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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花开春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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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眨着眼睛,看着李小暖,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搓着手,在库房里急急的来回转着圈,突然顿住脚步,挑着嘴角,脸上露出阴阴的坏笑来,招了招手,朝云忙俯身过去,李小暖俯在她耳边,低低的交待着,朝云神情渐渐古怪起来,眼睛也越瞪越大。

李小暖吩咐完了,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手,气也平下来了些,“能找到多热闹的地儿就找多热闹的,可也别太勉强着,银子要使足,行事千万小心着些。”

朝云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在这里等一等,我进去拿一千两银子给你,饭铺赚的那些银子,都盘了这南北货铺子,你手头没银子可办不了这事。”

朝云想了想,也不推辞,点了点头,李小暖出来,带着兰初回到烟树轩,取了一千两银票子,让兰初送给了朝云。

腊月的京城,越发热闹繁华的不堪,东大直衙上,人头耸动、车水马龙。

周建宁带着小厮,摇着把折扇,没精打采的在街上闲逛着,月钱才领了五六天,一文钱也没了!姓朱的那个臭婆娘,说什么卖了庄子,府里穷了,没银子了,生生把二房和三房的月钱减了一半去!本来一个月二两就花不到月底,如今只剩了一两银子,够什么用?

“臭婆娘不得好死!”

周建宁狠狠的往地上,“呸”了一口,恶毒的咒骂道,小厮缩了缩脖子,只当没听见。

前儿的粉蝶儿姑娘,真是会撩人!一两银子就喝了几盅酒,竟没让碰身子!也是个臭娘们!就知道银子,哼!

粉啊粉啊,小闲纠结了,最近竟然有些不淡定,看来,闲听落花、坐看云起这境界,不容易啊。

第一百十八章算计

周建宁斜着三角眼,越发气哼哼起来,正恶气满怀,就见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个女子,一头撞到周建宁身上,手里捧着一钵王八汤,正扣在周建宁胸前。

汤汁溅到周建宁手上,烫得他跳了起来,低头看着被污得一塌糊涂的新长衫,暴跳起来,

“臭贱货!”

周建宁的骂声嘎然而止,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曲膝陪着礼的美貌女子。

女子眼神流波欲滴,正妩媚异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声音娇滴滴、软软的道着歉,

“这位大爷,都是奴家的不是,请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就住在前头巷子里,大爷,要不大爷随奴家回去换件衣服,可好?”

女子尾音妩媚着、意味深长的说道,周建宁头脑晕晕着傻笑起来,连连点着头,“小娘子别怕,爷不怪你,你说去哪里,咱就去哪里,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水灵!”

女子妩媚的笑着,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脚肢,款款的走在前头,引着周建宁转进一条巷子,往巷子深处走去。

连转了几条巷子,周围已经寂静无一人,小厮胆怯的拉了拉周建宁,周建宁转头看着四周,也有些胆怯起来。

女子顿住脚步,指着前面一扇小角门,妩媚的笑着说道:“爷,奴家就住那里,爷,这家里如今只有奴家一个人,礼数不周之处,爷别见怪,奴家是个苦命的,刚成亲没几个月,夫君就……”

女子脸上挂着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用眼角瞄着周建宁,边用帕子按着眼角,边柔媚的诉说着:“就扔下奴家走了可怜奴家一个人守着……这份苦。”

“那你公公婆婆呢?”

小厮转头看着周围,抢着问道,周建宁正心花怒放、色令致昏的紧盯着不停的飘着媚眼的女子听了小厮的话抬起扇子重重敲着小厮的头敲了两下,醒过神来,忙跟着问道:“那你公公婆婆呢?”

“奴家夫君是独养儿子,夫君走后,婆婆心疼儿子没几个月,也跟着去了,就剩了奴家和公公,公公又是个……天天泡在花戏楼,白天晚上都不见人,可怜奴家……奴家礼数不周处,还请爷……”

女子喘着气、娇滴滴、软软的诉说着,周建宁眉飞色舞,忙往前蹭了几步凑到女子面前,弯着腰,几乎贴着女子耳边说道:“爷不怪你,爷舍不得怪你。”

女子羞怯般“嗯”了一声,娇嗔的用手指轻轻点了周建宁一下,转身款款走了几步,推开角门,进了院子。

周建宁急忙跟着进来,小厮也跟在后面挤了进来,回身关上了门。

女子引着周建宁进了屋,从屋里取了件崭新的织锦缎长衫出来,边伸手给周建宁解着衣服纽子,边耳语般说道:“这是奴家夫君的衣服,爷别见怪,奴家见了爷,就跟看到奴家夫君一样。”

周建宁贪婪的盯着女子裸露着的白净脖颈,咽了口口水,“不怪不怪,爷就你的夫君。”

女子仿佛嗔怪的嘟着嘴,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的斜看着周建宁,眼风扫过门口,正看到小厮站在门口,放肆的转头打量着四周,女子转头看着小厮,往后退了半步,端正着面容,低声说道:“爷自重,这里有人呢!”

