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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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上纹着精致非常的桃花花纹,一般的纹身线条都会因为晕开而变粗,可是那花瓣的线条每根却是细如发丝,连中间的花蕊都丝丝清晰可见。夜明珠的幽光透过薄薄的肤质使得翕动的那处晶莹透明,正在发出微光。
李秀挑逗的把手放在那处,顾飞颜一下子浑身瘫软的停止了挣扎,随着李秀的手围着夜明珠戏弄的打转,顾飞颜的腰肢随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
看着熙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李秀轻声一笑说:“太女可知这桃花是用蜂针所刺,简直就是绝世之作,当初非烟纹绣时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
“还有这儿。”
她说着将顾飞颜放下,让他转过来重新窝在自己怀里,面对着熙早,把他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乖,伸出舌头来。”
顾飞颜躺在她怀里喘息又重了几分,被迫颤巍巍的伸着舌头,他的舌尖居然也镶着一颗浑圆的珠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珠,亲过他唇齿留香,让这舌头伺候要多**有多**,非烟的口技一流,那感觉可真是□……”
住口!”熙早忍无可忍的断喝了一声。可能是她这一声声音太高了,李秀怀里的顾飞颜浑身一震,受了惊似的挣扎了一下,被李秀箍住。李秀一只手不停的在顾飞颜柔弱无骨的腰间捻动,使得他很快又瘫软了下去,时断时续的呻吟着,脸上的神情却痛苦的扭曲着。
熙早心里五味杂陈,一片混乱,脸上却强装出无所谓的笑容来:“没想到肃王还有这等恶趣味,只可惜我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
她的话音刚落,顾飞颜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侧着头,熙早仍然看到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熙早刚才进了房门,还以为顾飞颜被下了药迷了神志,现在看来他居然还是清醒的。熙早感觉心中就如同顶了块大石头,堵的她喘不过气了,没法再接着说下去。
“非烟,该怎么办?宋太女对你不感兴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听到那个罚字,顾飞烟似乎哆嗦的更加厉害,熙早听他口齿不清的好像在说不,但是很快没了声音。
熙早心中疼痛难忍,赶忙把视线从顾飞颜脸上挪开,固定在李秀脸上,收敛心神说:“肃王不必再拐弯抹角,何必拿一个弱质男子做文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宋太女不愧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当世英豪,果然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吧,太女心里应该清楚,如今太女灭了西贡,唇亡齿寒,本王怎能不担心琉球的安危,我想用手中的人换太女定凤景,灭西贡的火器秘技,以求自保。”
熙早冷笑了几声:“肃王觉得可能吗?”
“我直说了,太女却不爽快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太女当年为了辰宁侯顾飞颜与西贡王反目,如今失而复得,太女当真舍得下他吗?”
“肃王说的不错,若是放在当年,那个冰清玉洁、风姿无双的顾飞颜也许我是舍不得,可是眼前的人……”
熙早说到这里忍不住哽了一下,一咬牙狠心接着说道:“只不过是烟柳楼的小倌,肃王还是不要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肃王喜欢自己留着好了。”
她说完,毫不留恋的旋身就走。原以为外面定然会有埋伏,没想到挑帘出来竟然无人阻拦,却听见屋里传来李秀的笑声:“太女好走,只是你走多久,我就鞭他多久,你不怕他被活活鞭死,就只管走。”
紧接着就传来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和顾飞颜惨烈的叫声。那鞭打的声音好像声声抽在熙早心上,她咬牙往前艰难的又挪了两步,心知此时若是心软回去,满盘皆输,可是顾飞颜的叫声如此凄厉,她的脚步却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手里暗中扣了一支飞镖,想回去的时候趁现在李秀放开顾飞颜鞭打他的时候见机行事,强抢了顾飞颜出来,谁想到再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冒出了一群侍卫,将床围了个严严实实,李秀仍然勒着顾飞颜的脖子,一个侍卫正拿鞭子狠狠的抽向顾飞颜的小腹,
熙早知道此时如果用强,受苦的还是顾飞颜,她看似悠闲的重新坐下,心中却在急速的转着念头,嘴里说道:“别打了,肃王所求之事我答应便是。”
李秀向执鞭的侍卫点了点头,那人停了手,随着众侍卫闪在了一旁。李秀把筛糠一样哆嗦成一团,不停哭泣的顾飞颜打横抱在了怀里。熙早紧张的看向顾飞颜的小腹,见那里隆起了道道红痕,却并未见血,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却暗中奇怪,顾飞颜伤势并不严重,为何他叫的那么凄惨?甚至让她有一种顾飞颜与李秀串通的错觉。
李秀得意的看向熙早说:“太女若是早点应了,又何必让辰宁侯受皮肉之苦,只要太女替我造出火器,并将秘技悉数传授,到时我定将辰宁侯毫发无伤的交还太女。”
“肃王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若是我造出火器,到时肃王又不交出人来,我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太女把本王当什么人了,只要太女践约,本王绝不失言,况且太女觉得事到如今,你有的选吗?”
