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痞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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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小白眼圈突然红了起来,竟似有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家王爷昨天受了伤回来,就一夜没有睡,他召集府里所有的暗卫出城搜寻你的消息,而他自己就一直坐在大厅里等消息等到了天亮。”
“额……”这个,她真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我家王爷的伤并不只是刀伤那么简单,那些刺客也忒歹毒了些,刀上竟然喂了毒的,所以,等除了毒之后再治疗刀伤,所以,王爷这一次算是吃足了苦头的。”
“刀上喂了毒?”怪不得,早上一碰他的伤口,他就疼的那样。
“一大早,得知回宫的消息,王爷连早饭也没吃,就一口气冲到了宫里,然后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那个病重的公子,因为外面的大夫都说没救了,不敢医治,所以,王爷便命人去皇宫请太医,谁知宫里的夏贵妃小产了,太医们都在那里。不得以,王爷就命人直接绑了几个回来。你回来的时候,那几个太医才走。他们还扬言说,王爷这事太失体统,定要上书皇上讨个公道呢。”
末了,小白狠狠瞪着舒荷,“你看,为了你,我家王爷惹了多少麻烦?而你,根本就像王爷说的,没心肝的。回来就知道看他,不知道我家王爷多么想要你多看他一眼,还有,吃饭的时候,都是王爷给你布菜,而你呢?”
“我……我也给他夹了。”舒荷心虚的低了头,小声的道。
“哼。”小白推开她,一溜烟的出去了。
舒荷愣在原地,双眸定定的看着榻上那疲倦至极的男人,心里乱糟糟的。
“还愣着干什么,接着。”小白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舒荷回头,就见小白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我家王爷为你都累倒了,现在也该你伺候伺候他了吧。”
说着,将盆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走了。
舒荷愣了一秒,但很快,将盆放到了小凳子上,一面走到桌子边,点了两支蜡烛。
烛火顷刻间将房间照的通亮。
将毛巾放在热水里搓了搓,然后扭干。
舒荷站在小榻边上,弯着腰,挽起袖子,拿着热毛巾认真的的替慕容景轩擦着脸,她的手法很轻,顺着他饱满光洁的额头,再到眉心脸颊嘴角,如此这翻,一共三次。
然后,又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细细的擦拭。
小白趴在门外的门框边,偷眼朝里瞧着,眼神不觉放柔了许多。
他看的出,这可恶的女人对自家主子也并不全然无心的,瞧她擦拭的样子,似乎将他手心里的每个脉络到要擦到舒爽干净一般。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小白总算舒了一口气,放心的出了门。
这边,舒荷依旧一丝不苟的为慕容景轩捏着手指。
她曾经学过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对消除疲劳很有效。
尽管他此刻睡着了,她还是想让他睡的更加轻松更加舒坦一些。
突然,床上的人儿哼了一声,舒荷一惊,回头望去,就见风轻羽似乎动了动,然后喊了句什么。
她忙将慕容景轩的手塞回被子里,走到床边,就见风轻羽有些干裂的唇在动着。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唇边,依然听不出他哼着什么,但看着很痛苦的样子。
舒荷紧张的试了试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了,应该不是病情加重。
再看他唇瓣干裂,料想许是渴着了。
便忙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等水温差不多了,端到床边。
自己坐在床头,然后扶他坐靠在自己身上,端着杯子递到了他唇边。
果然,一接触到水,风轻羽的唇自动张了开。
舒荷一喜,果然,她猜的没错,他的渴了。
将水杯一点点倾斜,既让他能喝着水也不能让他喝太急呛着他。
如此,细心的她就用这种方式一直喂他喝下了三大杯水。
过后,他方又安稳的睡了。
舒荷替他掖好被子,过后,又将之前为慕容景轩擦脸的水倒掉,换了一盆,重新又为风轻羽擦脸擦手。
这一夜,轩王府的春风轩里,一间暖阁里一直亮着晕黄的烛火。
朦胧的光影下,就见一窈窕纤细的小女子,袖子挽的高高的,露出一小截白白的手腕,一会在床边用帕子沾着热水,替男子湿润干裂的嘴唇,一会又跳到墙边的小榻上,捞起地上的被子,给榻上的男子盖上。
一会奔到桌子边,倒了热水,小心的吹凉了,端到床边,体贴的喂给男子,一会又怕榻上的男人高大的身子会从榻上滚下来,她还搬了两张椅子挡在边上,为了让他睡的舒服,她搬了两条小凳子放在他脚边,如此,他就不用蜷缩着身子睡了。
夜,如斯静谧,跳动的烛火下,小女子依然忙碌着
第七十二章肉麻兮兮的!手打更新
黎明时分,风轻羽稍稍动了动,睁开迷蒙的眼睛,入眼却是很陌生的屋子。
旁边的桌子上,一名女子正枕着胳膊睡着,墨般发丝尽数散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让人看不到她的脸。
即便这样,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心里陡然生出惊喜。
“舒姑娘。”他轻轻的唤了声,就想起身,然而,挣扎了一番,却觉得全身无力,不得已又躺了下来。
如此动静,没有惊醒舒荷,倒让墙边榻上熟睡中的慕容景轩听到了响动,也睁开了眼睛。
“小妖精。”嗖的坐起身来,就见桌子上睡的正熟的舒荷。
心,顿时有了着落。
还以为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丢下他又跑了呢。
在就好,在就好!
