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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两光俏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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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她天真单纯的想法,巧玲珑第一次走出家门,出外闯荡江湖。

出门时,师父千叮万嘱的交代,要她不可以看月亮,这句叮咛师父从小说到大,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师父没说,她也就没问。只是月亮那么的柔和,她还是三不五时的会看上几眼。

于是她带着师父的叮咛和期望,兴匆匆地闯荡江湖去了。

只是禀性纯良的她,实在不晓得上哪里去找希罕的宝贝,只好每看见一户大户人家就去敲门,问问人家家里有什么宝贝,什么时候方便她上门去偷?

虽然她很客气也很有礼貌的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不是当着她的面甩上门,就是指着她的鼻子大笑!

前几天还被一个凶巴巴的女人泼了一身水,劈哩啪啦地骂了一顿。

早知道就和二娃、三娃她们结伴同行,不要分头进行了!

她沮丧的在茶馆里歇歇腿,突然听见旁边的人高谈阔论着一件令她眼睛一亮、马上拉长了耳朵的事——劫镖。

他说他前几日在十里林劫了一支镖,着实捞了一笔、得了不少宝贝。

一听见这件事,她马上缠着那个人不放,恳求他教她劫镖的技巧,然后问清楚十里林在哪里,连夜赶到这里来等保镖的人路过,只是等了这么久,护镖的人没来,倒来了个卖艺的,还把她捆住扔到树丛后!

巧玲珑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偷一件希罕的宝贝”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她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将原本捆在自己身上的麻绳收拾整齐,准备还给那个卖艺的人。

师父说过,不是目标中要偷取的东西,是不能有非分之想的,就连掉在路上的银子都不能捡!这麻绳虽然很寻常,但好歹也是别人的东西,她怎么能带走呢?

她拿着麻绳走出矮树丛,正想扬声喊他时,突然看见一个怪异的景象。

一棵树很怪异的弯成一个弧度,因为林子是如此的茂密,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树上又捆了数十条绷得笔直的麻绳,其中一条麻绳又捆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打了一个简单的活结。

“这是做什么呀?”她好奇的伸出手,轻轻的将那个结拿起来看看……

自从将那个聒噪的丫头扔到树丛里后,年端敬总算能专心设陷阱,正当他满意的巡察着自己设下的绊马索和刚掘好的陷马坑,而忍不住觉得得意扬扬时,那个很刺眼的影子却突然出现在他本来预备激活机关的位置,而且还拿着他的机关关键!

成败系于一线之间,他绝佳的耳力已经听到马队踏踏而来了。

他紧张地吼她,“放下……”年端敬一面吼她,一面奔过去要赶她,情急之下就从布满了陷阱的路上奔过去。

巧玲珑陡然吓了一跳,手连忙放下,谁知道却拉松了活结、牵动了机关。

被拉弯的树干猛然往前弹起,将他往前奔的身子弹了出去,他毫无防备的跌了出去,一脚踏中了绊马索,在怒骂连连中被倒吊了起来。

“他XX的!你这个死女人!”年端敬涨红了脸,脖子上浮起一条条的青筋,“你死定了!”

巧玲珑张口结舌的看着这陡然发生的变故,因为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看得眼睛眨也不眨,等到他倒吊在半空之中,晃来晃去的吼声连连时,她才想起来忘了鼓掌。

“好呀!”她猛鼓掌,虽然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玩起新把戏来,但对于他的精彩演出,她还是大方的给予鼓励,“再来一个!”

“你死定了!”他一个挺身拉住绳子,从靴子中摸出一把匕首来,一刀割断绳索,跟着跳下地来。

“你说说我该怎么对付你?”他将匕首一上一下的划着,恶狠狠的逼近她。

巧玲珑再怎么迟钝也隐约觉得大事不好,这人看起来脸色虽然毫无异样,但声音听起来好像非常的生气。

她连忙转身就跑,“咻”的一声,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惊险万分的掠过她,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左颊旁的几缕发丝悠悠的飘落于地,跟着匕首直直的插人树干之中。

“不许动。”

她半回过身来,一掌往他的胸口拍去,年端敬轻咦了一声,伸掌格开,跟着扣住了她手腕上的脉门。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坏我的事!”

