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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舸徘閪欲后特有的低哑,安全又可靠:“再好也不是你,今生我只要你。”
心里的某个按钮,像被人极温柔的摁下,溢出近乎于悲恸的甜蜜。
韩一芊下意识的搂住牧锦年的脖子,扶住他的耳朵紧紧贴近自己胸口下混乱的心跳。
不一会儿温湿的液体在牧锦年的颈项处慢慢晕开。
牧锦年闭着眼睛飞快的笑了一下。
这可是他和傻丫头,第一次交颈而眠。
早春时分,天亮得越来越早,才六点,碎钻般的晨光带着露水的凉意,穿过窗帘间那道窄缝,亲吻着韩一芊埋在枕头里的左颊。
韩一芊正睡得迷三道四,被这道微光轻轻一挠,很不满的哼唧了一声,压着脸的胳膊胡乱在头发里抓了几下,模样有些好笑,但牧锦年觉得她就像只脾气有些臭的小猫崽,绒绒的,格外招人怜惜。
牧锦年轻手轻脚的欠身起来,想把窗帘拉上。
偏偏韩一芊十分贪恋牧锦年暖烘烘的身体,挥舞着纤细的胳膊耍赖似的吊在他身上,一张小脸也迫不及待的挤过来,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呵出的呼吸像无数双小手在他腰部以下的肌肤上软软的挠着,渐渐的就在牧锦年身上催生出一股热意来。
牧锦年眯起眼睛,谨慎的控制着身体里已经发生的变化,他捏住韩一芊的腕子小心的折到一边,顺便替她掖了掖被角,不曾想总有人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韩一芊不依不饶的踢蹬着双腿与他作对,还不忘通过舆~论战对敌军进行轰炸,她颇为委屈的扁起嘴,柔软的胸线在他两腿之间无意识的磨蹭:“牧锦年,你干嘛呀?”
她现在正迷糊着,娇嗲的嗓音里又沾染了些许媚意,就这么黏黏腻腻又不设防的唤着他的名字,让牧锦年心中微微一动。
无论如何,她这副模样,是独属于他的娇软。
这个想法在牧锦年身上勾起一星火,灼灼的便要燎原,干脆躺下把韩一芊搂了个严严实实,埋在她颈间轻语呢喃:“没什么,找东西呢。”
韩一芊在半梦半醒间嗯了一声,侧侧身,胸口却被牧锦年攫住,被他一双大手揉得发热发胀,鼓鼓的憋得难受,在他怀里躲来躲去,气哼哼又无力的谴责他:“找到没,哎哎···你别···啊!”
韩一芊本就有气无力,一不留神便被牧锦年从后边分开了双腿,划拉着利爪想反击,却被他制住了肘部,就这样他把她半提起来,拎着她强势的撞击。
强劲的动作,顶得韩一芊整个人都一拱一拱的,红被翻滚,青丝凌乱,衬得她一身雪肤玉肌,触目惊心的白。
韩一芊只觉得身下不断抽缩,如同一个漩涡般要把她整个的吸进去,呜咽着哭出声来,不知是为这极致的痛楚还是极致的欢愉,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朵积雨云,浑身上下坠得难受,只想化作一滩水从牧锦年的指缝里漏下去,偏偏又被他小心的掬起,继而啜饮。
云里雾里中感到牧锦年把自己翻了过来,在她心口几乎是凶恶的咬了一口,声音却沉醉如同春夜:“现在找到了。”
牧锦年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韩一芊的心,包裹在被他含住的小小胸脯里,羞怯又勃然的跳动着,那种节奏让人目眩神迷。
韩一芊觉得自己真是恨死牧锦年了,别人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朝五晚九的发情——哦,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电的发情。
大清早的就性致勃勃,把她折磨得五马分尸那么惨,那点老胳膊老腿好像被一群大象呼啸着碾过,轻轻一动就会咯吱咯吱的响,就像缺少润滑的机器。
好容易挣起来,哪想到牧锦年结实修长的胳膊横过来,又把她带倒在*上。他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再陪我睡会儿。”
韩一芊不耐烦,两只手抱着牧锦年的胳膊往外搬:“别闹,我今天要去做义工。”
“哟,”牧锦年欠扁的眨了下眼睛,满不在乎的调侃道,“咱们的女超人又要去拯救社会了?自己的儿子又不管了?”
“是是是!”韩一芊看都不看牧锦年一眼,继续着愚公移山的事业,“没看出来吧,你老婆我是月野兔转世,飞天小女警托生,厉害吧?正正现在不是在爷爷家么,那个小崽子一点都不想我!”
