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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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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艳阳照射下来,身上才忽然一紧,定是被他单臂给抱住了,梦果儿想要动用法力将人逼退,到底没有动作,静静的悬浮在不知多深处的海里,死死的握住他的手腕。



良久,江昙墨竟一直都不言不动,梦果儿僵着身子,感觉他的手臂已越来越无力,到最后终归渐渐的松了开来,她却又狠心呆了片刻,这才急急的浮出海面,将人托在一朵金莲的莲心中。



江昙墨阖着眼睛眉头紧皱,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他再怎么屏气也不可能永远呆在水里,定是喘息不畅厥了过去。梦果儿唤了几声,又用力摇了摇他的身体,最后急急的一摸脉象,浮软无力竟真虚弱的很,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懊悔不已顿现惊惶,手足无措了半晌才想起该怎么救治,匆忙将剑指点在他额间,打算渡一道法力过去将人弄醒细问,谁知他竟攸的睁开双眼,反将手指点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梦果儿软软倒下去的时候咬牙骂了一句,可惜发不出半点声音。



“果儿,你空有一身法力又能怎样?总归还不如我这一小缕元神,若没有防人之心,再厉害也不能自保,你可定要记住这话。”江昙墨说的虽是得意之语,脸上却照旧黯然的很,将瞪大双眼的她拖到金莲上,与他躺在一起。



“你莫非是想让我明白,我无法陪你而他却可以?一个月的朝夕相伴,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被他的手指轻点在唇上,听着他温柔之极的质问,梦果儿心神俱颤,脸色却是越冷,竭力想要冲破禁制,暗道你当人人都同你这般色心频现么,他已起身跳到了海里,伸出手指轻抚在那条蛇尾上面,竟莫名引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梦果儿分毫都躲闪不了,狠狠剜他的眼神顿时化作了惊恐,这厮可是说过,待她化了真身,就要把这尾巴切下来做个什么,不会要来真的吧?一寸一寸摸的这么仔细,还用目光逐寸看过,不会是在找那下刀的地方吧?



“切下你的尾巴来,你便没了双腿,是不是就肯听我的话了?”



梦果儿越发惊恐,脸色都煞白了,懊恼,怨恨,委屈,慌乱,一时间百感交集。



江昙墨道:“你这些日子同那人玩得疯了一样,这么不听话,我早该切下他的手指,挖掉他的眼睛,再挖出他的心来,可若真这样做了,会有很多人给他陪葬,而我在师父面前立了重誓,今后要护生减罪,还要。。。。。。”



梦果儿的眼泪已极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却有些疑惑师父还要他做什么了。



“你总是不知我的厉害,所以才拿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今日我要罚你。”



梦果儿不知在心中将他咒骂了多少遍,却被那最后一句话吓得浑身颤抖。



“既要罚,便要你记上一辈子,我总不能每次都这么狠心。”江昙墨的语气柔若春风,表情也温和无害,好似在说些最最温柔的情话,又在她尾巴上抚摸了几下,手指最终落在一处,并且轻轻动了一下。



梦果儿顿时痛出一身冷汗,却连半声尖叫都发不出来,定是被揭下一块鳞片来。



江昙墨随即将唇印在那伤口之上,用力啜了几下,竟在嗜血。柔软的唇舌触在更加柔软的血肉上面,纵使最温柔的爱抚也要痛极,何况是一遍一遍毫不怜惜的舔舐,甚至还用尖利的牙齿啃咬?



梦果儿浑身都如浸滚油,一阵阵火烧火燎,却是更加钻心的疼,简直要痛彻骨髓,若不是不能动弹定要满地翻滚的,然而正因为不能动,无处缓解的痛感定也更加强烈了。想到这厮往日说过的话,想到他惯有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想到这只有疯子才会想出来看似在温存实则辣手伤人的吻,她已忍不住泪如泉涌,却也气的脸色铁青了。



江昙墨抬起头来,故意凑在她面前吞下最后一口鲜血,用一个邪魅无比的动作舔干净嘴角的血渍,还将那鳞片举起来给她看,那鳞片原本白如洁雪,因为上面沾染的殷红,看来竟是无比的刺眼,



看他又将那鳞片放在唇边舔净了血渍,梦果儿脸上满是泪痕,恨不得用眼神剐他一万次,她的尾巴浸在咸涩的海水里,可真半点也不减疼痛,往人伤口里面撒盐,劈死这个混蛋定也不能解恨。



江昙墨却柔声笑道:“怎的,你还不知错么?”见她恨恨的挪走目光,又道:“你得了那一道法力修为大增,往后我只怕斗不过你,也管不住你一心要嫁人,趁今日好歹得手一次,不如一次先罚个够。把你身上的鳞片都揭下来可好?要不依次揭落,把我的名字烙在你身上,好不好?”



