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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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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团长眼睛瞟了眼韩一芊,神神秘秘的凑近莫蔚然的耳朵:“小韩,可是牧家那位——对,就是牧锦年——的夫人。”

声音不大,正好能让一桌子的人都听见。

韩一芊只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在一群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局促的端起酒杯,直挺挺的戳在那儿,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艺术品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微变,往莫蔚然那边退了一步。

莫蔚然侧头对艺术品小姐呵的笑了一声:“周雅琳,看见没,什么叫深藏不露?这就是啊!才上了几部作品就把你得瑟的,还不快跟人韩小姐学学。”

莫蔚然对着韩一芊举起酒杯:“我干了,您随意!”

韩一芊瞪着杯子里的酒十分为难。只有牧锦年在场,她才肯喝点儿酒精漱漱口,工作场合她从来滴酒不沾。

真追究其原因来,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韩一芊苦笑,不好薄了这些人的面子,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周雅琳掩着嘴微微一笑,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韩一芊,扑闪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像是忍俊不禁。

莫蔚然豪爽的挥了挥手:“这桌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不陪着韩小姐喝得尽兴,我可不放你们走啊!”

林妙妙安慰性的捏捏韩一芊的肩膀,嘴角一倾,深表无奈。

韩一芊落座的那桌,都是一群年轻人。

酒至微醺,男人女人们就有些耐不住寂寞,非得玩土得掉渣的真心话大冒险。

好在这次韩一芊根本没必要减弱自己的存在感,牧锦年三个字犹如金钟罩般扣在她头顶上,一般妖魔鬼怪进不了身。在场的所有雄性动物都自觉的对她敬而远之,把主要火力集中在周雅琳身上。

“周小姐,说下这辈子最感动的事?真心话哦!”

“真心话?”周雅琳垂下眼睛,眼波里映着流动的灯光,显得分外楚楚动人。她身上有种很大气的美,此时此刻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格外的打动人心:“最感动的事儿?大概拜我初恋所赐。”

周雅琳伸出纤纤玉指在桌面上画圈:“那时候我才15岁吧?那时候真是什么都不懂,听到他要出国,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大洋彼岸,烟波浩渺,要维系一段感情?开什么玩笑。那时候我过得太一帆风顺,又不懂得珍惜,说断就断,没有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

“他刚到鬼子国,一点根基都没有,语言不通,家里又断了他的经济收入。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碰上了这么多事儿,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大概不会和他分手吧。”

周雅琳失落的笑了笑。

“他是很固执的人。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非要向我要个答案。有时候女人就是很残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以前我觉得他一往情深,那时候只觉得他胡搅蛮缠,烦得要死,就把他的号码全拉了黑,用来联络的邮箱被我永久废弃。”

“最后一通电话里,他告诉我,他会等我到成年为止。他真是大少爷惯了,明明过得捉襟见肘,还隔着电话线弹了一首《致爱丽丝》给我听,一直弹到被强制掐断通话。”

“离开他之后,我家里出了点变故,大学念了一半,就出来工作。那时候年轻,吃了不少亏,又走了不少弯路,最心灰意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登陆了被我闲置的邮箱。”

“那里显示999封未读邮件。他写信没有固定时间,大都是那边的凌晨四五点钟,他睡不着,就一个字一个字敲给我看。他在那里呆久了,中文用得远没英文熟练,写中文时不时冒出几个拼音,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写中英文一式两份的邮件给我看。写什么的都有:鬼子妞身材比我辣啦,就是性格很让人抓狂;刷盘子刷得手抽筋,结果工资还不够赔偿店里的损失;攒钱买了辆二手奥迪,从东海岸开到西海岸,只是为了躺在海滩上晒太阳,他的信每封都有好几千字,最后一封却只有一行字:恭喜你,终于长大成人。”

一个少年,深夜写信给变心的恋人,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会有多绝望?

他绝望的挣扎了整整三年,包括一个闰年:三百六十五天加上凭空多出来的一天,又多了二十四小时的挣扎。

想到这里,韩一芊莫名的心狠狠一揪,只觉得地上的寒气全逼进心里,满满的都是遗憾。

只怪当时太过年轻,又太过骄傲。

有人在一边起哄:“他叫什么?该不是姓情名圣吧?”