牧锦年正坏心眼的捏着她腰上的那点小肉,闻言把眉毛一蹙:“那是什么?”
韩一芊总算从牧锦年的魔爪里逃生,声音底气也足了不少:“哎哟,牧少,您到底有没有童年呢?”
牧锦年被她的样子娱乐到了,心情颇好的牵了牵嘴角:“如果是你这样的,没有。”
分明在嘲笑她幼稚。
和他斗嘴,她一向败北,韩一芊自认倒霉,裹了一条毯子在chuang下手脚并用的爬了一圈,才在chuang头柜底找到被牧锦年揉得皱巴巴的睡衣。
牧锦年抱着胳膊半倚在CHUANG上,神情有些怔忡:“你那时候也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这副德行,像条流浪狗似的。”
韩一芊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那时候”是他们*~情后的第一个黎明;心虚的笑了两声:“你就喜欢流浪狗。当初你不是还资助了流浪狗之家的那个陈阿姨么?”
牧锦年眯着眼睛笑了笑:“我还不是为了讨好你?听起来你还挺不屑的啊,那你喜欢什么?”
韩一芊把衣服穿好,末了还不雅的提了提裤子:“我呀,喜欢周润发克拉克盖博金城武布拉德皮特吴彦祖罗伯特帕丁森;你看看,这就是我俩的差距,品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牧锦年闻言只是笑:“难怪我娶了你。”
韩一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牧锦年在摆她一道的同时,又自我拔高了一把,她那个气啊,恨不得扑到chuang上去和牧锦年同归于尽。
赶到幼儿园的时候,正好是下课时分,小小的园子里孩子们在欢笑嬉戏,叽叽喳喳的童声童语带着幼儿特有的奶香,格外的婉转动听。
任何初来乍到的人都无法想到,这里都是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吧。
韩一芊幽幽的叹了口气。
苏浅眼尖,老早就看见杵在那里的韩一芊,一个箭步冲过来,在韩一芊后背震上一记化骨绵掌:“怎么来这么晚,大清早又被咱们姑爷堵*上了?呀,这还有吻痕呢!”
韩一芊下意识的往脖子上一摸,见苏浅笑得鬼鬼的便知道自己上了当。
这时有个孩子呼啸着从韩一芊身边跑过,结果在她面前摔了个特别结实的屁股墩。韩一芊连忙去扶,却被小男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男孩把韩一芊推得一踉跄,瞬间就跑没了影儿。
苏浅跟在韩一芊后边砸吧嘴:“这小孩叫李牧清,性格挺怪的吧?”
你也不怕带坏孩子
苏浅跟在韩一芊后边砸吧嘴:“这小孩叫李牧清,性格挺怪的吧?”
“你别乱说,小孩子有时候特别敏感。呸苽児”
苏浅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你说你,老干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咦,不对,热脸贴冷屁股不就是口jiao么?”
韩一芊登时被苏浅恶心得不行,其实苏浅以前还挺*的,自从交了个姓尚名浩的男人后,整个人不仅明骚,而且暗贱。
她气呼呼的怕了苏浅一下:“有伤风化!这是你这大家闺秀应该讲得话吗?”
苏浅不以为然:“切,你们真枪实弹的白日宣淫不有伤风化,我旁敲侧击一下就该浸猪笼了?大家闺秀咋啦?”
韩一芊看她那特不要脸的模样,气的恶狠狠道:“你说你现在是个什么玩意!”
韩一芊只负责上午的课,她收好教案,一边往外走一边拨电话给牧锦年:“今天是周六,说好陪爷爷的,你没忘吧?”
牧锦年并不接腔,只是连按了几下喇叭。
韩一芊一听就知道牧锦年的贵人病又犯了,数落小孩儿似的唠叨起来:“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跟个花季少男一样叛逆期,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牧锦年极快的笑了一下,言辞*,像是隔着电话线冲着她□的颈子呵气:“我真一把年纪,今天早上能让你喘成那样?”
