心和爱护。”
裴悦同样以一个妈妈的身份阐明自己的立场,她确实可以恨白铭也可以恨白家,然后堂而皇之地拒绝跟白家有任何往来,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换得自己心里的痛快?还是直接剥夺了儿子作为白家人的权利?
胡欣默默地望着女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