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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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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听了便微嘟了唇,云初蕊?怎么可以把她和云初蕊比?虽然自己不是万紫千红中顶儿尖儿的人物,虽然,也知道南陵璿这是在自谦,可是,把她和云初蕊摆在一块,就是让她不舒服!

南陵止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她的雪色娇颜,她小小的颦眉,都会让他心惊肉跳一番,更会让他痴痴贪恋,当下便看出了云初见的不愉快,笑道,“四弟差矣,你定不知,初儿可是个让人开心不已的宝贝……”

开心?南陵璿胸口堵得实实的,他几乎没见她开开心心笑过,莫非,她的笑,只为南陵止绽放?

“呵!”他轻笑,不服气,“自然,有她,我这封闭的王府生活,便不寂寞了……”

她可知?这句话发自他肺腑呢?。

“是吗?”南陵止话里的酸意,深深浅浅,目光在南陵璿脸上流连不止,忽见桌上刚烫好的酒,道,“四弟,很久没喝酒了,今日我可喧宾夺主,当这壶官,来,我给你倒酒!”

南陵璿也不推迟,只道,“好!”

南陵止便把住酒壶,起身,目光一直凝视着南陵璿的眼睛,一丝狡黠的笑一闪而过,他倾泻酒壶,却不是往杯里倒,而是有意将滚烫的水滴在南陵璿腿上。

云初见在他身后看了大惊,这烫开了的水,滴在腿上不疼吗?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南陵璿却坐得笔直,犹如什么也发生过。

太子立即道,“哦!是我!不小心把酒洒在你腿上了,我来擦擦!”

说完便上前蹲下,用自己的手去擦,一边问,“四弟,还好吗?要不,给我看看烫伤没有!”

南陵璿亦不阻止他的行为,自嘲地笑,:“怎么会烫伤?这脚都两年没知觉了!”

南陵止便住了手,回座,抬了抬眼皮,摇头叹息,“哎!有时我真希望四弟这残障是假的,可是,又想,这也不行啊,若残障是假,不是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

哼!南陵璿暗自冷笑,南陵止此行便是旨在揭开他的真面,指他欺君之罪,然后杀头吗?他的路,可真艰难……若不欺君,无实权实力的他,迟早被南陵止等人害死,好不容易欺君自保,若被揭穿,还是死路一条……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云淡风轻,“那可真谢谢太子关心了……”

南陵止,还真是关心他啊!

“哪里哪里!都是自家兄弟!来,别说这些扫兴的!我们喝酒!顺便让初儿弹奏一曲吧!初儿的琴可是一绝呢!”南陵止举起酒杯。

“好主意!我也很久没听初儿的琴了,初儿,献献丑吧!”他欣然应允。

然,云初见却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事……要糟糕!

可是,却不能驳了南陵璿的话,他说过,在这王府,他才是天呢!

取了琴坐下,调了调音,从一开始,她便注意到南陵止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她……

第十章风云起,痴心两离15

有了先前南陵止对她的***扰,面对他这样的目光她便有些不自然,不知该谈什么曲子,顺手便弹了和蓝天合奏过的“关雎”,曲调一起,她便发现南陵璿的脸色变了,她不懂是何原因。

而南陵止也变了脸,欣喜盎然,待曲落,旁若无人地问,“初儿妹妹这曲子是弹给我听的吗?”

云初见原本拨着琴弦准备弹下一曲,一听这话,琴弦便“嗡”的一声断了……

她脸色煞白,看向南陵璿,这么明显的挑逗,她真担心南陵璿会发怒,然而,她又错了,南陵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也和他无关……

均忽见太子下巴微抬,他的侍卫便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寒光凛冽,横在南陵璿脖子边,离颈部皮肤只有分毫之远,云初见差点惊呼,却又怕自己的大惊小怪会惊了南陵璿,若他稍稍一动,便会被匕首割断喉管……

她知道,南陵止仍在试探南陵璿,看他在生命攸关之时会不会出于求生的本能而反抗,这样便能知道他究竟是真瞎还是假瞎……

可是,她知道,南陵璿是真盲,在刀刃下仍然一动不动……只是,这样的试探太危险,她不禁使眼色,想让他下令使侍卫退下。

耒适逢福儿进来添酒,匕首便从南陵璿脖子移开。

然而,只见南陵止邪魅一笑,忽然伸手过来揽住她后颈,将她一把拖到自己面前,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初时,她蒙住了,然而,她马上明白过来,这亦不过是南陵止的试探而已……

