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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金缕恨:冲喜弃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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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仍是微笑着流泪,一步一步,走回属于自己的马厩……

呆呆在马厩坐了许久,太阳从天边一直爬上头顶,暖洋洋地照耀着她,独孤舞才迈着方步,笑呵呵地走来。

“听说你找我?”他捧起手中的纸包,“吃不吃?上好的精切牛肉?上回你点名要的!”

她淡淡看了一眼,什么胃口也没有,随口问道,“有酒吗?”

他抓了抓头,“哟,这个还真给忘记了!”

“我要喝最好的梨花蕊!”她凝视着马厩里安然入睡的小白,莫名地心生羡慕,何时,自己能这么安然自若的晒太阳打瞌睡该多好……

“好!走!我带你出去!”独孤舞答应得很爽快。

王府的高墙对于独孤舞来说,根本就不算障碍,随着他轻轻一跃,便飞出了高墙,不多时,他们就已经行走在京城热闹的大街。

云初见深深呼吸,吐进胸中的压抑,自觉出了王府,便天高地远了……

第七章爱恨缠绵无绝期1

独孤舞从窗户直接飞下二楼,一直远远的跟踪掳走云初见的人,他倒要看看,他们打算干什么,因为他已辨出酒里的药不过最下三滥的迷药,无毒,只是使人昏迷,那么这些人的目的并不是要云初见的命,既无生命之忧,他也就不急着救人。

让他意外的是,这伙人竟然把她抬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凤清轩。

他探清这伙人进了哪间房以后,飞上屋顶,轻轻揭起瓦片往内看,房间里居然站着云初蕊和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太子南陵止。

云初蕊冷着脸,对太子道,“哼,便宜了你,不过,我丑话可说前头,只许看不许碰!”

举太子扫了一眼榻上的醉美人,早已心花怒放,连连应承,“是!当然!”

“信呢?准备好了吗?”云初蕊又问道。

“当然!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子从身上摸出一封信在她眼前一扬。

还云初蕊要抢过去看,太子收回,催促道,“你快去吧!我待会儿把信放在这里,你快啊,抓紧时间!”

云初蕊气得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早在打这丫头的主意!说好了不准碰!”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走啊,我的未来太子妃怎么可以在青楼呆这么久!”他把她推出房门。

云初蕊听见太子妃这三个字才转怒为笑,娇嗔他一眼,下楼出门。

太子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才掩上门,对着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太子大呼小叫,若不是看在还要依靠你那丞相老子的份上,谁把你放在眼里!”说完便朝云初见走去。

屋顶的独孤舞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幕是云初蕊策划的,在酒里下迷药,把云初见弄来青楼,然后诬陷太子和云初见,而太子早对云初见垂涎,这一次是求之不得,完事后,或许就有人发现王妃失踪,然后大张旗鼓地找,最后,肯定会有人指点南陵璿来青楼找,那么……

至于是谁通风报信,泄漏他和云初见在酒楼的行踪呢?他想起了街上跟踪他的那个人——喜儿。

他知道,他跳下去就可以救云初见,但是……

“对不起,初儿!委屈你了,但愿时间来得及!”他暗道,跃下屋顶。

在即将达到的王府的时候,他取出身上佩剑,在胳膊上一划,紫衣割破,鲜血渗透,他想了想,索性狠心在胳膊上撒了些药粉,胳膊立刻肿了起来,还流着黑血……

他一口气跑回王府,冲进书房,见到南陵璿就跪倒,“王爷!”

南陵璿敏锐地嗅到血腥的气息,忙问,“怎么了”

“我适才带王妃出去喝酒,结果遇到一伙人,把王妃给劫走了,我……也受了伤!”独孤舞回道。

“什么?劫去哪里了?速带我去救人!”他全身一震,面色极紧张。

独孤舞看着他,强笑,“王爷不是不在意王妃吗?为何如此紧张?”

南陵璿如同被泼了盆冷水,立时恢复了冷静,“谁说我紧张?你刚刚说什么?你也受了伤?有谁能伤得到你?”

独孤舞便苦笑,“王爷,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王爷可知是谁人劫走的王妃?又劫去了哪里?”

第七章爱恨缠绵无绝期2

太子心悸,始终拽着护卫做挡箭牌,对南陵璿警惕极了,“四弟,没看出来啊!残了功夫仍不减当年!不过,我告诉你,我和初儿从小情投意合,你抢了我的女人,迟早我要把她抢回来!”