梦果儿渐渐涨大的怯意怎么也遏制不住,终忍不住露出祈求的眼神。



好在他似只想说说狠话吓人,并没有再做什么,笑道:“不用这么生气,你又不是没拔过我的羽毛,你此刻多疼我那时候便有多疼,谁也没占便宜。不对,我那么漂亮的羽毛被你扔了一大把,我却还打算将这片东西留个念想,算来竟是你得了大便宜。”



梦果儿觉得自己真要气疯了,如果不是法力受制,定要一掌劈死这个混蛋了事。



“你用那十年之约来敷衍我,是不是早就打算嫁给他的?你当他真对你有情么?他与他爹一样,只是不能忍受那么显赫的身份却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有时候不明白也是一种福气,过去,现在,将来,我虽能将什么都看得明白,却总因太过明白而痛苦难过,不能如师父那般心如磐石,也不能如他那般洒脱淡然。”



梦果儿怔然,一时间似已忘了全身的疼痛。



江昙墨轻叹道:“我若是什么都不做,你便早晚要嫁给他,若真杀了他,神帝定会让天下苍生陪葬,于我看来这世上什么都抵不过一个你,但于你看来却只怕恰恰相反,无论因为什么,你总归要同当年的师父那般取舍,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我要走虐身路线了?



没捞着出场就挂了的帝姜仙师   



情这一物



“无论因为什么,你总归要同当年的师父那般取舍,是不是?你想嫁给他便嫁好了,上一代没成的姻缘,这一代成了未尝不是件幸事,到时我自会送上一份大礼,一件只有你才配得到的大礼。”



梦果儿原本因那些无比黯然的话而心软了不少,想要原谅他方才故意做出的伤害之举,闻言竟莫名觉得更加恼怒,甚至觉得自己这将近一个月来的坚持统统白费了,苦心做出的那些打算也统统白费了,他竟是半点都不懂得。



“可是,我又该送些什么才好?你若是今日答应他了,他只怕明日便会急着将你娶走,这么短的时间,我伤心难过尚且不及,怎么还有心思去准备礼物?”



江昙墨似已笃定了她会有的选择,说到最后紧紧覆在她身上,两人的面目已近在咫尺,混合着彼此身上的味道,喘息吐纳统统交融在一起,梦果儿本该因这举动而紧张羞怯,却只用一双怒气升腾的水眸恨恨的剐他。



衬着身下巨大的金莲花,二人的红绿两色衣衫交叠在一起,望来实在迤逦的很,江昙墨终归没有吻上那两片嫣红,只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又笑了一声,道:“果儿,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果真起身,化作一道青芒迅即走的没了踪影。



也不用明日,待会儿我冲破禁制即刻便去寻你报仇,一掌劈不死你算你命大,梦果儿正恨恨的想着,眼角的余光扫到几丈之外,一抹俊秀挺拔的身影直直站在片莲叶上,正是焚星宇,他的脸色从未有过的清冷,定定的侧目望向远方的天际,也不知何时来的,更不知看到了什么。



梦果儿愕然望着他,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焚星宇站了半晌,转过身来时眼神晦暗不明,脸色却终归化作了平常的温吞淡漠,先将几丈外受制昏倒的两名侍者唤醒,这才纵身跃了过来,见她不言不动的躺着,只将双眸转了几下才发现异常,运指如风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果儿,你没事吧?”他的语气很关切,眼中却似有些了然后的欢喜。



梦果儿心道我有没有事你难道看不出来?急忙起身查看尾巴上的伤处,被揭下来的竟似最大的一块鳞片,仍在往外渗着血水,江昙墨那个混蛋,就等着身上的毛统统被拔光罢!



