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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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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飞颜始终咬着唇一言不发,顾太师也不说话,拿过铁链把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就转身锁了门出去了。

他气恼的走回自己房中,却见顾飞凤正在等自己,一见他进来便迎了过来:“娘,那贱人回来了吗?”顾太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揉着眉头说:“养虎为患啊,他只当我治不了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顾飞凤凑到顾太师跟前说:“娘,他都快二十四岁了,还留着他干嘛,信王府世女不是对他很感兴趣吗,不如送了去得了,也好拉拢她,等他再大些白给都没人要。”

顾太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没长进的女儿,摇头道:“你懂什么,女皇现在身体违和,又无子嗣,最忌讳的就是这几个亲王府的世女有异动。我们拉拢信王府不过留条后路,也是暗中进行,怎能把他明目张胆的送过去。况且女皇也不会点头的,现在女皇朝中诸事对这个贱人都多有倚重,对他宠信有加,要不是顾贵君在那顶着,恐怕早收入宫去了,哪容得他进亲王府?顾贵君现在求医问药,我恐怕就看这半年光景,如再不能有孕,娘就要另谋他途了。到时候留着他自有用途。只是这个贱人看上了宋熙早那个贱丫头,我几次三番惩治于他,他居然还要和她混在一处,我只怕早晚让那丫头得了便宜。”

顾飞凤一听,也着急了“娘,千万不能让他和那个宋熙早走在一起,他们如果混在一起,那还了得,恐怕到时候更收拾不了他了,还有那谢临炎现在又得了兵权,加上雍王府的势力,将来哪还有我们的活头。”

“谢临炎不用担心,女皇不会让谢家和雍王府联合起来的,他想进雍王府那是痴心妄想。”顾太师摆了摆手说:“以他谢家在北部边关的威信,女皇岂能让他和南面拥兵自重的雍王府联姻。如今北关形势已缓,女皇自会有动作。只是我如今拿那个贱人也没办法,如何也约束不了他了,如果让他跟了宋熙早,我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前功尽弃。”说着顾太师懊恼的锤了下桌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顾飞凤却阴森森的一笑,话中满是得意道:“娘,想约束惩治那个贱人还不容易,他犯一次,惩治他一次,别的办法我没有,惩治人的法子我有的是。”说着他神秘兮兮的凑到顾太师耳边说:“前一阵我得了一个宝物,是千年玄铁所打造的贞口锁,沉重无比,锁为三道秘制而成,没有钥匙,世上恐怕无人能开。带上后,站不能就久站,坐不能久坐,出恭都需开锁方行。不愁约束不了那贱人。至于惩治他,你就交与孩儿就是了,绝对不带伤,保证让他记住教训,再不敢妄动。”

顾太师轻嗤一声:“哼,你也就会些这下三滥的勾当。教训他可以,你不能动他,坏了他的清白,我要你的脑袋。”

那顾飞凤便如得了天大的美差一般,乐颠颠的道:“孩儿知道,娘尽管放心。”

顾飞颜被锁在床头,渐渐昏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近正午了,他只觉得胳膊酸麻,又饿有渴。

他正挣动着锁链,想稍微活动一下胳膊,就听院门声响,不多会儿,顾飞凤进来了。

顾太师以前从来未允许过别人进来这里,顾飞颜不禁心中一惊。只见顾飞凤从怀中掏出一个头套来给他带上,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来,方到门外唤了几个黑衣蒙面人,抬着一个特制的木架走了进来。

几个人过来解下他,便来脱他的衣服,顾飞颜拼命的挣扎起来,怎奈几个人一起按着他,根本挣动不了,不一会便被剥了个精光,抬了仰躺在木架上,把他的手伸展着固定在两边,腿吊起,使臀部稍离木架。

将他固定死了。顾飞凤拿出一罐蜂蜜来,抹在他嘴上和其它身体敏感的地方,尤其给他嘴上抹了一堆。

正在顾飞颜惊疑不定间,顾飞凤从门外牵进了一个傻子来,只见这个傻子头发象乱草一样都结了毡,衣衫褴褛,身上脸上都是污泥黑垢,可能有点感冒,一个鼻孔挂着黄中带绿的鼻涕,鼻尖上已经结痂,正咧着嘴笑,露出粘腻腻的大黄牙来,浑身散发着恶臭。

