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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儿当自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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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称鬼见愁的他,竟然起了邪肆的逗弄之意——

飞纵一跃.他往另一方向急奔,深紫的衫子迎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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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香喷喷!喷喷香!

白痕不由自主地循着烤肉的香味走,愈是接近烟火的光亮她的脚步就愈是急促,好、好期待哦。

果然!“烤小鸟!烤兔儿!”那金黄黄的美丽色泽。

酥脆脆的表皮一定好吃极了,她咽了咽口水。

两道烫人似的灼光射向她来,她抬高眼,倏忽之间动弹不得。

浓眉星目的男人不但俊美无俦,那潇洒的意态之外更有一分凡人难望其项背的尊贵威冷。

好像是从画里飘出来的人!

不知怎地,白痕居然流出唾液,仿佛是贪色的恶女。

她暗骂自己,“收回口水,不要叫人笑话。”嗯,或许不是因为这英挺的美男,她应该是为了那烤兔肉垂涎三尺。

“呃你、公子你……”哽了哽,她居然无法完整的说出话。

紫衫男人抿唇淡笑,深沉的眸子霸狂的锁住白痕。

咚!咚咚咚咚!

这是什么声音?惊疑半响,白痕蓦地双颊烧红,羞臊的怪情绪使她手足失措。

老天爷,她竟然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

这男人也听见了吗?

可是她干嘛心跳如擂鼓?又不是夫子教学时要拿板子敲她呀!

一定是他那浑然天成的傲气和邪魅使她心慌慌,对,一定是这样。毕竟这儿是荒郊野外,毕竟他是她生平所见最最如神明一般的伟岸男人。

骤地,她生起气来了,这人怎么可以生得比女人家还要漂亮!

最最叫她恼怨的是他那该下地狱的可恶眼光,他一直盯凝着她,叫她的呼吸都备觉沉重,脑子里乱乱哄哄的,四肢百骸的血液如万马奔腾似地窜跑急流。

也不知打哪来的勇敢,她竟然扯嗓对他怒嚣,“没教养!本姑娘可没欠你一钱一两,净瞧着做啥!小心眼珠子掉出来翻滚。”

他仍是直勾勾地以魅光瞅视他,仿佛她是天外仙人似的研究着,然后他勾勒起一弧连牡丹花王都为之失色的深深笑意。

心窝口的某小角落似乎塌陷了,又似乎爆竹引燃似地烧得她好热,几乎要窒息,噢,莫名所以她的身子发软。

“别笑。”一定是烟气太旺,熏得人奇奇怪怪的。

他仍是睇着迷死人的笑。

她火了,“再笑。打掉你的牙。”

“原来是个小泼娃。”他真的喜欢戏玩她呵,她发怒的模样儿比起京城花魁更加挑人情渴.

“你、你管!”他竟然嘲笑她,哼,她和他非亲非故!

“可我管定你了。”

嗄?他这话是啥意思?素不相识的陌路人罢。他要管她什么?她又不是他的婢奴。

他抓起一只烤小鸟,诱哄着少不更事的她,“这野味儿不输御厨,想不想尝尝?”

想!当然想!她就是被这香气吸引过来的。可是他会好心的送她吃吗?丁大哥时常告诫她,江湖险恶,人心更是阴诈。

她戒慎恐惧地用怀疑的口吻问:“要银子交换吗?或是你打着坏心思?”

他是打着坏心思,然而不是这个,他要的“交换”可是价值连城,只她一人给得起的宝贝。

他笑得狂妄,“小姑娘家,你认为我能够图谋你?”

瞧他一身的上好衣饰和那连瞎子都感觉得到的华采骄贵,嗯,他一定富裕极了,应该不会要她包袱里的金钗子交换一只烤小鸟。

何况她也没什么好让他榨取的啦,顶多就是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人,他想险恶恐怕也险恶不来。

“好,算是给你面子。”她坐下,和他并肩席地而坐。

他几乎想纵声狂笑了,这小俏娃可真会颠倒乾坤,明明是她自己忍不住美味的诱惑,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白牙红口道浑话。

斜眄着她的吃相,他不自觉地泛起溺疼的笑,她的确不是行止合宜的大家闺秀,她好像饿了一辈子似的。

当她自动自发地拿着烤兔肉满足的啃咬时,他心中竟然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不去细究那陌生的情绪波涛为何,他必须十分压抑的才能克制住想一亲芳泽的邪念。

她的小檀口净是光亮的油渍,简直是该死的天真吸引。

“你叫什么名字?”

吃得极尽兴的她随口答,“白痕,白色的伤痕。”

白痕。他想,他有了占据这白色伤痕的欲望了,不过得耐点儿心逗逗她,毕竟他不是善人,怎能轻易舍弃挑弄小佳人的意致情韵。

“你的医术如何?”

