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后娘-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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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找个寂静的地方聊聊。“
慕容天枫点头,这丫头很少像今天这样郑重,应该是正事吧?
两人慢慢往前走,来到他们钓出老龟的地方,云翘楚站在水潭边停住了脚步,仰头看了看如白练一般当空垂下的飞瀑,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说道:”师兄,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
”怎么看?到现在为之,我们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师兄,你还记得莫一笛吗?“
慕容天枫震惊遭:”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莫一笛是死了,可你别忘了,他的儿子还活着,雪雁的点穴手法,绝对出自莫一笛的儿子笛生之手,否则六指毒箫不可能解得开她的穴道,我想,他应该隐藏在滴翠谷,六指毒萧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碍于面子,他不肯告诉我们,所以,师兄,这次,我们可能要辛苦一点了。“
莫一笛是滴翠谷的门徒,风流潇洒,处处留情。
七煞门有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弟子沈惠在齐国偶遇莫一笛,活泼俏丽而又单纯的沈惠初涉江湖,怎么会是俊俏多情的莫一笛的对手,不过一个月,两人就以夫妻相称了。
沈惠把七煞门的绝学传给了莫一笛,莫一笛身兼两大门派上乘功夫,更加野心勃勃,而他,也逐渐对沈惠失去了兴趣,他偷偷离开的时候,沈惠已经身怀六甲。
沈惠遍寻不着莫一笛,找到滴翠谷。
滴翠谷内,也发生了重大变故,莫一笛走火入魔,用七煞门的绝学,杀死了自己的师兄弟,然后遭到师傅六指毒箫的追杀,不知逃遁到何方去了。
沈惠得知真相,万念俱灰,又舍不下自己的孩子,回到楚国。独自支撑着生下了孩子,然后把孩子放在七煞门的门外,写了一封信,希望师门能够收养这个孩子,之后便消失了踪影。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沆惠,沈惠的孩子,七煞门并没有收留,第二天就送给了附近的农家,给了一大笔银子,托付他们照顾孩子。
沈惠原本的打算是以死谢罪,然后换取儿子平安一生,她却忽略了一件事,他们的儿子,有一半的血脉,是莫一笛的,七煞门岂可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后来,六指毒箫寻遍三国,终于找到了慕一笛。
六指毒箫废了莫一笛的武功,亲自带着他到七煞门谢罪,七煞门的掌门给了他一颗万蚁穿心的毒药,一件江湖恩怨,就此打住。
六指毒箫带着莫一笛的儿子回到了滴翠谷,
###算,也是不想让他学功夫。
孰料想,这个孩子骨骼清奇,天资聪颖,读书过目不忘,实在是一
块学武的好材料,六指毒箫渐渐软了心思。手把手教他武功。
这孩子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能和六指毒箫打成平手,只是内力上有所欠缺而已,而且他吹得一手好笛子,六指毒箫用紫金为他打造了一根弟子,既是乐器又是兵器。
六指毒箫给他起名笛生。他虽然聪明,却非常内向,平日里别人问一句,他答一句,从不多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功课上,六指毒箫耳他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实指望他有朝一日,能够承继滴翠谷,把滴翠谷发扬光大。
命运的轮盘,却偏偏不会按照六指毒箫所想的转动,他无意中探听到了自己身世的真相,从此就失去了踪影。
六指毒箫猜测,他是去寻找自己的娘亲去了。
数年之后,这个孩子果然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当他想要到七煞门为父报仇的时候,他的母亲把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并警告他,不论是七煞门,还是滴翠谷,他都不能去寻仇,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父亲造下的孽债。
后来,他的母亲患病身亡,他带着母亲的骨灰,想把她与父亲葬在一起。
六指毒箫却不肯告诉他莫一笛的葬身之处。
这么多年,他一直潜在滴翠谷,寻遍了滴翠谷的每一个角落,始终没有找到父亲的坟墓。他的武功越来越精进,六指毒箫,或许都不是他的对手。
笛生对六指毒箫的情感,是复杂的,六指毒箫将他一手养大,又传授他武功,就算是是他自己的孙子,也不见得会如此相待了。
