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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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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月彻底是看傻眼了,别说莫言秋,就是皇帝老子,她也不能下的去口啊!那满嘴的酸味,一想都恶心。

想到这里,葬月到真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不太舒服,于是趁着安以柔一口口喂水的时候,连句话都没说就溜走了。

念离看着她逃也似的走了,就示意安以墨留在这里,而自己撩起裙角跟了上去。

苦尽甘来

葬月捂着鼻子灰溜溜地跑出来,一路上躲避着那些青楼看客猥亵的目光和满嘴的污言秽语,一路到了大街上,才算安下心来。

惊魂未定,一边走着一边还回头看看,等一拐弯儿,竟一头撞上个人,定睛一瞧,却是神出鬼没的逐风。

“你?!”葬月虽然脑子是四大宫人中最笨的一个,却也不是个白给的,到了这时候,终于回过劲儿来,“定是你和煮雪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搞出这么个不尴不尬不清不楚的事儿来?!你们自己吃香喝辣穿红戴绿的,攀上安家这棵大树了,就看不得我得好是吧?!这都安得什么心哪——我呸——”

念离轻巧一躲,倒是没有丝毫的在乎。

等葬月这一通骂的爽快了,才开口道:“骂的舒服了?咱们开始讲人话。”

淡淡一句,就将葬月的气焰都压了下去。

“煮雪怎么跟你讲的,我不知道,但的确是我要她骗你去天上人间的。至于为的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家小妹和莫公子是一对妙人,郎情妾意,相濡以沫,你不可能看不清楚,既然看清楚了,为何要自找没趣,掺上一脚?难道你喜欢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记得你可是与惜花不同的——”

“那要看是个什么男人!惜花那和别人分享的是陛下,能一样么?”

“陛下?”念离揶揄,“是谁揪着那人的耳朵骂?是谁撺掇魏家的那群家伙欺负人?如今倒是一口一个陛下了,葬月,你不记得你口中的陛下曾经是个什么人了么?”

葬月脑海中不经意就浮现出当年那个落魄的王爷壁风的样子来,每每都瞪圆了眼睛,狠狠地说“我会记住的!”,那个贱坯子——

……

“我还当你真是个好样的,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就连陛下那样的出身,你都不高瞧一眼的,眼界高着——没想到如今你却这样掉身价儿,对着一个卖身葬母的下作的奴才,也花尽心思去抢——难不成是我瞧错你了?”

念离说的添油加醋的,说得葬月一张脸五彩斑斓。

这话听着也说不出是捧还是贬,竟一句还嘴的都说不得。

“哼,那样的贱奴才,我自然看不上眼的。”

“这就对了,贱奴自让那残花去爱,你这身份的,好歹也是皇后的娘家人,怎么好自己亏待了自己?”念离循循善诱着,“你若要嫁,也要出身清白家世体面地。否则,你跟莫言秋,难不成孙子们问起来,祖爷爷怎么起家的?你要说,你们祖爷爷是卖身靠女人起家的?难不成是个高级小倌么?”

葬月越听越觉得念离说的很有几分道理,心头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眉毛一横。

“这个天杀的,瞒了我那么久,就这么放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我就算当不成莫家的夫人,也不能叫他好过了——”

念离的语气骤然锋利。

“你敢。”

葬月心里一荡,话里明显少了些底气,却还在嘴硬,“我!我怎的就不敢了?!”

念离眼睛一眯。

“你不要忘了,今时今日你能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是谁保的你。你骂过陛下些什么,打过陛下几次,撺掇过多少黑心事,就算我不替你记得,那自然会有人记得。不追究,可不是天恩浩荡,是有我当着,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大不了入宫去面圣,看你回头是被发配还是直接秋后问斩!”

“你!你才不会进宫!你进去还出的来么?!”

“你敢试试?”念离不怒而威,“能试出什么结果来?我回得来,你也是死路一条,我回不来,哼,那我就是当今的皇后,你还能活着么?”

