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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消失的秘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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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么好听,前几天不还闹腾着要走,你了解我多少啊?”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还行吧!”

“没别的了?”

“毛病也挺多的。”

“算了,我别自讨没趣了。”

我听到她翻身的声音,“我知道你意思。”过了会儿她说。

我没应声。

“你上次还说我是母癞蛤蟆呢。”

“哪次?”

“就在山上,咱们一起从林姐那里回来。”

“小气!”

“就小气!”

“那你叫过来得了,我无所谓。”

“哼,谁稀罕,跟你一般见识?”

“我都忘了,你还记恨呢。”

“周寻,我给你说啊,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是……”

“处女?”

“胡说什么呀?”

“我以为你想阐述这个呢。”

“到成都后,我妈送我到寄宿学校,开始她每隔几天来看我一次,后来时间隔得越来越长,甚至一年不见的时候都有,钱都打到我卡里,我也没觉得有什么,说真的,我和她的感情并不深。”

“嗯。”

“以后回不回成都对我来说无所谓,山里空气好,吃的健康,人与人之间关系也简单,虽然没有城市繁华,没那么多东西,可这些真需要吗?真需要朝九晚五去上班?真需要喝咖啡逛商场?真需要天天对着电脑研究股票?”

“唉。”

“这个事结束了,齐主任心满意足,那什么破玺咱们也别去追了。我还有些积蓄,你也有啊。爷爷都八十多了,在世的日子有限,我想着给他养老送终。但我自己,又会孤单,我想着……”吴小冉顿住了。

“你说你还是处女?”

“我刚才说这么多,你只琢磨这句了?”

“不是,我在想,我可以留下,可咱俩算怎么回事?”

“你答应了?”

“我也不喜欢城市。”

“你不留恋开公交车呀?”

“挺没劲的。”

“咱拉钩,说好了。”吴小冉手伸过来,我抓住了,没有松开。

“那咱们?”

“你答应了就不一样了。”

“我不敢。”

“笨蛋!”

“你会不会动手?”

“肯定会。”

“你打得过我?”

“打不过,除非你把杯子从床头柜上拿开,别让它离我这么近,再按住我双手,省得我忍不住掐你脖子,还有脚,你也要小心,我随时会踢人!”

我就是这么做的。

第二天她捏着我的鼻子,把我弄醒了。

“都快十点了。”

“啊,怎么睡过头了?”

“谁叫你……”吴小冉说了一半,看我在笑,她脸羞得通红。

“我又想了。”

吴小冉的脸又红了,她抿了抿嘴,轻轻挤出两个字:“坏蛋!”

看到这个曾拿刀砍人的姑娘害羞,我心里真是美死了。

“起来吧,去看爷爷。”吴小冉把毯子掀开,铺在床单上的浴巾上有一大块血迹,她像是怕我看到,一把拎走,跑到卫生间搓洗起来。

我又躺了会儿,才慢悠悠地起床。

第七章 曙光

34

老头儿早醒了,精神还挺好,拿着打点滴的支架在病房里来回晃悠着。吴飞愁眉不展,眨巴着小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爷爷,你觉得好点了吗?”

“死不了。”

“咱们再住几天。”

“今天就走吧。”

“我不走!”吴飞嚷嚷着,“我这手骨头裂了,至少得半个月才能好,还有头,大夫说得植皮,否则留后遗症。我都两个多月没睡过安稳觉了,至少瘦了十斤。”看来刚才他是为这犯愁。

“不行,那个女人会追过来。”

“东西不是给她了?”吴小冉诧异地问,“还追干吗?”

“如果发现不是呢?”老头儿狡黠地笑了,这一笑似乎牵动了伤口,他捂了一下脸。

“什么?”吴飞蹦起来。

“吴爷爷,你别开玩笑啊。”

“我想给你们看的,不是传国玉玺,是别的东西。”

“那罐子里藏的是?”

