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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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叫韩濯晨对么?”苏妈妈盯着韩一芊的小脸,笃定的问。
苏浅和韩一芊面面相觑,更为疑惑的是苏浅,她都不知道韩一芊的父亲是谁,母亲怎么知道!?
“是的,阿姨!”尽管疑惑,韩一芊还是礼貌的点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满眼期待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下文。
“天哪···”苏妈妈默默感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
苏挺看出了她的异样,“妈,怎么了?你都知道什么啊?”
苏妈妈似乎正沉浸在深远的回忆中,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半晌,才从嘴里呢喃出一句:“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真是太巧了···”。
两人再次对视,苏浅沉不住气了,过去摇了摇自己老妈的肩膀,“妈,你认识芊芊的父亲!?”
苏妈妈神色复杂的看着韩一芊,点点头,满目的慈爱,“芊芊,你长成了大姑娘,但模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俊俏。”
她话语中的意味,和看她的眼神,都让韩一芊觉得她似乎认识自己许久,但她的记忆中并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位阿姨。
“你一定不记得我,我见你的时候你都还在摇篮车里吸着奶嘴。”苏妈妈笑着道。
“真的么妈!?”苏浅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妈,“那时候我怎么对二芊没有任何的印象呢?”
苏妈妈瞪了她一眼,“那时候你在妈妈的肚子里!”
“呃···”苏浅嘴角抽搐了下,那她有印象才怪呢。
“阿姨,您认识我爸妈?”
苏妈妈微笑着点点头,目光悠远,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形,“恩,不只认识,我当年是你家的保姆,你还记得你的母亲的样子吗?”
“记得,虽然和他们分开的早,但父亲母亲的音容都还在。”想到自己的父母,韩一芊心底有种暖暖的痛。
“好孩子,这么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苏妈妈拉过韩一芊的小手,心疼的问。
“阿姨,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您说认识我的父母,那我想知道,我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苏妈妈苍老的眼窝深陷,盯着韩一芊看了,手握上桌上的茶水杯,搓了搓杯口,似乎在犹豫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显然是一言难尽的感觉。
韩一芊对父母的记忆仅仅停滞在孩提时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她曾被尚叔叔告之父母因为被人杀害而去世,母亲也身患重病去世,但具体的死因一直不肯告诉韩一芊。
“阿姨要告诉你的,只能是一些琐碎旧事,至于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接着,苏妈妈就将当年与父母的交情娓娓道来。
她本是一名保姆,在衣依和韩濯晨还没有韩一芊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对夫妻家打长工。
当时衣依和韩濯晨夫妇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个是天赋异禀的舞蹈演员,一个是前途大好的律师,却没有丝毫桀骜之气,待人平和亲近,家境困难的苏妈妈也没少承蒙两人的接济。
苏妈妈这个人自幼对医术钻研痴迷,从小有个梦想,就是做一名光荣的人民医生,救死扶伤。可惜命途多舛没能考取职业资格,梦想一直被现实压抑着。
衣依一直鼓励着苏妈妈,鼓励她勇敢的实现自己的梦想。并且在经济上帮助她,直到苏妈妈开办了第一家属于自己的私人诊所。那个年代对私人诊所的管理不太严格,苏妈妈一直兢兢业业的守护着自己的这份小天地。直到后来,诊所被举报,苏妈妈不得不被迫将它关闭。
“我的诊所被封了之后,我就回到你家照顾不足月的你和你爸妈的日常生活,后来有一天,你父亲托人给我找了个卫校,让我去念书,后来我就在医院当上了护士,这份工作也是你妈妈求你父亲托关系给办的。”
韩一芊想到自己的妈妈,窝心的笑了笑,“恩,我妈妈这个人的确是很和善的,她很爱我爸爸,我小时候几乎没见过两人吵架。”
“是啊,这样一个温顺的女人,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
“她怎么了!?”韩一芊紧张的问。
苏妈妈自知失语,赶紧转移了话题:“没、没什么,我们聊聊你爸爸吧?”
