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权少,诱妻入局-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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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涛在小包子的卧室里足足呆了几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几位长辈已经各自回房休息,只剩白铭和裴悦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等他。
白铭见他出来,起身,问,“文涛,来喝一杯?”
赵文涛点点头,随二人走到客厅尽头的小酒吧里坐下。
“恺恺那小家伙又撒娇卖萌不肯睡觉吧?”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白铭对自己宝贝儿子的德性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红酒早已开好,白铭倒了小杯递给赵文涛。
赵文涛接过杯子,轻轻摇晃着杯身。
“嗯,小孩子嘛,就是要会撒娇懂卖萌才可爱,恺恺早就掌握个中精粹,在座各位只怕都没办法逃出他的魔爪。”
赵文涛向来对小包子视如已出,此时在他亲生老爹面前他一点不掩饰自己对小包子的溺爱之情。他有时想,即使他以后有了孩子,估计小包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依旧是他的大儿子。
“其实,我跟你一样,以前看谁家孩子都觉得难缠加讨厌,可对恺恺,却怎么看怎么可爱!”
能让向来面瘫寡言的白大市长觉得可爱的人或物,这世界只有两个,裴悦和白羿恺小朋友。
裴悦是女人,对着儿子自然是特别容易心软。但白铭和赵文涛两个大男人,照样招架不住小包子软糯糯的娃娃音,足以证明小包子偷掳人心的功力非同一般。
初时,三个人的话题多半绕着白羿恺小朋友身上打转,聊得兴起,裴悦便喝多几杯,她酒量很渣,即使是红酒,这几小杯下肚,也足够让她头晕目眩精神不振。
裴悦跟赵文涛是老朋友,也没什么可计较的,拍拍他肩膀再指指自己的头示意自己喝多了。
“文涛,你跟白铭慢慢聊,我得赶紧找床睡觉去!”
赵文涛笑着,习惯性想伸手揉揉她的头,见白铭已搂着裴悦打算要挽她进房,进紧打住自己心头的冲动。
“去吧去吧,我说你的酒量怎么就没一点长进?”
白铭扶着裴悦搂进了房,后脚关上门,弯身把脚步浮浮的裴悦抱了起来。
“明知自己不能喝,怎么不懂得节制一点?”
白铭皱着眉抱怨着,开始担心她明天早上会因宿醉而头痛,把裴悦轻放在床上,单脚跪在床沿倾身看着她紽红的脸。
“难受吗?要不要找点解酒的药吃一下?”
裴悦微微睁着迷离的双眸,抬手摸摸他的脸。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想好好睡一觉,你去跟文涛聊聊吧,我没事。”
裴悦知道白铭这般时间压力相当大,可男人都要强也不想她乱担心,在自己面前不一定肯说什么。但他跟赵文涛社会地位相当阅历相似,共同语言应该不少,工作上的烦心事如果他能赵文涛聊聊,压力什么的估计也能得到些舒缓放松。
白铭低头吻在她唇上,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充满红酒醇香的口腔里转绕了一圈,这才不舍地放开微喘着气的她,墨黑的双眸盯着她的脸,柔声问道。
“真没事?”
裴悦微微撑起身子,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恩,我真没事!乖,自己玩去!”
白铭这才离开一些,掀过被子帮她盖好,见她已经闭上眼,俯身在她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直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轻轻扣上门。
“哄睡了?”
等他坐下,赵文涛一边给他倒酒,一边歪着头瞧着他笑。
“嗯!哄睡了。”
白铭大大方方地承认,大家都是大男人,承认自己哄老婆睡觉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真是羡慕!”赵文涛把酒递给白铭,又笑着说道。“你说你有什么好呢?怎么小悦挑你不挑我了?真想找个时间跟你打一架!”
大家说开了,赵文涛也无所谓了,这些话大半就是玩笑性质。
白铭也笑了,呷了一口酒,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子的边沿。
“打架这事我最在行,跟我打架,保准你输!不信你问小悦,从小到高中,在我们那一带我就是个没人敢惹的小霸王。”
赵文涛端着杯子,不可置信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白铭,很难想像眼前这个优雅沉稳的男人曾是个学校霸王。
“你骗谁?就你这根正苗红的官三代富三代,还能有那样疯狂叛逆的经历?”确实,若非白铭身边人,绝对不会想像现在这个一身正气的白大市长曾是个校园霸王。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随便找欣姨打听打听就知道。”
赵文涛欠了欠身,作势要站起来。“我还真要去问问!”
