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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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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众位宾客,受过众多美言祝福,很快便被送入洞房去了。



照说不该如此草率,江昙墨实在怕出什么意外,于是一切从简,倒还留了几样要紧事情在洞房中进行。服侍行礼的都是芷兰宫的侍者们,见他摆手,匆忙都收拾妥当退了出去,偌大的屋中只剩下两人了。



“夫君,这羽冠。。。。。。”虽轻,戴的久了也着实压得颈项酸痛,风琪刚要抱怨,那羽冠早被拆下来扔了,她不由皱眉。那么美丽繁复的东西做起来必然费事,如此珍贵之物,怎么说扔就扔了?



“果儿,你可是觉得累了?”江昙墨一脸关切,早在她抬眼之前变化了容貌。



她如今身子重了,时常都会觉得困乏疲累,何况行礼之前已经被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梳妆打扮。看她面有倦容,他竟有些后悔筹备这场略显多余的婚礼了。可是,他只是想要所有世人都知道,这个女子从今往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风琪笑道:“此刻还好。”江昙墨扶她在床上坐了片刻,说了几句体恤的闲话,最后道:“尚未礼毕,咱们还要拜过旁人。”风琪疑道:“旁人?是哪个?”



江昙墨取出两件物事恭恭敬敬奉到桌上,拉她一同跪好,道:“那人是我的师父,也是。。。。。。也便是你的师父,我敬他爱他永感恩德,你也要同我这样。”风琪望着桌上那只精致的瓷坛,还有那块流光闪烁的宝贝,虽有片刻怔然,到底同他一起虔诚叩拜。



拜完之后,江昙墨道:“这两样东西往后就交给你保管了,你要对它们爱如己命,虔诚敬奉,可定要记得!”风琪自然好言答应着,却是对他无比凝重的语气有几分疑惑。



宽衣之后,江昙墨陪她去床上躺下,眼神灼灼,真是越看越是欢喜。“夫君不用出去陪客人们吃酒?”风琪被看到娇羞,俏丽的容颜更添了几分诱惑,暗自却不免疑惑,只因他之前早就细说过几次婚礼的过程,陪酒,似正是每个新郎官必做之事。



“为夫的今夜只需陪你,往后也只需陪你,去管旁人做甚?”照说该当在魔宫中行礼,却实在想不出如何对她圆谎,只得选在琉璃海了。江昙墨如此劝哄着,却知外面众人接下来将要谈些什么攸关六界的大事,这也正是今夜这场婚礼的另一个目的。



琨瑶与准提二位仙师再怎么厉害,带去的法器再怎么高明,又怎能凭两人之力破除那场天劫?其实被击碎的只是天石的外壳,内里燃烧着更加炽热的天火,叫人无法接近,还有一股诡异逼人之气缭绕,琨瑶仙师的元神正是被那邪气冲散的。



“那。。。。。。我们也不用喝那个什么。。。。。。交杯酒?”



“你有了身孕,需要忌酒,怎还算计这个?”酒这一物本就能让人气血翻腾,何况又处在郎情妾意之际?人间的新婚男女喝交杯酒,其实就是为了助兴的。他不喝酒都屡屡想着乱性,喝了那还怎生忍得了。



“夫君,今夜跟我说话的人,有几个好生古怪。。。。。。”



“古怪?他们定是嫉妒我娶了你,于是就来混言乱语。”



“可是,我说的是女子。。。。。。”



“女子?她们定是嫉妒你嫁给了我,于是就来挑拨是非。”



“哪儿有挑拨是非?我看她们都很关心我的样子,或许以前曾是旧识?”



“若有旧识,我岂会不告诉你?你又在怀疑我么?”



“呃。。。。。。自然不是。但是,我好像听谁管你叫。。。。。。尊上?”



“你听错了。”江昙墨咬牙切齿的想是哪个不开眼的手下趁他没注意时多嘴乱叫。



“好像还有人管你叫。。。。。。江兄?”



“那个。。。。。。我认识那人的时候化名正是姓江。”



“还有,怎么只拜了你母亲,却没有拜见你父王?”



