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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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璿,你干嘛?”她瞪大眼睛,他的样子让她害怕
而他,只是朝着她声音的方向伸出双臂,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璿璿”受惊,吱吱数声,从她怀中跳开,她担心它是否摔着,指着它惊呼,“璿璿啊!”
他把她整个头都揽进怀里,按着她,轻言细语,“真正的璿,在这里,你还要哪个璿璿?”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南陵璿说的话吗?
“初儿,不怕,以后我不再动你,以后都不会痛了”他如是在她耳边低语。
云初见如坠云里雾里,不知道南陵璿何来此举,只不过,他这样的声音很动听,好像上元夜的灯火中,他俯下身问她“你熏的何香”时一样,他的唇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发,她光洁的额头,她的鼻尖
她真的好迷恋这样的感觉,情不自禁仰起脸,他的唇便落在她唇上了,温柔地启开她的唇齿,一点一点和她交融,一点一点和她纠缠
福儿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门
花园里,独孤舞和独孤傲仍然站在原地,看着掩上的门,满脸沉重,尤其是独孤舞,目前只有他知道云初见究竟是谁,可他该不该对独孤傲说?不,不要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12
“哥!一月失去一碗血,不会有事的,所以,初儿只要每月喝一碗王爷的血,只要王爷不碰她,就不会有事,对吗?”独孤舞问着一个对于毒仙来说很愚蠢的问题。
独孤傲立刻斥责道,“我说你最近昏头昏脑把学的都忘记了吧?失心草的毒就算不发,最多也只能活五年,混上情蛊,送命更快,指不定那天就随时送命了!不过,一个对王爷有害的人,也不值得姑息!”
“可是,她不是被迫的吗?”独孤舞为她辩解。
“被迫的又如何?”独孤傲反驳道,“若有一天她被迫把王爷杀了,也值得同情吗?”
绢独孤舞无言,叹了口气,“她最多只能活五年,你不跟王爷说?”
独孤傲想了想,“以后再找机会说吧!今日他够难过了!真是冤孽啊!”
静静看着这一切的还有封之虞,在沉默中悄悄隐退
颊屋内,温情迤俪,云初见融化在他的唇温里,既害怕,又贪恋他的温柔,舍不得推离,身体也因怕他进一步的举动而颤抖。
南陵璿感觉到她的惧意,轻啄她唇瓣,手抚着她的身体安慰,“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云初见这一回,是真的不懂了
她忽而想起他刚才冲进来时的伶俐,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看不见,他不是没骗过她
是以,伸出手,在他眼前轻晃,她期待他的眨眼,她不希望他是瞎子,可是,他却茫然对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中大为失望,不禁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他明知故问。
“南陵璿,你看不见是什么感受?”她无法想象,黑暗中的人生活会是怎样的。
他想了想,扶起她,对她说,“闭上眼睛!”
她依言。
原本,她坐在他膝头,南陵璿却举起了她,忽然松手,她感觉自己往下坠去,慌得睁开眼,赶紧伸手抓住他衣袖,而最终,却稳稳当当落在他臂弯里。
“知道了吗?感觉就是想抓住什么东西!”他本想说,黑暗中,迷茫的时候,会想像她刚才那样,抓住一个人的手
“南陵璿”她喉间被哽住一般,只觉得今日的他大不一样,甚至,对他多了怜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然于他而言,今日已说得太多,轻轻拍了拍她,“下去吧,刚刚毒发,好好休养,几日后端午,带你去看龙舟。”
“真的吗?”在她眼里,今日的南陵璿已是大发慈悲。
“真的!前提是,看完龙舟乖乖跟我回京城,再也不许跑!”他心中想的是,独孤舞怎不早告诉他,他的血能镇毒?从今日起,初儿不再需要解药,有他,就有她!
云初见没给回答,她自问,她能说不吗?他一只手便可以把她拧回京城去
南陵璿安置好她,便出了房门,让福儿推他径直去找独孤傲,他还有事相商,然,到了封老板专为他准备的小院,却见小禧子手中拿着一只鸽子,给独孤傲和独孤舞看。
“到了吗?我听见禧公公的声音了,你回去吧!”他吩咐福儿。
“是!”福儿看见小禧子已往这边看来,那这就不需要她了,小禧子自会过来推他家王爷,便遵命告退。
待福儿的声音远走,他才道,“小禧子!什么东西?拿给我看看!”