“别磨蹭了,快走!”吴飞穿上鞋。

外面有争吵声,接着我听到病房的门被挨个踹开了,好像还有厮打在一起的声音。

吴飞掀开窗户,率先蹦出去,在窗口接应,我先把老头儿扶上去,接着是吴小冉,轮到我时,门开了。

是猴三,我们面面相觑,空气凝住了。他飞快地看了一圈,然后冲外面喊道:“没有!”门咣的一声又被关上了。

老头儿跑起来不大灵便,我们扶着他,到了医院门口,林姐从门卫室出来,还没喊出声,就被吴飞一肩膀撞倒在地。

“他们在这里!”林姐爬起来高声大叫。

我们沿着街跑,吴小冉一个趔趄摔倒了,似乎扭伤了脚踝。

“不用管我!”

我背起她,吴飞扶着老头儿,继续往前奔,到了一个拐弯处,我回头看了看,史队长已经率人追过来了。

一棵树下停着辆拉客的三轮车,车主估计是去方便了。

“坐上去!”

“什么?”

“快点!”

后面可以坐两个人,吴飞把老头儿放在膝上,三人挤一块儿。

我蹬起来就跑,专拣那些曲折狭窄的小巷走。

后面渐渐没有了声音,我又继续往前奔,直到累得腿抽筋才停下来。

我们坐在河边的一条青石板上。

“你好厉害!”吴小冉大为叹服。

“什么?”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三轮车!”

“那可是,人家周寻……”还没等吴飞说完,我一脚踹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吴飞不情愿地闭上了嘴。

“走吧。”

“还坐车?”

“你腿脚又没事,跑着好了。”

“公报私仇,我他妈也是伤员。”吴飞不满地抱怨。

“去哪儿?”吴小冉问。

“派出所。”

“还不如去火车站。”吴飞在后面一只手推着车。

“这边离车站近。”吴小冉指着路边的标志,我一看,果然,三百米。

到了车站后,我要去买票,吴小冉拦住了,“你们看好爷爷,我去。”我们站在树荫下,看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向不远处的售票室。吴飞不安地搓着手,“你说里面有警察吗?”

“你不是来过吗?”

“上次查得不严,我还有你身份证。”

“去自首吧,早晚有这一天。”

“我还是留这儿吧,你们走。要逮住了关几年,我没脸见过去的战友和领导了,以前我立的大功小功,光奖状都有这么厚。”他用两根手指比画着,似乎觉得夸张了,又往里压了压。

“我觉得你也过敏了,那属于正当防卫。再说,他们先惹的你,你胳膊不也被搅了几刀?解释清楚不就行了,跑什么路呢?”

“就算是防卫,也属于严重过当。”吴飞想了想,“还有,他们要不承认呢?”

“怎么可能?”

“我没他们犯罪证据,光我一张嘴说,孤证,没用的。”

“现在有了,我、小冉和你爷爷都可以证明呀。”

“证明什么?杀人了?还是贩毒了?”

“你打定主意做通缉犯了?”

“至少目前我还没别的想法。”

“真是全国通缉,你过去的领导和战友肯定早知道这事了。”

“操!”吴飞狠狠地拍了下大腿。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吴小冉还没见回来。

“我去看看。”我说。

售票厅里稀稀拉拉几个人,没有吴小冉的身影,她也许去洗手间了,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我有些着急了。

门口站着个保安,我把吴小冉的衣着打扮描述了一下。保安想了想,“没见进来啊,我一直都在这里看着。”

“她腿有点瘸。”

“那个呀——”

“想起来了?”

“没进去,刚到门口,过来个人把她拉走了。”

“那人什么样?”我心沉下去了。

“男的,三十多岁,戴眼镜,走路也是不大利索。”

“大白天绑架,你这保安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看着不管?”

“绑架?我哪知道,那姑娘又没叫。”保安气势汹汹站起来,手握着电棍,“小子,你哪个单位的,怎么说话的?”

我不想跟他啰唆,赶忙走开。

“怎么样?”吴飞等急了。

“小冉被史队长带走了。”

“就他一个人?”

“对!”

“那老娘儿们早料到咱们会来这里。”

“去派出所就没事了。”

“只有姓史的一个来火车站,那她肯定也在派出所安排好了。”吴飞捶了下头,“咱们可真够蠢的,快跑吧。”

“跑?”

“姓史的肯定会再带人过来。”

“回家!”一直坐车上闷声不响的老头儿突然开口。

“回家找死?”

