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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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璿因她的话心底掀起巨浪,曾几何时,他们之间充满猜忌和隐藏,彼此用坚硬的外壳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何曾这般表达过对他的依恋?
情不自禁托着她的头,轻吻她湿润的眼睛,柔声呢喃,“傻初儿!你什么都不要做!想怎样就怎样!无论怎样的初儿朕都喜欢,朕不会赶你走,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没有了你,朕亦什么都不是了!你可懂?”
怀中的她使劲点头,手抚着他朐口,“我懂!我懂的!你这儿想的和我想的一样!是吗?”
“嗯!是!”他坚定地点头,将她的头揽回怀中,让她聆听自己的心跳。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她,依然是他的初儿!即便是过眼云烟,在她心里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心,依然唯她能懂···
正月的夜晚,寒气袭人,不知在御书房的台阶上坐了多久的初儿脸颊冰凉,两手更冻得伸进南陵璿衣内取暖。
他微微一笑,喜欢他的初儿如此依赖他的感觉,抱了她起来,“好冷,我们回寝宫了!以后有事一定要和朕说,不许一个人偷偷藏起来难过,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紧靠在他胸口,得到他的承诺,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有些疲倦,不由打了个呵欠,眼皮沉沉的,倚在他肩头就要睡去。
“初儿,今日那茶是你的功劳?”
迷迷糊糊听见他的声音在问,她哼了几声,亦迷糊回答,“嗯你喜欢喝?”
“是啊!以前你的茶是天下一绝,自失去你的消息,朕就再也没喝过茶,因为···没人烹出的茶能超过你的,更因为,睹茶思人,朕会很想你!”他说话的时候,唇角弥漫淡淡笑意,“只是,你怎么还记得烹茶之道呢?”
“我也不知道!”她强打精神,陪他说话,“见寝宫有茶,就拿出来用了!封哥哥从杭州带来几坛水,说煮茶好喝,我就用那水煮了,你真的喜欢?”
“当然!”
她很开心,睡意也渐远,能够为他做点什么,是她最幸福的事,“那我天天给你煮茶!”
他想,有些秉性和习惯是与生俱来的吧,她只是按照她的习惯行事,如同她忘记一切,独独记得她爱他一样,这样便是很好了···
回到初见阁,满屋子都是炭火和龙井的味儿,这,才像冬天,才像···家!他和她的家!
看着初见阁的一切,感慨万千,他书写这牌匾时曾经梦想的,能和她回到初见的那个上元,而今果然实现看了,一切仿佛从头来过。老天实在待他不薄啊!还他一个全新的初儿,无论这个初儿是怎样的,无论前路如何,他和她心的贴近,尤甚从前!
上塌,将她冰冷的身子搂紧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忍不住又轻轻责备,仿佛她仍是从前那个弱不经风的初儿,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而调皮的她索性把小手伸进他亵衣内,格格笑着,用微凉的手去呵他的痒。
他玩心亦起,抓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住,笑着吓唬,“你还闹!再闹朕···”
“怎样?”她扔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粉腻桃腮,无限娇俏。
他心神激荡。
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如今心爱的女子就在怀中,接下去该发生伺事,是顺理成章的,然而,他竟然有些不敢···
他和她,爱得那么深,那么刻骨,可是,却从未曾正常行过鱼水之欢···
她还会痛吗?她会害怕吗?她会接受吗?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盘旋···
“到底要如何?你压着我了!”她嘟起唇,扭了扭被他的重量压住的身子。
“别动!朕想···”他把头埋进她颈窝里,她的馨香愈加让人迷乱···
他的热气却熏得她肌肤微微麻痒,歪着头躲避,“你想干什么说啊,吹得我痒···”
他便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模糊低语,“朕想做一件事···”
尽管体内压抑过久的渴望已经在叫嚣,已经抵达几欲崩溃的边缘,他仍克制着,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衣带,在她柔滑的肌肤上逐步试探摸索,并用温柔的吻缓解着她可能会有的不安···
直至她的身体也渐渐发热,他忽而停住,在她上方凝视着她,喘息着问,“怕不怕?”
