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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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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很懂事!睡了,嗯?闭上眼睛!”他的吻浅浅落在她尚且湿润的眼睛,自己却湿了眼眶,为的是她的坚忍。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她此刻的伤心,而她竟能说收就收,还在他面前展露如此安详的微笑,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他不再担心,而事实上,她的心里有多痛啊!

这个女子,表面看起来娇弱,骨子里的韧劲却一点也没变!他忆起从前她和他对抗时高昂的头,既骄傲又伤感。这样的女子,值得他一生珍爱,若能换得她健康,他愿意不惜一切……

夜已阑珊,相拥的两人痛定之后,已无情/欲的冲动,只有温情默默流转,渐入梦,梦里连绵不绝的,是灯火辉煌的景。

云初见一日劳累,加之情绪过于激动,这一夜睡得十分沉稳,倒是南陵璿,在她睡着后,忧思重重,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是以,竟比云初见还起得迟。

待他醒来时,云初见却不在床上,这些日子习惯了每日醒来静看她熟睡的容颜,并小心翼翼聆听她的心跳,探摸她的脉搏,以确认她还活着,突然不见了她,竟惊得魂飞魄散,一坐而起,大喊,“初儿!”

“我在这儿呢!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松了口气,这一个瞬间,是从地狱到天堂的惊变,凝目望去,妆台前的她回眸一笑,艳压窗间丹桂秋菊。

“你好美!”他惊艳的同时,情不自禁赞叹。

今日的她是刻意打扮过的,鹅黄碧烟罗,散花浅绿烟纱裙,腰间金丝软烟罗束出纤腰一握,颜色应了这秋景,恰如碧绿枝头闹秋的菊,却比菊更多了妩媚俏丽。

云鬓斜插了金步摇,回眸的瞬间,步摇微颤,慧眸转动,初见时的慧黠调皮尽数回返。

他眯起双眸,如醉如痴,不禁伸开双臂,轻唤,“过来!”

她却俏皮一笑,嘟了唇,“不来!你等着!”语毕,竟出了屋。

他恍若梦中,索性重又躺倒,始觉方才竟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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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忆初见,只争朝夕10

闭着眼睛,眼前满是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他微笑着,恍惚中意欲掬起她的笑容,却见她身影渐淡,最后消失于无形。

他骇然睁开眼,想是昨晚太累,这稍一眯眼,竟又浅睡了去,还做了个梦,自此,不敢再睡……

门外响起格格的笑声,是他鲜活的初儿回来了,不知出去一趟,搞什么鬼!

门开,未见其身,空气里便飘入龙井的清香,只有初儿才能沏出十全十美的龙井来,而今日的这茶香却比京城时更纯更薄更怡人,闻着,茶瘾便被勾了上来。

咖他起身,迎了过去,笑道,“我说今日怎么了,原来是献殷勤来了!怎么这么好兴致!”

她捧着茶进来,置于桌上,抿唇而笑,“王爷只知喝茶,你可知道你在京城喝的茶,水来自何处?”

此时,她背对着他,娇小的身形纤腰不堪一握,此次江南行,她更显瘦了,心中怜惜,不由上前从身后拥住了她,“不知,说来让我长长见识!”

聆“来自杭州的虎跑啊!你看看你,这一碗茶里凝聚了多少财力人力?还有……”

“还有初儿的心血!”他未等她说完,接了下去,颇有些感动,“原来你那时起便这么有心?谁给你从虎跑运水来?”

这第一坛虎跑的水是太后给的,这个她可不能说,甩个小心眼也不算为过吧,笑着转身,“自有高人赐水,当然,水亦有用尽时,这得感谢你把我放在凤清轩啊!那儿南来北往的客人多了去了!”

他脸上便挂了不悦,“什么?你让臭男人捎水过来?”

这下可让她揪到把柄了,这旧账她原本不打算再拿出来算,如今他还较真了,那就算算吧!

“是吗?王爷也知道那是臭男人积聚之地?当时不知是谁说的来着,要让我在那……”他曾经说过,让她尝遍男人的滋味,此时想起,简直不敢相信会是他说的话,不过,既然已过去,亦当说笑吧,不愿让不愉快的记忆破坏了如今难得的美好。

他猛然低头,以吻封住她余下的话,那样不堪入耳的话是他气急时的口不择言,完全背离了他的本意,恋恋不舍离开她唇瓣时,他低喃一声,“对不起!”