床上,风轻羽惊愕的望着突然坐起来的慕容景轩,“你……是?”
慕容景轩也看到了他,淡淡道,“醒了?”
一边翻身起来,发现小榻边上的两把椅子,心下顿时了然,再看舒荷,眼神中明显多了一抹柔光。
死女人,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心的。
他笑眯眯的将椅子搬走,然后抱起舒荷,打算让她到小榻上好生睡会。
孰料,这一动,舒荷猛然惊醒,口里直喊了一句,“就来了,别怕。”
慕容景轩和风轻羽立刻顿住,相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原来,昨晚那些不是幻觉,也不是梦,而真的是这个小女人在做。
揉了揉眼睛,迷糊中,对上慕容景轩的脸,舒荷歪着脑袋望着他,“耶,你怎么站着睡的?快躺好。”
“小妖精。”看她还明显没有清醒的样子,慕容景轩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女人是不是一晚上没睡呀,瞧这眼睛又红又肿的。
“嗯。”舒荷答应了一声,突然,一抬头,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你,醒了?”
慕容景轩笑,朝她身后的床上努着嘴,“不止是我,还有他。”
“额?”舒荷一回头,就瞧见风轻羽安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她笑。
舒荷这下真的清醒了,忙不迭的从他怀里蹭下来,奔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风轻羽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好利索了。”唔,这一晚上把她累的,哎。
不过也值了。
“小妖精,昨晚……”慕容景轩在她身后望着她,神情格外温柔。
“昨晚,哎。”说到昨晚,舒荷可有的说了,不等慕容景轩说完,她便一会摇头叹息,一会拍案而起,噼里啪啦的说开了。
“你们呀,平时都是大爷似的养尊处优惯了,这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差啊,你……”她指着风轻羽,“淋个雨冻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吓的人半死,还有你……”转身,又手指着慕容景轩,摇头道,“受了伤你就好生歇着养伤呀,偏要逞强,最后还累晕,又吓的人半死。”
最后,双手往腰间一叉,忿忿道,“尼玛,姐就一颗心,一个半死加一个半死,整个一个死翘翘呀,还好,姐心脏承受力相当强悍,这才没被你们这两二货给吓死。”
说到这里还不算什么,舒荷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冷茶,一饮而尽,昨晚尽照顾这俩了,自己倒是一口是都忘记喝了。
喝罢,她又道,“知道吗?昨晚姐当了一晚上的老妈子,伺候完这位大爷,还要伺候这位二爷,靠,小白那臭小子呢,将一盆热水丢给我,就跑的不见影儿了,真把我当老妈子使唤了。”
说到这里,舒荷心里怨念啊,一晚上守在这里连茅厕都没顾的上去。
话说,刚一杯冷茶下肚,转眼,胃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身子本能一缩,一把抓住了慕容景轩的胳膊。
“怎么了?”见她突然脸色一变,慕容景轩吓了一大跳。
“茅厕?”舒荷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果然,过了夜的冷茶是不能喝的呀。
茅厕?慕容景轩一愣。
“快带我去。”舒荷急的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娘的,她快绷不住了。
“哦,这边。”慕容景轩忙在前引着,舒荷痛苦的跟了上去,一边问,“有厕纸的吧?”
