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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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的话让鹅儿闹了个大红脸,一边的小宝哥还不识相,仍倔着嘴道:“鹅儿身上本来就香香的。”羞的鹅儿差点找地缝钻了。
看着鹅儿的大红脸,小刀也觉的同小不点谈论一个姑娘身上香不香实在是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便一脸悻悻,转个身,甩开小宝哥抓的衣袖,就朝院外走去。
只是刚打开院门,就同正准备进来的小淘碰了个面对面。
“小刀,这快吃中饭了。你准备去哪里?”小淘问道。
“姐,你别管我。”小刀侧着脸,闷声的道。他就不明白了,姐姐为什么就这么反对他参加长林军,别人可都是挖空了心思找门路进去。
看小刀这情形,小淘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家伙还不死心,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准去。”
季爹和季娘子是管不下这小子,他们把小刀托给了侯岳,让侯岳这个学士女婿管着,顺便教导教导,不说求什么大官吧,只求学些规矩,别在这么整里游手好闲。作坊里的事不做,整日里拿着钱不是斗鸡就是一般人在街上瞎哄,有一回,被街门抓子,还是侯岳求了人保了出来,不过,这小子被侯岳拍了板砖,记恨在心,对这个姐夫有些不待见,要不是季小淘压着,这小子早溜了,哪还会乖乖坐在书房读书,当然暗地里使坏是免不了的,不过,侯岳也没让他好过,他以前是写程序的。这会儿就弄些数组,元素,指针什么的来绕小刀,把小刀绕的云里雾里,看那些数字和符号如同看天书,觉得这读书比做哪一行都苦。
小刀一听小淘的话,顿时有些泄气了,垮着脸道:“姐啊,再不去,我连看小门的小兵都弄不上了,我那帮一起混的哥儿都成长林兵了,我多丢人啊。”
“哼,就你那身手,丢人比丢命好。”小淘冷冷的回道,收了伞,转头看着仍拄在门边的小刀,便又瞪了两眼。
自小积威,小刀只要被自家姐姐一瞪,那心便虚,只得挪着脚步回来,嘴里去嘀嘀咕咕的道:“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这找到了爹娘,倒给自己套了紧箍咒般。”
“怎么说话呢。”季小淘耳尖。将他的嘀咕听的一清二楚。
小刀也知这话不对,再加上长林兵事肯定要泡汤了,也就死心了,便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
小淘让小刀和小宝哥继续到书房读书写字,然后便鹅儿在厨房,炒了两个素菜,又烧了一小盆滤蒸烧鸭,再配上两碟小菜,一切刚弄好停当,小淘又唤小刀和小宝哥吃饭,侯岳中午一般都在官署里吃。季娘子这些天忙,带着小锁儿都呆在作坊里。
就在这时,却听外面柳大娘子的叫骂,十分难听,紧接着出去倒垃圾的鹅儿一脸气冲冲的回来,两个眼眶通红的。
季小淘连忙问,原来那柳家的一只白羽乌鸡不知怎么的不见了,便硬赖说是小刀偷的,这会儿正在季家门口大骂,鹅儿分辩了两句,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又怎么说过那柳娘子,这才气红了眼。
小刀本就是个脾气爆的,这会儿无端被人冤枉哪还忍的住,拿了菜刀出去就要砍人:“我劈了那长舌妇。”小淘连忙追了去。
到了外面,见那柳娘子仍是一付泼妇样,叉了腰,挺着胸冲着拿菜刀的小刀喊:“你砍啊,你砍啊,偷鸡贼。”
小刀红了眼就要砍,被小淘死死的拉住,然后一挺身挡在小刀面前,冲着那柳娘子道:“柳娘子,在事情没弄情楚前不要出口伤人,否则,我可以告你妄言,大家都是邻里,抬头不见底头见的,到时候见面了可不好说话。”
柳娘子倒叫小淘这冷刺刺的言语弄的有些心虚,只是一想,这一带从来就没有遭贼光顾过,一向很安全,怎么这会儿就闹贼了呢,这一带谁不知道季家找回来的儿子却是个孽障,平日里就是街上混儿的,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干,不是他偷还会是谁偷。便又气壮了起来:“这么个孽障,不是他还有谁?”
