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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蚀骨缠绵:冷少请温柔-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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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房间里的男人正在脱衣服,此刻,正在褪着底裤。

“晓竹,这是我房间。”

身后,马上就传来了悉率的穿衣声,“行了,你进来吧,怎么了?”

莫晓竹有些不好意思,她该敲门再推门的,低着头,人就站在门前,“我不进去了,我想问你件事情。”

“你说吧。”

“我到底是不是莫晓晓?”

“就为了这个问题闯我房间?”

“嗯,凌然,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我从来也没有要故意的隐瞒你什么,你问我的,我都说了,你是莫晓晓。”

脑子里轰然作响。

那么,那些网络上疯传的一脚踏两条船的女人就是她了?

“凌然,我到底喜欢谁?”她懵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头是那么的痛,很痛。

男人走到了她面前,手落在她的腰身上,轻轻一拥,就拥着她靠在了他的怀里,“晓竹,忘记他们不好吗?跟我一起,不好吗?不如,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登记,晓竹,你说过的,等公司开起来就嫁给我,明天,你的公司就要正式成立了,是不是?”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她不要,不要他这样的逼她,那会让她心慌,让她总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就在她迷乱的时候,她听他又道:“他们两个是兄弟,水君御和木少离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所以,他母亲才不要你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晓竹,我不该放手你的,如果不是我病了,不是我以为我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你以为我会任由你在木少离和水君御之间徘徊吗?现在,我的病没事了,晓竹,你是不是也该回到我身边了?”

水君御。

木少离。

她的头越来越重。

他们,都喜欢她?

不会的。

不会的。

她和水君御是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杀了妈妈呢。

身子,越来越抖,她的脑子里一团的混乱。

“晓竹,嫁给我,你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他们,就谁也不会再来***扰你了,好不好?”

莫晓竹闭上了眼睛,她突的觉得自己好累,“凌然,过了明天再说吧,明天,公司要开业。”

拥着她的男人手突的一紧,半晌,才不舍的松开,再拍了拍她的背,“去睡吧,晚安。”说着,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然后,手推着她就走出了他的房间。

轻轻的关上门,李凌然靠在了门上,再不推开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

两个人一起住在这里也有些日子了,其实,他真的早该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到时候,她自然就会是他的了。

可,他真的不想那么卑鄙,他相信金石能开,那时,就是他守得花开见月明的时候了。

等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些日子了。

可是现在,他求着安阳不说的事实,却在一点点的的浮现在莫晓竹的面前,早晚有一天她会什么都知道的。

原本是想在她知道之前就结了婚的,可现在……

苍凉的一笑,他烦躁的一拳捶在了墙面上,手,汩汩的流着血,怔怔的看着,他突然间觉得自己象是一个傻瓜。

突然间,他很想去喝一杯。

却发现,他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陪他喝酒的女人。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居然是安阳,是那个留着男人般短发的女孩。

想到安阳,李凌然拿起手机就拨给了安阳。

“李……李院长?”手机被接起,微颤的女声传来。

“嗯,是我,叫我凌然就好。”

“有事吗?”安阳小心翼翼的问,这男人,从来没有主动的找上过她,这好象是第一次。

“我想喝酒,有没有空一起喝一杯?”

他的声音真好听,再想起他那张酷脸,安阳立刻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好的呀,去哪里?”

“馨园。”

出口就是这两个字,说完,李凌然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这样,仿佛是在报复莫晓竹去见水君御一样。

她还是不肯嫁给他。

那样的犹豫本身就代表着不确定性。

“好的,现在就去吗?”

