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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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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会让你统统都想起来的,以后也。。。。。。再不会忘记!”



江昙墨原本覆在她手背上的指尖顺势往下挪了几寸,惹来她浑身剧颤。



“宇哥哥。。。。。。”风琪再度紧张起来,僵硬到连喘息都停止了。



“叫夫君!”江昙墨狠狠地吻她,急不可耐的剥开那薄薄一层里衣。“夫。。。。。。夫君。。。。。。”风琪已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颤抖着被他的热情淹没,最终惊喘着与他深深的契合到一起。



这是一个奇妙到诡异的时刻,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也充满着唯恐别离的惶恐。明明以前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却叫一个情动到完全无法抑制,失控到毛躁粗鲁,另一个则懵懂羞涩到更胜当日,只能瘫软着予取予求。



似乎,他们都已经不是自己了。炽热的汗水,沉重的喘息,温柔的情话,混乱的呓语,莫名的哭泣,深切的吻,长久到似无休止的律动,一切都似叫人永不厌烦。疯狂过后风琪竟有些失神,终于又想起之前要问的问题。



“宇。。。。。。夫君,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冷?”



“呃。。。。。。”江昙墨一时语塞,随即笑道:“我离了水,身上自然会变冷。”说着往她身上贴近几分,又道:“你若肯抱着我,我定会好些。”风琪果真将软绵绵的手臂抱过来,惹来他一阵低笑。



“在这里亲一下,就更暖和了。”



风琪果真红着脸凑上前去,他指在哪里便亲在哪里,直到高高挑起的唇角。



“果儿,你变得这么听话,真好。”



听他低笑着叹这一句,风琪皱眉,怎么她以前很不听话么?



“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更好。”



风琪越发皱眉,难道以前还有别人?那怎么可能!旁人她看一眼便要厌恶欲死的。



“你愿意。。。。。。以后都这样陪着我吗?”



不陪着他,要去陪着谁?风琪再度觉得,这个宇哥哥怎么这么古怪。



***********************



这天地之间向来都不缺是非,近来却着实不免太多,流言蜚语铺天盖地,关于素琴仙,关于新任魔尊,关于焚星宇,关于失踪的神帝,关于那场灭世天火,陈年旧事未来玄机,中听的鲜少,离谱到叫人拍案的倒占大半,多到简直已人心惶惶六界混乱了。 



“师叔,为何不使用玄机客栈的专长,说明真相,平息流言,还天下一个安宁?”



“不叫他们尝尝末日般岌岌可危的恐惧滋味,将来怎会知道感恩戴德?”



“这恩德。。。。。。可是为师尊求的?”



“师父常言,爱是付出,欲是索取,他向来胸怀大爱,又怎会需要感激!”



“弟子失言。。。。。。”



“这恩德乃是给神族生灵,还有那些将要为此付出太多,甚至是生命的人们所求。”



“神族?师叔的心思果真非同当年了。”



“我总不能枉费了师父的一片苦心。”



“只是,师叔那日与神帝所讲的话,可都是真的?”



“敢在你师父面前多嘴一句,就自己拔下舌头来!”



“呃。。。。。。”玉蝉摸摸鼻子,心道我想靠近几丈都难,哪里有机会说什么?瞄一眼远处老老实实静坐,听话到果真都不曾往这边观望过一眼的女子,欲言又止。江昙墨哼道:“没话说了便赶紧走!”



“呃。。。。。。那位小殿下醒了,想要见您一面。另外弟子只是觉得,师父她如今这样,真是。。。。。。太可怜了。。。。。。”玉蝉堪堪避过那道凌厉的掌风,迅即溜远了。



临出玄机雅渡之前偷眼望去,见那个方才还疾言厉色的男子早变了一副模样,正笑如春风的扶起那个女子,还帮她拢了拢耳畔的发丝,然后两人携手回房去了,他又莫名变了想法。



或许,能享受这样一种令人费解的爱,师父她仍是很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了,以后他俩肯定不会这样下去滴。



下章he大结局,有可能很长,有可能酝酿好几天。。。。。。



自私贪婪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寻思,虽然是结局了,但是一章一万字似乎太长了,于是,还是再做一章吧。



另外,这个折腾死人的小小江叫江玄江子意中不?