“我已经反出神族自立为王,他恼怒了不肯前来观礼,自然无需再拜他。”



“但是,我似乎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了。”



“你今夜太过欢喜激动,所以总是幻听幻觉,休息一会儿便好。”



“原来如此。还有还有。。。。。。”



接下来,江昙墨花了大半个时辰圆谎,终于把风琪的满腹疑问都给平息了。她也实在累了,枕着他的臂弯欣赏完痴梅夫人送的一副珍稀之极的镯子,又表达了此时此刻的欢喜之情,不多时却睡得沉了。



软玉温香厮混了半天,又加上这样的情境,他早已情动难抑,为了她与腹中孩儿安好,却不得不同往日那般咬牙隐忍着。这种折磨死人的日子还要继续很久,久到让他费上一辈子所有的定力。



但是,能把她藏在一个谁也无法打扰的地方,衣食住行,吃喝玩乐,样样都要假手于他,每时每刻,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他,心中能想到的也只有他,嬉笑怒骂贪嗔痴怨,一颦一笑皆是为他。做着如此贪婪又自私的行事,竭力弥补错处尚且不及,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江昙墨陪她静静躺了半夜,然后悄然起身出去。



再怎么不想与她分开片刻,外面毕竟还有要紧的事情等着他。



这一场大婚也算是轰动六界,只因前去观礼之人事前都被告知不必准备贺礼,反倒在临走时每人都领到了一份宝物。加上天地之间所有的不俗之人齐聚一堂,虽有争议到底商讨出一个万全之策。神族虽做了之前那样的恶毒事,今夜竟成了将要付出最多的救世之人。众人都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所有的流言竟都不攻自破了,还颇有六界一心对抗天劫的阵势。



一个人,纵使能修至绝顶,又岂能敌过天道自然?



若肯万众一心,有界无疆,还有什么无法战胜的天劫?



风琪不知世间疾苦,也便无忧无虑一心养胎,守着无微不至的夫君,做个言听计从的好娘子,也等着做个舐犊情深的好母亲。七月初七,这一天乃是人间的乞巧节,是情人们相会传情的日子。夫妻二人怎么都没想到,孩子竟会挑在这个时候降临,还在出世之前狠狠折腾了父母一通。



风琪本就因被那药迷了心窍而躁动难抑,又极其见不得旁人靠近,每每痛到死去活来之际都要失控,江昙墨虽然强抑忧急不停的安抚她,近侍的朝云四女仍个个都被误伤得厉害。玄瑛只得以丹药令她使不得法力,与痴梅夫人轮换着照顾。



一天一夜下来,玄瑛都有些疲累了,何况是那备受折磨的待产之人?



风琪似已力竭了,嗓子也嘶哑得厉害,汗透重衣,锦被血染。见她被折磨得如此惨烈,江昙墨简直觉得身处末日,甚至屡屡都以为她定会被痛死的。所幸在夜幕降临之前,最后一波剧痛之后,孩子终于用一声嘹亮的啼哭昭示他的降世。



痴梅夫人欢喜的侍弄孙儿,赞他同他爹小时一模一样,风琪却已然厥了过去,且还血流不止。听闻人间的很多女子都是这样死去的,江昙墨顿时失控到浑身颤抖,抱着她发疯一般呼喊,后来见玄瑛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这才收敛情绪任她施法救治,却又咬牙说了半天的威慑之语。



此时此刻,任何一个男子都会像他这样的,于是见多识广的玄瑛完全没有跟他计较,只对他眼角上的可疑水滴暗自表示了一番讶然和感慨。妙手灵药一出,不多时便止了血,也将人弄醒了,她吩咐众人退出去不要打扰,又嘱咐了抱着人不撒手的江昙墨几句,径直走了。



风琪虚弱的只余喘息,江昙墨紧紧拥着她,着实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脆弱欲断的神经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正常。她痛得要死,他自也没好过了半分,被连掐带咬折腾得一身狼狈,这些都是次要的,他实在无法看她受这种要命的折磨。



这样的事情,一生经历一次便是极限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寻思,虽然是结局了,但是一章一万字似乎太长了,于是,还是再做一章吧。



另外,这个折腾死人的小小江叫江玄江子意中不?