“嗯,回见。”

手机挂断了,安阳兴奋的脱掉了睡衣,站在衣柜前足足翻了五分钟,床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她的衣服,最后,才勉强的选了一件略为中意的,因为,也没有比这件给她的感觉更好的了。

穿在身上比了又比,这才出了门。

那一夜,不知道是谁又醉了。

那一夜,也不知道是谁醉在了谁的温柔乡里。

有人得到了。

有人失去了。

天亮的时候,当安阳从酒店里的那张床上悠悠醒来的时候,她傻住了,几乎是飞一样的穿上衣服飞一样的离开那个房间的。

醉生梦死的一夜,可,她居然不害怕,也不后悔。

莫晓竹什么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身旁没有李凌然。

推开房门,厨房里也没有早餐的香气,到处都是冷清清的,她突的觉得有些心慌,也许是太过习惯了李凌然的存在了吧。

第184章 想要她死

冲到他的门前,这一次,她敲了门,可是门里,却没有人回应了。

敲了又敲,最后,她不得已的推开了门。

李凌然的房间里,他不在燔。

看看时间,来不及了,她得马上赶去公司,就要开业了,想想,就是激动。

开车出了小区,李凌然一直都没有回来,甚至他的车也不在。

打他的电话,关机。

想起昨晚上的一切,她有些歉然,难道是她的不答应刺激到了他?

可这时候,她已经无暇去想其它了。

到了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到了,都在忙着,却唯独不见安阳窠。

打了安阳的电话,她居然没接。

若不是因为剪彩仪式就要开始了,还来了一大批的客人,她真想亲自去住处找安阳。

“总裁,要到时间了。”

“那准备开始吧。”

“那个……那个……”

“都什么时候了,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快说。”她想骂人,这个时候,说话也要效率的,是不是?

“是……是水厅长还没到。”

莫晓竹低头看看表,距离剪彩仪式所定下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她真想骂人,他昨晚明明接了她的请柬的,“快去打电话,给我催。”

“打了,关机。”

“那就打到他家里。”

“他家里也打了,他不在。”

“那他上班的地方也打一下。”

“总裁,都不在。”

无语了。

莫晓竹恨恨的一踢身侧的一把椅子,“行了,我知道了,我去想办法。”

臭男人,贱男人,若不是她要他记住莫松这两个字,她才不会请他剪彩呢,他不来,她还不稀罕呢。

换人。

可,一下子她却想不要到换谁了,急忙的翻开来宾的名册,哪一个都没有水君御更有资格了。

算了,不行她自己来。

快步的到了写字楼的大门外,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在看着热闹,她是租了一层写字楼的,新公司而已,一切都要按部就班,一点一点脚踏实地的来。

“总裁,人还没来。”员工已经急了,贴上她悄悄的说着,面色都有点不好看了。

她依旧笑,他不来她一样要好好活着,活着等着看他的水氏是怎么倒下去的。

“没事,我自己来,把剪刀拿给我。”这个时候,她谁也不求了,万事靠自己,这话绝对的没错了。

水君御那男人,一定是心虚了,他害怕莫松这个公司名字吧,因为,是他毁了的公司。

所以,他若来了,就相当于是把他毁了的公司再亲手成立起来。

微笑着,莫晓竹淡定的接过员工递过来的剪刀,然后从容的走到人前,走向那被拉起的红绸的正中间的大朵的红花处。

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闷闷的响声,心微微的有些紧张,可,她不能出错,绝对的不能出错。

就要到剪彩的这个环节了,她听见司仪说,“下面有请T市最年轻的厅长水厅长……”

糟了,忘记让员工通知司仪水君御没有到了。

怎么办?

莫晓竹一慌,抬头扫向司仪,刚想要说话,一只手突的落在了她的手上,怔忡的回头,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她,耳边传来水君御如鬼魅般的声音,“怎么,想抢我的差事?”