“是!”小禧子把鸽子递了过来,“王爷,就是一只信鸽,侍卫适才打落的,这有一封信。”
“给我看看!”他接过,一张折成卷的纸条,上写:封家乃南陵璿势力。
既无称呼,也无落款。
南陵璿心中一寒,一个不愿意想起的猜测在心中萦绕,“知道是谁的鸽子吗?”
“王爷,不知道!”小禧子回道,说完后又不甘心,补充了几句,“可是王爷,知道封老板是您势力的人不多,最近知道的就更少了”
他知道,小禧子想说是云初见,当即便阻止,“不要做无故的猜测!”
“怎么是无故?”小禧子不服了,“王爷难道您不觉得是她吗?她不是没干过背叛你的事!而且不止一回两回!”
“小禧子!”他开始发火,“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忘记上回的板子了?”
上回云初见执了玉去王府求助,被小禧子挡住,胡言乱语了一通不说,还把玉给收了,当时他可是怒不可遏,打了他八十大板,在床上趴了一二十日才能下床
小禧子扑通跪下,“王爷,奴才没忘,奴才不敢忘,可奴才还是要说!就算王爷把奴才打死,奴才也要说!云王妃不是好人,是狐狸精,她一心就是要害王爷,王爷如今被她迷住,看不清真相,处处护着她,奴才忠心耿耿,有必要尽忠言提醒王爷!”
南陵璿手中拽紧了纸条,运功,掌心展开,纸条化为碎末,飘散在风里
“小禧子,云王妃怎样,是我的事,凡要加害王妃者,如这纸条!”他字字铿锵,阴寒冷冽。
“王爷!不要执迷不悟啊!”小禧子头磕在地上砰砰直响。
南陵璿从他身边而过,将他拉起,感言,“小禧子,我知你忠诚,然,既忠于我,便要忠于王妃!”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13
南陵璿越过小禧子朝独孤傲而去,两人正在说这情蛊的事。
“你们说,这情蛊会是谁下的?”南陵璿便是为这事而来。
独孤傲和独孤舞面面相觑,没有说话,显然,这不是丞相下的……
“怎不说话了?”南陵璿追问。
绢“这个……”独孤舞面露难色,“这是王爷的家务事,怎好多嘴?”
“怎么就是家事了?家事国事天下事,皆成一体!独孤舞,你是常年在我身边的,你说!”
独孤舞为难地道,“王爷,这个……其实王爷已经猜到了,这情蛊的作用是阻止云王妃和你房事,那是谁不想王妃和你好呢?不很清楚了吗?”
颊“太子?”南陵璿有些激动,“也只有他了!只有他才跟丞相走得那么近,才有机会下毒!”他心中揣测,太子如此在乎云初见,莫非真和云初见有奸情?那么云初见的话值不值得信?可是若真如此,太子又怎么舍得给云初见下毒,让她受如此之苦?将心比心,如今的他是舍不得让她吃苦的,忆起她初嫁时自己对她所做之事心中亦颇为后悔……
他紧锁了眉,脑中纷乱一片……
小禧子听了比他更激动,在他面前跪下,“王爷,如此还不明显吗?且不说云王妃如何,但这丞相和太子的狼子之心是十分昭然了!他们勾结起来就是要给王爷死路,这两年,若不是王爷装瘸装瞎,隐藏实力,他们也不会罢休,如今,估计又是对王爷起了疑心,才把云王妃这祸害塞进来,这云王妃留在身边就是一个探子!祸害!”
只听“啪”的一声,小禧子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自己掌嘴!”他怒斥。
小禧子跪在地上,脸上印着鲜红的手指印,委屈万分,却不敢顶撞,左右开工,一下一下地扇自己巴掌。顷刻间,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
“行了!”南陵璿眼见他眼眶里浮起了泪水,心中不忍,“待会儿让独孤先生给你点药涂涂,免得见不了人。”
“谢王爷!”小禧子嘟哝着嘴,满腹委屈。
南陵璿便叹道:“小禧子,想我们王府如今剩下的人,全是从毒井里余生,火堆里爬出来的,哪一个我不当亲人一样看,尤其是你,更是最体己的,情谊早超过主仆,你为我着想,我如何不知?只是……”
“只是王爷如今受了妖女蛊惑……”小禧子仍是不服气,但显然已不那么激动,有什么比主子说的这番话更让人感动的呢?