“你们谁愿意走谁走,我要回家。”老头儿斩钉截铁。

“我跟着吴爷爷。”我说,“你自己走吧。”

吴飞沉思了半天,终于拿定主意,“好,回去,死就死吧。”

我们筋疲力尽赶到家,齐主任正坐在院子里的歪脖树下,手里端着杯水,铜罐就在身边,封口已经打开了。她应该也回来不久,看起来很憔悴。轿子在不远处靠墙放着,还没来得及打理,沾满了灰。

“逗我玩?”

“吴小冉呢?”

“老东西,你敢逗我玩?”齐主任没理我,直愣愣地瞪着老头儿,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你看到了?”老头儿声音淡淡的。

砰一声枪响,打在老头儿腿上,老头儿扑通跪下了,他倔强地想站起来,又是一声枪响,老头儿栽到地上。

“我操你妈!”吴飞猛扑过去。

齐主任躲都没躲,照着吴飞就是一拳,吴飞摔倒了。

“都放老实点儿。”齐主任踩着吴飞的脸,“谁敢动我就崩了谁!”

史主任押着吴小冉从房里出来,她手被反绑着,嘴里塞着个破毛巾。

老头儿用手支撑着,艰难地坐到地上,裤子上两个黑窟窿,看来子弹把腿打穿了,他笑起来,“哈哈,打死我好了,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我早料到你是谁。”

“是吗?”

“你爹是我杀的。”

“还有呢?”齐主任嘴角抽动着。

“你不是看到了?”

“你为何这么做?”齐主任往枪栓里放子弹,吴飞动了动,她一脚跺下去,吴飞顿时嘴鼻流血,昏死过去。

“我两个儿子,全死在你们手里。”老头儿热泪长流,“我叫他偿一条命,不应该?不祥之物,谁沾染谁死!”

齐主任手伸到罐子里,拎出来一个深绿色的金属盒子,她把盒子放在树墩上,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一颗干掉的人头,面孔青黑,皱得像核桃皮,龇牙咧嘴,眼窝处陷成两个坑,花白的头发还在。

“跪下磕头!”齐主任命令道。

“你还是崩了我!”

“拖过来。”

猴三和小曹把老头儿硬拖到树墩前,往下按老头儿的脑袋,他咬牙就是不跪。齐主任一脚踢到他挺直的腰板上,老头儿像棍子一样折掉了,吴小冉想冲过来,被史队长抓得死死的,她眼睛瞪得老大,大颗大颗的泪涌出来。

“打死我!”老头儿蠕动着。

“想死?没那么便宜。”齐主任面无表情,“小林,把老东西的腿处理一下,可别叫他死了。除了那小姑娘,全关到屋里!”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老头儿的腰也受了伤,瘫地上爬不起来。我们把他抬到床上,让他平躺着。吴飞嘴歪眼斜,衣服都是土,看上去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

老头儿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我快死了。”他两条腿上都缠着止血的纱布。

吴飞握住他青筋暴起的瘦手。

小曹在窗外探头探脑,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立刻闪开了。

外面传来吴小冉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似乎在苦苦哀求,但很快止住了,声音像一下子被掐断了,我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老头儿呻吟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爷爷。”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老头儿喘着粗气,想昂起头,动了动又放弃了,他闭上眼,“说出来,我死而无憾了。”

我预感这下真要出事了,老头儿说完话,下一步肯定是手一松,眼皮上翻,死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但他喘了几口粗气,还没等说什么,又痛昏过去了。

门紧关着,外面不时有脚步声,根本没有出去的希望。

“要想办法赶快出去,否则……”吴飞忧虑地看着老头儿,又大惑不解,“爷爷为什么在罐子里放颗人头?”

“我哪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段日子,收拾房子的时候,我看到过一份旧报纸,说二十多年前,这里发生过刑事案,不过被害人是个女的。你爸的兄弟吴雄山做的。”

“杀人了?”

“不清楚,报纸烂掉了一大块,你爷爷也不肯说。”

“你笨啊,要真是血案,岁数大的村民像鬼婆婆也应该知道,你没去问?”

“我没兴趣,二十多年前了。”

“肯定跟齐主任有关系,罐子里的那颗人头要是她爹,女的也许是她妈了。”吴飞皱着眉头,“这下子咱们完了!”

正说着话,老头儿吭哧着醒过来,他眨巴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看了看我,又看看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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