焚星宇讶然望着那处指甲大小的伤口,惊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梦果儿满脸疑惑。



“我们水族生灵的身上都生有一点特殊的部分,有了它才能够安然呆在水中,喘息顺畅如履平地,多久都不会窒息而死。”



“嗯?难道。。。。。。”梦果儿顿时瞠目,那混蛋果然从不做无目的之举。焚星宇道:“没错,你缺的正是那一样东西,那厮真。。。。。。好狠!伤处虽小,那片鳞却极不一般,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梦果儿再度怔然,虽然仍旧有些疼意,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勉强还是能够忍受的,只是忽然间有些懂了那厮的目的,想他惯会玩弄人心,若在往日勘破她必定要反其道而行,此刻虽有气恼怨恨,但为了那个十年之约,也只能依照他希望的去做。



“我身上带着最好的疗伤圣药,抹抹就好,不妨事的。”



“他狠心伤你,纵使即刻愈合也要痛上好几日,你竟觉得不妨事?”



“呃。。。。。。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用为我担心。”



焚星宇一改往日的温吞守礼,径直抱起她的身子便走,趁着尾巴上的水渍未干,命守候在门外的侍者急急备来一大桶净水,把她安置在其中,又花了盏茶时间,不知在伤处用了道什么法术。



梦果儿原本要拒绝,到底没有动作,极其配合的任他做完了一切。想他到底是个温润雅致之人,方才斥那几句简直要咬牙切齿一般,却只用了好狠两个字,她竟有些忍俊不禁了。



“你这样,我便又能下水了么?”梦果儿掬了一把水,在脸上抹了几下,洗净了凌乱的泪痕,方才痛出一身冷汗,待会儿也得好好沐浴一下了。



焚星宇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不能,但我会帮你把那片鳞拿回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旁的办法么?”



说实话,梦果儿并不认为这厮有那个本事,虽然他的身份尊贵,能一呼百应号令神族精英,但他的性子向来温吞随和,行事没有半点狠辣之气,只差这一点,想来无论斗智或是斗力,只怕都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况且,她总归不希望看到有人为此而死。



焚星宇道:“自然有,去捉一只水妖来,你含着它的内丹便可以了。”



梦果儿道:“只是。。。。。。”那方法虽然简单,内丹却是妖类的至宝,一旦失去便要从头开始修炼,身为仙道中人,怎么能做这样强取豪夺的事情?



焚星宇自然能猜出她的想法,笑道:“你以后若想下水,把我的内丹拿去用便可,我生来便是水族,没有它也不会惧水,就是失了修为难以自保。”



梦果儿瞠目,心道你的内丹虽只攒下百余年的灵力,可比之前那枚耀海明珠金贵一万倍,我哪儿敢用它?随即又感动的很,他向来不打诳语,肯将那金贵如命的东西借用,还不能昭示心中的在意么?



“我怕保护不了你这尊贵无比的未来小神帝。”听她一声笑谑,意思便是拒绝一番好意的,焚星宇皱眉无语,她干笑了一声,又道:“再过两日我便能回复人身,倒也。。。。。。倒也用不着再下水。”



不想再下水,便似再度拒绝那门亲事了,焚星宇的眼神渐冷,梦果儿又道:“宇哥哥,我若是嫁给你,你所有的钱财就都是我的了,对不对?”她忽然间改了称呼,他楞了一下才道:“我虽没你那么老,却比你还要贪财恋物。”



梦果儿随即笑着戏谑了几声牛哥,笑他是个吝啬之极的铁公鸡,两人因此斗了几句嘴,她又叹道:“说是好朋友,你总归当了我许久的哥哥,每每相见都能逗我发笑,从来都不会惹我伤心难过,可比那人好多了。”



焚星宇怔了刹那,道:“果儿,我喜欢看你笑,但你得了那些钱财就会高兴了么?”



梦果儿道:“也对,钱财虽好,用它买不来的东西却实在太多。”



焚星宇道:“物欲虽难勘破,总归粗俗之极,远不如求一份真情要紧。”



梦果儿正色道:“我若是嫁给你,你能天天都逗我笑么?”



“为何要我逗你才肯笑?”



“因为,我不想总是不开心。”



“那你为何要不开心?”



“因为,惹我烦恼的那个人,我总放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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