走在前边的慕容景轩差点跌倒,额头布满黑线,却还是不住点头,“有有有。”
——
出了茅厕,舒荷觉得通体舒畅,感觉好多了。
见慕容景轩还侯在不远处的树下,便嘿嘿笑着走了过去,从后拍了拍他的肩,“喂,小六子,不错。”
“小六子?”慕容景轩回头,就见舒荷挑着眉毛,似很满意的望着他。
“是啊,我听他们都喊你六王爷,想你可能是排行老六,叫你小六子,显得不是亲切嘛。”舒荷一边松快松快胳膊,一边哥俩好的碰了他一下。
慕容景轩绷着脸,“不好听!”
“六王爷?”舒荷皱眉,这个真难听!
“轩。”他笑眯眯的吐出了一个柔情万分的字,脸不红心不跳。
“我呸!”舒荷当即喷了,肉麻兮兮的,还不如小六子呢。
“小六子,我最近发现你和你的那俩哥哥很不一样呢。”舒荷索性不与他争论了,怕再说下去,这厮连‘轩轩’什么的都能让她叫的,于是直接将小六子给他按上了。
慕容景轩恶寒淋淋,这个称呼怎么那么像大内太监总管……手底下的不入流的小太监。
不过,听她说自己与两个哥哥不一样,他倒也来了几分兴致。
双手一抱,他邪邪的靠在树干上,好整以暇的听她接下来的夸赞。
嘿,应该是夸赞吧,瞧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似的,除了满意还是满意啊。(笔者:小六子,你得瑟糊涂了吧?)
舒荷望着他,茫然,“你干嘛?茅厕边上闻香吗?”
说完,很鄙视的看他一眼,随后,转身就走。
慕容景轩一阵呆愣,死女人。
几步追了上去,看她偷笑的样子,咬牙切齿,“死女人,不是说我跟两个哥哥很不一样吗?”
“是啊。”舒荷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说说看,怎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舒荷故意停顿了一下,偏着脑袋,朝他那张充满阳光的帅气的脸庞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突然,很惊奇的嚷了起来,“哇,小六子,你有胡子耶。”
这个发现让舒荷激动不已,还以为这些小美男皮肤都跟嫩豆腐似的,不要说胡茬,就连颗雀斑带着放大镜只怕也找不见。
可此刻,她竟然在他唇边腮边发现了一些刚生出来的青色胡茬,好意外好惊奇啊。
不过,这些胡茬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反倒让原本就很俊美的他又平添了几分男人的不羁与豪气。
看着她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目光,慕容景轩真有倒地不起的冲动了,死女人,能不能正经点?男人长胡子奇怪吗?
还是,她觉得自己是女人?
这个想法一闪入脑海,吓的他自己也一跳。
忙拂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慕容景轩曲起食指恶狠狠的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死女人,看够了吧?爷早上还没来得及刮胡子罢了。”才一起来就陪她找茅厕,他哪来的空儿收拾自己呢?
“真的吗?”舒荷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突然想到,不知道风轻羽那呆子会不会有,还有墨儿,她家墨儿……
呜呜,想想就好鸡冻啥。
慕容景轩白了她一眼,懒的理她这白痴的问题,“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舒荷有转眼就忘的坏毛病。
“爷的与众不同之处。”慕容景轩几乎嚷了起来,话说,让这女人说自己几句好话,怎么就那么难。
“哦。”舒荷恍然大悟,却撇撇嘴不屑道,“你比他们俩笨呀,这很让我怀疑你们是不是亲兄弟。”
说完,鄙视的看他一眼,耸耸肩,直接走人。
“死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慕容景轩反应过来,便朝她扑了过去,吓的舒荷大惊失色,鬼叫着撒腿就跑。
但是,当他的一双利爪毫不费力的将她抓住时,舒荷再一次感叹:果然,她的一双小短腿,在他出神入化的轻功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啊。
如此,她便决定:什么武功倒是其次,这轻功一定得学,先不说办事方便,就算遇到了危险,打不过,咱跑的过呀。
于是乎,被逮到之后,舒荷立刻双手合十,堆着讨好的笑央告着求饶。
“大侠饶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不消说本来就是逗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