熙早满脸无奈的一笑说:“火器秘技涉及凤景国之机密,我若透露给肃王,形同叛国,便是我贵为皇女也担不起这个罪名,我就是有心救辰宁侯,也得先自保才行。”
熙早话音刚落,李秀的手又锁紧了顾飞颜的咽喉,卡的他面色紫胀。
不等李秀再出言威胁,熙早赶紧接着说:“肃王不必心急,我有一个权宜之策,只是不知道肃王能不能答应?”
第71章
熙早话音刚落,李秀的手又锁紧了顾飞颜的咽喉,卡的他面色紫胀。
不等李秀再出言威胁,熙早赶紧接着说:“肃王不必心急,我有一个权宜之策,只是不知道肃王能不能答应?”
李秀的手松了松,依然放在顾飞颜的颈部,挑着眉毛看着熙早,一副蛮有兴趣的样子。
“火器的秘方我虽然不能给你,却可以帮你造,不过这造火器的工程浩大,我在凤景尚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况且我母皇若是知道我被胁迫留在琉球,只怕定会引起两国争端,所以我可以替肃王备齐原料,造出样品来,至于今后肃王能否参破玄机,大规模的制造火器,那就要看肃王的悟性和造化了。”
李秀犹豫了半天没说话,熙早只是笃定的看着她,毕竟凤景国力此时如日中天,李秀不得不忌惮几分,房中静默片刻,李秀终于点头说:“那太女说说,这原料该怎么备?”
熙早见旁边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便伸手取过纸笔,写下木炭和硫磺四个字来,让一旁的侍卫递给李秀。李秀拿过熙早写的单子看了看,有些怀疑看向熙早:“就这么简单?”
熙早一笑说:“我写下的这两种原料很容易找到,只是还有一样原料名曰天火的目前在凤景也只有一个地方有,我在西北边城也存了些,须得着人回去运过来才行,日后肃王也可以依样在琉球境内寻找相同的材料。”
看李秀迟迟没有点头,熙早接着说:“火器威力甚大,所以还请肃王替我在城郊寻一处僻静的所在,原料没有从凤景运来前,我人会留在琉球,肃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在我造火器的这段时间里,还请肃王不要再为难辰宁侯,好生替我照料他,等火器一成,就放他和我一起回凤景去,不要食言才好。”
李秀低头看了看躺在她怀里的顾飞颜,此时他因为疼痛和惊吓已经昏迷了过去,不时的会因为不安抽搐一下。
只要她手心里握着顾飞颜,她就没什么可怕的。
想要得到威力无穷的火器的急切心情让她终于点了点头说:“那就一言为定,只要太女别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将辰宁侯完璧归还。”
当晚熙早宿在李秀在郊外的别院,李秀也未派重兵把守,大概是觉得以熙早用月余的时间踏平西贡的威名,几个侍卫也未必看得住她,只要她手中牢牢的控制住一个顾飞颜,不怕熙早不乖乖的听话。
难得的今夜琉球没有风,天气却仍然寒冷,熙早站着窗边,大开着窗户,任清冷的空气灌满整个房间。
回到住处她才发现袖中有一幅白色绢布,上面详细绘制了琉球的军事布防,甚至分别标出了三支进攻路线图,飘逸俊秀的蝇头小楷一看就是顾飞颜的手笔。
看着那熟悉的笔迹,熙早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回想着应该就是在她刚一进烟雨楼的时候,顾飞颜趁抓她手之机,放了这幅图在她袖中,那一句“在这里客官如果喜欢,非烟一定尽心伺候。”乱了她的心神,也掩了别人的耳目。顾飞颜到底还是顾飞颜。
想来李秀也决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玩物,会对琉球的军事机密明察秋毫,才会对顾飞颜毫不避讳吧,也许还会当着他的面讨论军机大事。图上的墨迹已旧,显然是早已绘制完成的,熙早想到当初顾飞颜被凤景女皇她的皇姨出卖给西贡王,以至于如今饱受□虐待,沦落风尘,居然还为凤景国事忧心,在最不堪的情况下绘下的这幅图,连是否能最终送出去都不知道。熙早不明白是什么力量支撑着顾飞颜来做这件事情,当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想她自己居庙堂之高,又何尝有顾飞颜那样的胸怀?