南陵璿不说话,只是脸色铁青,继续挥出一把钢针,太子把护卫往前一推,挡住钢针,自己逃出门外,临了,撂下一句话,“四弟,你刺杀太子,罪名不小!初儿方才累着了,若你不为难她,我或者可以不究。”

“出去!”太子的话并没有恐吓住南陵璿,他盯着云初见潮红的脸,吩咐手下。

“是。”众人退出。

举南陵璿眸子里的光彩前所未有的集中,再不是平日的茫然,只见他掀开被子,云初见裸身酣睡的模样安详甜美,他眸中如寒刃穿透,手颤抖着伸向她绝美的颈项,却在触到她如脂肌肤时凝住,终不忍下手,枕边一封信落入他眼帘。

信封上的字迹他太熟悉了,从小一起在上书房念书,这不是太子的字是谁?

他展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还初儿:

自你出嫁,我每日大醉,酒后必去丞相府寻你的踪迹,却再也不见芳踪。父皇寿宴短聚,对你愈加惦念,可否于今日午时来凤清轩一见?不见不散。

落款是止。

南陵璿盛怒之下将信撕得粉碎,想起刚才太子刚才所说,她累着了,便可想象她如何妖娆地在太子身下承欢,而每每自己要宠幸她,她却苦苦哀求不要……

他不得不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她嫁进王府的目的是什么,甚至于,她两年前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切都让他极怒至疯狂,大喝一声,“来人!叫凤仙儿来!”

凤仙儿乃凤清轩的老鸨,已是二十七八半老徐娘的年龄,却依然风姿绰约,听得南陵璿传,立即脚不沾地地来了。

凤仙儿手里捧着一杯茶,陪着笑脸道,“王爷请息怒,先喝杯茶压压火,这可是上好的龙井,不比宫里的差!”

南陵璿接在手里,冷哼一声,朝着云初见脸上泼去,“此贱人既喜欢在青楼里会男人,就让她在这见识各种各样的男人吧!小凤仙儿,这女人可是国色天香,以你的手腕完全可以把她捧成艳冠京城的头牌!”

云初见原本只是中了迷药,用水泼就会醒,南陵璿一杯茶倒在她脸上,她便悠悠醒转,只是仍然觉得迷糊,但却清清楚楚听见了南陵璿的话,他竟要把她扔在青楼里接/客……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果在陌生的地方,南陵璿一袭白衣,就在她身旁,她急忙抓住南陵璿的衣袖,“南陵璿,我不要!不要啊!”

他绝情地挥开她,转瞬又恢复了瞎子的模样,两目茫然,“独孤舞!来扶我!”

“是!王爷!”独孤舞进屋后,先对云初见道,“王妃,真没有想到,王妃竟然以我为幌子,出来设计我,害我受伤,与男人私会,王妃,我很伤心。”

云初见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这样,为何连独孤舞也不信她了?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章爱恨缠绵无绝期3

云初见没有想到,这凤清轩里折磨人的手段可比王府多多了。

因她一直不肯就范,便有人用荆棘条抽打她,荆棘条上有刺,抽在哪个地方,哪个地方便被划破出血,这些人并不打她的脸,专抽身上,如同有人拿着无数根针在她身上不停地划一般。

她痛得晕了过去,又有人一桶水将她淋醒,质问她三个字?“接不接?”

她咬紧牙关,“不接!”

举于是新的一轮鞭打又会来临,这一夜,她终究是没能接客,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她,没有晚饭吃,走路都走不了,也无法再接客,可是,这并不表示老鸨就会放了她。

夜间,她睡得迷迷糊糊,一桶冰冷的水淋在她头上,她醒转过来,老鸨插着腰站在她面前,身后还跟了几个彪形大汉。

“妞儿,想通了没有?”老鸨挑亮了烛问她。

还她闭上眼,冷若冰霜,“不接!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死也不接!”

老鸨哼哼一笑,“死?那我可怎么赚钱?行,你是尝不惯陌生男人的滋味是吗?今儿就让你尝尝!你们几个,上吧!横竖也不是雏儿了,便宜了你们!”