小淘也是气极。便冷冷的道:“柳娘子,不管干什么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请闭口,不能想当然的,柳娘子家近些日子过的可是舒坦的紧,家里几个孩子可都添了新衣,又听说还在二石坊里买了一栋二进的宅子,以你夫君的俸禄怕是置办不起吧,那我是不是能相当然的认为,你家夫君受贿呢。”
这柳娘子就是在胡搅蛮缠,可这种事情是极烦人的,虽然没证据,可她硬赖你偷也是没法子,毕竟你也找不出证据证明不是你偷的,所以季小淘只能用慕容家的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胡说……你胡说……”对着小淘的一翻话,柳娘子却是不知如何辩解,就在这时,柳家的女儿长姐在从阁楼上探出个头道:“娘,乌鸡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阁楼里来了,拉了到处都是鸡屎,快来看看。”
立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哄了起来,柳娘子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好一会儿才悻悻的道:“不好意思,弄错了。”说完逃也似的回家,叭的关紧了门。
事情明白,这一顿吵闹,却让季家姐弟都没了吃饭的味口。
小刀怔怔的坐在那里,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算是明白了,不就是他以前是混混儿吗,不就是以前做过局骗过人吗,这柳娘子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难道混混儿就永远是混混儿了,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想着一定要出人投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这些人瞧瞧。
傍晚,侯岳下差回来,直捶着腿,今天跪坐了一天在那里抄录,两条小腿都发麻了,这厮心里正打算着是不是明天到岳父那里弄张高桌和高椅子去,再这么跪坐下去,他估计自个儿要弄成罗圈腿。
推了书房门进屋,看到小刀正专心的在看书,那样子浑不似以前的敷衍。便好奇的问小淘,小淘把柳娘子赖小刀偷鸡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早说了,那柳娘子不是个东西。”侯岳气哼哼的道,他早看那柳娘子不对付,随后,又转了语气又道:“不过,能让小刀如些上进,倒也算她一功。”
接下来一段时间,小刀就用心的跟着侯岳学算学,一方面,这以后管着家里作坊用得着,另一方面,这家伙也打着心思,这时代,作官一直是人心目中的追求,小刀走长林兵的路被小淘堵了,但这家伙作官的心思并没有息,进士一科,他知道想也不想,他没那学问,就算是学,他也奈不住十年的寒窗苦读,于是他便想走吏员一途,考明算,明字,明法科也一样,从吏员出身,走流外栓一样能进入官场的。
这让侯岳笑着跟小淘说,你季家也出了一个官迷,因为小淘以前老笑话侯岳是官迷。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关门打狗
第八十七章 关门打狗
倒春寒过去,天气就天始一日热过一日。而这些天,侯岳早起去当差的时候,好几次都看到几个陌生的人,在自家这条小巷子外面的坊墙根转悠,暗暗的打量这些人,这些人虽然高矮胖瘦身形不一,但俱是手脚粗大,象个练家子似的,每次他走过,他总觉得那些人刺刺的眼光盯着他。让他心有些发寒
有了玉茹小姐的提醒在先,侯岳自然是倍加小心,可也奇怪,这些人却迟迟没见动静,甚至不久后就再也见不着露面的了,而最近连玉茹小姐的活动也收敛了很多,那霍飞白就常常在侯岳面前抱怨,说是如今见玉茹小姐越来越难了,而侯岳却很郁闷,新宅已经建好了,可因为刘武周的关系,他愣是不敢搬去住。带着小淘宝哥儿窝在家里的阁楼里,天气热了,阁楼虽然面积不小,但却低矮了些,让人住着有些气闷。有时他也会想,也许,刘武周的人找不到得手的机会,就放弃了。
可想是这么想,他却不敢打这个赌,因为他赌不起,老婆孩子的安全不是能够赌的东西。侯岳也想过,干脆搬去新宅,再请些个庄卫,或许能保障一二吧。
可小淘问了,咱们的庄卫能比得过这城内宵禁的作用?咱们的庄卫能抵的过这坊里的高高的坊墙和坊兵?显然是不可比的。
可就在这时,小淘却怀孕了,而且小淘这次怀孕却比上次怀小宝哥辛苦的多,妊娠反应十分的强烈,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晚上也睡不好,而且特别怕热,这身体不好免不了脾气就变坏,时常拉着侯岳的胳膊就啃。侯岳只能在一旁陪小心。
