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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之把你掰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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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决定不把那话先说了,等谈天从水中上了岸再说:“想陪你体验下生活。”

谈天何等聪明,早上陈赞才对自己撂了那些话,这会儿肯定是有话对他说才跟着来的,这话又只能两个人说,那自然是私密的话。而且,照今天早上陈赞的态度,能有什么好消息吗?谈天看看陈赞的背影,心里的石头越发沉了。他甩了下头,索性放开了,及时行乐,眼下起码还是高兴的,那就先高兴着吧。

60、甜蜜小番外

前情提要:很多年后,谈天和陈赞都是老夫老夫了。

陈赞接到谈天的电话,说是让他去趟公司,有要事相商,一个人去。

陈赞挂了电话,想了半天,想不起什么要事来。

李俊瑞在一旁用勺子舀着冰镇西瓜吃,见他挂了电话,挑眉问:“哥,谁啊?”

陈赞说:“你自己在这玩吧,我要去公司,有点急事。”说着拿上车钥匙匆匆出门。

李俊瑞放下勺子,偏着头自言自语:“大周末的,又不上班,忙个屁啊。难道做老板有这么累,连周末都没有?”

陈赞开着车直奔公司,公司在栖凤镇上,位于镇上最高的建筑,一座二十三层的大楼。这楼是陈家的产业,功用大得很,最下面几层是商场,中间的是酒店,最顶上三层才是他们家公司的办公室。

谈天平时就在这里办公。谈天其实不喜欢栖凤镇,他宁愿在陈家岙,但是陈赞说要保证陈家岙的原生态环境,不能太过破坏了,而县城又嫌远了点,就将办公楼建在镇上。

陈赞从公司专用的电梯直接上了顶层。周末,办公室里根本就没人,陈赞走进空荡荡的办公室,直接走向总经理办公室。门居然是锁着的,陈赞抬手敲门:“坛子?”

很快,门一下子从里面开了,陈赞被猛地拉了进去,然后被人蒙住眼睛,嘴唇被狠狠地攫住了。一个绵长浓情的深吻,将陈赞吻得双脚几乎都站立不稳,他不由自主地贴着墙壁往下滑,被一只手揽住腰,及时托住了。

谈天最后在他唇上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一下,这才松开,抱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坏蛋,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还陪着那个小屁孩不理我,看我不惩罚你。”谈天不解气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子。

陈赞窝在谈天怀里,蹙起眉,想,然后问:“今天什么日子?”

不问还好,一问谈天就火大,他直接就将陈赞的T恤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啃上他胸前的红点,用指甲招呼着另一个,刺激得陈赞浑身战栗。

陈赞用手去托谈天的头:“慢、慢点,你把话说清楚……啊……”

谈天哪里肯停,口手并用,将陈赞这张琴弹得只剩下各种战栗的音符。谈天用牙齿咬住陈赞的裤头(星期天,陈赞穿着居家运动服),往下一拉,迅速找到了那个已经微微抬头的漂亮小家伙。

陈赞还剩下最后一点理智,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别……白天,有人……”

谈天抬起头:“没人!门锁了!”然后一口将小陈赞吞了进去,陈赞的脑袋完全成了浆糊,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太爽了!

谈天将陈赞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压在老板桌上来了一次,要不是陈赞竭力反对,他还想压着他在落地窗上来一次。

最后做了四五次,将数日来的亏空都填补上。谈天才终于心满意足了,抱着陈赞在浴缸里,一根一根地玩着他的手指头。

陈赞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还记得今天这事的缘由来,懒洋洋地问:“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啊?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还不知道节制。”

谈天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你还真忘了?那一年夏天,我们被困在那间屋子里,你终于肯接受我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

陈赞猛然记起来,那个被洪水围困的夏天,谈天冒了生命危险来救自己,而他,终于肯正视自己的心,答应他的求爱,可不正是这一天。陈赞微笑起来,仰起脖子在谈天下巴上吻了一下:“当然记得。”

那年夏天,他们正青春年少。

61、第五十九章心疼

天色将黑的时候,他们到了目的地。谈天拿出胶鞋来给陈赞换上,自己也换上胶鞋,下了河滩,找了一处河卵石地,将东西放下。

陈赞听着潺潺的水流声,捡了块鹅卵石扔在水里:“什么时候开始放线?”