“阿姨,”韩一芊表情冷肃下来,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有权利知道我的父母过世的原因,如果您知道,请您务必告诉我,不然我此生都会活在遗憾当中!”
苏妈妈被她的坚决所震撼,她不知道这样一个年轻的姑娘竟然有如此锋利的眼神,那双眼睛看起来和某个人的狠厉,简直如出一辙。
“好,我告诉你,你的父亲为什么会被人杀害。”
就这样,苏浅的妈妈把韩濯晨的死因告诉了韩一芊,韩濯晨因为当年帮人打了一场官司,致使被告的家族产业被频临破产,招来了闪身之祸,至于韩一芊妈妈的死因,苏妈妈死活不肯告诉她。
“芊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可能是我妈妈不想把上一辈的痛苦转嫁到你的身上。”苏妈妈走后,苏浅心疼的安危自己的室友。
思绪游离在沉痛的因果前缘之间,韩一芊的面容已经下冷如寒窖,她一定要弄清父母真正的死因,但还是挤出一丝微笑给自己的朋友,“恩,我知道,不要担心我!”
第二天一大早韩一芊去找牧锦年的时候,提前给江赭炎发了一条短信:“我不管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是我怀的是牧锦年的孩子,他有权利知道。”
很快,韩一芊便收到了江赭炎的回复,一条让人捉摸不定的回复:“我今天去接一个人。”
接一个人?韩一芊没有概念,为什么江赭炎突然对她说这样一句话。
于是韩一芊还反复捉摸着这条短信的时候,牧锦年已经不知何时到达他们约定的咖啡厅,也不知在她对面坐了多久。
这家叫做“常青藤”的咖啡厅是有名的失恋圣地,韩一芊虽然坚定的不想和牧锦年分开,但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不知道经历过上次那件事后,他还会要他吗?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好长一段沉默,韩一芊心疼的看着他,瘦削的下巴棱角分明。
牧锦年又变回了那个寡言,刻板的男人,他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应该是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点都不清楚了。
“那个我、我辞职了。”韩一芊首先打破沉默。
牧锦年显然已经知道,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嘲讽的说:“还以为你会懂事一点,问问晓雨怎么样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成熟。”
他的嘲讽伤了她的自尊,言语中有着幼稚的尖锐,“我为什么要问她?如果我说周晓雨没有得过什么癌症你会信我吗?”
“不信!”牧锦年啄了口咖啡,眼都不抬。
她不知悔改的任性样子令他窝火,到现在周晓雨还在家里发着烧,可见那日的羞辱对她来说有多么大的影响。
“你要信我····”话一出口,眼泪差点落下来韩一芊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用最柔和的语气陈述:“我现在很累的”。
韩一芊感觉自己像是被罩在一张巨大的网里,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想不清,所以牧锦年,你要信我,因为只有你才能救我!
牧锦年看着她苍白的纯色,口中的责备瞬间就消失殆尽,他总是在和她生气的时候想着,她还小,还不懂事。
语气稍稍软了些,将面前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半分生气半分心疼的说:“算了,什么事都不许想了,有我呢。”
就算是再气她,气她冲动气她无理取闹,也会因为她苍白的脸色而心疼,这是属于牧锦年独有的没有原则的纵容*溺。
幸好他没有不要她。
韩一芊似乎在数日的阴霾中看到了一丝光亮,她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对他说:“我怀孕了。”
此言一出,他见到牧锦年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眉,诧异的看着她。
怀孕?她竟然怀孕了?
前几天苏浅在公司的时候还总是一脸坏笑的问他:“韩一芊这几天晚上总是夜不归宿的,你们俩真是如胶似漆呀!”
然而她这阵子根本没有来他这!
韩一芊完全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那种错愕中完全没有惊喜,而是担心和怀疑!
他是在怀疑自己!?这让她非常的难过。
牧锦年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钱包,是韩一芊落在尚家的,他将钱包打开,抽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举在眼前,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卡被丢过来,韩一芊拿起一看,竟是一张宾馆的vip卡,而卡主的名字竟然是江赭炎。
韩一芊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回想起那日江赭炎酒醉之后和她去的那家宾馆!