“姓禽名兽也不一定。”

周雅琳一脸怔忡的抬起脸,接着粲然一笑:“我只出卖英文名哦。”

“他叫,Jarin。”

Jarin;Jarin,发音居然很像锦年。

韩一芊苦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一天24小时候,除了呼吸,就是想着他牧锦年了。

第二天,韩一芊一踏进社团的门口,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片熙熙攘攘中像是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贪婪又愉快的偷窥她。

韩一芊,你真以为牧锦年会爱你么

2

第二天,韩一芊一踏进社团的门口,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片熙熙攘攘中像是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贪婪又愉快的偷窥她。

她顺手摘下了马尾上的发圈,乌黑的发丝顺着小而白希的脸挂下来,滑溜冰凉。白嫩的手指插~进头发揉了揉,借着这个动作挡去了大部分的目光,终于轻轻松了口气。

牧锦年不在的这几天她总是反反复复的做噩梦,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这些梦相似度极高。

梦里牧锦年正托着她的腰,领着她在金碧辉煌的舞池里转圈,悠扬的钢琴声极尽*,水晶璎珞闪过华美炫目的光芒,牧锦年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内衬雪白衬衫,更显气质英伟,气质不凡,他含笑看着她,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深情和专注,每一缕视线都镌刻着*的*。

梦里的自己只觉得满心欢喜,在牧锦年的牵引下,旋转如风,舞姿翩翩如蝶。

但是跳到最高~潮的时候,韩一芊听见一把空灵纯净的女声,自身后轻轻响起。牧锦年的表情迟疑数秒,握着她的手不由松脱,韩一芊感到自己被一股强劲的离心力掼了出去,眼前的原木地板一节节坍陷下去,自己兜头跌入漆黑的无底洞里,五脏六腑被拉拽着下坠,韩一芊声嘶力竭的想呼喊出声,嘴巴却像被一块湿布蒙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甜腻的音乐声还在继续,韩一芊惊恐的发现,牧锦年面色如常,她原来的位置已经由一位面目模糊的女人取代。他们站在坍陷边缘笑得格外开心,牧锦年甚至还冲她懒散的招了招手····。

韩一芊记得自己每次都是哭着醒来,垫在头下的枕头濡湿一片,寒意浸透发丝,有种让人绝望的孤凉。

右侧的*位始终空荡荡的,既没有清淡的白麝香味也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被丢在*头柜上的杂志封面上,甚至已经起了一层薄灰。

韩一芊用手指捻起那层细腻柔软的灰尘,在指腹间轻轻摩挲,原来想念一个人,真的可以到这样的地步。

满腹心事的跨进格子间,随手抽支笔夹在指间慢悠悠的转圈。

韩一芊正歪着头一门心思的发呆,只听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没等她回过神,孙盛斐专属的尖刻声音便在耳边炸响:“小韩啊,我不懂摄影,这里有组照片,你帮我点评点评吧。”

一叠照片猝不及防的闯入视线之中,韩一芊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不由眯起渐渐发涩的双眼,因为毫无心理准备,手里的钢笔化作一道银弧飞了出去,砸在书架上,嗡嗡的响。

韩一芊扭过头瞥了一眼孙盛斐,粲然一笑,捻起其中的一张煞有其事的点评起来:“这组照片,构图完美,纹理丰富,很好的烘托出画面中的主角,也是行话中常常说的‘兴趣点’。而且呢···”韩一芊顿了顿,平谷无波的目光犹如一双鬼手,凉丝丝的掠过孙盛斐的后颈。

孙盛斐忽然觉得浑身一凉。

“这张照片立意颇为贴近生活。啧啧,这主角之一,不就是我老公么?”

孙盛斐被韩一芊看得发虚,色厉内荏的冷笑道:“那你觉得,这么优秀的一组照片,要是被哪个报社拿去,岂不是得大赚一笔啊?”

韩一芊的手指顿了顿,沿着牧锦年英俊无匹的侧脸线条浅浅划过。平心而论,这组照片真的很美,大蓬大蓬盛开的郁金香中,牧锦年或驻足或沉思或微笑,俊朗的眉宇下一双黢黑的眼睛,像是能透过照片看到人的心上。

而旁边那位美人似乎是城中颇有名气的社交名媛秦蕊,琴棋书画,八国外语,无一不通。美人穿着藕色的连衣裙,衬得一身雪肤玉肌,格外耀人眼目。

韩一芊心里划过一丝猝痛,猛然间涌上一股自暴自弃的挫败感,她斜着眼睛扫过孙盛斐,笑容如同罂粟花般慢慢绽放:“孙姐,过来。嘘,不要看你后边——这里每个人都想看我的笑话,可是,为什么站出来指着我鼻子问的,只有你一个?”

