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痞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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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澜身体一僵,本想推开她的手,最终却放弃了。
“澜,我害怕。”叶纤纤快要哭了似的,微微啜着气,一动不动的紧紧抱着他。
然,依偎在他后背的她,敏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与嘲讽,哼,男人……除了自己那不知情为何物的师兄之外,她就不信,自己如此不着寸缕的站在眼前,这世上还有男人不会动心的。
圈着他的腰肢,她小猫般蹭着他缓缓来至他胸前。
双手贴在他胸前,猫儿一样扒抓着。
“澜,你不爱纤纤了吗?你不要纤纤了吗?”才蓄过泪水的眼眸此刻尤其惹人怜惜,叶纤纤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俏丽的鼻尖往上抬了抬,蹭上他的下颌,脸颊……
慕容景澜小腹一紧,喉咙发干,猛然低头,对着那殷红的唇便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的瞬间,叶纤纤整个人嗖然酥软掉,舌尖揉揉软软的缠上他的。
她的主动,让慕容景澜脑子一涨,单手扣住她的头,他狂肆的加深了这个吻。
喘气连绵,神经错乱,痴缠,疯狂的占有。
迷离的烛光下,一室旖旎,两道紧紧相拥的身影跌倒在大床上。
叶纤纤本能惊呼一声,却让慕容景澜猛然清醒,这才看清楚了身下之人,长发似墨绸般散落,玉样的肌肤中透出诱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眸光微闪,该死的,他刚才想到了什么?朦胧烛光下,舒荷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看他迟疑,叶纤纤双手却更紧的缠住了他的脖子,“澜,我要……”
低柔婉转的娇语,羞答答的邀请,若是以往定能让慕容景澜血脉喷张,可是,此刻,看着叶纤纤布满红潮的小脸,他突然没了兴致。
“夜深了,明天一大早还有事,先睡吧。”翻身下来,慕容景澜背对着她,自顾自睡去。
“额。”叶纤纤错愕的望着他的后背,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及。
“澜,怎么了?”她伸手推了推,却见慕容景澜裹了裹被子,又往床外挪了挪,口里只含糊的哼了声,“累了。”
叶纤纤突然有些慌了,如果一个男人连你的身体都不迷恋了,你还能指望他对你的爱持续多久吗?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他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对,开始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的热烈与激情,只是中途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随后便是兴致全无,冷漠如冰,不但没有像以往那样拥着她入睡,更是给他一个冰冷的后背,甚至,这种事情中途停止连个合理的解释也没有。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
叶纤纤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舒荷,再联系这几日慕容景澜对舒荷的反应,心中渐渐明朗,同时也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
舒荷,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顽强呢,她这么整,竟然还能勾的住慕容景澜,呵,看来自己是小看了她。
不过,有她叶纤纤在,她舒荷就得识相着躲着点,而她偏偏不识趣,竟然公然跟自己抢男人?那么,这一次,她定要让这个女人尝点实在的苦头不可。
舒荷,不要怪我哦,怪只怪,你是慕容景澜的未婚妻,怪只怪你慢慢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心,哼!
——
睡梦中的舒荷,突然打了个喷嚏,翻身,裹着被子又缩到床角里去。
此刻,她正做着美梦,梦中……一个年轻男子正微笑向她伸出手,在石榴花开的树下,轻轻对她说着什么。
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却本能的觉得,这男人很美,而且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美。
她想听清他说什么,可是,却什么也听不见,耳边安静的出奇,连微风拂过树梢也无半点声响。
她只能看见他如樱花一般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的。
呜呜,好急!