任何男人看见自己的妻抑或妾与另一个男人亲热都是不可忍受的,可是,南陵璿真的看不见啊……

她该怎么办?目光斜视,福儿被侍卫拧在手里,寒光刺眼的匕首横在了福儿脖子上,侍卫的脸色在说,如果她喊一句,福儿便会血溅当场……

她闭了眼,流下屈辱的泪……

南陵止却不满足于此,手开始解她的衣襟……

她已经感到南陵止的手穿过衣物探入她的身体,她咬紧了唇,却多么希望南陵璿能听见细微的响动响动飞针救她……

可他,到底是没听见还是不敢动太子?

当太子的手滑至她腰间,试图往下时,她绝望了,南陵璿是指望不上了,跟了一个不能保护自己的男人,不,应该说一个不愿保护自己的男人,她的心,算是凉透了……

只听“吱吱吱”,承锦阁内响起璿儿乱叫的声音。此时,是璿儿洗澡的时间,想必热得等不及了,烦乱地乱叫。

云初见几声口哨后,璿儿便如一道白影,朝福儿那边扑过去,貂儿的动作敏捷如闪电,远远胜过人,侍卫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璿儿便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吃痛,匕首掉落,福儿逃脱。

见福儿已无危险,云初见便开始在南陵止手中反抗,璿儿救了福儿之后,又朝南陵止扑过来,在他脸上猛咬一口……

南陵止不敢出声,擦了擦脸,手上已沾满鲜血,恼恨地看着那只雪貂。

云初见整理好衣服,怕南陵止伤害雪貂,又吹了声口哨,璿儿便嗖的一声消失……

发生了这一切之后,南陵璿神态怡然,“初儿,怎么了?雪貂跑出来了?”

云初见不言语,心中怨尤,更不知如何讲述发生了什么……

南陵止却抢在她前面道,“呵呵,是啊,好可爱的一只貂儿,是初儿妹妹的吧?从小就开始养的,从前我常去相府的时候就与我相熟,想必今天见了老朋友来,出来和我耍了!”

“相府那只早死了!”云初见冷冷道,一如她此时冰冷的心。旨在告诉南陵止,她和他之间或许有过的竹马之情也彻底死了,今日之事,让她对南陵止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

虽然南陵止与南陵璿是政敌,虽然南陵止多次惹她不高兴,但是,在她心里,至少还有一点点往事的影子,到了今天,这丁点的影子也被厌恶取代了。所有的信誓旦旦都是虚的,只有皇位是实的,为了皇位,誓言便会变成谎言,她,就会变成一颗棋子……

不仅南陵止如此,或许,天下男人皆如此……

父亲、哥哥、还有南陵璿,谁不是让她一次比一次寒心呢?

她的话让南陵止有些挂不住,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呆不下去了吧?于是拱手告辞,“四弟,天色已晚,愚兄就不耽误四弟休息了,四弟身体不好,要多多保养才是,下回我让人送些上好的高丽参来,愚兄就此告辞了!”

南陵璿恍若一切都未发生,淡然笑着,“多谢皇兄惦念,皇弟行动不便,就不相送了!让初儿送送你吧!”

云初见憋了一肚子委屈,站着不动,南陵止一笑,道“不必不必!四弟有时间去宫里走走!”南陵止一番虚假的客套之后,终带了侍卫离去。

承锦阁沉寂下来。

云初见犹如无南陵璿此人,招呼着福儿打水来,给璿儿洗澡。

南陵璿冷冷喝住,“怎么不说话?心虚吗?”

她冷笑,“初儿不心虚,只怕心虚的是王爷!”

他显然一惊,“此话何意?”

她便不说话了,只大声叫着璿璿。

“过来!”他喝道。

她想了想,乖乖走到他面前。

()。

第十章风云起,痴心两离16

“靠近点!”

她依言,下一瞬,他的铁指勒紧了她的脖子,他阴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府,“肮脏下作的东西!给璿璿洗澡?先把自己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将她一推,推倒在地上,遂离去。

薄夜里,微凉的地面凉不过她的心……

均初时,她还只是揣测,此刻,便是确定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那般敏锐的耳力,怎会听不见响动?只是不愿救她罢了,她想象不出,如果不是璿儿及时出现,会发生什么。他的忍耐力不同一般,竟能放任自己的女人被凌辱……

默然从地上站起,寂寥的承锦阁大殿便唯余她独立,背心汗湿,夜风轻吹,寒意浸透了心……

耒福儿忽然慌慌张张跑来,一路嚷着出了大事。

“何事?”她凉透的心已无任何事能激起波澜……

“茗思王妃去惹汗血宝马,结果被摔伤,王爷正赶了去,听说要杀马了!”福儿深知小姐和宝马感情深,一听到消息便急急来报。

“杀朱朱?”她大惊,如今这世上,除了福儿,便只有朱朱和雪貂璿璿和她最亲近,杀了朱朱,等于杀掉她一个亲人!