后来,他也曾去七煞门寻过几次,七煞门坚称他的父亲死后。尸首已经被六指毒箫带走,如此一来,六指毒箫就是唯一一个知情人了。
这么多年,两个人一直耗着,他们每次打斗,都不会拼尽全力,大部分都是六指毒箫处于下风。
知道笛声秘密的人,只有七煞门和滴翠谷,上次费娇娇遇到的那个人,就是笛生,六指毒筹就是没有了命,也不想把这秘密告诉别人。
其实,六指毒箫能够容忍七煞门的人住在滴翠谷,也是因为笛生,这一点,慕容天枫和云翘楚,也是知情的。
慕容天枫不解的问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这个笛生,怎么会和杨柳他们扯上关系,到底是谁收买了笛生,算起来,他也是我们七煞门的人。“
”这我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他这么做,是为了逼迫六指毒箫说出他父亲的葬身地点,我真不知道六指毒箫怎么想的。笛生让他的父母双亲合葬在一起,是孝之根本,他为何偏偏从中阻挠这件事情呢?“
慕容天枫笑道:”滴翠谷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我想,六
指毒箫也许想好了应对之策,我们只需尽全力保护好娇娇他们即可。“
云翘楚俏皮一笑,压低声音问道:”师兄,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诿放弃姐姐,你看她,既不喜欢燕长卿,也不喜欢公孙成田,没准,你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慕容天枫苦笑,是啊,费娇娇既不喜欢公孙成田,也不喜欢燕长卿,可同样的,她也不喜欢自己。
”师兄,你一点都不像我们七煞门的人了,胆子越来越小,你看我和东海之间,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不抢先,我们会有今天吗?“
慕容天枫无奈的摇摇头,”师妹,我原来以为,这天下间,没有我们七煞门做不到的事情,喜欢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抢过来就是。
后来,我才发现,这世间还有用银子买不到,用武功抢不到的东西,你和东海之间,是缘分,如果他不喜欢你,你就是比他武功高,他也不会接受你的,你说是不是?“
顿了顿,慕容天枫落寞的眼神转向水潭深处,”娇娇是属于天上的女子,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只可仰望,不敢接近,师兄配不上她,这辈子,我只想跟她做兄妹,如果有任何非分之想,我都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所以,翘楚,不要费尽心思撮合我们,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师兄,你干吗要自卑,你长得不比公孙成田和燕长卿差,甚至,在我眼里“你比他们都英俊潇洒,姐姐虽然很好,但是他没有你长的好看,所以,我觉得你们很相配。”
慕容天枫笑了笑,“翘楚,你和东海在一起,只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貌吗?如果是,我想终有一天,费东海会丢你下。”
“当然不是……”云翘楚语塞,因为她翻来覆去都在说一个事实,男女之间,相互爱慕,是因为容貌。
容貌的美丑,固然是吸引对方一见钟情的条件之一,却不是必须,而且,因为容貌而相爱的男女,他们感情的基石,就像是用豆腐做的,稍有外力入侵,就会坍塌。
云翘楚不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劝动师兄,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虽然师兄很痛苦,她却帮不上忙。
“走吧,我们回去。”
第三十七回 冷漠
“六兄,外边的吹笛子的人,你认识吗?”费娇娇已经##个时辰的笛声,那首曲子,是Tuning by Suzanne Ciani。
她感到奇怪,这个世界,有很多像她一样的穿越者吗?
终于忍不住从温泉池里出来,去找六指毒箫问个明白。
六指毒箫充耳不闻,似乎并没有听见费娇娇的问话。
费娇娇瞪了他一眼,六指毒箫仍然不为所动。
费娇娇走出山洞,循着声音向外走去。
费娇娇不知道,外边吹笛手的人,用的是内力,六指毒箫若是说话,就破功了。
笛声忽远忽近,费娇娇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吹笛子的人,有些失望的仰头看去,却看到谷中最高的那棵树上,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是站在树尖上。
翠绿的叶子上,有一抹纯净的白。
他修长的身影在风中吹得衣袂翩然,比天上的云还要飘逸。
费娇娇仰头看着那抹身影,炫目的阳光射在脸上,让她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却不肯闭上,只因那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忧伤,明明在吹着欢快的曲子,却无法让人快乐。
费娇娇双手围城喇叭状大喊道:“你是谁?”