手一松,剪刀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却足足停了有两秒钟才松开她的手,根本不管四周落在两个人身上的视线,拿起剪刀要去剪彩的时候,他低低说道:“这个公司,就应该由我来剪彩。”说完,手起,剪刀落。

红绸飘落,耳边响起一阵阵的掌声,还重复着他才说过的那句话。

这个公司,就应该由我来剪彩。

他毁了的,她要亲手把它建立起来。

仪式依然在继续,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场面也很火爆,甚至吸引了众多的媒体,连她都不知道这些媒体是怎么知道的。

终于结束了,莫晓竹长舒了一口气,她的公司真的成立了。

想想,就是喜悦。

那天,不知道水君御是什么时候走的,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跟她打一声招呼,就象他来的时候一样,来得神秘,走得也神秘。

莫松,他一定记牢了这家公司吧。

莫晓竹陷入了极度的繁忙中。

到了晚上,人已经累得仿佛脱了一层皮。

公司的人一个个的都走了,她才发现安阳回来了,头很痛,也很累,“安阳,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哦,没什么,我不舒服,所以,就没过来。”

莫晓竹一拳捶过去,“今天公司开业呢,你居然给我缺席,我要罚你。”

“罚吧,你

说怎么罚我都认了。”

“呵呵,你到是挺爽快的,那好吧,就罚你明天替我搬家。”

“搬家?”

“对呀,我不能再住凌然那里了,再说了,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独占着我的房子呀,你说是不是?”

“晓竹,可不可以……”

“铃……”莫晓竹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内线,是才请来的秘书小蒋,“什么事?”懒洋洋的,她累的现在连说话都不想说了。

“总裁,一位李先生的电话,他说有事要找你,你看要不要把电话转给你?”

是李凌然吧,他终于又出现了,想到昨晚有些歉然,“转过来吧。”

听她说完,安阳的神情一滞,“竹子,我去忙了,你接电话吧。”

“喂,记得明天帮我搬家。”

“好。”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本的要拒绝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即使再不想,可她明天去帮莫晓竹搬家也一定能遇到李凌然吧,安阳突然间的特别的怕遇到那个男人了。

莫晓竹只顾着接电话了,一点也没有发现安阳的异样,“凌然,是你吧。”姓李的先生,除了他,她想不到其它人了。

“嗯,是我,晓竹,一切顺利吧?”

“挺顺利的。”

“恭喜你了。”

“呵呵,谢谢。”

“我刚好经过,要不要接你回家?”

莫晓竹默了一下,想了一想,才道:“凌然,明天我想搬家了。”搬家这事,她早就跟他打过招呼的,她并不觉得突然,公司成立了,她自然是要搬的。

“好,我帮你搬。”却不曾想,他居然没有任何异议的就答应了,他的声音即使是隔着电话也能听出来那股沙哑的味道。

张了张唇,她却不知道要应什么了,于是,只好道:“我要下班了,今晚就让你接我一次。”

莫晓竹背着背包离开了公司,真的有些累了,也不想开车了,就由着他接吧,反正,只有这一天。

“竹子,明天几点去帮你搬家?”身后,安阳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来。

莫晓竹一拍头,“上班的时候你就过来吧,我也没什么东西,比去凌然那里的时候也没多少东西,一次就可以全搬过来了。”

“好的,那明天见。”

“好咧。”她挥挥手,人便冲进了电梯,站在电梯里,又是想起了那次电梯事故,是水君御。

他居然要杀她。

想到那场意外,不知为什么,她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蓦的,她突的觉得奇怪,明明是下班的时候可是下行的电梯里却只有一个男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时,男人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让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可是,那顶帽子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眼睛紧盯着男人,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一楼,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要到了,只要出去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也许,是她多虑了,是她草木皆兵了。

三楼。

二楼。

一楼马上就要到了。

莫晓竹立刻往电梯门前移了一移,恨不得门一开她就闪出去。

可,眼前一道黑影一闪,腰上一下子被抵上了什么东西,她听见男人阴沉的声音道:“跟我走,别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你是……”

“扑”,她才说了两个字,就感觉到了冰凉的刃器刺破了她的衣服而钻进了她的皮肤里,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那痛,却是那么的真实。

她知道,她不能说话了,只要一说,腰上的那把匕首就会刺进她的身体,那个部位是肾脏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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