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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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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留在熙早身边,终是祸患……”王君还不甘心,接着劝说着,雍王却挥了挥手道:“好了,先歇息一下,下午我见了熙早再说吧。”

到了晚上还没等雍王找熙早,熙早却自己跑来了,拉着雍王到书房中,提起了谢临炎的事情。

“当年谢家的事情想娘应该也有些了解,硕亲王事发时,谢家远在北部边关,与她谋反之事无任何瓜葛。前一阵我和刑部侍郎杨文曲一起喝酒,她对我说当年定谢家之罪,不过只凭着从硕亲王家搜出的一封谢元帅给硕亲王的书信。那信只是寻常问候,而且是多年前的旧信,日期后来明显被人涂改过。当年皇上也不过被那顾太师怂恿,对他家起了疑心,才削了谢家的兵权。想来娘也知道近日北部边关战事日紧,听说那可鲁大汗骁勇善战,二十万大军压境,可接替谢元帅的张成山在北关威信不足,难胜重任,天青关已然失守了。皇上这几日忧心忡忡。我想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以谢家在北关的威信无人能敌。那顾太师如今权倾朝野,一时要为谢家平反昭雪虽难,但如若此时向皇上提出让他家戴罪立功,我料当此危难之际,皇上也不得不答应。”

雍王手指轻叩书桌,沉吟道:“我前日进宫,皇上也提起北关之事,我听她字里行间却也提起谢家当年在北关抗敌之事,似有悔意,只是现如今需要个台阶而已,我看此事可行。只是可惜我听说那谢元帅年事已高,此次受冤发配到苦寒之地,身染疾病,恐怕很难再出兵打仗了。谢临炎的大姐战死沙场,二姐出逃,下落不明,现如今谢家就剩下谢临炎一人,他一个男儿家只怕……”

熙早轻笑道:“男儿家又怎样,当年他素有战神之名,胡人皆闻之丧胆,论起对边关情况的熟悉,在士兵中威信之高,纵观朝野上下,可有第二人选?”

见雍王默默点头,熙早走上前去,亲昵的圈上她的肩膀说:“明日早朝之上,娘你亲自出马,定能马到成功。”

雍王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没想到我的女儿如此伶牙俐齿,可是你看上人家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雍王力挺谢家复出,女帝有意点头应允,无奈那顾太师却执意反对。因当初谢家的案子乃顾太师所定,女帝也碍于情面,左右为难之际,女帝却转而询问顾飞颜:“不知辰宁侯意下如何?”

这时熙早手心里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此人才辩无双,想他定要回护顾太师,只怕今日之事就要坏在他的手上。再看你顾太师一双眼睛已经狠厉的盯上顾飞颜,不由的心中一凉。

但见顾飞颜气定神闲走出,向女帝施礼道:“微臣以为那谢临炎确是不二人选。臣以为若陛下施恩将他父母家人接回京都照顾,他身在边关必感恩戴德,戴罪立功,以报陛下隆恩浩荡。”

他这一句话解了女帝疑心之虑,女帝转而又问顾太师:“爱卿以为辰宁侯所言如何?”意思是你儿子都这么说了,这下看你怎么说?

顾太师气的直在心里咬牙,事到如今也不便发作,只好点头称是。女帝当下拟旨,封谢临炎征北元帅,京城赐将军府,恩准其父母家人回京……

散朝之时,熙早走过顾飞颜身边低声称谢,顾飞颜却目不斜视,悄声说:“一会儿女帝留我议事,请世女申时在浦记茶庄等我,我有要事相商。

散朝之后,女帝派宫人到雍王府宣旨,熙早却并未回府,而是径直去了督造司。等到了茶庄,早有侍者在门口等候,将她引到一清幽雅室,室中诸物皆竹编而成,顾飞颜慵懒的倚靠在一竹塌之上,面前摆着梅子青白瓷茶具,似已等候多时了。

早有侍者欲上来伺候,熙早却吩咐他们出去等候,自己亲自动手冲泡茶叶,她曾在日本学过茶艺,一招一式皆有板有眼,姿态优美雍容,顾飞颜眯着一双凤目只是打量着她,但笑不语。

熙早为顾飞颜和自己各斟一杯,举杯道:“多谢公子多次相助,熙早今日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

顾飞颜淡然一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飞颜不过做了应做之事,熙早何必谢我,只是熙早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舅舅?”说完揶揄的看着熙早。

熙早被他逗得莞尔一笑道:“舅舅,你叫熙早到此所为何事啊?”