零星的记忆又被牧锦年一句话勾了起来,韩一芊只觉得耳垂被电烙铁夹住似的,嘶嘶的冒着热气,她一急说话都有些磕巴,很好的满足了牧锦年的恶趣味,她听到他在那头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牧锦年声线里的笑意更甚,他按了下喇叭:“不逗你了。我已经到了,出来吧。”
韩一芊一抬头,果然远远的就望见牧锦年和他的座驾。他又换车了。
牧锦年半倚在黑晶透亮的车子上,正低头抽着烟,指间一点火光隐隐跳跃,他穿着深灰色的风衣,衣服兜着风,下摆被吹成起伏的曲线,牧锦年身后是一片泼墨似的绿,从韩一芊这个角度望过去,真跟副画似的。
一颗心不知怎么的,就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牧锦年微侧过头,就看见了韩一芊,狎长的眸子眯了眯,随手摁灭了烟头,那副慵懒的模样着实迷人。
牧锦年微笑着看她走出窄窄的深巷,等韩一芊走进了,才转身拿了个保温杯:“连水都不带,还跟唐僧似的唠叨一上午。韩一芊你可真能耐。”
典型的给一巴掌赏枣吃。韩一芊翻了个白眼,劈手夺过杯子就去开盖子。渴死她了都。
她急吼吼的样子逗得牧锦年忍不住笑,牧锦年把她的手指往边上拨了拨,拧开盖子之后才把水杯交还给她,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槐花蜜的味道。
牧锦年的笑容在氤氲的水汽里显得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韩一芊的心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双颊被水汽蒸得微微发红。
她忽然觉得有些窘迫,埋下头避开牧锦年的实现,没事儿找事的挑衅道:“哟,看不出来啊牧锦年。您这么脱离低级趣味的人还看大话西游?”
牧锦年不以为意的挑起眉头:“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呸苽児都是因为你。”
韩一芊登时气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你居然敢绕着弯儿骂我低级趣味?!”
牧锦年把韩一芊使坏的小手圈到身后,笑米米的调侃她:“被你听出来了?诶诶诶,反应总算比以前快了。”
说时迟那时快,韩一芊正跟牧锦年闹着呢,只见一不明飞行物火星撞地球似的扑向了牧锦年的腿,韩一芊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了,就听到屁股着地的扑通声。
苏浅口中的周牧一边偷偷的揉着小屁股,一边对他们两个怒目而视,小腮帮子鼓鼓的,眼泪正含在眼眶里滴溜溜的直打转。
牧锦年像是楞了一下,旋即他便蹲下身子,把小胖墩从地上拽了起来,牧锦年颇为细心的替他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确定没破皮后才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牧锦年笑容蔼然,脑袋上顶着天使光环似的:“哟,摔了。”
说完还在周牧的小塌鼻上刮了一下,把周牧小朋友哄得一愣一愣的。
小胖墩微张开嘴,又撇了撇:“哼,那是因为我跑太快了。”
牧锦年笑得韩一芊身上都起鸡皮疙瘩,跟老*看见小萝莉似的:“男子汉大丈夫,道都不会走,丢不丢人。”
周牧不吭声了。
牧锦年耐心颇佳:“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小胖墩挠挠头,做举头望明月状:“那就走慢点咯。”
牧锦年继续一副拐卖小朋友的怪叔叔嘴脸:“我们拉钩。”
周牧犹豫了一下,看看牧锦年又看看韩一芊,伸出手指在牧锦年纹路清晰的掌心比划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小手整个的搂住牧锦年的小指,像一只抱着坚果的小松鼠,乌漆漆的大眼睛一眨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牧锦年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恍惚。
韩一芊其实一点儿都不乐意回牧宅,只要想到要过一段水路,她的眼睛就可以cos蚊香了。公公虽然嘴巴上绷得紧紧的,其实对自己的独子非常看重,逢年过节都要拨个口是心非的电话提醒一下韩一芊:“你们不用来了,对,我跟他阿姨要去马尔代夫,你们非要来了,那成吧,一把年纪还要啃老,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啊····”
韩一芊最见不得老人失望,尽管受着点儿夹缝气吧,她也觉得挺值的。
船里长期备着些话梅果脯之类的干货,以防韩一芊晕船。
只是牧锦年每次都会亲自带点儿,理由是船舱里的那些免不了日光直射,保质期大大缩短,有害身心健康。
牧锦年那些歪理多起来能压死个人。有时候韩一芊觉得牧锦年才是唐僧,整天在她耳朵边念个没玩没了,像个馋糖吃的大孩子。偏偏他在属下面前十分威严。牧锦年倒也不是严肃,平时开起玩笑来勉强算得上平易近人,只是气场就在那儿摆着,就算笑起来,也伴着阵阵阴风。
牧锦年今天反常的话少,只是圈着韩一芊的腰倒在软榻上假寐。
韩一芊倒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上完课她总是特别兴奋,她很喜欢小孩儿,顺带着喜欢小猫小狗小鸡小鸭,凡事能和“小”沾上边儿的,她都觉得格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