云初见看着这几个彪形大汉狞笑着朝自己走来,预知要发生什么,爬起来就往门外跑,然,还没跑出一步,便有人提住她后领,“嗤”的一声,衣帛碎裂,她转身靠墙,挡住裸出的后背,不敢再跑。

眼看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绝望了,知道今晚无论她如何抗争,也无济于事……

如果不答应接客马上就会被毁了清白,那还不如先答应,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说不定到时会有新的办法……

“等等!别过来!我答应!”她双手前撑,似乎这样便可挡住眼前的几个彪形男人。

凤仙儿得意地笑了,“这就乖了嘛!早答应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啊!得,今晚你好好睡一觉,这儿有上好的金创药,涂在伤口上,明晚也就愈合了,赚钱的时候不会那么疼!嬷嬷还是很疼爱你的……”

在一长串笑声中,凤仙儿摇着腰肢,领着众人而去,云初见却瘫软在地,终于,又逃过了一关……

可是,不能休息,不能!还有明晚!眼下之计只有逃走!

她不敢多懈怠一刻,立时起身,透过门缝往外瞧,门口站着两个高达魁梧的护卫,想从这儿逃是不可能的。窗子?她推开窗户,她在楼上,这跳下去是死是活且不说,单说每个窗户底下站着的护卫就注定,她跳窗也是逃不了的了……

难道明晚真的要做此不齿之事了吗?她躺会床上,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惶惶不安中,第二晚终于来到了。

凤清轩早就挂出了牌,今日有倾国倾城的新鲜姑娘——云仙儿初次登台,且把云初见说得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这凤清轩原本就是头等姑娘的牌子,那凤清轩力捧的姑娘自然是超凡脱俗,指不定比皇宫里的妃子还美,是以,还未等天黑,凤清轩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都为一睹这人间绝品的姿容。

时辰一到,灯笼点亮,烛火通明,云初见身着华丽的鹅黄大袖衫,下着嫩黄长裙,高髻插步摇,面蒙嫩黄面纱,只留一双美目,顾盼之间,楚楚可怜,引人疼惜。在丫鬟的搀扶下,弱柳扶风般,款款而来,每移一步,均如流风回雪,轻云蔽日。

第七章爱恨缠绵无绝期4

人群中一片唏嘘,回头,门口居然站着一个年轻乞儿……

云初见暗暗懊恼……

护卫们见状,纷纷前去驱逐乞儿,“滚!要饭去别处去!别在这捣乱!”

乞儿却举着一大摞银票,“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有银子!”

举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那一扎银票上,一个破乞儿,竟然有这么多银票,这不得不让人生疑。

有人便嘲笑,“这年头,连乞丐都要玩女人了!咱爷们可被一个乞丐比下去了!”

于是,不服气的男人们又开始往上抬价,凤清轩***乱起来,然而云初见却道,“慢着,不必了,人,我已经选好了!”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

还“难不成就是那个乞丐!”有人大喊。

面纱下的云初见微微一笑,不语,只因她已看见在众人不留神时,一个黑衣蒙面人来到乞儿身边,指了指乞儿,再指了指自己,而后迅速消失,身法快如闪电……

于是,在众人不服气的眼神中,乞儿被凤仙儿和一群小丫鬟簇拥着上楼,进了凤清轩为云初见备好的“洞房”。自古青楼认钱不认人,谁也不会和十万两银子过不去,是以,凤仙儿也不顾自己只接待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名声,门一关,将小乞丐和云初见锁在了屋内。

小乞丐只是对屋内的摆设十分感兴趣,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直到云初见问,“他呢?”

小乞儿恍然大悟,嘻嘻一笑,打开窗户,对外招了招手,屋顶上忽的倒挂下来一个人,只见他一个翻身便从窗户进了屋内,扔给小乞儿一锭金子,小乞儿便对云初见挥手道别,从怀里摸出一个绳钩,抛出去,不知钩在哪里,人便轻飘飘荡了出去。

“蓝天!”云初见犹如见了亲人,想起这两日所受委屈泪光盈盈。

蓝天却轻轻摇手,关了窗,才回到桌前坐下,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字:你睡吧,有我在,不怕!

云初见看见这么温馨的字,眼泪立时哗哗而下,“蓝天,你真好!可是我睡不着……”

蓝天双眸微微一弯,笑意盎然,写道:那我们说话。

云初见望着窗前的古琴,心中无限忧思,“蓝天,我弹琴给你听吧!”

她走到琴边,调了调弦,心中全是幽怨哀伤,便随心弹了首《胡笳十八拍》。这首曲子本是反映蔡文邪路思念故乡而又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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