她居然有武功!难怪敢把年家庄的少庄主耍着玩,要是让人家知道一向厌恶女人的年端敬,居然被个黄毛丫头耍得狼狈不堪,那他还能出来见人吗?躲在家里懊恼就够他受的了!

巧玲珑一跺脚,“别抓着我!很痛的!”

年端敬用力一捏,就像一只铁箍收紧了过来,疼得她哇哇大叫,“放手!我给钱!我给钱就是了!”

莫非是她的掌声不够热烈,又难道是她打赏打的太少?所以他才会这么凶神恶煞的拿她来练飞刀,又死抓着她不放?

可是……可是明明是他嫌她的钱臭,自己不拿的,怎么能怪她小气看了表演不给钱呢?

她上次看人家卖艺没打赏,也没有怎么样呀!

“给钱?我需要你给我钱吗?”

她有点急了,一张小脸微微的涨红着,“快放开我!这样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我刚刚要你别坏事的。”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想到他的一生、他的前程有可能坏在这个死丫头手上,他就恨不得将她剁成八块泄恨!

“我坏了什么事……”她委屈地说:“你……你……的表演很精彩……很成功……”

“表演?亏你说得出口!”他的声音明显的压抑着怒火,她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努力付诸流水,居然还只当是一场表演?

“不是吗?”

“你说是吗?”他闷哼了几声,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又教他更加的火大,这世上难道没有聪明一点的女人?

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么一副该死的蠢德行?

巧玲珑含着眼泪,有一点点的委屈,可是她又觉得在陌生人面前落泪很失礼,所以硬是忍住了,“你……你不是卖艺的,那那……那刚刚为什么不说?”

他为什么要说?这种事还需要说吗?除了这个笨得相当出色、笨得相当到家的笨丫头之外,谁会把他当成卖艺的?

“你给我记住!咱们走着瞧!”他用力的甩脱她的手,反身一跃纵上树梢,因为他已经听见马蹄声奔进林子里来,他得准备伏击,没空跟她说废话了。

巧玲珑抬起头来,相当愧疚地盯着他看,“对不起……是我没弄清楚。”

虽然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勇于认错一向是她的优点,既然人家吼着说她坏了大事,那她一定是真的搞砸了什么事。

“别抬头看我!”他朝下吼了回去,她这样跟他说话,除了瞎子之外每个人都注意到他躲在树上了。

“可是……”她只是想为自己的无心之过做些补偿。“我想帮忙……”

“你给我滚开就是帮了天大的忙了!”

“但是……”

“给我消失!”

“可……”

她再这么纠缠不清下去,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他们的声音会惊动镖队,而使他们有了防备不进林来,二是他在掐她脖子的时候会错失劫镖良机。

他得当机立断!

年端敬飞掠下来,一手拎住她的衣领,一手提住她的腰带,轻轻一跃又上了树梢。

“别出声。”

他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巧玲珑瞪大了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们的距离极近,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檀香味,这种味道闻起来令人觉得安心,她还奇怪着这么暴躁的人身上居然会有着这么舒服的味道?

他看见她眼里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像是惊讶又像是可惜,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过接近,而他还把手放在她嘴上,碰触到她柔嫩的肌肤。

他连忙把自己的手放下来,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又凶恶地说:“不许出声。”

“好……”她有些迷惑,轻轻柔柔的答应了。

数十匹黑马扬着马蹄、溅着泥泞飞快的奔进林子里来,年端敬看准了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背上的包袱,准备出手抢夺时,身边的巧玲珑动作却比他更快的掠了下去,有如一只凌波的翩翩乳燕。

年端敬根本来不及抓住她,她真是他的灾星,专门来跟他作对的,他是该怪自己不好吗?因为他只叫她不许出声,却忘了吩咐她不许动!

难道天意当真注定他年端敬就这么栽了吗?

“停!”她轻巧地落了地,伸出双手一拦。

风行云为了避开她,将急驰中的马匹往旁一带,踏人一个泥水坑,溅起一大片泥水。

“做什么?”

“这位大叔!”巧玲珑客客气气地开了口,“请问你们是保镖的吗?”