她二话不说,匆忙赶往马厩,希望在南陵璿下令之前救下朱朱。

待她赶到时,马厩已围了许多人,只听见朱朱的嘶鸣,还有茗思哇哇的哭声,以及南陵璿急怒的爆喝。

不知道他们把朱朱怎么了?云初见钻进人群,只见好几名侍卫手握匕首,围着朱朱,看样子是要杀它了,只是朱朱性情狂野,扬蹄反抗,一时半会还接近不了。

云初见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挡在侍卫前,近看,朱朱的竭斯底里让她心痛不已,不禁大喊,“朱朱!是我!我来了!”

听见她的声音,朱朱懂事地安静了下来,大眼睛里居然泪汪汪的,难道马儿也预感到了生离死别吗?

凉透心的她含泪抱住朱朱的头,抚摸着它滑顺的鬃毛,哽咽,“朱朱!别难过!我会保护你,不会让这些人伤害你!”

语毕,她决然转身,对面轮椅上的白影如此遥远,远得她再也看不清他的容颜……

模糊的视线,清冷的语气,她的冷漠绝不亚于他,“王爷,初儿求你一件事,不要杀朱朱!”

这,便是她求人的方式,求人都求得这么趾高气昂,骄傲冰冷……

论冷漠,他永远是个中高手,他的容颜,如笼上一层寒霜,目光如冰,冻结在云初见身上……

他身边的茗思哭得声嘶力竭,不知摔到了哪里,裤脚都是血……

给茗思看伤的大夫忽回道,“启禀王爷,王妃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自身无大碍,只是……”

大夫说到这里便停住了,似不敢说下去……

“只是如何?”南陵璿习惯性地蹙起眉。

“只是……王妃的胎儿不保……”大夫轻道。

此话如惊天霹雳,震惊了在场每一个人……

云初见第一次听见南陵璿用几乎脱力的声音在说话,“把王妃送回绛紫轩静养……”

她听见了他的心在颤抖……。

而她的心,亦随着碎裂,却不知,是为何……

许是因为知道他和她有孩子便想起了无数个寒夜,她孤寂难眠,他们却恩爱缠绵;许是,因为看到他为茗思的孩子心碎;许是,因为明白了一件事——朱朱这一回闯了大祸,逃不掉了……

她理解,这事或许与朱朱无关。汗血宝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是王府不成文的规定,偏偏不怕死、爱寻衅的茗思要来自己找踹……

茗思掉了孩子,哭成泪人,爬到南陵璿脚边,抱住他的腿大哭,“璿哥哥,对不起,茗思真的不知道有喜了,茗思只是好奇,这宝马为什么只亲近云王妃一人,是不是有什么巫术……谁知果真被踢了……璿哥哥……茗思肚子好痛……”

云初见便笑了,茗思的话说得多好!只是来试试是否有巫术,结果真的掉了孩子,那么就说明,这宝马是自己施了巫术的吗?换言之,则是云初见的巫术害死了他们的孩子?那么,处死的人是否该是自己呢?南陵璿会信吗?若他相信此言,那她从此便要鄙视他了……

南陵璿叹了口气,将她抱起,血,沾染了他雪白的袍。

“茗思,听话,先回去修养,孩子我们还可以再有。女人掉一个孩子,便对身体是一次重创,你若任性而有个三长两短,我哪里再去找一个茗思?乖,去吧,这里交给我!”他当众亲吻着茗思的额头,把她交给抬了躺椅来的侍卫。

茗思终哭哭啼啼离去,南陵璿便朝着朱朱和云初见的方向微抬了下巴。

远远的,云初见缓缓跪下,面色漠然,“初儿跪下来求你,求你饶朱朱一命,好吗?”

她从来不曾如此低声下气过……

即便失心草毒发之时,她亦只是求他杀了她,而从未曾下过跪;今日却是顾不得了,虽然知道他饶恕朱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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