“晚一点,太早了鱼不吃饵。”谈天拉着陈赞坐下来,“坐一会吧。”

陈赞走了十几里地,浑身都是汗:“想洗个澡。”

谈天说:“等会儿吧,汗收一收,省得着凉。”

两个人朝着河并排坐着,看晚霞渐渐消失,天色慢慢暗沉下去,周围的景色变成淡淡的模糊轮廓,最后这点轮廓也消失在了一片夜幕之中。星子一颗一颗点亮起来,慢慢缀满了墨蓝的天幕。耳畔只有水流虫鸣,还有彼此前不可闻的呼吸声。

谈天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打破了这种难得的和谐,虽然明知这和谐是一种短暂的假象,他也愿意哄骗自己更久一点。

陈赞抬头四顾了周围的景象,夜色温柔,十分撩人,但这仅局限于他这种无所事事的人的体会,像谈天这样,经常从天黑一直坐到半夜,这种黑夜恐怕就变得十分煎熬了。

陈赞心疼起来,轻轻地问:“你经常在河边这样坐到半夜?”

谈天紧绷的那根神经放松下来,微笑起来:“有时候是这样,要是就在家门口的河里放,我就等到快半夜才出门。远一点的地方,尽量找个人家借个板凳坐坐,和主人家聊聊天。只有找不到人家的时候,才会在河边坐着等。”

陈赞转过头去看旁边的谈天,夜色太浓,他看不清他的脸。谈天也安静地注视着他。良久,谈天呢喃似的说:“小赞,这样真好。”

陈赞扭过头去,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刚才他有一瞬间的动摇,两个人就这么也好,他们彼此在乎,处处合拍,他们会相处得很好很和谐。但是这世界不仅仅只有夜晚,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白天里,很多东西都呈现在光天之下,也有许许多多的人,相干的,不相干的人,别人的目光和看法,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不能不在乎。

谈天大着胆子,伸出汗湿的手去抓陈赞的手,在覆上陈赞手背的那一刻,陈赞将手抽开了:“没有汗了,我去洗个澡。”说着站起身来。

谈天失落地收回手,拿着手电筒跟过去,在地上照了一圈,再关上手电筒。

陈赞等他关了手电才敢脱衣服,随口问:“你刚刚照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长虫。没事了,洗吧。我也一起洗。”放下手电开始脱衣服。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谈天脱得赤条条的,看见陈赞开始往水里走,突然说:“小赞,短裤也脱了吧,不然一会儿穿湿的很难受。”

陈赞停止往水里走的动作,脸上有些发烫,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脱内裤。想了想,还是将裤子脱了,扔在岸上,这么黑,谈天就是想看什么也看不到。

河水清凉,包裹在人身上十分舒服。陈赞在水里舒展着四肢,游得十分自在,不多时耳边也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知道是谈天跟了上来,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想要躲避什么似的,加快了速度,迅速往下游游去,想拉开与谈天的距离。

谈天立刻追上来:“小赞,别游得太远了,这儿的河道我们不熟,小心漩涡。”

陈赞觉得有理,准备掉头往回走,突然间发现水流迅速起来,他心道不好,遇上激流了。水流往下一带,陈赞便被冲去了好几米远,他心下一慌,手脚便有点乱了:“坛子!”

谈天迅速朝陈赞泅过来,在陈赞被冲卷下去之前抓住了他的手。

“别怕,小赞,我在这儿呢。”谈天沉稳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陈赞瞬间觉得安全了,他紧紧回握住谈天的手,就在这时,两个人同时被这股激流带到了下游。陈赞不明情况,心下一紧,四肢都失了协调,慌乱中呛了一口水。谈天连忙松开他的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托住,这才腾出一只手来,划着水带着他往河边游去。嘴里不断安慰:“小赞别怕,没事,没事,安全了。”

陈赞的水性本来是不错的,这点激流本来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但他不熟悉河道,是以失了镇定,下意识地朝谈天靠去。

不多时,谈天已经带着他到了河边,脚已经踩在河底上了,陈赞还紧紧地搂着谈天的腰。两个人都不着寸缕,谈天激动得心肝儿都在打颤,不忍心出声破坏这种状态。

陈赞察觉到谈天不再划水了,连忙松开手,踩到河底:“安全了?”他的脸忍不住发烧,刚才好像大腿都贴着了。

谈天嗯了一声:“忘记告诉你了,那边有个险滩,水流很急。”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还在为刚才的亲密接触心荡神驰。

陈赞掩饰地捧了水去洗脸:“那咱们怎么上去?”