顾飞凤坏笑着对那傻子说:“喜欢吃糖吧?给你吃糖糖,把甜甜的糖都舔了。”

傻子抠着鼻涕痂,呵呵的傻笑着:“喜。。。。。。欢。”

顾飞颜惊恐的看着那傻子伸出刚抠了鼻涕的手,长指甲里满是污垢,在他的唇上点了些蜂蜜,含在嘴里:“嗬、嗬,甜。。。。。。甜。”说着脸慢慢凑了过来,一股恶臭传来,那傻子伸出粘腻腻的舌头开始在他挺秀的鼻子上胡舔了起来,然后那口黄牙对上了他发出珍珠光泽的唇,顾飞颜拼命的屏住呼吸,闭紧牙关,可是那傻子的口水混着甜腻的味道还是不停的渗入他的嘴里。顾飞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却被傻子趁机钻进来,堵住了嗓子眼里。

那傻子把他的嘴吃了个干净,又移到了他的身上,顾飞颜只觉的毛骨悚然,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竭斯底里的呕个不停。当那傻子流着混了蜜汁的口水舔到他密地时,“不。。。。。。”,他终于忍受不住失控的大叫起来。

那顾飞凤听到他凄厉的惨叫声,得意于自己伟大的创意,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撕下傻子身上的一块破布,团成一大团塞入他的嘴里。一股恶臭的酸腐味被堵住嘴里,顾飞颜只觉得无法呼吸,他唔唔的叫着,眼泪流了满脸。下口却因那傻子的舔抵,不受意志控制的叫嚣着要宣泄的痛。他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身上已被清理干净,躺在了床上,他只觉得身下一片冰寒,待低头一看,却见一个黑沉沉的铁套套在自己鼓间,下口被紧紧的束缚在腰部,后停也被堵住。

他颤颤巍巍的想坐起来,只觉得下面沉重非常,后面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让他只能用手撑着才能坐稳。他绝望的撕扯着那套,哪里能脱下来,只是摩擦着自己的皮肉生疼。胃里开始剧烈的疼痛,他趴在床边翻江倒海的干呕了起来,一天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苦涩的胆汁。

他绝望的流出了眼泪,为什么自己要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偶有预感,要被拍砖了

第 26 章

到了三月底,皇上下旨,谢临炎征讨胡人有功,封镇国将军,恩准其回京探亲修养。

谢临炎回到家中,终于和家人团聚。

几年不见,父母受流放之苦,鬓发染霜,尽是沧桑之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姐夫,姐夫谢周氏在姐姐落难之时救了姐姐,人很善良,虽出身贫寒,谢家人也没有嫌弃他,都很是喜爱他。

一家人见面又悲又喜。父亲最是疼爱谢临炎,看着他一副憔悴的样子,抱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哭,心疼他这些年受的委屈。

所幸姐姐的孩子已经开始咿呀学语,给全家带来了不少的欢乐。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谢临炎的爹爹拉着他的手说:“炎儿,你回来也好多天了,明天你去雍王府把熙早请来咱家吃顿饭吧,你不在的时候多亏她老来看顾我们。而且若没有雍王当初出面保你,焉有我谢家今天,做人应该知恩图报才好。”

谢临炎听了,只觉心中一痛。他在边关日日度日如年,给熙早写了多少信都石沉大海。心中只盼着能回到京城见到她,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忽然这么对自己。可是真等回来了,却是近乡情怯,心中忽然害怕的厉害,万一她还是不理自己,万一她根本就是嫌弃自己,不想理自己了该怎么办?

谢夫君见谢临炎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焦急的问道:“炎儿,怎么了,你和熙早……?”

谢临炎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儿的,爹,我明早就去。”

第二天谢临炎一早便到雍王府门口。熙早早朝回来后,一抬头看到谢临炎站在雍王府门口,身姿挺拔,只是比从前显得瘦削憔悴了很多,却还是一样的俊美非凡。不怪得惹得那么多人都盯上他,一时心痛难当。

两个人怔在了当地,对视良久。谢临炎一步一步的走到熙早面前,胸膛因激动起伏着,刚要开口,熙早抢先开口冷漠道:“谢将军,恭喜你荣封镇国将军,我还没给你道贺呢。”她这一声生疏的谢将军将谢临炎的话一下子堵住了,他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熙早说完,也觉得眼泪直往眼睛里冲,她掉头便往府里走去,谢临炎紧跟着她追了上去。

一直走到后花园,熙早心绪稍稳,回过头,一双明眸冷冽的对上谢临炎:“你跟着我干嘛?”