葬月咬着嘴唇,那话犀利得就像刀子,见光见血的。

“你可做不出来。”

“别忘了,嬷嬷怎么死的。别忘了,景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的下场——别忘了,谁才是宫人之首,你大可一试,我随时奉陪——”

念离点到为止,一个拂袖而起,留下葬月一个人有些战栗。

那念离转了个弯儿,却是安以墨站在那里。

似乎酝酿了很久,最终温婉一笑,“怎么站在个胡同说话?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念离微微一笑,语气顿时温柔起来,“你忘了?全溯源都以为我是个戏班出身冒充宫人的,就算被撞见了,大不了就说是在对戏文。正好娘的五十大寿要到了,说出去也倒是令人信服的。”

安以墨吞了一口口水。

“娘子,夫君有时候也是蛮怕的。”

“怕我?”

“如果夫君我有一日背叛了你,恐怕比背叛影都要凄惨。”

念离捂嘴一笑。

“你大可一试,我随时奉陪。”

********************************************

次日莫言秋苏醒的时候,惊悚了。

一.他下榻的似乎是天上人间。

二.房间里还有他火爆的妻子。

三.他的妻子在和春泥说笑。

“我该不会是——死了吧?魔障了魔障了——”

春泥看着莫言秋醒了,一阵子青楼女子惯常的笑声,银铃般清脆:“醒了醒了,可算是醒了——”

安以柔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耽误你做生意了。”

莫言秋真的恍如在梦境。

不,就算在梦境里,安以柔也绝不会和春泥这样说话的。

“不耽误不耽误——”春泥一看安以柔掏出银子来,得意忘形,“哎呀呀,真是客气了,安大少爷替我把那件旧衣服高价卖给了葬月那蠢婆娘,姑娘我赚了一笔,足够莫公子再睡个三天啦——”

“我大哥?”安以柔一听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昨天葬月走后,春泥会上来帮忙,都是大哥的安排。

不,说不准这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安排。

不不不,大嫂一定也参合着。

不不不不不不——大嫂是啥子人哪?这事儿肯定是她张罗的。

想她何德何能啊,要这么金贵的人儿替她操这份心。

莫言秋看安以柔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更加迷茫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居然还能想些别的?难道她被附体了?

“娘子,你没事吧?”

安以柔被这一声唤回了精气神儿,眉毛一横。

“你丫的才有事呢!”

“这才是我家娘子。”莫言秋这一笑笑得很漂亮,让安以柔想起当初掀开盖头时,醉醺醺的莫言秋那一声傻笑,和那一口的大白牙。

有时候这男人木讷得可以,有时候又觉得他清纯得不像这个世上的人儿,更不像个商人。

至于他如何能发家致富的,安以柔是如何也想不通的。

“你家娘子啊——可不想外面传的那样,那些黑心的人瞎说的,把她说的跟什么似的,这回我算是瞧明白了,安小姐是个十足的好女人,伺候你不嫌脏不嫌累的,没话说,要我可做不来,活该我是没男人的!”春泥多拿了银子,一张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安以柔倒是羞涩起来,装出很不耐烦地样子,挥挥手:

“你说个什么话?我是你该嚼嘴皮子的人么?”

莫言秋看着娘子又闹别扭了,摸摸头憨笑:“她就这个脾气,最差的就是嘴,最好的是心肠。”

“一个个只会说不会做的,醒了倒不如睡着了让人喜欢!”安以柔越发受不来这甜腻的场面,站起来就要走。

莫言秋也要下地,却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新衣服。

“这是?”

“你把自己吐得跟什么似的,昨晚安园就送来,叫你们换上,对了,安小姐,也有你的。”

安以柔低头一瞧,自己还穿着春泥的衣服呢,也忘记换下来了。

昨天那套粗制滥造的新衣服就那么英勇就义了。

“瞧,这做工,这针脚,吱吱,这一看就不是坊间的手艺,那肯定是绣房做的,比葬月那身不知好多少——”春泥说着抖开了一直放在桌下的那个包裹里面的衣裳。

莫言秋是一身深蓝的袍子,富贵逼人。

安以柔是一身淡蓝的衣裙,温婉秀雅。

安以柔一转眼珠子,大哥,嫂子,怪不得昨天那衣服做工那么糙,原来早就安排妥了。

真是准备得滴水不漏。

“看什么,再好看能比真人穿着好看?来,安小姐,换上换上,你可别骗我的衣服回去,我那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花衣裳——”春泥说着就把安以柔推到屏风后,敦促她换上。

这安以柔换上了新衣服,又借春泥的胭脂水粉擦了擦,莫言秋立马就看直言了。

都说距离产生美,这一路山也迢迢水也迢迢的追妻来这里,真有些不一样的滋味。

安以柔被自己相公这样瞧着,反而比在春泥面前更加拘束,故意板着脸:“看什么看,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娘子真……”

“真什么?”

