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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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多想了,您有什么能让我记恨的呢!”韩一芊嘴上说的云淡风轻却别有深意,脸上笑的和煦如花却暗藏玄机,心底的最深处的怒意淹没在眼底。
“这位是?”韩一芊指向始终在打量自己的牧锦年,转移了话题,她怕再这么演下去,自己会精神分裂。
“哦,看我真是的,看到你只顾着高兴了,却忘了介绍”侯艳茹滴水不漏的完成了她的表演,看着牧锦年,一脸的骄傲,语气中充斥着荣耀,“他是牧锦年,牧氏集团的总裁,是你晓雨姐的····”
“朋友。”牧锦年淡淡的开口接道,表情莫测。
此言一出,周晓雨和侯艳茹两人都诧异的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这个人之前不是说会考虑跟婚事么,怎么今天又成了朋友了!?
而牧锦年却气定神闲的往着韩一芊的眼睛,带着让她无可躲避的审视,似乎要将她看穿,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韩一芊故作镇静的喝了口茶水,她不是没有看到周晓雨和侯艳茹脸上扭曲的表情,由此可以推想牧锦年在两个女人心中的重要性,心底飘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感。
尚志远并未察觉女人之间细小的情感波动,郑重其事的举起酒杯,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恳求,“锦年,芊芊现在在宋淮南的律师事务所工作,叔叔知道你跟他的交情,请你····”
“叔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牧锦年盯着韩一芊的眼睛,把“照顾”两字说得格外清晰。
酒过饭饱,尚志远还是舍不得韩一芊走,韩一芊说她作为新人要给前辈一个好的工作态度,下午不能再不去上班了,明日再来看他,再加上牧锦年说下午刚好去找宋淮南,可以捎着她,尚志远这才放行。
看着今天牧锦年亲自开车,韩一芊不想坐在副驾驶的意图很明显,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后车门,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抬眼对上牧锦年深不可测的双眼,硬着头皮坐上了副驾驶座。
一路上,他都一直抿着唇开车不说话,直到车子拐出了居民区再看不见送行人的影子,牧锦年忽然猛地踩下刹车,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韩一芊的头推向了玻璃窗。
‘嘭’的一声,韩一芊倒吸一口气,吃痛的揉了揉火辣辣的额头,转头看着他,星眸如火。
这男人有毛病吧,好好的突然急刹车!
“疼么?”他看着她,狭眸微眯,冷冷的问。
“你可以自己撞下试试!”韩一芊压抑住怒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知道牧锦年是侯艳茹相中的外甥女婿之后,就不由自主的对他充满敌意,在他们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韩一芊从不会这种态度对他的。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的挑衅
韩一芊横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我说的你就信么?”
“那好,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他狐疑的看着她:“你在认识我之前,是否知道我和这家人的关系?”
韩一芊轻蔑的干笑了下,他未免也太瞧得起她了,不答反问,“那么,也我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夺走我初~夜之前,是否知道我和这家人的关系?!”
牧锦年被她的伶牙俐齿给堵得皱起了眉头,认识她一年多,从不知道她还有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往常要么就是低眉顺眼的“您来了”或是柔媚婉转的“求您轻点”,没想到结束了关系之后变得这么出息,竟然学会顶嘴了!
韩一芊一定不知道她此刻无所畏惧的样子是有多么想让人按在身下碾碎她所有的孤傲和冷静!
牧锦年按耐住心中的烦躁,眸光审视的看着她,“那么这么说,你第一次见我时说你父母双亡还有弟弟需要交学费求我包下你是真话?”
“是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为了贪图虚荣去编造谎言欺骗你!?”韩一芊轻哼一声,一脸鄙夷的嘲讽道。
“呵!”牧锦年怒极反笑,谁***都知道夜总会里的女人说的没有几句实话,个个不都是说自己出卖色相,实属无奈,不是家破人亡就是被人逼债。
“我知道你很介意我再次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可是我也不想啊,这只是巧合! 所以呢,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去纠结过去怎么样了,我们应该接受这个事实,翻过那一页,往后看,毕竟你我都有各自的生活!”说着拎着包,准备下车。
她可不想被被牧大总裁送到事务所门口,会折寿的!