“不管了,我住下面房间去,这阁楼太热了。”又一个晚上失眠,小淘热的心烦气燥,抱了枕头和薄被就下楼。
侯岳即心疼小淘吃苦。又担心大家的安全,这会儿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要不,你搬到二哥那边去住吧,他府里有侍卫,又属于晋阳公主府的范围,你如今这情况也该请两个妈子在身边照顾。”
小淘一听这话却是火起,她知道侯岳这是关心她,可这臭家伙也不想想,这时候,她能让侯子一人处在危险这中吗,于是那手指便连戳着侯岳的胸:“你什么意思啊,我们说好的,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现在却叫我一人躲了算什么啊……”
“小淘,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听话,去二哥府上。”侯岳道。
经这么一闹,小淘倒是冷静下来。静静的看着侯岳道:“去也行,我们一起去。”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二嫂追随了晋阳公主李三娘在军中,听说守着苇泽关呢,家里面住的都是皇上以及附马柴绍送给他的歌ji和女人,我去不好。”侯岳解释道。
“那就什么话也别说,我还住阁楼。”小淘说着,抱枕头和薄被又转回楼上,抛给侯同学一个后脑勺。
小刀一早吃过早饭过来,准备读书做功课,却没想到一早却看到姐姐姐夫在楼梯口争执,就悄悄的唤了鹅儿过来问。
对于鹅儿小夫妻俩倒是没瞒着,还慎重的将小宝哥交给她照顾,只是季爹季娘子那边,两夫妻便没提这事,跟他们说了也帮不上忙,反倒让他们跟着担心,何苦来哉。
鹅儿心里也担心着三公子和三夫人,见小刀问,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
小刀最近跟着侯岳学算学,又能时常见到鹅儿这俏丫头,还有小宝哥在屁股后头跟着,觉的这日过了挺舒坦,但较之前混混儿的生活,这日子就显的过于平淡,少了一份刺激,这会儿听鹅儿一说,他倒是有来兴致了。
转身出去。去了季爹的作坊,弄了许多麻绳,木段,损头,又特制几根带槽的小圆棍,然后又到街上买了石灰粉等等。
兴冲冲的回来,对小淘和侯岳说:“你们搬下来住,我保你们没事。”小刀小弟这话说的挺牛,当然,在这方面他也有牛的资本,当初他跟那老叫花学偷术,可不仅仅是指法,机关和陷井也是他必学的一部份。
侯岳听了小刀的计划,不由大叹,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小刀小弟这计划,挺绝。
于是,夫妻俩就从阁楼上搬了下来,而小刀则将他们的卧室及其它房间周围全布置了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机关,很有让人防不胜防的味道。小刀小弟也挺阴的,这家伙特意留院子和大门没设陷井。用他的话来说,咱们先引狗进门,然后关门打狗。
当然,免不了的,侯岳和小淘进出也就麻烦点,比如说,侯岳有一次晚上起床不小心勾着一根线,一张大网就罩了下来,又把小刀叫来,费了好一阵工夫才又装上。
于是小夫妻俩发现,他们进自己的房间都跟在闯关似的。一不小心,就会中雷。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天晚上,小淘因为妊娠反应重,难受的迟迟也睡不着,就躺在床上边听着侯岳的轻轻的呼噜声,连数着羊。不一会儿,她就闻到一股带着淡香的烟味,似乎是迷香,同时听窗格处响起轻微的细碎声,她心猛的一跳,这时又听书房那边传来两声猫叫,这是事先小刀跟他们说好的暗号,表示有人摸进门来了。自从布了陷井后,小刀几天都借着读书的由头住在书房里。
小淘连忙拍醒侯岳,两人用茶水打湿的布巾捂着口鼻。过了一会儿,那窗户的损头被人从外面挑开,于此同时,房门门栓也被人挑开。
今夜无月无星,侯岳和小淘就算是适应了屋里黑暗,也仅能隐隐约约的看黑影在晃动,从窗户进来的那人,脚刚落下,那身影就一晃,随后一张网罩下,同时边上一段悬着的圆木弹过来,正正好敲着他的脑袋,侯岳又连忙上前,拿了板砖补了一下,这人就彻底晕了。
而由门进来的那人很杯具,因为等着他的不是网,而是扑面而来的石灰粉,小刀更是猫着腰在后面狠狠给了他一闷棍,这家伙也彻底歇菜了。
忙了大半晚,小淘毕竟有着身子,再加上之前一点也没合眼,这会儿。实在困了,便抱了被吵醒的小宝哥在屋里睡觉,那两个人就交给侯岳和小刀折腾,可小宝哥却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丝睡意也没,突然出现的变故,不但没让小家伙害怕,反而让小家伙兴奋无比。
“睡觉……”小淘瞪着他,小宝哥便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