一定是江赭炎故意办的宾馆vip卡,然后趁机塞进她钱包的!
“孩子是谁的?”牧锦年眯着眼睛问道。
他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盛泽天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亲密的约会,他也宁愿认为是误会,昨天看到她钱包里的开~房卡,牧锦年抽了*的烟,也努力的劝自己不要乱想,可她居然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不过即便如此,牧锦年悲哀的想,只要她说这些都是误会,孩子是他的,他就会信。
韩一芊刚要开口,一条短信却跳了出来。
“往外看。”是江赭炎发来的。
韩一芊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马路对面,只见江赭炎的车子停在那里,黑色的车窗慢慢摇下,车子里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痴痴傻傻的,而江赭炎却捻起一缕那中年女人的头发,诡异的看着她。
妈妈!韩一芊蹭的一下站起来,收回目光。
那个女人是妈妈,是她的妈妈!尽管只看一眼,但韩一芊绝不会认错!
江赭炎在远处,伸出白希的手指比划起手语,冷冷的看着她:“出来,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她。”
江赭炎说完,将车窗摇上,车子很快消失在马路对面。
韩一芊彻底绝望了,傻傻的站着看向牧锦年,见他目光复杂的期待着自己的回答,只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牧锦年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变冷:“回答我!孩子是谁的?”
她被他的愤怒吓得浑身战栗,强行咬了咬牙。
“对不起。”转身急匆匆的逃离。
牧锦年紧握的拳头重重凿向玻璃桌面,额头上的青筋格外突兀,桌上的杯子花瓶悉数被他的愤怒扫到地面。
韩一芊凌乱着脚步冲出咖啡馆,可是马路对面哪还有江赭炎的影子,他的车早已经扬长而去。
她哆嗦着手掏出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江赭炎!你在哪里?”
这两天的神经韩一芊的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一开口颤抖的哭腔让电话这头的江赭炎眉心一皱,有点心疼,又有些掌控的块感,“我说过的,不让你再见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江赭炎!你不要伤害我妈妈!我听你的!都听你的!”韩一芊失声痛哭,刚才坐在车上的那个人,是她的妈妈,目光呆滞,形容枯槁,可她百分之一万确定那是她的妈妈!
“呵,我现在在你眼中是不是个随手就能把人掐死的*?”对于这样的她,江赭炎除了心疼还有一种浓重的被子,因为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性,也不知何时开始,她对他除了恐惧,就是妥协。
韩一芊攥着手机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清楚自己无法恨他,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无法恨他,她只知道,她的豆豆病了,病得很严重,他处心积虑的占有欲是一种顽症,只要她陪着他,慢慢地就会好了。
如果你的弟弟生病了想吃罐头,你没钱买给他,他气得咬了你一口,你会恨他吗?你不会,你会心疼他,会恨自己。
恨自己不争气,他要的东西,你给不起!对于此刻的江赭炎,韩一芊就是这么一种态度。
“回答我!”江赭炎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衣依,只见她痴傻的看着窗外,眼神是那么单纯,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有多么想掐住她的脖子,亲手了解了她纯净的幸福,可他不能。
被揭开的秘密
“回答我!”江赭炎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衣依,只见她痴傻的看着窗外,眼神是那么单纯,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有多么想掐住她的脖子,亲手了解了她纯净的幸福,可他不能。
“江赭炎,你病了,我不怪你。”韩一芊说完这句便挂断电话。
却没想到江赭炎的车子从远处开来,如风一般愤怒的停在她的身边,车后座的门被江赭炎推开,他拽出衣依将她送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又把韩一芊拽到了车后座,提醒司机开车。
韩一芊在分开的这么多年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日思夜想的母亲,立刻想和坐在前面的母亲说些什么。
却不想江赭炎不让她如愿,一把拽过她要往前的身子。
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到他的怀中,江赭炎准确的扭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她,没有半分美好,却能从她的软弱中吸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