玄;幽远也。象幽而入覆之也。



玄门(道教);玄功(道家修道的功夫);玄玄道(道家及其深奥、神妙的教义)



玄机∶佛家、道家称奥妙的道理。



玄妙:深奥微妙。



天以不见为玄,地以不形为玄,人以心腹为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天也。



我特别喜欢这个字。。。。。。



古代人好像都有字的,冠礼后父母都会给儿子取一个字,小江提前给他儿取好了。



子意,取自“子意乎鱼”,出自《二叟钓鱼》。



这则寓言故事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冷静、沉着,不可轻浮、躁动和急于求成,要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事物,强求的结果只能是一无所获。即使无法做到气定神闲、举重若轻,起码也要专心致志,这是能做好事情的前提条件。同时也启示我们只有掌握科学规律;讲究方法,才能取得成效。



风琪虽然敏感多疑,江昙墨却能将她想到的一切都圆得周全。一个将对方视作唯一,另一个巴不得她往后时刻如此,两人终日在玄机雅渡中厮守着,养花弄草,摆弄雅器,笑闹间尽显柔情蜜意,果真要羡煞世人了。



“夫君,他们在做什么?”风琪手指着琉璃海上忙碌的众人,面有疑惑。“他们?自然是在筹备婚礼。”江昙墨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似怕她失足跌下望霞台般,更似时刻都想要跟她如此粘在一起。



风琪讶然,怎么竟真的要再办一次婚礼?



“你先回房歇息,我去看看他们可有偷懒懈怠。”江昙墨找了个十分简单的理由,见她依依不舍却果真回房去了,命隐在暗处的朝云与夕楚仔细看护,他则匆匆出了琉璃海赶去仙谷。



“江兄,你迟了三天才来相见,分明是故意吊人胃口。”焚星宇安静无比的坐在那条瀑布下面,气色好了许多,显然少不了玄瑛的功劳,脸上却不见了素来都有的温润笑容,反而带着几分动人的忧郁。



江昙墨笑道:“我在尽力弥补小殿下犯的错处,自然需要一点时间。”



焚星宇喃道:“我的错处?”



“你的错处,难道自己不知?”



“也许,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与此相比,已没有更加严重的错误了。”



“所以你就想要了结自己,替你双亲来结束这个天大的错误?”



“我只是。。。。。。”



“你不觉得,用自己的性命去要挟别人,是种愚蠢至极的做法?”



“想来的确愚蠢。。。。。。但在那时,除了那样做,我已没有别的办法可选。”



“你的确是个恭孝之人,我敬佩你,你父王也会以你为荣。”



“我父王?他从来都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世人都在传你父王心如蛇蝎,你却是宅心仁厚。”



“世人愚昧,又知道什么!”



“关于你父王的为人,世人不知,你也不知。”



“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这一次,你父王用自己的狠毒,成就了你的好名声。”



“你。。。。。。说什么?!”



“他若是真想软禁你,你以为自己有可能逃出来吗?”



“你是说?”



“他若是真想杀了那些人,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像你这样的平和之人,的确不适合长在勇武善战的神族,也许,他只是想给你一个理由,一个下定决心走自己想走之路的理由。他为你苦心谋划了一个机会,一个让很多人都对你感恩戴德的机会。你若是利用了,之后便会得到无法计算的好处,就算将来他不在了,就算将来你终于离了神族,仍会受到很多人的拥筹善待。”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今时今日,于神族你虽落个不忠不孝,于苍生却得个大仁大义,沧海虽大,不及天地,看起来,是你父王替你这优柔寡断之人选择了一个更加广阔的未来。但我只是用一个局外人的心思来臆测,究竟是与不是,还需你自己去问他才好。”



“他在哪里?”焚星宇急切起来,这一点正是他最想知道的。



“你伤到的是心,可不是脑子。。。。。。”江昙墨摇头叹息着回身便走,听他竟一改雅致咬牙骂了混蛋二字,又道:“我再混,也知道惜取眼前人,你这样固执又任性的傻孩子,可定要多加效仿才行。”



见他不掩得意长笑而去,焚星宇呆了片刻,终道:“我早知自己。。。。。。不如你。”侧目见远处升起一缕炊烟,被艳阳照得渺然如纱,他的心却似蓦然清晰了几分,阴郁不再,如沐春风,就连表情也不觉柔了下来。