“十分了得。”不是她自吹自捧,她下针的功力比老大夫还高一筹,只是爹爹不这么以为……

“解毒的能力又如何?”他撒下密网了,等着鱼儿自己入网。

白痕抹抹嘴,双眸一亮。“解毒?本千金对解毒最有兴趣了!”那可能超越各儒医的厉害技才呢。

由于丁盟是白家马队的统驭者。行走江湖的奇闻特别事儿每每叫她听了傻眼,也因此鼓励起她对各种毒物的挑战决斗力。

这几年的私下钻研,她敢拍胸脯保证,她的解毒功力绝对可以称得上第二或第三,至于翘楚之冠嘛也或许摘得下。

“毒尊之名可曾听闻?”

毒、毒尊!她整个人跳了起来,亢奋得猛打哆嗦,那可是她崇拜死了的人物呢。

见她这模样儿,他露出一抹谑笑,看来毒尊这两个字的确是千千万万人听闻过,居然连一个小泼娃也为之震撼。

“三日后,毒尊将在‘寒庄’主持一个解毒竞赛,各路名医和江湖人士都会前往一较高下。”

“那么毒尊会现身?”她好想瞧瞧那风流人物的相貌,虽然据说见过他的只有死人。

“你对他有兴趣?”

“别讲这么难听,我有兴趣的只是医学的精研,毒尊是个人,又不是书本或是草药。”

“想去寒庄见识见识?”

“可以吗?”白痕有点儿紧张。

“我认识寒庄的主事者,只要你报上名儿,仆人们自会让你进去开开眼界。”

“真的?不能诳我,诳人的是小人。”她的眼睛好像看见星星闪烁。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白痕下意识的缩缩颈子,这男人怎么这样高大,他是拿人参当茶水喝吗?可真正叫她懊恼的是她的脉搏又不规律了。

别慌!别怕!他了不起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玉面公子,又不是吃人啃人的野狮猛虎,没、没啥好吓的。

“往官道走,寻人问问即知道寒庄之处。”后会有期,可人的小痕儿。

紫衫忽地飘飞而逝,白痕只来得及眨一眨眼睑,他竟然就施展轻功不知飞向哪儿了。

这男人的武功底子肯定很强,那比急风、闪电还要快速的轻功好像是凭空消失的戏法。

不知怎地,她竟然感到惆怅,是惆怅吧,她一向很少自惹轻愁。

天涯,海角,再见他可能遥遥无望,她的胸口有点儿闷,有点儿紧窒,又仿佛空空落落,没个安排处。

呀!不管这莫名又其妙的鬼情绪了,她应该充满斗志,她即将见着那名闻遐尔,传说中最叫江湖人战栗不已的毒尊了。  




寒庄,占地千亩,以五行八卦所设计出的奇景庄苑。

变化莫测的山石仿佛具有灵性一般,时常移动,甚至飞山走石,卷动千堆雪。

寒庄的主人是人人赞赏的少年英雄,年方二十二的文芨寺,他的剑招急厉飘洒,舞弄之间轻云流水,然而剑一出鞘,无一生魂。

虽然没有正式传承,江湖人士皆公认、推举他为武林盟主,即使他谦辞婉拒。

“哈哈。”飒爽的朗朗笑声漫逸在竹苑内,但闻其声已知其人内力深厚,真气俱足。

坐于斜榻上的紫衫男子饮着酒,即使是眼睑低垂,那周身的华贵骄气依旧使人不自觉的矮上一截。

除了他的血盟知交文芨寺例外。

“毒尊,这一次的擒寇计策可是以你作饵,身分非凡的你若是有个闪失,啧啧。”没啥身分、微不足道的他可是没命抵赔。

紫衫男子轻睐一记,冷冷的气息由内逸出。

文芨寺耍开黑蝶扇子,一派闲适。“实在怀疑你是不是寒气功的始祖,为什么冷漠得毫无人性,毫无温情。”

“寺,多派些仆丁。”

“啊?”寒庄的下人已经多得像满地灰尘,一半以上都是吃闲饭的享福人。

“三天后,寒庄或许血流成河。”多些人手好清理血渍和尸首。

文芨寺丢开黑蝶扇子,哇哇鬼叫,“喂喂!你可是毒尊!弄点儿无色无味的毒物不就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可别把我的寒庄弄污了。”

“能够死在我的毒物之下的人必须具有一定的份量。”以及他的心情好坏。

甘拜下风!原来送人去黄泉还得感谢他老兄的大力相助。

“话说回来,那抹白色伤痕真的会来?长辫子的小姑娘?”