南陵璿双目迷蒙,不再和小禧子争执,心中却道,小妖女,或许我是真的受了你蛊惑,明明爱上你是飞蛾扑火,我竟然不顾所有人反对,义无反顾……小妖女,你心里真的有我吗?还是,博取我信任的谎言?
然,晚上,他回到云初见厨房边的小屋时,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禧子把他送进云初见房间,就赌气出去了。
云初见正和福儿一起给璿璿洗澡,嘻嘻哈哈地嚷着,“璿璿!璿璿!别乱动,洗屁屁了!”
璿璿?洗屁屁?他双眉一挑,来之前心中疑惑的忧郁稍稍冲淡,用缓慢的口吻道,“初儿,你是要给我洗吗?”
()。
有时看不见可以装傻,装傻原来是一件美事……
原本喧闹的房间霎时安静下来,福儿憋住笑,迅速收拾残局,把璿璿带了出去,她怎么觉得,王爷自来了杭州便和往常有所不同了呢?
门被福儿掩上,南陵璿面无表情,心里却暗笑,“来啊!”
“来干什么?”云初见红了红脸,知他是何意。
“你不是说……要给我洗……”后面两字他没说出来,唇角却有憋不住的笑意了。
“哪有!”云初见红着脸扭身,“我是说给貂儿洗呢!你没看见吗?”
“我本来就看不见!”他索性装到底,“不过,若你不洗,那就不去看龙舟赛了,明日即刻回京!”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吃人的王府去,她就头疼,能逃几天是几天!横竖他看不见,我不看他,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跟貂儿洗澡吧!何况,又不是没给他洗过……
于是,叫福儿准备好水,把他扶进浴桶,自己闭上眼,胡乱给他擦背擦胸。
“不洗屁屁吗?”他忽道。
云初见大为窘迫,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往下探去。
她柔软的小手碰触到某处时,他立时感到充血般胀痛,急需找个地方发泄。而云初见却抿唇屏息在他面前,两颊红晕,写满诱惑。
他看得心中激荡,伸臂一捞,随着云初见的尖叫声,她被他捞入水里,他的唇立刻将她的覆盖,急切而贪婪地吸取着她的甜香。
云初见挣了挣,无济于事,自己却很没出息地在他怀中沦陷,立时便被吻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柔软玲珑身体和他紧密相贴,她的香味蕴满了她整个心扉,他一个正常男子如何能抵御得了?想要她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
手便不由自主探入她衣内,隔着肚兜揉捏她饱满柔软的丰盈,她忽遭刺激,从沉醉中清醒并惊呼“南陵璿”,她记得他才说过,不会再碰她的……
他热情的迷乱被泼醒,抱住她狠狠往身体里按,“别动,别动,就抱抱!抱一抱……”
第九章何似鹣鲽总相随14
一时,万籁俱静。
她静静地趴在南陵璿怀中,被这样的南陵璿吓得瞠目结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感到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自己的腰快要被他勒断,才哼出一声,“痛……”
南陵璿这才松开她,她奇怪地摸摸南陵璿的额头,“你好烫,感风寒了吗?”然,面对南陵璿冒火的目光,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怯弱地低下头。
凝视她怯生生的样子,他心里一动,很想托起她的脸,轻吻她娇嫩的唇,却只能假装看不见,假装淡然地说了句,“起来,拿衣服给我穿!”
绢“哦!”她很委屈,明明是他把自己拉下去的……
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她给他取来衣服,却突然发现,她绣来送给蓝天的荷包怎么在他的衣内?
掏了出来伸到他面前,犹如看着一个偷儿,“这是怎么回事?”
颊他斜了一眼,“我看不见!”
“荷包!我的荷包啊!怎么在你这里?”她气急败坏。
“你的荷包?”他终于开始不装傻,“你人都是我的,何况荷包!”
“你……”云初见气急,将荷包一扔,“这是我绣来送别人的,你凭什么拿啊?”
这话让他心里咯噔一响,送别人?是送给太子吗?
“云初见!”他心中火焰在燃烧,声音却冷如寒冰,“我可告诉你,你的身份是福王妃!别做出让我没脸的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丢脸?云初见黯然神伤,他永远就只会想到他是否丢脸,她更相信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