“喂,你在说什么?啊……”
舒荷一急,猛然朝那男子跑了过去,却不料,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一栽,屁股顿时传来疼痛的感觉。
“啊,小姐。”喜儿推门进来,正巧撞见了舒荷从床上掉下来的危险场景,吓的脸色一白,连忙上前去扶。
“唔……”舒荷揉了揉屁股,一边扶着喜儿爬了起来。
原来是做梦呀?哎,搞的她从床上摔下来,可真是够衰的了。
“小姐,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喊你去吃呢。”喜儿一边给她准备洗脸水,一边说。
“嗯。”舒荷胡乱的抓了抓头发,看着窗外阳光明媚,不由有些郁闷,“该死,又睡过头了。”
“小姐。”喜儿疑惑的走来,“小姐怎么了?难道有急事吗?”不然,多睡会怕什么呢?反正二夫人现在在佛堂,小姐也不用去伺候了。
“嗯,不是很急,但也不能耽搁了。”舒荷匆匆洗了把脸,便同喜儿一同去厨房用早饭。
同样,只匆匆扒了两口稀饭,舒荷便匆忙出府,李嬷嬷问什么事这么急,也只含糊着回了一句:回来再说,很快,便一阵风似的没了影。
看着舒荷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李嬷嬷和喜儿皆是惊愕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大小姐一向沉静有余活泼不足,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路小跑的,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不过,大小姐这样子真好。”喜儿却莞尔一笑。
“就你懂?”李嬷嬷笑睨了她一眼,转身回到屋中,伺候夏之荷吃饭,心中却在祈祷,大小姐不要再出事就好。
——
这边,舒荷带着昨晚加班熬夜画出来的服装样图,找了几家店,最终确定在一家名叫‘瑞福祥’的成衣店里定制,一共20套。
办好之后,便直接拐进了附近最繁华的庆隆街,这里商铺林立,人流熙来攘往,热闹非凡。
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茶楼、酒肆、赌馆、妓院……应有尽有。
真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而舒荷今天的目标,便是这庆隆街的妓院。
根据瑞福祥掌柜的介绍,这庆隆街上有两大妓院,一座是曾经风靡北国的醉仙楼,一座是三年前突然兴起的倾城色。
掌柜的说,若她有意,可去倾城色,据说这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文采风流,不管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市井之徒都喜欢进这里;而这里的小倌们则更是柔媚多情、**入骨。
总之一句话,进了倾城色的人,无论男女,包你乐不思蜀,恨不得死在里面。
靠,男女都伺候,怪不得生意如此火爆,就连曾经妓院中的大牌醉仙楼也被挤兑的快要关门歇业了。
站在倾城色的门口,身边不断有人进出,丝竹之音莺声燕语不断,浪笑声和客人们的哄声此起彼伏,撩拨的人心痒痒。
然而,经过细心一思索,舒荷还是忍住了好奇去一探究竟的心,一转身,直奔对面冷冷清清的醉仙楼。
第三十七章第一青楼!
这醉仙楼布置的着实清雅,古色古香的木雕透着朴实的底蕴,各种雕花和镂空的装饰,低调而奢华,依稀能看出曾经的辉煌。
大厅很是空旷,错落着摆放了几张桌椅,却并无一人。
舒荷不禁有些错愕,生意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份上吧?对面倾城色可是忙的老鸨子腿肚子都快飞起来了,可这边呢?咋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是……生意清淡,老鸨子和姑娘们各自收拾铺盖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自己不就白来了?
正郁闷之极,突然,听闻一阵环佩叮当之声。
舒荷扭头,就见一年轻女子从二楼缓缓踱了下来。
“你……是这里的老鸨?”舒荷不禁有些怀疑。
这女子大约二八年纪,身材匀称,体态婀娜,身着绛红色罗裙,腰束翠色丝带,越发显得不堪盈盈一握。
乌发如泉,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眸若秋水,灿若星辰。
舒荷眼睛陡然亮了,心里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美人啊美人,比画里的还要美。
眼看着舒荷贼亮的眼睛死盯着自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越发清冷的质问,“你是谁?”
额,舒荷微顿,忙一拱手,道,“小女子舒荷,请问这里是醉仙楼?是……青楼吧?”
如果不是之前打听清楚,如果不是看它开在了倾城色的对面,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三个闪亮亮的‘醉仙楼’的招牌,舒荷还以为误进了哪个大家小姐的禁地呢。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说不定掌柜的情报有误,这醉仙楼早已撑不下去易主了呢。
听闻‘青楼’二字,女子脸上陡然阴沉,几步踱到舒荷跟前,清冷双眸凌厉的看着舒荷,“姑娘想必走错了地方,若想买欢,就应该去对面的倾城色。”
“靠,不会吧?这里真倒了?”舒荷郁闷的叫道。
“你?”女子柳眉一竖,正要发作,就听见一道尖锐又做作的女声传来,“唉哟,我的玉扇小祖宗,拿个花样子也去了这老半天,姑娘们可都等着呢。”
舒荷一仰头,就见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正攀在二楼扶梯上向下看。
汗,这个才是老鸨子吧?