想起她痴痴看着烤兔肉猛咽口水的俏样儿,紫衫男子不禁勾划出邪魅的俊笑。

“她一定会来的!”好奇会害死猫儿!她就是他想眷养的小猫儿,不知爪牙利不利?

咦,对于脂粉堪称是不动冥王的毒尊居然露出猎人似的兴味神采?这倒希罕得紧,但不知是纯粹的玩佞或是掺了情愫?

文芨寺一边端酒啜尝,一边笑言道:“那抹小白痕很是崇拜毒尊,不知道她对于‘战魔’的评价如何?”

回答他的是空气。

他只好自言又自语,“毒尊使江湖人又爱又恨又惧又怕;战魔嘛,是当今帝爷的心眼爱卿,世袭的大位已经是人中之凤,再加上杀敌的百场胜绩.啧,究竟是毒尊了得,或是战魔的魅力无穷?好费思量。”

微香暗浮,文芨寺凛然一惊,急急想自点穴门,然而端差一瞬,他已经徒呼负负,哀怨极了。

他出色的容貌一下子像是过度发酵的粗面条儿,他恼怒地质问:“这次下的是什么毒?该不会让我这少年英雄生不如死?”

紫衫衣襦飘呀飘,肆狂的冷然男子十分同情的为他解惑释疑——

“碎嘴长舌的人应该让他的唇舌发痒、刺痛,十二个时辰而已,无药自愈。”不过难受程度的确是使人恨不得咬舌自尽,以求解脱。

“十二个时……”而已!天啊,他连一刻都受不了。

文芨寺捂着嘴,两行热泪禁不住地汹涌滚落。

为什么他这威震八方的剑魂老是败在毒尊之手?又为什么他要和这善恶难分的诡奇男子称兄道弟?

文芨寺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命运乖舛,他好可怜,好可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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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到寒庄了!

白痕耍玩着及腰的两条长麻发辫,紧张的向守门的护卫笑说:“这位爷儿,我是白痕,有一个紫衫男子……”

闻言,护卫野犷容貌上的冰霜仿佛被太阳融化似的一扫而空,他连忙肃敬的作揖道:“白姑娘,请入内,上等客房已经准备妥。”

灵活的眼珠子转不溜丢的,白痕暗笑,难道她的女神医名号已经打响?那个紫衫男子也是寒庄的客人?他是毒尊的朋友吗?

传说中的毒尊是个冷血残忍的可怕男人呢,可她就是心性仰望,医毒本一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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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阵仗!

白痕有点儿胆怯,但是倔强的性子逼使她直起腰杆,努力的表现沉稳不畏。

宽广的园子里黑压压的至少有两百个江湖人士,个个佩剑带刀,精光烁烁。

幼嫩的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却浑然不觉,心思早已打转成好几个涡涡旋,奇呢,明明是解毒大会,怎么没半个大夫,净来这些像匪盗恶贼的汉子?

一阵骚动,白痕跟着众人高昂颈子猛瞧,是一个高挺拔萃的儒雅男人,开朗的俊采足以令姑娘家为之倾心。  

可她却打了个心寒,不知怎地,她竟然想起那个烤兔儿的邪肆男人,他也会出现吗?她似乎渴望再见他一面,可又慌惶莫名。

高台上的白衣男子摇着黑蝴扇子,意态绝美的微笑着,“各位前辈,今日的情谊交流不论武艺,只谈医理高妙。”

一位大胡壮汉叫嚣着,“黄金五千两的赏金算不算数?”

“当然。”

另一威风凛凛的侠士拱拳问:“毒尊本人呢?”

文芨寺笑着扬起飞眉,“各位对毒尊的尊仰和好奇依然不减半分?”

话锋一落,一抹疾风由天而降,奇异的竟然越飞过众人头顶,仿佛是飘逸在风中的一束冷光。

“毒尊!”数十声充满激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有好几个汉子因此哭泣不已。

白痕觉得好好笑,虽然她也崇拜毒尊,可是没必要哭成泪人儿吧,他又不是神明或是厉鬼。

她从黑压压的空隙中瞥见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蒙面男,那就是神惧鬼愁的毒尊!

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寒光进射之中竟然隐含狂妄的王者贵气!

可是他干什么要蒙面呢?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或是容颜有伤?不过他的身型真美,阳刚健硕的体魄犹带飘逸落拓的味儿。

白痕看得痴了。

可她竟把这大名鼎鼎的毒尊和那紫衫男子弄混了,根本不是同一人嘛,可她怎么如此的犯糊涂?

毒尊开口,“照着牌子,解得了毒的人可以参加明日的邪紫五毒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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