谢临炎被她的话堵的乌黑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薄雾,他嗓子沙哑的说:“熙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就算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你告诉我,我不会再有妄想。但是你对我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我……”这几句话他不知道在心里已经问了多少次了,可是如今见了熙早,他却哽咽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熙早看他难过,心中也心酸不已,她深吸了口气,不觉放柔了语气:“不要再说什么恩情,我从前所做皆是自己心甘情愿,你不必再记在心里,也不必为了报恩委屈自己。”

“我哪有委屈自己,熙早你都说些什么?就是死你让我死个明白,行吗?”谢临炎本来性格倔强,便是在王府为奴时受再多的苦,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求过别人。熙早走后,他在边关备受折磨,给她写信也不回,心急如焚。心中早想好了,见了面就是求她也要弄个明白。

熙早的骄傲让她不屑于再提起当日之事,她总觉得眼见为实,既然他做了,就说明他变心了,那又何必硬说出来让大家难堪,逼着他为了报恩做违心之举呢?

现在见他一再苦苦追问,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冲口而出:“你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就不必再做违心之举。”

谢临炎听她这么一说更加懵住了,声音因不可置信而颤抖:“熙早,你都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心里有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熙早看他一个劲的装糊涂,不禁心中有气,漆黑的眼睛也浮现出泪花来:“你心里有谁我怎么知道?那晚你……你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都干了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谢临炎听熙早一说,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委屈,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去……”他哽咽的说不下去。猛的单膝跪倒在地上,翻手从腰间抽出熙早给他的弯刀:“你若不信我,你只管剖开我的心看看。”

见他只是抵赖不认,熙早只气的脸色苍白:“我亲眼所见,你当我眼瞎了不成。”说着,她一把抓过弯刀,挥手向旁边的池塘扔去,“这把刀你根本不配带!”

她这一扔直把谢临炎的一颗心生生的摘了去,他一双美目已成赤红之色,一把抓住熙早的肩膀,咬牙道:“你……你……”

“你要怎样。”熙早毫不退让,明眸凌厉的直视着他因愤怒而紧缩的黑瞳。

谢临炎猛然放开了她,象一头受伤的豹子一样,回头向池塘跑去,扑通一声跃入池中。他会游水,但是水性不是很好,池塘又深,勉强潜入池底,入眼都是厚厚的淤泥,哪里能找到弯刀的影子。

三月的水还是刺骨的寒,他一次次的浮出换气后潜入,到后来已经是筋疲力尽,却倔强的不肯放弃。熙早本来狠心不想理他,但是终于也没有置之不理的走掉。她看他到最后已是支持不住,王府中已有侍卫跳入池中,去拉他上来,他的拗脾气上来了,执意挣扎,还要往水中潜去。

熙早忍无可忍,也飞身跃入池中,一把钳住他的胳膊往岸上拖:“你给我上来。”

没想到谢临炎聚集起最后的力气挣脱了她,高声叫道:“不用你管!”说着又往水底潜了下去。他又累又冷,已近虚脱,下到一半,就呛了几口水,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熙早赶忙和侍卫一起,将他拖上岸来。

等把谢临炎救起,都安顿好了,熙早差人去谢府通知他的家人,派车把他接走了,熙早才静下心来,坐在房中怔怔的想着今天的事情。

她虽两世为人,遇事聪颖决断,但是于情之一事却知之甚少。前世和华庭等于没开始就结束了,如今和谢临炎算是初恋了。她本来笃信谢临炎心中定已移情,这些天来一直在劝自己放下,但是看着谢临炎今天的样子,心里也如刀割一般难受。而那天的事情又是自己亲眼所见,如何让自己相信他?到底该怎么办?眼前似有迷雾茫茫,她身在其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谢临炎回到家中,不吃不喝,晚上就高烧不退。谢夫君守在他身边一夜,只听着他在昏睡之中不停唤熙早的名字,又心疼又焦急,心中便也猜到了几分他和熙早的事情。

等他早上清醒过来,喂他吃粥,他又摇头说吃不下。谢夫君的眼圈就红了,他苦口婆心的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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