“说不太好。”莫言秋是个老实正派的男人,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花呀叶呀的词汇,只是那放光的眼神儿说明了一切。

春泥大笑着说:

“莫公子估计到了晚上才会跟娘子一个人说——”

安以柔和莫言秋俩人脸都红的跟大虾似的,这天上人间,真是风景这边独好。

*****************************************

安以柔和莫言秋被春泥轰出了大门,发现并没有马车候着,而两个人都没带钱雇车,于是只能徒步走回去。

恰巧后面的小路还被不知谁家的烂叶摊子给挡住了,只能在大路上最热闹的时候走过去。

于是,这一天溯源城的男女老少就看见这样一副稀罕的光景:

高高瘦瘦的莫言秋一身深蓝,器宇轩昂。娉婷婉约的安以柔一身浅蓝,身影绰绰。

夫妻俩不是眉目传个情,又羞涩避开,显得更加暧昧。

“咦,这不是安家六小姐么?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哇,这不就是她那西北的夫君嘛!一表人才啊,安家出事以来,全靠他在外周旋。”

“不是说他休了安家六小姐么?怎么那么老远追来了?按说安家现在不济了,他也没有必要献殷勤——”

“这不明摆着?自然是来追老婆回家的!要么说话传话,掉层皮!我看之前那些说三道四的是自己热笑话了,你看他们看着多恩爱多般配啊,一点都不像传的那样!”

“要说是安家看人看的准啊,患难见真情。”

“听我家那没正经的说,昨个儿晚上看着那小三儿捂着脸跑了,估计是被当面拒绝了——”

“小三儿都没个儿好的,这么远还跟着,这不要脸!”

“听说还是个宫人哪,说不准也和安家大夫人一样,是个披着龙袍装太子的!”

在这样的议论纷纷之中,莫言秋和安以柔相对无言地走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正是下人们在挂灯笼,一片喜气祥和。

“哎呀,小姐姑爷回家来了啊?这身衣服看着就般配!”

莫言秋低眼看了看安以柔,突然就当着下人的面儿牵住了安以柔的手,安以柔一惊,想要甩开,那莫言秋握得倒是一个紧。

安以柔羞红了脸,正是念离手执账簿走来了,泰然自若的,仿佛就没看见莫言秋和安以柔牵着的手一样。

“选了下个月初八,给娘办五十大寿。莫兄弟,柔柔,你们也好生准备准备,马上就要启程回西北了,走之前借着大寿,好好热闹热闹,一家人聚在一起不容易。”

安以柔微微低着头,在念离面前五位陈杂的。

“谁说要和他回去了……”

却是一个脏字都不敢再用。

“还嘴硬呢,你要不回去,以后莫兄弟再喝醉了,谁给他嘴对嘴的喂水?”

莫言秋听了这话,倒是隐约想起些昨夜的片段,又是喜又是羞,只能讪笑着,偷看安以柔,安以柔头埋得和鹌鹑似的,揉搓着衣角,却不再挣脱莫言秋的牵手了,只当谁都没看见。

可谁都看见了。

这天下午溯源就传开了,那安六小姐和莫言秋本就没有离婚,以讹传讹害死人。

这消息传到父母官耳里,父母官当着众人只是微微笑:

“家和万事兴。”

等回到私院,到了房间,却是狠狠一甩门,抄起那上好的青花瓷瓶子,摔了个粉碎。

小人奸计

“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先前说好的事。”吕枫坐在高位喝着茶,并没有向往常那样殷勤地站起来,只是略点点头,“请坐。”

葬月心神不宁地坐下来。

“先前说的,我这边布置得差不多了,不知道葬月大人那边进展得如何?”

吕枫一抬眼,葬月竟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这让他着实有些恼了。

区区一女子,已经不在高位,倒还是这样目中无人的,真是惹眼。

“葬月姑娘?”吕枫不再用大人二字,改用姑娘,葬月倒是并未在意似的,依旧人在心不在,吕枫一摔茶杯,清脆的一声——

“大胆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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