玄;幽远也。象幽而入覆之也。



玄门(道教);玄功(道家修道的功夫);玄玄道(道家及其深奥、神妙的教义)



玄机∶佛家、道家称奥妙的道理。



玄妙:深奥微妙。



天以不见为玄,地以不形为玄,人以心腹为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天也。



我特别喜欢这个字。。。。。。



古代人好像都有字的,冠礼后父母都会给儿子取一个字,小江提前给他儿取好了。



子意,取自“子意乎鱼”,出自《二叟钓鱼》。



这则寓言故事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冷静、沉着,不可轻浮、躁动和急于求成,要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事物,强求的结果只能是一无所获。即使无法做到气定神闲、举重若轻,起码也要专心致志,这是能做好事情的前提条件。同时也启示我们只有掌握科学规律;讲究方法,才能取得成效。



力抗天劫(本章主要写仙侠)



作者有话要说:呃。。。。。。同志们,其实我大爱仙侠,本书写到这里总在言情,简直要憋死我了,于是,结尾的时候容我过过瘾头吧。大家不爱看的可以跳过哦,下一章真的he大结局了。



噗!我都说了几遍大结局了,自己掌嘴一百下给众位看官赔罪。



另外,小江已经挂了,师兄也挂了,同志们一阵儿拍死我吧。



母子连心,本是天性,风琪做了母亲,却因过程中被折腾得极惨,又因迷失心窍,竟着实不喜欢那个得来不易的小鬼,每次都要好言哄上半天,纵肯喂他吃奶也要状况百出。不过几日,江昙墨便彻底受不了这孩子哭老婆叫的混乱场面,也怕她气血亏损太大了补不偿失,只得将那小鬼交给早就心疼又心急的痴梅夫人照看。



“玄儿啊玄儿,你往后有的是时间同你娘相处,如今,就不要跟爹爹我争了。”江玄,这便是那折腾死人的小鬼的名字,江昙墨甚至早早给他取了个字,唤作子意,只是此刻不好这么叫,便每次都以玄儿唤他。



襁褓中的小婴儿哪儿能离了娘亲?痴梅夫人倒也有办法,打发侍者每日去采集梅花上的甘露,江昙墨又命人费力抓来一只正在饲养幼子的灵兽,嗷嗷待哺的小鬼终于能过上舒坦日子了,长到白白胖胖的无比惹人喜爱。



仔细调理了两个月,风琪的身子总算大好,却因自家夫君每日都要在两处洞府中来回奔走,早就跟儿子吃起飞醋来,这日见他回来得晚了片刻,焦躁之下竟大发了一通怒火。用了变身之术便不可再将元神出窍,江昙墨本就分 身乏力,加上藏了太久也太纷乱的心事,耐着性子劝哄她半天没有成效,竟也莫名恼怒了。



见他恨恨的拂袖离去,风琪委屈到了极点,越想越转不过弯来,伤心之下冲出琉璃海,朝云四女阻拦不住反被重伤,咬牙追了一程,到底被她走没了踪影。带着懊悔自责匆匆回来的江昙墨大惊失色,四女早就惊惶欲死,却被他震怒着赶开将功补过,发动了所有的人手,终于在数万里外的一座山巅寻到了人。



风琪的心似已陷入深渊绝望欲死。江昙墨心急火燎的赶去时,她正一脸迷茫无助呆坐在那里。这里不是个简单的地方,很多年前两人在这里有过剧烈冲突,她怀着傲娇之气故作断情,他则悲愤之下挖了自己的眼睛。



可见,她虽被迷了心窍,若情绪波动太大,行事到底还会受到潜意识的驱使。短短半日,江昙墨已快被忧急烧化了,也快被等待逼疯了。她被那药改了心性,他的心竟也因她的脆弱敏感而柔软了太多,软到会在不觉间将种种情绪都表现出来。



只因为,她如今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也便不知那会有多大的危险,甚至攸关生死,也便不知要为他忧急,只知要时刻陪在他身边,全心全意爱他的同时,也渴望享受全心全意地被爱。但正因为她凡事不知,错的也便是他这贪婪自私之人。



“果儿,是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明知犯了错,但他向来不是个肯当面认错的人,这次确是由衷而言发自肺腑。风琪没有抗拒他紧到极致的拥抱,回神之后反倒是狂喜的,接下来却又用眼泪把他的心钻了个千疮百孔。以往她哭过很多次,比这次厉害几倍的都有,却都不及这一次伤人。



然而,哭过,笑过,和好,柔情蜜意比之前更甚。禁欲数月的身体本就积聚着炽烈的温度,因这场吵闹猛地燃起熊熊烈火。是夜,两人都情难自抑,如同扑火的飞蛾,用无尽的热情表达深入骨血的情意,疯了一般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



带着忏悔的膜拜和索取,毫无保留的付出与承受,身心经过一遍遍烧灼洗礼,早就超出了极限。昏昏沉沉之间,风琪似乎听他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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