那人忽然换了曲子,竟是她昨夜弹奏的王菲的一首歌,彼岸花。
她只弹了一遍,那人竟然一个音节不差的用笛子吹奏了出来,费娇娇心有所动,跟着曲子唱了起来,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盘旋着落下,如一朵盛开的白莲,绽放在费娇娇面前,银色的长发流泻在他的腰间,白色的长袍没有半点尘埃,唯有一双眼睛。像是银河系中最亮的星辰,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费娇娇看不出他的年龄,甚至,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谪仙下凡,当如是。
她慢慢垂下眼帘,不敢看他,羞涩的红晕,不知不觉,已经讲双颊浸染,眼前的男子,就如同雪中绽放的梅花,清冷孤傲,不坠凡尘。
“你是费娇娇?”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沉沦在这优雅动听的声音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费娇娇竟然有些欣喜,一向不为美色所迷惑的她,此刻竟然发现心跳漏了好几拍。
“我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发寒,费娇娇却浑然不觉,只想时间就在这一刻永远停止。
良久,她才镇定心神,再次抬眸看向那人。
“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话音未落,费娇娇已经被他抓起来,吓得她本能的闭上眼睛,却发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她这是跟着他去费娇娇没有大喊大叫,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不会要她的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落地,费娇娇睁开眼睛,好像还是谷中的景致,只是这里,她应该是没有来过的。
终于清醒的费娇娇问道:“你抓我来做什么?”
“我要和六爷爷交换一样东西,放心,我不会害你。”
说完,他指着树下的石头说道:“你在这坐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费娇娇的大脑开始正常的思维起来,六指毒箫说过,除了谷中的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进入滴翠谷,这个银发男子称呼六指毒箫为六爷爷,如此说来,这个人应该是滴翠谷的,可她在滴翠谷这么长时间了,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费娇娇坐在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等着银发男子的出现。
半晌,不见他的人影,费娇娇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四处张望,她想确定这到底是哪里,如果六指毒箫发现她莫名失踪了,一定会急死的。
“别看了,这里没有出路,没有我,你会在这里困上一辈子。”
费娇娇骇然回头,这个人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像个幽灵似得,再加上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若是晚上看到,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费娇娇看他手里拎着的两只山鸡,问道:“是要烤着吃吗?”
“我都是吃生的,如果你想烤,自己弄。
费娇娇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吃生的,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再说,她不会褪鸡毛,不敢杀鸡,每一次都是别人弄好了,她才进行下一道工序。
费娇娇在他面前,竟然有些压抑, 1惶恐,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心疼的感觉,踌躇片刻,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帮我杀鸡,我来烤,可那人摇摇头,把其中一只血淋淋的山鸡仍在他的脚下,冷冷道:“自己来!”
费娇娇半蹲在地上,看着垂死挣扎的山鸡,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很饿。
再饿,也不能吃生鸡,她不想做茹毛饮血的野人。
忍着就是了,大不了,就当是节食减肥。
费娇娇站起身,瞪了一眼那人,重新坐在石头上,暖暖的阳光,把石头晒得很热,坐了一会儿,费娇娇暗道不好,下体热流###应该是葵水来了。
费娇娇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让那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那人走过来,“伸手。”
费娇娇乖乖伸手出来,那人伸手搭脉,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那个……你这里有干净的白布吗?”费娇娇脸色涨红的问道。
那人微微蹙了蹙眉,“何用?”
“我……我来了……”她咬着下嘴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来什么?”
他的追问,让费娇娇更加尴尬,有些恨恨的把藏着不想说的后半句话说了出来,“我来了葵水!”说完,便低下了头,再也不肯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连脖颈都是火辣辣的热。
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