********************



风琪与江昙墨携手离了琉璃海,四处游玩了两月,但去过无数个稀奇古怪的地方之后,虽然逍遥又过瘾,终因她害喜得厉害而不得不回山静养。那身子已四月有余,小腹都隆起几分,惹他照顾得分外用心,凡事抛开不管,只时刻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



婚礼之事早就筹备妥当,却一直拖着未定吉日,风琪不免追问。江昙墨总是好言劝哄,叫她耐心等待,这一日收到一条可喜的消息,于是改了话,也择定了吉日,正是上元节那一天。这上元节由来已久,那日里一元复始大地回春,众生祭拜的乃是主宰宇宙一切的太一大神,此节始于佛依于道,选在那日也算是大有深意。



虽有种种流言蜚语,却不乏卫道护生之人奔走,仙凡六界倒也没成一锅乱粥。但值人心惶恐之际,有几人还顾得出来应酬?江昙墨却在每张请柬中写明,说是礼毕之后有关乎天劫的要事详谈,如此自然没一个受邀了还不肯来。



是日,玄机雅渡中宛如灯海,整座谈芷山华彩闪烁迷乱人眼。宾客们数不胜数,分及仙神妖魔人鬼六界,甚至连些未曾受邀之人也慕名前来,名为贺喜,实则为了解惑。于是仙境主人解了结界,任人自如来去。只是,他们都被安排在琉璃海上搭建的诸般殿宇中,与谈芷山隔了数十丈之遥,也便对于婚礼一切只能远观不可细品。



人帝,蛇君左之玄,阴天子,诸天天帝,瑶池金母,玄穹帝尊,这等身份不匪之人自然要请至谈芷山上万花丛中的上座。神帝来的最晚,似也排场最大,陪同的还有神族四大龙王,却是不见小殿下焚星宇,海上众人不知他们的来意,也不知神帝因何失踪了几月,又不免飞短流长了。



南溟夫人自也要来,还带了雪影、妙妙、灵犀与玄瑛等人同行,都是风琪的旧识,只是早受了叮嘱拜托,虽有腹诽,自不会随意妄言说破玄机。碍于那要命的蛊毒,素琴仙自然不可前来,倒打发山中与风琪素来交好的弟子们来了。



有歌有酒有舞乐,还有种种祭祀必备之法,但众人又哪儿有闲情去品味?



吉时到,司礼官高唱一声,音达百里,四座俱寂。



礼乐声中一双新人被簇拥出来,众人顿觉眼前一亮。男子英挺,女子柔美,两套喜服彼此映衬着,虽都素白到纤尘不染,却也着实华美到耀眼之极。质地做工无不精妙绝伦,就连坠在其上的一粒小小的昆吾石都极尽稀缺难得,何况是由它穿成的片片流苏?



衣衫虽华美之极,却不及穿衣的人风采更甚,不见新娘子真容,但能见近日名头大噪的新任魔尊,仪容俊美顾盼神飞,半点不似个魔道中人,若除却那三分与生俱来的邪魅之态,便是个超凡脱俗的至仙了。



两人都戴着巧手精制的羽冠,风琪见了旁人便厌烦欲死,江昙墨也十分不喜旁人对她注目,于是面前多了一挂玄丝与昆吾石串就的珠帘,长长密密的挡住视线,几乎连路都看不清楚了。江昙墨握紧她汗涔涔的手指,小心引她走到花丛中央。



高台上早就端坐了一位女子,云鬓高挽,盛装华服,清瘦却不损仪容端庄,正是艳骨逼人的痴梅夫人。这位夫人此刻自是欢喜欣慰的,几个月来也早就不知偷看过多少次新娘子,当然,还有她腹中的宝贝孙儿,也着实为这场婚礼费了不少心思。



周围虽鸦雀无声,风琪却知道自己此刻万众瞩目,暗自里不免讨厌,好在有人时刻都紧握着她的手指,还不时传话过来安抚着,这才缓解了几分躁动,只像个提线木偶般听他点化行事。证婚人仍是琉璃仙,一双新人拜过天地,拜过长辈亲朋,也拜过众位宾客,受过众多美言祝福,很快便被送入洞房去了。



照说不该如此草率,江昙墨实在怕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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