伶牙利嘴的气势,再加上一口一个你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洒脱态度,把牧锦年给气得胃抽抽的疼,努力平抑着情绪,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不说‘您’了!”看来还真是长本事了!
韩一芊一只手伏在车门上,挑了挑眉,很气人的回了句:“不是你定的规矩吗?”
顿了顿,故作恍然大悟般的补充了句,“哦!对了,我觉得应该提醒下,现在我们之间没什么规矩了!”
牧锦年气的脸色铁青,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女人敢如此的挑衅他!而且还是一个他曾经圈养的他认为是软弱乖顺的小金丝雀!
在今天之前,如果说牧锦年一点也不了解韩一芊的话,那的确是真的,因为在他看来,女人从来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她也不例外。
但如果说生性敏感,情感细腻的韩一芊一点也不了解牧锦年的话,那就有点牵强了,一年多的相处,她深知这个在chuang上控制欲很强的男人,在生活中似乎也应该是这样的,他不会重视顺着他心意的人或物,但是更不会允许别人违逆他!
只是她没想到,牧锦年远比她想象的还要较真一点。
“咔哒”一声,车门被落上了锁,想抓紧逃离的韩一芊试着推门未果,心里一阵慌乱,转头看他。
牧锦年邪气的勾起嘴角,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的惊慌,像是看待笼子里的猎物。
痛,并快乐
韩一芊强迫自己镇定,毕竟她还是多少了解他的,她知道,此刻只要自己很乖,不再挑衅违逆他,他就会恢复冷漠,懒得再搭理她了。
然而他似乎与她的预想背道而驰,他冷睥着她,脸上是被冒犯和挑衅后的冷峻和威严,“我在想,我是否该重新考虑下我们的关系!”
韩一芊的心底一阵翻腾,但是面色看上去还算平静,她不明白牧锦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此刻自己闭嘴,安静的坐在那里就是最好的应对。
一时间车厢里静的让人不敢呼吸,气氛十分诡异。
果然,就这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牧锦年墨色的瞳眸渐渐回温,收回目光没再说话。
韩一芊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这次赌对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上班时间了,有些急了,不想再和他周旋下去,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立场,“我知道,人都有些不适应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再属于自己,即便那件东西你根本就不在乎!但是那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牧锦年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两清?就像是事后的恩客和妓~女?”
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捅进韩一芊的心脏,并且在里面用力的翻搅,蚀骨的痛直达四肢百骸,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虽然她一直都清楚自己在他那里的意义,但被这么直白的告知,尤其对方还带着那种轻蔑不屑的笑意,韩一芊终究承受不了内心的那巨大的屈辱和痛意,小脸变得惨白,泪水冲击着眼眶!
牧锦年挑了挑眉,收回目光,将车锁解开。
韩一芊迅速的推门出去,在落泪之前狠狠的甩上车门,看着那幽灵般的汽车箭一般冲出去,她咬牙发誓,此生再也不要坐上那辆车!
只是她不知道,有的时候女孩子的发誓就如同减肥,大多数对自己身材不满意的人在面对美食的诱~惑时,也经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最后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如果说男人天性享受征服,那么女人似乎总是对“被征服”趋之若鹜,痛,并快乐,是她们畏惧又觊觎的东西。
晚上回到公寓,韩一芊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灯火,脑海中浮现出侯艳茹今天慌乱的表情,尤其是在牧锦年说他和周晓雨是朋友的那一刻,那个老女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直到他们离开,都没有缓和过来。
侯艳茹估计做梦都没有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乘龙快婿就在几天还和她韩一芊,一个她今生都不想再看到的女子在chuang上翻滚!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现世报!
夜幕深重,韩一芊收回自己的视线,眸光略过玻璃窗映出的自己,看到了一抹诡异的笑。
噩梦
夜幕下的另一端,平时睡得很早的侯艳茹却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不停的做梦。
梦中韩一芊笑着朝她走来,走着走着忽然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她刚想叫她的名字,却看到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扛在了肩上,她想上前抓住那个人,却怎么也动不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那孩子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开始是祈求,最后变成冷漠!