白铭当然不信他会去问,闲闲地起身走进酒吧内又取了一瓶红酒,顺手把吧台上放着的那个空酒瓶扔进垃圾桶里。直起身,直接坐上吧内的高脚凳上,给赵文涛空了的酒杯添上酒,然后,照样用审视的目光把赵文涛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要我说,你才真不像是打架的人。我想你就一定从小就是个乖乖牌,整天只会读书,还是那种女生就会脸红的纯情小男生。”
赵文涛“咳咳”地咳了两声,一口气把白铭刚倒的酒全喝光了。
“怎么样,我猜对了?”白铭挑挑眉,笑着也把杯内的酒喝光。
“得瑟什么,是小悦跟你说过什么吧?”
赵文涛虽然不想承认那个见到女生会脸红的纯情小男生是自己,但有些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白铭摇摇头,“小悦是聪明的女人,才不会在我面前提你的事!”
“啧,真小气!小悦怎么会挑了个这么小气的男人?像我这么大方的男人摆以她面前她却视而不见。”
两个男人边喝酒,边乐亦不疲地以互损对方为乐。这种无伤大雅的自嘲和互揭老底的把戏再伴着酒精的渲薰,不知不觉地把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白铭和赵文涛的酒量都极惊人,加上喝的是度数极低的红酒,两人话到投机处,不知不觉又把新开的一瓶红酒喝完,而谈话的话题,也从开始的互相揶揄调倪到后来的掏心掏肺的实在话。
“白铭,飞跃的危机你打算如何解决?”
赵文涛既然会在白家的人面前说出跟白铭是兄弟这样的话,就代表他真正已经把白铭当成了好朋友。站在好朋友的立场,关心一下对方的工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暂时预期,这一季肯受重创是避免不了的,要真正复苏,只怕要我两个哥哥的事有了结果才能慢慢恢复。”
白铭这些年经历的大风大浪不少,这次的风暴,其实也在他预料之内。
“需要帮忙吗?”
赵文涛也是个极有义气的人,宣统现在跟飞跃是合作方,不但没有像其他合作方那样乘人之危,反倒以他身为华东地区ceo的身份顶着总部一堆非议和质疑,坚持着与飞跃的合作方案。
对赵文涛的义气,白铭自是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谢谢你的力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自从小悦离开之后,飞跃这几年其实都是我在暗中操控着,所以,我两个哥哥只能在外面闹腾,飞跃是干净的。等他们的事一了,飞跃就能跟他们撇清关系了,不良影响肯定有,但飞跃这么大的产业,这点小风浪不算什么。”
赵文涛静静听完,沉默了一好一会,才说。
“外间也有好多传闻,都说飞跃的大老板这次终于狠下心来决定不再包庇两个败家子了,可见,明眼人都知道,白子涛和白子辰飞跃代理总裁这个衔头只是个空衔,不过,对真正的实权者的猜测,外间都以为是白奶奶,若不是我跟你的关系特殊,你也不会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
对赵文涛这番猜测,白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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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傻气的裴所长
【55】傻气的裴所长
白子涛白子辰兄弟被带走调查已近一个月,期间,报章乃至网络上再也没有相关的报道,飞跃的股价在小幅度缓慢回升却一直维持在近年来较低的阶段。爱睍莼璩看来,两位代理总裁被带走调查一事对飞跃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裴悦这段时间也在密切注意着飞跃的动态和股价的起伏,天天吃午饭时捧着盒饭看着股价在某个点上徘徊不前,担心得食不知其味。
“小悦,我说你这么担心,不如直接进飞跃工作得了,事务所有我和云飞看着,一时半刻垮不了。但你老公不同,一个人既要肩负着G市几千万人民生计又要背负飞跃这个大集团的命运,担子这么重,迟早有一天把他压垮。”
作为裴悦唯一的闺蜜,桑小媟是少数知道白铭一身兼二职的人之一。在一旁见好友已经连着好些天天中午都愁兮兮地皱着眉盯着股市走向,自然明白裴悦的愁苦所为何事。
裴悦缓缓地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桑小媟一眼,好友这番话不知是在揶揄还是真心建议的话直戳她的心,双手放在脑后身子朝后一靠幽幽呼出一口气。
“唉……我倒是希望我真能有这样的能力,那样至少可以帮上他一点点的忙。”
以前,裴悦很抗拒也很排斥别人把她与飞跃牵扯到一块,但近来白铭睡得越来越晚,从前精力那么充沛的一个人,却渐渐在她面前难掩疲惫。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帮他分担一些,无论是工作还是压力。
“唉,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吗?裴所长,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亏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自强独立的女强人呢!”