她水眸迷离,呼吸间有着和他一样的喘息,摇摇头,虽然她不懂他这样做是为何,更不懂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她在他的行为里沉迷而快乐,是以,柔软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努力仰起头,讲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贴在他唇上···
虽然是很笨拙的动作,他亦禁不起这样的诱/惑,果断地加深着这个吻,并顺手褪去她所有的束缚···
至此,他与她的苦恋终于有了最原始的结合,原本早该体验到的欢偷竟迟了数年···
第二十章若初见,共一世长天3
仍然是御书房。
南陵璿的现身之地只有两处—御书房和初见阁。生活甚是单调,上朝、下朝、处理国事,而后便是和云初见相守。却终于明白,原来单调便是幸福;人生最大的乐事便是明明在御书房批折子,无端想起她的一颦一笑,便会笑出声来。
小禧子也发现了从前终日锁眉的皇上如今脸上也总是挂着微笑呢,他在一边伺候着,心里也觉得安乐。
“你在笑什么?”眼前忽然多了个人影儿,纯净的笑容如孩子一般无邪。
他的双眸立时充满了光彩,放下朱笔,微笑凝视,“你猜猜。”天下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她一到来,其余的是便都可放下···
她很自然地绕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展颜一笑,露出细白的牙齿,“你一定是想起我了!”
他胸口一暖,“哦?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我也想起你了!”她把头埋进他颈窝,柔软的发丝蹭得他微微地痒轩。
情不自禁收拢了双臂,这个可人的女人,短短两句话便概括了“情”字的真谛,我的笑,只因想念你而我想念你的时候,你亦在想念我···
云初见的目光落在几上成山的奏章上,从他怀里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要多久才能批完呢?”
她的言下之意是——我想让你陪我了···
南陵璿有些歉意,“至少还得大半日呢!”
“那···我自己先去花园玩会儿,你批完来找我!”她从他腿上滑落,唇角依然深深的笑,看不出半点委屈。
他握着她手不放,一半舍不得,一半怕她心里难过不说出来,“在这陪朕不好么?”
她却摇了摇头,”不好!这样会影响你!太后一定不喜欢我这样,我要努力做她喜欢的人!”她已经知道,太后是宫里影响最大的人,就算是南陵璿也要让她几分。
他有些感动,为她这般的···懂事,他知道,其实她心里想他想得不可抑制才会来御书房找他。
“初儿···”依然握了她手,轻轻地摩挲。
“嗯?”她以为他有事和她说。
“没事···就是想叫你···”
“你傻啊!”她挣脱他的手,“还不快点批?批完就可以早点休息!”
“休息干什么呢?”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他忽然想逗她。
她脸上迅速飞上两朵红云,娇嗔,“想什么去了!”一跺脚,转身离去。
他望着他的背影,兀自笑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投入国事中,精神也愈加振奋起来。然而,才过了不过已盏茶的时间,就有宫女慌慌张张来报,“皇上,不好了!两位皇子落水了!”
他惊得站起,迈步就走,“救上来没有?”
“不知道!奴婢来的时候见娘娘跳下去救了···”
“什么?”他的步伐愈加的快了,宫女一路小跑也没跟上。
湖边,围了许多的宫女,还有太后忧急的声音,在人群中分外明显,“快!快啊!你们一个个的不争气,连个人也就不上来?”
南陵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人都还没救起来吗?扒开人群,却间最里面的太后一手抱着宝儿,太后身边的嬷嬷则抱着恩儿,还有几个嬷嬷忙着给两孩子换下湿漉漉的衣服。这么说,水里面的人是···
他来不及细想,跳入湖中,脑中闪过她上次自己坠落祭台便从他生命里消失了许久才出现,这一次可千万别又出什么差池,没有她的日子,他可一天都不想过了···
岸边的太后自然又乱了心,大嚷着“皇上怎可这样?还不下去救皇上,救不来诛九族”之类的,南陵璿都仿若没听见,心中只挂着一个初儿···
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勾住了他的脚,扎人水中返身,竟然发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这个磨人的东西,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竟然还跟他玩捉迷藏,抓他的脚?