顾飞颜正色道:“明日刑部会着人到太苍接谢元帅及其家人进京,熙早我知你与那刑部侍郎杨文曲相熟,你需尽早打点,必要可靠之人前去。另外沿途要暗地安排人护送,我恐途中有变。另外还有一事,我向你举荐一人,名唤张之清,此人虽只是一个兵部主事,却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你让雍王在女帝面前举荐此人,相助谢临炎,则此次出征必胜。另外粮草之事……”

熙早见他从容淡定,思虑周详,短短半个时辰却将整个事情从全局到细节一一分析安排,也不禁心悦诚服。深施一礼道:“舅舅为国事如此殚精竭虑,熙早深为感动。今后舅舅如有吩咐,熙早定当全力以赴,以报舅舅相助之恩。”

顾飞颜摇头叹道:“你这舅舅叫的倒也顺口。”惹得熙早不禁腹诽:是你让我叫的……

顾飞颜苦笑一下,有些黯然的说道:“当日熙早一支水调歌头,让我思念至今,不知熙早今日可否再赠一曲?”

熙早听后,爽快的说:“这个容易,只是熙早琴艺无法和舅舅相提并论,还请舅舅多多包涵才是。”

说着已有侍者捧出古琴。此时凤景王朝文人皆附庸风雅,熙早琴棋书画也略学了些,虽然不精,难得她生来聪慧,态度又从容大方,弹出琴音来倒也古朴悠扬。只听她抚琴而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雌。

是非成败转空头。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憔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曲唱完见顾飞颜看着她沉默不语,凤目中却早已波涛汹涌,熙早心中感叹与他今日把盏言欢,才知他心中沟壑,不禁有得遇知音之感,便与他讲起当年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典故来,一段故事娓娓道完,不觉天色也渐渐晚了,两人方起身出了茶社。

作者有话要说:应亲们的要求,今日准备连更两章,现在先发一章

第 20 章

熙早与顾飞颜出得茶社,天色已黑,正要和顾飞颜道别,忽然眼尾扫到东南角有强光一闪,长期训练形成的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使得熙早一只手迅速拔出匕首,拨开破空而来的利箭,同时抱住顾飞颜旋身躲过紧随而至的另一支箭。

不想从东北角又有两箭射出,顾飞颜面对利箭,猛地推开熙早,自己堪堪躲过一支箭,却被另一支射中肩膀,此箭冲力奇大,穿过他的肩胛骨,将他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利箭之后,四个黑衣人同时现身。熙早第一时间从刚才来箭的方向判断,这四个人是冲自己来的。她拔身而起射向东南角的两个人,匕首直指一人的咽喉,那人只见人影一闪,举剑去挡,剑碰到匕首应声而断,一条血线划过,一人已倒地毙命,断剑划过熙早左臂,熙早却不避不闪,匕首去势不减,刺向另一个刺客。

刺客的长剑此时已刺向熙早肩膀,谁料熙早不但不躲,反而欺身而上,形同拼命,那人想抽回长剑已是来不及了,长剑刺中熙早肩膀之际,匕首也穿过了那刺客的咽喉。

这两个人倒地以后,另两个刺客刚刚跑到顾飞颜身边,熙早反身投出匕首,射中其中一个刺客眉心,另一个见转瞬之间同伴尽皆毙命,转身落荒而逃。

熙早也不追赶,赶忙来到顾飞颜身边,只见他利箭穿肩而过,鲜血汩汩流出,衣衫尽染,脸色苍白的吓人。想要抱他起来,怎奈利箭牢牢的钉入地下,丝毫动弹不得。

熙早转身从刺客头上拔下匕首,削下箭尾,因为箭杆晃动,顾飞颜已经疼的浑身一颤,咬紧下唇才未叫出声了。熙早抱紧他低声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好。”说着咬了咬牙,猛然将他从箭杆上拔起,鲜血喷涌而出,顾飞颜身体瞬间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熙早撕下衣襟,为他扎紧伤口,见此地离太师府不远,忙将他送回了太师府。

顾飞颜悠悠醒转,只觉右肩剧痛难当,他紧皱眉头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噩梦中的惩戒房中,太师正端坐在床边,一双鹰眼阴沉沉的盯着他,心中不由一紧,虽然早有准备,经此一事,一场折磨在所难免,可是现在肩膀的疼痛让他觉得格外脆弱,他闭上眼睛将头侧向一边,心中只希望太师能暂时放过他。