“你……”舒荷一个‘你’字在舌尖刚刚打转,就见那老鸨子飞一般的从二楼下来,微胖的脸上堆满了笑,挤的那厚厚的脂粉洒了一路。
“唉哟,客官快请快请,您是有相好的还是要妈妈我给你找一个?我可是跟您说啊,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个顶个的漂亮,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清纯的,妩媚的,风骚的,性感的……”
“花妈妈……”见花老鸨逢人便以为是客的那种财迷样儿,玉扇很鄙夷的剜了她一眼,冷冷道,“人家是女子,是要去对面倾城色的。”
“什么?”花老鸨一听,胖脸立刻拉了下来,“倾城色?有什么好?不就仗着六王爷的背景,才将我们踩在脚下的吗?哼……一帮踩低爬高的家伙,背地里使阴招,专挖人墙角,呜呜……”
撩起袖子,虚擦了下眼角,花老鸨突然又抓住舒荷的手,劝道,“姑娘,看你的样子,不常来吧?妈妈我可跟你说哦,别看倾城色花名在外,实际上那里的姑娘们可没我们的好看呢,那些小倌们……哼,也不见得有多好呢。姑娘不如来我醉仙楼,妈妈给你介绍最好的,不如,你看玉扇姑娘怎么样?她可是这庆隆街上最美的女人了。”
舒荷露齿一笑,“妈妈说的是,玉扇姑娘确实很美。”
玉扇闻言,不觉面上一红,再想到刚才舒荷看自己时那贼兮兮的目光,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怎么样?玉扇就是脾气倔性子冷了点,但人却是极好的,若姑娘有意,妈妈我倒是可以成全。”花老鸨见舒荷眯着眼笑嘻嘻的盯着玉扇的背影,只觉得这事有门,顿时热络的撮合起来。
“好,很好……”舒荷只想着以羽扇这样的美貌,定能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而且,她和叶纤纤不同,叶纤纤美在温婉乖顺,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而这玉扇,却美在清冷孤绝,倔强冷漠的性子倒越发能激起男人征服的**。
听闻舒荷连说两个‘好’字,花老鸨一颗沉寂许久的心顿时又开了第二春,忙赔笑道,“姑娘满意就好,只是,这银子……”
“嗯?银子?”玉扇快步蹬上二楼,一转眼就没影了,舒荷这才收回目光,听闻花老鸨说银子,不禁一怔。
银子这东西是好,可是她也缺呀。
“怎么?姑娘上这儿来没带银子?”看舒荷神色,花老鸨刚刚绽放的心花顿时萎了一半。
“呵,怎么可能呢?”舒荷不由讪笑两声,自古以来,她最恨两种人,一种打骂女人的男人,一种连女人卖肉的钱都想赖的人。
虽然,她不是来做那下流事,但是,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她们出卖**出卖灵魂,只得那一点点的肉资,她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坑她们的。
“那就好,五百两,姑娘觉得意下如何?”花老鸨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口价就将玉扇卖了。
舒荷惊愕,“你穷疯了吧?”
“多了?那四百八十两?”花老鸨面色一僵,忙自动的降低了价格,话说,三月未曾开张,她们这醉仙楼早已撑不下去了,若不是姑娘们闲来刺绣卖钱,只怕现在连稀饭也喝不上了。
所以,这花老鸨此刻疾病乱投医,也不管舒荷是男是女,反正只要她肯出钱,什么都行。
舒荷一头黑线,不禁白了花老鸨一眼,悲催呀,怪不得玉扇女娘们摆着一张臭脸,她貌若天仙,却沦落至此,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儿去。
五百两?亏花老鸨开的了口,就算是五千两,舒荷觉得这样的女子,她也不敢亵渎呀,说实话,第一眼就觉得,玉扇身上除了清冷之外,还有一种让人不敢轻慢的高贵与优雅,这也是她真正让人着迷的地方。
“这样吧,花妈妈,玉扇姑娘的事我们以后再提,今天我来是有别的事情。”舒荷整理了下情绪,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向花老鸨陈述。
花老鸨听罢,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