周建宁怔怔的转头看了看,指着小厮问道:“你说他?一个奴才,算不得人!”

女子又往后退了半步,脸色沉了下来,周建宁急得紧跟过去,头也不回的挥着手吩咐着小厮,“滚回来,爷这里不用你侍候!”

女子笑着推了周建宁一把,低头从荷包里取了块一两左右的碎银子出来,走到门口,拉着小厮的手,硬塞到他手里,低低的说道:“多谢小哥成全,明天一早,再到这角门接你家爷。”

小厮掂了掂银子,紧紧的攥在手里,眉开眼笑的答应着,转身出了院子,带上了角门,一溜烟跑了。

周建宁急不可耐的扑过去,把女子楼在怀里,没头没脸的亲了下去。

女子咯咯笑着,媚眼横流的点着周建宁的额头说道:“你这个急色鬼。”

周建宁只顾低头往女子唇上亲去,女子伸出一只手挡住周建宁的嘴,身子往后仰着,另一只手抚着周建宁的面颊,声音软软的说道:“爷,这会儿可不成,奴家还得赶着去收笔银子,爷且在这里等我一等,奴家收了银子就回和……再让人送桌子酒菜来,奴家陪着爷,好好玩……玩。”

周建宁眼睛里闪出亮光来,舔了舔嘴唇问道:“收银子?多少银子?到哪儿收去?”

“也没多少,不过一百六十两银子,应到前头花戏楼,如今在花戏楼唱戏的大兴班,租了家的院子住着,今儿是收房租的日子,若是收的晚上,那帮天杀的戏子又要赖帐!”

女子都着嘴说道,周建宁垂涎欲滴起来,挑着大拇指,撇着嘴傲然说道,“这许多银子,你一个人去哪行?爷陪你去,小娘子还不知道吧,爷是镇宁侯府三少爷,满京城谁敢惹爷?!”

女子满脸惊喜着,微微有些胆怯起来,

“爷这身份,奴家……”

“别怕别怕,爷疼你,爷就爱你这样的。”

女子娇笑着,推开周建宁,侍候着他穿了织锦缎长衫,又进去煮了茶,让着周建宁喝了两杯,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出了门,一前一后,往花戏楼走去。

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

周建宁只觉得浑身发着热,急不可耐的跟在女子身后,左转右转,沿着偏僻的巷子,转进了花戏楼后头一处角门前,女子上前拍了拍门,角门打开了,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周建宁跟着进去。

两人沿着戏园子杂役走的狭小通道,转来转去,一直走到了一间极高大的房子后头。

女子顿住脚步,招手示意周建宁过来,紧贴着他,俯到他耳边低低的说道:“爷,这帘子后头,是戏班子堆衣服的地儿,这会儿,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人来,从那头出去,就是戏台,爷先在这帘子后头等奴家片刻,奴家到那边找班主拿了银子就过来。”

说着,推着周建宁进了帘子后,又隔着帘子,低低交待了两句,才闪身进了旁边一间屋里。

片刻功夫,女子身子吃力的微微倾斜着,拎着只沉重的褡裢转了回来,周建宁正掀着帘子,焦急的往外张望着,见女子拎着沉重的褡裢过来,轻轻咽了口口水,贪婪的目光从女子胸前移到了褡裢上,掀起帘子就要出来,女子忙推着他进去,将重重的褡裢塞到他怀里,紧紧贴着周建宁,搂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媚笑着说道:“爷且等等,那班主说,过会儿,秋海棠就要上场了,爷,奴家最爱这秋海棠,爷就陪着奴家在这里听上一听,解解馋……”

女子拖着低低的含糊的尾音,听得周建宁心痒难耐,浑身躁热着,心里象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时将女子按倒在身下,一边胡乱点着头,一边将褡裢随手放到边上,搂着女子,上下其手的猛亲起来。

女子紧紧贴着周建宁,一边将舌尖探进他嘴里挑逗着,一边手指极其灵活的解起他的衣服来。

周建宁被欲火烧得头昏脑涨,片刻功夫,就被女子脱得精光,把女子按在身下,昏头涨脑着,急切胡乱的扯着女子的衣裙,女子忙用力将他往外推去,低低的说道:“爷且松一松,让奴家自己来。”

周建宁急忙喘着粗气松开女子,女子跳起来,快如脱兔般掀帘而出,周建宁呆站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

周建宁被踹出来的地方,可不是他进去的地方,而是正咿咿呀呀唱着戏的戏台!