太师见他醒转,阴恻恻的一笑,站起身来,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抚摸着他赤口的上身,猛然在他包扎伤口的绷带处一捏,伤口破裂,立时有鲜血渗出,直疼的顾飞颜浑身颤栗。

太师嘿嘿冷笑,笑声凄惨耍骸把斩宋つ阏獗逵窠嗟纳碜樱付嗄昀捶蚜硕嗌傩乃迹阒栈故鞘夭蛔 N烁雠耍憔谷晃烁雠艘粝鲁舐陌毯邸N苏飧雠耍憔尤灰欢伲俣谋撑盐遥怂崦布愕故浅涨榈慕裟兀∷共皇前涯闳釉谡舛蛔吡酥!!!!!O麓文闶遣皇腔瓜氚颜昕谝哺怂拷袢瘴冶闳媚阕霾怀烧饷烂危 �

说着她便去褪顾飞颜的亵裤。顾飞颜此时再也顾不得肩膀疼痛,拼命挣扎着坐起来,抓住顾太师的手,语气中也不禁带了哀求之意:“我并非有意违背太师的意思,只是……只是朝中的确无人,我怕皇上怪罪下来,难道太师要亲自带兵出征不成?”

太师却一把甩开他,抓过床边的白绫将他的双手胡乱捆扎了几下,将口着的他抱到了房中一张方桌之上,面朝上放在桌上,将他的四肢向下捆住了桌腿上。顾飞颜象章鱼一样被捆在桌子上;冷硬的桌面牵动了伤口,他眼前一黑,不由的闷哼出声。

顾太师掐着他的脸道:“辰宁侯,高高在上的辰宁侯,我现在就找几个贱奴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顾飞颜全身早已冷汗淋漓,嘶哑的声音无力的响起:“不要”

“不要?上次你怎么求我的?顾太师竭斯底里地叫着,几近疯狂:“你心里都是那个贱丫头!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说着做势要往外走。

顾飞颜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语无伦次的喊道:“不要,你怎么罚我都行,你杀了我吧……”

他焦灼的喊声终于让顾太师止住脚步,转身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完美的下颌,神经质的叫道:“你以为我愿意吗?为什么你要一直逼我?”

见顾飞颜已经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惊惧之色,她忽然脱力般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说道:“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再有下次,莫怪我彻底毁了你!只是你一再犯错,若不狠狠罚你,难保你还是不长记性,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痛。”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蜜色的药丸;塞入顾飞颜口中:〃这颗药有助于你时刻保持清醒;好好体会你应受的惩罚。”看着他顺从的吃下了药丸,她转身从旁边取过一个红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三根细长的钢针,皆有三寸长,狠狠地对准顾飞颜的密地和大腿根部扎去,顾飞颜猛然后仰着脖子,全身弓起,凄厉的惨叫出声。顾太师却恍如未闻,手下不停,嘴里叫喊着:“既然你这么愿意为她受苦,我今天让你受个够!”

剧烈的疼痛使得顾飞颜浑身颤栗,但被绑缚的四肢却使他无法挪动分毫,只能无助的抽动着修长的四肢,任钢针无情的落在身上。肩膀伤口的鲜血晕染了整个绷带。尿液从顾飞颜的口流出,滴滴洒落在桌上,他失禁了。

顾太师见他失禁了,才住了手。将他的双手解开,从木匣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贞口锁,递给他说:“自己带上,免得你管不住自己。”顾飞颜颤抖着双手,半天也拿不起锁来,顾太师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去咔的一声锁住了他的口。

这时院门外有太师府的家人喊道:“太师,雍王府世女求见,来探望公子。”

“让她在前厅候着。”太师说完,用白绫擦了擦自己的手,也不给顾飞颜解开束缚,任他还大敞着躺在桌子上,就自顾自的转身出去了。

顾飞颜全身虚脱的仰躺着,眼神空洞的望着上方,就如死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又虐小颜了;这文写的太痛苦了;小颜见一次熙早,就要受虐一次,纠结啊啊 啊啊

第 21 章

等到激痛过后,顾飞颜象游鱼一样在桌子上挣扎半响,才坐起身来。他怕熙早万一会闯进来,不想她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低头艰难的解开腿上绑缚的白绫,慢慢从桌子滑落,倚在桌边,下口胀痛,让他双腿无法并拢,他看了看自己沾满了尿和血水狼狈不堪的下口,用不太灵便的左手胡乱擦了擦,一步一挪的向床边蹭去。拜药力所赐,他一直坚持着挪到床边,没有晕过去。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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