师父说了,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面人,她对人家客气三分人家也不好意思对她失礼,这样她要拿到希罕的宝贝就又更容易些了。

风行云回头看着依旧飘扬着的旗帜,斗大绣着镇远镖局四个字,他们是不是保镖的应该相当的明显吧?

“你想做什么?”一名趟子手大声的斥喝了起来,“还不让路!”

“我想看看你们有什么宝贝,行不行?”她露齿一笑,显得相当的温婉。

“当然不行!”风行云惊奇道。

这个小姑娘看来斯文有礼,模样娇美可人,没想到居然是拦路打劫的小贼?

“可是我必须要偷一件希罕的宝贝才能回去。”她轻轻地皱起眉头,“我想回家了。大叔,你行行好,把你的宝贝给我成吗?”

送这趟镖虽然是他第一次,但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的风行云乍听到她这么说,不免有些匪夷所思,因此他回头问了趟子手们。

“这算是劫镖吗?”

“当然算!”林镖头扬着手上的长剑,“臭丫头,居然连镇远镖局的生意都敢抢,还不乖乖的回家绣花,这才能长命百岁!”

“我又不会绣花。”好凶的人喔,巧玲珑扁起了嘴,“你们把东西给我,我自然就可以回家了,刚刚我不是说了吗?”

“要拿东西可以,拿出你的本事来!”

唰唰唰几声,众人或刀或剑或枪,纷纷把家伙拿在手里,一脸蓄势待发的样子。

“什么样的本事?”她可开心了,人家都说了要拿东西可以,只是要拿本事出来,她得问清楚要拿出什么本事才能得到宝贝。

“这臭丫头装傻!”林镖头一声吆喝,“拿下来!”

他长剑一扬,劈头就对着她砍下去,巧玲珑不闪不避,压根没感觉到她的性命受到了威胁。

风行云抽出剑,四平八稳的压下他的剑。

“慢着!”风行云适时的拦了下来,他看这小姑娘有恃无恐的样子,利刃及头了居然不闪不避,如果不是身怀绝世武功逗弄他们取乐,就是有帮手躲藏着没现身。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都要小心的应付!

这只羊脂白玉马没什么稀奇,但却是他能寻回失踪了十三年的女儿的重要关键。

“姑娘,你师父是谁?要这只羊脂白玉马做什么?”他策马靠近她,弯着腰跟她说话。

每次只要见到这种十六、七岁的姑娘,他就会感慨的想起自己音讯全无的女儿,若她没被掳走,今年也该有这么大了。

因此,基于这种心理,他对于和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都多了一份耐心和柔软。

“师父就是师父呀!”

她看起来天真澜漫,笑意盈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拦路打劫的小贼。

风行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宝贝?”

他受年家庄的庄主年启尧所托,要将这只羊脂白玉马送到商家堡,这事相当的隐密,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

虽然年启尧早就跟他说过,路上一定会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来劫镖,但却没跟他说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她看起来风吹大一点就会把她刮跑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年启尧这么笃定其他人无法护送这支镖,而要他送这一趟?

想他风行云当年可是名震黑白两道的神捕,因为爱女被仇人所掳,所以走遍天涯寻访,这几年听说江湖包打听对这几年来江湖上发生的事一清二楚,因此他急着找他寻问爱女的下落,这一找又是数年的光阴.,好不容易知道江湖包打听为了躲避大家对他的缠问不休,进了年家庄接受了年启尧的保护,所以他才会上门去。

年启尧百般的推阻,坚决不肯透露江湖包打听的下落,两个人还因此大打出手,实力都在伯仲之间,所以也没分出高下来。

后来年启尧被他缠得烦了,便说只要他能安然将一只羊脂白玉马送到商家堡,他就愿意透露包打听的下落。

为了寻找爱女,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更何况只是领着镇远镖局的趟子手们跑这一次而已。

“我听说的呀!”巧玲珑诚实地说:“有人说只要到这里来,就可以捞一笔,还有一堆宝贝可以拿。”

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他。

“可以给我吗?大叔?”她充满期待地伸出了手。

“当然不行。”给了她之后,他拿什么跟人家交差?更重要的是爱女的下落就没有线索了。

他微微弯腰跟巧玲珑说话,但还是有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因此那几枚快速绝伦、凭空飞来的暗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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