而她刚才还在对他心存疑虑不满。面对着顾飞颜用心血绘成的图纸,她愧疚不已,这一刻她好像才真正认识了顾飞颜。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的一弯冷月,想起初遇顾飞颜,他恍若月中仙人,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将苏轼词中的意境诠释到了极致,真可谓艳绝古今的千古绝唱。原来那时他暖若春风的笑颜早已经深深的镌刻在她心里,从未离去。他这样一位心高气傲的人该如何忍受那非人的屈辱,她情愿他能麻木一些,无知无觉,她无法想象他清醒着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熙早的手紧紧扣着窗棂,任丝丝缕缕的痛纠缠着她已经痛到麻木的心。她刚才情急之下对李秀的提议,对于怎样对付李秀其实并没有十分清晰的思路,不过是拖延之策,想等待时机救出顾飞颜而已。可是现在想到李秀对顾飞颜的摧残,她恨到了极点,她不仅要救出顾飞颜,她要亡她的国,要她的命。而现在顾飞颜的一张图让这个打算有了实现的可能。
清冷的空气让熙早的头脑变得清醒,她盘算着借运送石料之机,让凤景的士兵和兵器藏在运石料车中进入琉球国都做内应,如何按照顾飞颜图中所示路线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到琉球国都。只是攻打西贡的大军已经回撤,没有皇上的旨意,短期内如何调来兵马攻打琉球?何况琉球的兵力不弱,李秀也算是个人才,近年来治军有方,仓促之间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知不觉二更鼓已过,她关好窗户,坐到桌前,写了一封书信给凤景边关守将史建成,将诸多安排详细的写下来,密令他拿着自己手令调兵遣将,十日之内发兵攻打琉球。当年史建成遵旨将顾飞颜送到了西贡王手中,知道顾飞颜死讯之后,他也一直心怀内疚,此次攻打西贡格外的卖力,熙早料他这次行动也不会不尽力。虽然仓促之间没十全的把握,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可以趁乱救出顾飞颜。
史建成这次果然不负所望,只用了十八天的时间,装着碎石料的车队就到了琉球,上层铺着石料,下面藏着装备精良、精心挑选的士兵五百人。并且传来密报大军一日即到,到时候里应外合,一举攻破皇城。
当晚,熙早再次夜探肃王府,肃王府一切如常,并没有加强警戒。熙早仔细搜寻,仍然没有发现顾飞颜的踪迹。此前一连数日,她都曾派人到烟柳楼和肃王府查看,一直一无所获。本想明日趁攻城之计先救下顾飞颜,可是事情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发展,眼看着天就快亮了,熙早心中忽然一阵恐慌不安,当顾飞颜死而复生般的再次回到她视线中,她真的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他。可怕的预感让她坐卧不安,怕明日攻城时出现意外,伤到顾飞颜,她安排好城中接应士兵,趁夜色翻过城墙,在约定好的北门外等着凤景大军。
天刚蒙蒙亮,琉球守军还在睡眼朦胧,刚打开城门上岗之际,滚滚烟尘从远处轰然而至,一支铁骑兵好像从天而降,片刻之间就到了城门下。琉球守将慌乱之中想关闭城门应战,怎料城门内也一阵混乱,一队人马几乎同时杀了过来,皆便服装扮,各个武艺超群,毫无防备的琉球守军混乱中死伤无数,眨眼间铁骑兵已经攻入城内。
琉球守军这才醒过神来,慢慢集结,且战且退,一面派人到内城报信。
熙早在城门外的远远看到凤景骑兵到了,却不是西北边城守军,西北边城没有这样剽悍的铁骑,她脑中快速搜索着周边几个藩王的军队的同时,一眼捕捉到帅旗之下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骏马之上,那人一身银盔素甲,黑色的战袍迎风翻飞,手执长枪疾驰而来,如出海蛟龙一样。她心中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