这是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道歉的话,她并不需要心中崇敬的伟岸男子低头,时至今日,她亦完全明白那时的他是在多么艰难地求生存,既然选择了爱这个男人,若无宽容,便只有更深的伤害。

她笑着摇头,然,警钟可是要敲响的,“南陵璿,下不为例,若你再一次抛下我,便永无回头之日!”

“不会!我说过,再不会放开你的手!”他握紧她的手,认真地凝视她的眼睛。

她却笑了,如花枝颤,“好了!请你暂时放开我的手!不然怎么伺候王爷啊!”

他见她笑得开心,才放宽心,言语间也多了戏谑,“哟呵,我看看,今日这日头是打西边出来的吗?云王妃竟肯屈驾伺候我?”

他忆起从前在王府时,每每要她为他做一件事情,都得用福儿来要挟,不觉啼笑皆非。

她笑着用食指戳他的胸口,“你就有福了吧你!”说完朝门外喊道,“还不端水进来!”

“是!来了!”封之虞笑嘻嘻地端了洗漱用水进来,末了还抱屈,“我可是越混越回去了,混成端洗脸水的小厮了!”

云初见瞪了他一眼,“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叫你再进来!”

封之虞假意一脸苦相,出去掩上了门。

云初见便端了白菊盐茶给他漱口,他赶紧自己接着,“这些事就让丫鬟来吧!你身子弱,别累着了!”

“不好!”她固执地给他擦脸,“你是我的相公,为什么要让她们摸你!”

嘴上这么说,心中想的却是,这样的日子还有多少呢?过一天算一天罢了,她恨不得为他做每一件事,只是,这样的感伤不愿意让他看见……

他从前不是定要她为他绾发吗?她那时不愿,便总是拿福儿来要挟她,现在想来,其实,他是喜欢她为他绾发而已,只是不知该如何让她就范,总不能软语相求吧?

想到这儿,不禁笑出了声,取了玉梳,放落他如缎黑发,细细梳理,他的发还是那么柔软顺滑,很难绾成一个髻,稍不留神,便有一缕滑出来,又得重新开始。

她喜欢这个游戏,一遍一遍,似乎每多绾一遍,她便可多活一天,伴在他身边的日子也多了一天……

他最享受的便是这个时刻,从前就是,一直都是,享受她柔软的小手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听见她笑,问道,“笑什么?”

她抿唇,“不告诉你!”

“真不说!”

他头一歪,企图看她的笑容,她手中的发却尽数散落。

“哎!你看你!我好不容易绾起来的!又得重新开始了!”她含笑娇嗔。

昨晚,在他怀中哭完以后,她就发过誓,今后的日子不再流泪,她要他记住她最美丽的样子,最灿烂的笑容……

“那就开始啊!”他坐正,她的笑容让他心酸,她笑得再自然,再真实,她眸子里隐含的哀伤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同样,他的心酸也不会让她看见……

第十三章忆初见,只争朝夕11

终是将那支通透的玉簪稳稳插/入他的发髻,封老板便亲自传来了早膳。

南陵璿一见,皆是地道的京味儿,居然还有像模像样的小吃,笑赞,“今日这厨子不错,这色泽和香味儿似乎和京城的相差无几!”

封老板竖起了拇指,“那是!王爷不如尝尝,看这味儿如何?”

“行!我尝尝!”他箸筷一试,赞叹不已,“真是不错!赶得上我王府的厨子了!初儿,你来试试!”

咖云初见笑而不语,把封老板给笑得合不拢嘴,“王爷有所不知,这早膳可是王妃起了大早,亲自下厨的!”

南陵璿箸筷的手一抖,忆起自己开玩笑时说的那句话——自己还从来没吃过她做的菜,却让封老板赶了先!她如今是在弥补所有的遗憾了!她亲自伺候他漱口洗脸,一大早给他沏茶,为他绾发,皆是因为他喜欢;而他没吃过她做的菜,她便亲自下厨,丞相的女儿会烹饪,可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放下筷子,转身拉她一起坐下,握住她手,她额前还凝着细细的汗珠,伸袖擦了,“没必要这么辛苦的!”

聆她却唇角弯弯,笑得纯净,“我乐意!其实,我发现自己动一动比成天躺着舒服,你看,我今天气色是不是好多了?”

他玉指抚上她脸颊,点头,笑容里几许苦涩,没错,确实好多了,上了妆,点了唇,怎不好?