侯艳茹不断的告诉自己,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就在这是保姆突然出现,拉着尚志远,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说了些什么。
尚志远面目一下变得狰狞,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掐的她喘不上气来。
侯艳茹猛地睁开眼睛,剧烈的呼吸,惊恐的坐起身,墙上时钟的声响提醒她这只是个梦。
尚志远睡眠很轻,听见她的动静便打开chuang头灯,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侯艳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依旧是惊魂稳定,“你怎么没睡?”
尚志远轻轻的叹了口气:“睡不着,我在想芊芊···。”
“她不好好的么,你可别瞎寻思,快睡吧!”侯艳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名字,她感觉牧锦年和韩一芊好像是认识,不光是女人的直觉,而且从他们的眼神中,她也能捕捉到一些东西。
“那孩子这些年受苦了,我想补偿她,我明天去墓地看看他爸爸····。”
“老公,我们做什么都弥补了芊芊这些受的苦啊”侯艳茹尽管心底烦韩一芊烦的要死,但是嘴上还是说的很心疼她的样子,“再说了咱自己的事还一团乱呢,你没看见晓雨一下午都闷闷不乐的吗?牧锦年怎么能说他们只是朋友呢?”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正常,你这老太太别跟着瞎掺合了,感情的事由他们去。”在这件事上,尚志远一点都不糊涂。
“什么叫瞎参合?晓雨就认准他牧锦年了,跟他耗了这多么年,熬到这个年纪,无论如何我也得让我的宝贝称心如意!”
她的话让愁眉不展的尚志远眼前一亮,“对哈,女孩子到了年纪就该找个好归宿!你赶紧给芊芊找个好对象,只要人好,对她好,家庭条件不好无所谓,有咱们在,他们掉不到地上去。”
侯艳茹一听这个就想爆豆,但是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个好主意,正好可以借此探探她和牧锦年的底,于是心生一计,故作惊讶的拍手叫好,口蜜腹剑,“老头子,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大律师!你还别说,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人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家境也殷实。”
“谁?”
“那人你认识的,就是盛世集团的总裁盛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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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剧情渐渐的步入*,越往后越精彩,矛盾越往后也越白热化,你们的小心脏准备好了么?来,留言冒个泡吧。
你不爱我了!
当牧瑾璇的女儿牧念景打来电话的时候,牧锦年这才想起不久前答应送给外甥女HelloKitty的事了。
“舅舅,连我最喜欢的凯啼猫都忘记了!你不爱我了!”小姑娘在电话里奶声奶气的的哭诉牧锦年‘欺骗’了她纯真感情的罪行,让牧大总裁整个头都大了。
“念念乖,不哭哦,舅舅爱你,一直都爱你!舅舅没有忘记你的凯啼猫,也不给你买了,但是忘记放在哪里了。”牧锦年十分的无奈。
陆准在牧念景身旁,看着她拿着电话干嚎,嘴角不禁抽了抽,这孩子,刚才跟她妈妈打闹,嬉戏,尖叫声和笑声都能把房顶掀了,这会竟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着电话撒娇,这演技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看了一眼不远处没事人似的牧瑾璇,心中有了答案,跟她妈学的!
“舅舅,你辜负我对你的感情,妈妈说你最近可能娶别的女人了,你还哄我!我以后都不会相信你了,我也不要嫁给你了!呜呜呜···”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哭。
“我的小祖宗,不哭哈,你把舅舅的心都哭碎了!别听你妈瞎说,舅舅只要念念做舅舅的新娘。”
一旁听着电话的牧瑾璇不乐意了,抢过电话跟自己亲哥说:“牧锦年,你不能对我女儿做这种承诺,万一她以后真的爱上你非你不嫁怎么办?”
牧锦年笑的很欠抽,“依我对她生母的了解,那个小机灵鬼没那么痴情吧?”
“牧锦年!”牧瑾璇正要反驳,陆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