不管怎样,欣喜溢满了胸膛,抓住她手腕,和她一起跃出水面,再顾不得周围众目睽睽,从生离死别的惊惶中脱逃的他捧住她的脸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末了,才想起自己和她都湿漉漉的,再如此在风里缠绵下去,只怕都要感风寒。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环顾四周,周围的人已识趣的散去···
“为何要和侍卫捉迷藏?为何不让他们救你起来?”他沉下脸,算是对她的责备。
“他们救我?”她指着鼻尖惊讶地反问,“就他们那水性,别最后还要我救他们!你知道吗?我在杭州的时候,水性可是出了名的好!”
说完她便放眼四处,念叨,“咦?去哪里了?”
“谁啊?”他不知她在找谁。
“那两个孩子啊!叫宝儿的那个,感觉好奇特!”她在花园里四处寻找起来。
南陵璿微微一笑,他一直没把他们还有个孩子的事告诉她,怕惊了她,在等最佳时机呢,从今日之事看来,终是母子天性,他的许多心思都白费了。
上前拉住她的手,“宝儿回去换衣服了,你也得去,不然都要伤风的!”
他们一路携手走着,一路说着话。
“初儿,告诉我,有这么多侍卫,为何要跳下去救这俩孩子?”他相信宝儿和她是母女天性,可恩儿呢?
第二十章若初见,共一世长天4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什么也没想!”
这样的回答多简单,却又多么真实!南陵璿不禁加了加力,握紧她的手。
一路,云初见都显得心事重重,南陵璿有所察觉,也不点破,直到回到初见阁,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他才将她拥入怀中,轻问,“朕的初儿今天有心事,怎么?连朕也不打算告诉?”
云初见微微嘟了唇,面含笑意,“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是不打算和你说,你不是还有事没忙完吗?我打算晚上再和你说呢!”
咀呵……他轻轻地笑,果真是个贴心通透的人精儿!若太后知晓这副情景,还会反对他立为后吗?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吧,也不在这一会儿!你的事比任何事都紧要!”
“好!”她眸子里流露出迷茫,“南陵璿,不知道是为何,我一见宝儿便有种很特殊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总之比喜欢更深,觉得他应该是……和你一样重要的人……可是我怎么会记不得他呢?所以……南陵璿,把宝儿给我好不好?让他来初见阁和我们住一起,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和我作伴。”
旮“好!”他看着她,简单地微笑。
云初见有些意外,“这么爽快?”
“是啊!”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是怕惊了你,宝儿……其实是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所以,你有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
他曾设想过千百种云初见知道宝儿是自己孩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情形,然而,却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云初见居然趴在他怀里,安宁而幸福地微笑着,乖巧得像个孩子。
“你怎么了?”她异常地让他有些害怕。
云初见则扑哧一笑,“瞧你的样子,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早就猜到了!我问过小禧子很多事情,我嫁给你好几年了,怎么会没有孩子呢?”
原来是这样……
他相信小禧子不会乱说话,定是捡好听甜蜜的说给云初见听了,不过,即使小禧子说了实话又如何?说不定哪一天云初见又会突然想起所有的事呢?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就如她会突然变得一无所知一样。
听独孤舞说过救初儿的过程。原来那祭龙脉那日初儿被湍急的流水冲到下游岸边,恰逢浪迹天涯的独孤舞经过,初儿得救,却在醒来的瞬间忘记了一切。独孤舞说,这是完全可能的,初儿一生所受的苦太多太多,重创后上天帮她选择了遗忘。
彼时的独孤舞已和北上的风之虞相逢,两人正同往杭州的途中,风之虞认为既然上天都不让她记得前事,或许冥冥之中是老天给她机会重生,让她离开宫廷,过平静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也许会更适合单纯如初的初儿。所以,二人才带着初儿远远的离开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什么都不记得的初儿独独却还记得一个南陵璿……
想到这儿,南陵璿便笑了。
云初见发现他在笑,绕着他的颈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