确实,别人包括桑小媟的眼中,裴悦是个清晰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且非常执着的女人,轻易不会受人左右。
就像开这间事务所之前,桑小媟和蓝云飞都极力反对并试图阻止裴悦很多次,最终都没能成功,反而,最后却被她感化而选择了跟她并肩同行。
“这跟自强独立没关系!”
裴悦说完,轻轻闭上眼仰靠在椅背上不再吭声,她这样貌似沉重的反应,把桑小媟吓出一身冷汗。
“小悦,你不会真考虑撇下我和云飞两个,自己跑去享受荣华富贵吧?”
事务所才开了几个月,但发展势头非常好。现在已经初具规模而且小有名气,之前的资金难题,也因为白铭及白羿恺父子的两笔捐赠而暂时得到解决,于是早些天几个人还在商量着要再聘请多几名律师,接多些案子。如果裴悦真在这时候甩手不管了,剩她桑小媟和蓝云飞未必能撑起整个事务所。
裴悦睁开眼白桑小媟一眼,“说什么呢,我只是感慨一下。真让我去帮他,只怕越帮越忙。”
说完,站起来拿着杯子去倒水,桑小媟在她身后小声嘀咕,“看吧,你不是不想,是怕自己没那能力!”
裴悦在水机里倒了杯热腾腾的开水走回来,“小媟,如果云飞遇到同样的情况,你会如何处理?”
桑小媟愣了一下,思考片刻,耸耸肩膀。“好吧,我应该也会和你现在的想法一样。”
确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足够爱一个人,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要帮他分担一切。舍不得他/她为生活所累,看不得他/她受丁点苦,容不得他/她受半点委屈。
……
事务所终于又请了三名律师,这三名律师的名气虽说比不上裴悦几个,但在业界也算是小露头角的新星。按理来说,多了这三名律师,裴悦应该会空闲一些,但事实却刚刚相反,因为名气渐大案子的增多,她变得更加忙碌。
这天中午,因为手上的案件,她打电话给一位旧同事了解些情况,好多需要保密的资料在电话里不方便透露,两人于是约了在某间西餐厅见面。
对方工作地点在繁华的新城区离事务所所在的旧城区比较远,裴悦到达约好的西餐厅,已近中午一点。
才进门,远远便看见旧同事站在某个包厢内扬起手招呼她过去。
裴悦绕过餐厅中央的小舞台包厢走过去,在小提琴手悦耳的小提琴曲声中坐了下来。
“叶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等
很久了?”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是裴悦刚出来工作时跟过的一名资深律师。
“没事,我也刚到,饿了吧,先点餐,我们边吃边聊。”
她们会选择这家餐厅,一是因为这里离叶姐的工作单位近,二是因为这里的包厢与包厢之间都用透明的玻璃相隔着,即使用寻常的音量聊天,隔壁的顾客亦根本听不清她们的聊天内容。
裴悦也不跟叶姐客气,扬手招来待应点了餐,等待应离开,叶姐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
“小裴,你先看看这些资料,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还缺什么,你尽管开口。”
裴悦点点头,喝一口水润润喉,打开档案袋把资料取出来,认真地翻看起来。
“叶姐,这里指五年前这个男人曾在我当事人儿子出生时主动去到医院要求验DNA,后来是什么原因令他矢口否认跟我当事人的关系?”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