她不满意他这样的态度,把筷子塞入他手中,“快吃啊!吃完你快点把你的事办了,然后陪我游一游,好不好?”

他不忍心扫她的兴,“好!今日我无事可办,吃完就陪你游玩!”

云初见定定地看着他,心中某个希望未曾泯灭……

连续几日,云初见都是这般,早起,伺候他生活上的一切,白天精神好的时候就出去游游湖,晚膳时还会备上酒,陪他小酌,只是不敢多喝。

这日,如往常一样,花间一壶酒,几个菜,两人月下对饮。

云初见只沾了沾,吃了几口菜,推说累了,要先回去躺着。

南陵璿听了便责备,“都说了让你别这么劳累你不听,明日不可再这样了!不然我可真要怒了!”

她浅浅一福,“是!妾身遵命!行了吧?我先退下了!”

他欲扶她进去,她却打了个呵欠不让,“不用,只是累了,不至于,你吃着吧,吃完再来陪我!”

南陵璿狐疑地看着她,觉得今晚有些异样,坐下匆匆扒了几口饭,忽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而上……

怎么会这样?随着这热流迅速在体内膨胀,他感到对女人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看着这一桌的酒菜,他旋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傻女人,还是没放弃要孩子的想法,竟然想出这个办法!

他真想冲进去好好治治她,可是又不敢,怕自己在药力控制下会忍不住要了她,那可就麻烦了!只是,她这药哪里来的?

“独孤舞!”他怒吼,疾步冲进独孤舞房间要解药。

独孤舞见他这么火急火燎进来,以为云初见的毒又发了,说了句“我去看看”,迈步便往外走去。

南陵璿急怒,“你去看什么?”

“看王妃啊?”独孤舞讶异,难道不是王妃毒发?

“不是她!是我!”南陵璿满脸涨红,已憋出大汗。

“你?”独孤舞这才发现南陵璿的异状,把了把他的脉,惊得合不拢嘴,“王爷,你中了断肠销?魂散?谁干的?”他忽想笑,“谁看上王爷的美色了?”

“你少给我装糊涂!初儿不是从你这儿弄去的药?拿解药来!”他想把独孤舞的笑容给撕碎。

“王……王妃?”独孤舞恍然大悟,“我说她前几日为何找我借毒经看呢,原来……王爷,我发誓这药不是我给的,是王妃自己看了毒经去药铺买药配的,而且……”他扑哧笑出声,“我配的药会这么不知轻重吗?王妃至少给你用了两倍的药量,王爷你能忍到现在,我真是佩服了!”

而南陵璿忍得何其辛苦,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低,几乎想一掌劈了独孤舞,“你还在废话,拿解药!”

“解药?”独孤舞摊开双手,“这种烈性合欢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啊!不过,如果王爷愿意的话,男人也行……”

“独孤舞,你想掉脑袋了!”南陵璿一掌拍在桌脚,方桌应声而散开。

独孤舞见他的模样,知再忍下去不妙,忙道,“王爷,我去找个女人来,再忍必血管爆裂而亡!”

“不行!拿药来!拿冷水来!”南陵璿无法自持,坐于椅子上压抑着体内的烈焰,不敢动分毫。

独孤舞在浴桶里注满冷水,先将他扶进去,“王爷,这冷水只能稍稍缓解,待药力持续发作便没用了,且这断肠销?魂散是所有合欢药里最烈的一种,必须行鱼水之欢方能解,否则便会出现眼睛模糊,意识不清,最后血管爆裂。王爷你忍一忍,我去找个女人来,若看不清了,抑或心智模糊都属正常,交合后这些不适都会消失!”

他刚刚经过花园,便听见有人叫他,“独孤舞,哪里去?”

回头一看,是云初见……

“我……这个……”他含糊不清,他敢说是给王爷找女人吗?“

“是去找女人吗?“她问得直截了当。

第十三章忆初见,只争朝夕12

独孤舞的房间内,南陵璿泡在水中,全身通红,嘴唇竟起了泡,冷水早已不冷,而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到了极点。

“砰”的一声,独孤舞破门而入,焦急地翻看水中的南陵璿,见他闭着双眼,急促喘息,知药力发作到了极限,急忙把他弄上榻,明知南陵璿已神智模糊,还是交代了一句,“王爷,解药来了!你慢着点啊!”说完赶紧远离了他,唯恐他将自己当成女人……

门外飘然而入的是一名白衣女子,浑身散发着庸脂俗粉的香味,关了门,吹灭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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