台上台下一时寂然无声,仿佛全体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的看着赤条条跌在戏台中间的周建宁,周建宁晕头晕脑的爬起来,腰间的东西颤巍巍突起着,在台子中间茫然的转着圈。

离周建宁最近的秋海棠最先反应过来,捂着脸尖叫起来,台下的人也先后反应过来,都离了座位,跺着脚、猛拍着桌子,吹着口哨,兴奋至极的狂笑大叫着,简直要把屋项掀开去!

台上的戏子们也反应过来,指着周建宁,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的琴师鼓手扔了家什,拼命往前挤着,这百年不遇的新鲜热闹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周建宁惊慌至极,被台上台下翻天的狂笑惊呼震得更加晕头转向,两只手扎扎着,不知道捂哪一处才好。慌乱中,干脆不管不顾的往台下跳去,台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吹着尖利的口哨,狂叫着吩咐着各自的小厮,“把他给爷赶回来!赶过来!快快!让爷好好瞧瞧!”

周建宁慌乱的如没头苍蝇般撞来冲去,被无数小厮推来搡去,脚踢肘踹,跌倒了又给拉起来,被人推着转着圈。

慌乱急切之下,手忙脚乱着又爬回了戏台上。

第一百十九章福运

戏园子掌柜和戏班班主拼命挤了进来,班主一把拉下戏台桌子上的帷布,裹住周建宁,跳着脚,扯着嗓子叫着人,把还在转着圈撞来撞去的周建宁拖了下去。

这样的新鲜热闹事,瞬间哄动了整个京城,如风般传遍了京城各个角落,被兴奋的人群口口相传着,添油加醋着,传出无数更加不堪的版本来。

周建宁被戏园子掌柜遣人送回镇宁侯府前,三五个版本的事件经过,已经传遍了侯府上下,镇宁侯暴跳如雷,直接让人押着周建宁跪在了祠堂外。

周建宁惊吓过度,又几乎光着身子,连半刻钟也没跪到,就直挺挺的晕死了过去。

二奶奶拼死拖了周建宁回到院子里,拿出私房银子,赶紧让人请了大夫来。

周景然和程恪接了大皇子,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晚上,在驿站歇下,两人陪大皇子吃了饭,回去旁边的院子里,沐浴洗教了,翻看着京城送来的线报。

程恪取出匣子里的薄纸,扫了一眼,立即睁大眼睛,急忙飞快的扫了一遍,面容古怪的看着周景然,将薄纸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这也太……”

程恪忍不住笑了出来,周景然急忙接过来,飞快的看了一遍,抬起头,看着程恪,一句话没说出来,就笑的前抑后合的倒在了榻上,用力拍着榻几叫道:“可惜可惜!这样的热闹,咱们竟然错过了!”

程恪也笑倒在榻上。

两人笑够了,程恪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平息着气息,挥手斥退了青平和洛川等人,看着周景然,笑着低声说道:“这个事,我总觉得有点蹊跷,背后说不定有什么东西。”

周景然点了点头,“嗯,这混帐东西再不堪廉耻总还有一点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怕是太蠢,被人算计了去,让人查查吧。”

程恪点头答应着,扬声叫了千月进来,低声吩咐了千月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镇宁侯府外书房,镇宁侯垂着头、面如死灰的坐在上首椅子上,呆呆的盯着面前敷着明黄缎子的折子。

诚王人还没进京城,弹劾他治家不谨,教子有亏,伤风败俗,有伤四善之德又有闻的折子就递进了宫里,皇上让内侍封了折子来,让他自辩,可这满京城无人不知的事要如何辨去?

这折子措词如此激烈,这自辨上稍有差池,只怕这镇宁侯的爵位,就保不住了,祖宗的基业,若是就这样葬送在自已手里,就是死,也赎不回这样的大罪!

镇宁侯呆若木鸡的端坐着,大少爷周建功忧虑万分的看着父亲,低声说道:“父亲,得想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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