谈天拉起他的手:“跟我来,走这边,水缓一点。”

陈赞没有拒绝谈天的手,跟着他上到了他们原本歇脚的河滩前。虽然他会游水,但并不代表就淹不死他,被淹死的人多半都是会水的人,因为往往都是会水的人才常下水。

谈天说:“洗洗就上去吧,别在水里泡太久了。”

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光辉洒在河面上,水面上银光粼粼,看起来颇为朦胧梦幻。陈赞知道,就是这梦幻般的美景,却隐藏着看不见的危机,就比如刚才,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又想到刚才和谈天的亲密接触,不由得面上绯红一片。他将自己埋进水里,迅速地洗了澡,上岸穿衣。

谈天很快也跟着上来了。

站在河卵石上被夜风吹了一会,等身上的水珠干得差不多了,陈赞弯腰将衣服捡起穿上。突然听见水里传来哗哗的响声,他抬头往水里看去,黯淡的月色下,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扑腾:“是什么,大鱼吗?”

谈天看了一下,淡淡说:“不是,水蛇。”

“哈?”陈赞吓了一跳,拿着手电筒往水里一照,只见水面上一个东西在游动,长长的身体掀起了许多水花,“怎么会有水蛇?”而且看起来还不小。

谈天穿好了衣服,拨了一下头发上的水珠:“我们洗澡动静太大了,它以为是大鱼呢,它们吃鱼。”

陈赞满脸黑线,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自己差点成了这水蛇的晚餐。

“没事,水蛇是无毒的。”谈天安慰他。

纵使这样,也让人放心不下来啊:“它会不会上岸?”

“不会,一会儿它就走了。”谈天见惯不怪。

陈赞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的事:“谢谢啊,坛子。”

谈天笑笑,走过来,拨了一下陈赞的头发:“以后别乱跑,尤其是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小心点。”

陈赞汗颜,这个道理居然会是谈天跟他说,这让他怎么也有点接受不了,反差太大了。他有点不服气地说:“要不是你刚刚追我,我至于吗?”

谈天有一点小受伤:“我又不会怎么样你。”

陈赞扭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谈天见气氛有点变僵,转身去河边弄了点柴草过来。

陈赞看着他:“坛子你弄这干嘛,晚上又不冷,不用烤火。”

“晚点我要去放线,你一个人坐在岸边很无聊,给你点堆火,好有光。”谈天说,“我们刚过来的地方有块红薯地,我去看看有红薯没有,有的话挖两个烤着做宵夜。”红薯一般分两季插,早一点在五月就插了,八九月就能收。晚的七八月才插,十月份或十一月份才收

陈赞说:“算了吧,惹人骂。”

谈天嘻嘻笑:“骂什么?不就两个红薯么。”

谈天打着手电穿过一片芦苇,陈赞也要跟上去,谈天摆手制止了。陈赞只好坐在河滩上等,过了十几分钟,谈天出现了,不仅带来了两个红薯,还有一个香瓜。

陈赞哑然失笑,其实以前这种事他也没少干过,只是重生了之后,做什么事都会考虑到道德问题,想着主人家的不易,那份干坏事的心就肆意不起来,不过今天看到谈天做,又将自己的那点破坏因子勾得蠢蠢欲动起来。

谈天从一个塑料袋里摸出一盒火柴,将火点燃,将红薯扔进了火堆,又到水边将香瓜洗干净了,拿回来在手心里捶开,将大的一半递给陈赞:“吃点瓜解个渴。”

陈赞就着火堆一看,是花皮香瓜,这种香瓜十分香甜可口。陈赞咬了一口,满嘴香浓,想起来问:“你常干这样的坏事呢?”

谈天嘿嘿笑:“有时候渴了,顺道摘个瓜解渴。我可没糟蹋东西啊,都是吃多少摘多少,绝不兜着走。”

陈赞笑出了声,顺手牵羊的事,乡下哪个调皮的小子没干过,但是像他这么理直气壮的还真不多,便啐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谈天从他的言语中听出几分亲昵来,心不由得软成了一滩,只知道嘿嘿傻笑。

陈赞时不时往柴火中扔点柴,想起一个事来:“对了,坛子,有个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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