看着那个老女人难堪的脸色,韩一芊的笑容愈发愉快起来:“这是因为,所有人都不肯当这个倒霉蛋。他们等啊等,总算等到你这个蠢货,在替他们挡去风险的同时,又满足了他们的窥探欲。孙姐,被人当枪使的感觉不好受吧?哦,还有,你该不是忘了,这两位是什么背景吧?被社团开了倒没什么,要是在偌大的A城找不到立锥之地,这种滋味,啧啧,我保证你尝过一次,绝不想再来第二次。”

“韩一芊,你敢!”

“不不不,我不敢。”韩一芊谦虚的摇了摇头,“只要这些照片进了印刷厂,自然有大把大把的人争先恐后的教训你。”

孙盛斐的脸顿时血色褪尽。

“难道已经进了印刷厂?”韩一芊绕着乌黑的长发,心情颇好的卷起唇角,“我教你一个办法,把所有和这些照片哪怕有一点点关系的人都找出来,法不责众,你总是懂的吧?”

孙盛斐一走,林妙妙就闪了进来:“我好崇拜你啊亲!这些照片肯定是有心人抓拍的啦,你一定要相信牧少啊亲。”

韩一芊全身虚脱般跌坐在转移上,深深的看了林妙妙一眼,不知是说给林妙妙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相信他。”

右手颓然垂下,无名指上钻戒的冷光,一闪而过。

捱到中午,韩一芊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不对劲。

林妙妙把脑袋挨过来在韩一芊额头上轻轻一抵,吓得不清:“我靠,韩一芊你怎么回事啊?这额头跟热得快都有的一拼了,您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干烧呢?”

韩一芊迷迷瞪瞪的挥了挥手:“走开!”

“呸,我走开了你就真走了!不行不行,你一定要跟我上医院去!”

林妙妙好一阵死拖硬拽,才把韩一芊运到了医院。

林妙妙躺在椅子上气还没踹匀,就听见猪八戒背媳妇的音乐声从韩一芊包里隐约传出来。

韩一芊烧得神志不清,嘴巴一撇,眉毛一皱:“烦!”

林妙妙瞪着老佛爷毫无办法,只好抽出手机,正打算摁掉,又被屏幕上的三个字吸引了注意力:牧锦年?

哇靠,偶像啊!!林妙妙在心里掬了把小泪,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韩一芊啊?发烧呢!多少度?不高不高,就差烧死,嗯嗯嗯,市人民医院。喂,喂?靠,挂了!”

十几小时的飞行已经让脊椎不堪重负。

牧锦年轻嘶了一口气,几天来积蓄的怒气被席卷而来的担心冲击得片甲不留。

牧锦年捏着手机面色不虞,连托运的行李都没拿,健步如飞的出了接机口,一不留神和对面冲过来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女人正高高的举着一瓶香水,被牧锦年这么一撞,尽数扑到了他身上。

女人立刻破口大骂:“长没长眼啊?!这可是……”

女人气哼哼的骂完之后,才看清对方一身昂贵的行头和英俊无比的长相,顿时讷讷的住了嘴:“啊,这位先生,我···”。

牧锦年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茬钱甩在女人身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牧锦年一开出车子,就接到牧瑾璇的电话:“哥,回来了?秦蕊还好吧?”

牧锦年把速度推送到一个颇让人胆战心惊的数字,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唉,当初她和陆准没成,我也有责任。这次陆准让你去比利时给她递什么话啊?”

“陆准能请得动我?偶遇罢了。”牧锦年颇为不耐的扯了扯蓝牙耳机:“你嫂子还在医院躺着,不说了。”

韩一芊正烧得云里雾里,恍惚间听见林妙妙和一个男人的交谈声。

林妙妙磨叽着嘀咕了两句,替韩一芊调慢了点滴下落的速度,才磨磨蹭蹭的贴着墙边走了,心里郁闷得想挠墙,没等来牧锦年,却等来了同事程骏,害得她滔滔崇拜之情无处宣泄,只想让人以头抢地啊。

门轻轻合上,下一秒韩一芊便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清浅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一种陌生的味道。

谁!?

韩一芊生生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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