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手打)-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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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他。后来的事,我也是这样顺理成章了,我不想再失去一次孩子。”
她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她不想因为这个舞会,而让她错恨终身,那会是很遗憾的事。
展颜这个人,其实很重视亲情的。
对于她挂名的妹子苏清儿,也想救出去。
因为,她腹中有展家的骨肉,只可惜,展司马太狠心,明明可以让苏清儿走的,却宁愿牺牲了她,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看清楚,以召自己的日月明心,等苏清儿死后,再让她的牌位入展家的门,做展风的夫人。
这有什么用呢?对苏清儿来说,什么也没有了。
但是对展司马来说,他得到了一些清名。
但是展颜不是那样的人,他比较重情,不然也不会挣扎。
抬眼看着凌夜:“你相信吗?”
“我信。”他眼里的星星,更是灿亮了。
为什么不信呢?他也不是糊涂的人,苏拉也不是水性杨花的人,要是真的变心的话,在冷宫里,为凌月而变心,那不是更快吗?
展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她。
她先到了京城,展颜却还在西北,他看到她的时候,展颜就囚于宫里了,所以不是一起的。再后来的展司马无情,不拿苏湖儿来换他,他更是难过,所以在宴会上,表演了一段,就急急地走人。
想必是心里难过,想去找个人诉说,那人,是他所在乎的苏拉吧。
苏拉轻轻地笑:“你那天一来就说走,我是生气了。”
“对不起。”他很快就道歉:“我心里难受,我现在还难受,好难受。”
“你还心里难受。”她给他一个白眼:“知不知道害我哭了多久,我都不想理你了。”只是心里总是想着他。
“夫人。”丫头在前院叫:“要莲子糖水,还是百合的。”
“百合好了。”她慌张地看着,示意他赶紧压下头去。
凌夜心里酸涩:“夫人?展夫人?”
“呵呵,你不是很聪明吗?你难道想不出来为什么吗?我啊。”她轻轻地拍拍肚子:“有了。”
“我的。”他轻声地问。
着真是个气人的问题,她跳下去:“废话,你什么意思。看我不捡个石头砸死你,关你屁事,不是你的,是我的。”
他爽朗地笑着:“你小心点啊,别跳那么快,我不会走的你要砸我,以后我站着让你咋个够。”
“我现在越来越会气我了,是不是,好,你有种进来啊。”她叉着腰,可惜还不够凶,那被单一吹,就挡在她的脸上。
他眨眨眼:“不是在你的肚子里吗?苏拉,你越来越笨了。你出来啊。”
“我,我才不出去呢?”原因,他不会去猜吗?
要是有人看到她和他走在一起,那不是白做戏了。
凌夜想了一会,试探地说:“拉拉,你是想避人耳目吗?”
“哼。”不告诉他,让他酸死。
“真不是一个聪明的发自,真不怕我不要你了。”白白伤痛了那么久,着丫头倒是好,学会了折磨他了。
好吧,由得她去,值得的,只要她的心,还在他身上,什么都值得,是他丢下她的,这样的惩罚,并不重。
“你敢找别人,我就……。”想到什么,苏拉又快步上了高凳,那动作,让凌夜吓了一跳,紧张伸长手抓稳她:“你慢点就不行吗?”
“你老实说,为什么总和龙儿在一起。”她紧张地问着。
“你不是知道吗?他对我有企图心,我对她没有,她爱跟着我,我叫她滚了。”他很老实地说着。
厚实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拉拉,我们不要再这样了,让我照顾你吧。”他真的不想和她分开的啊。
苏拉也轻声叹气:“你以为我好像啊,夜,你一天没有放下身上所有的东西,我怕还会有什么麻烦,展司马对你的恨,可不是一般的恨了。”至今还不肯放了苏湖儿。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他的,她跟在他的身边,会拖累他。
他也知道,上一次的孩子之事,他也心痛自责,这一次,务必要小心了,轻声地道:“我会尽快的,你离他远些,他对你,可没有安好心。”
绝对是男的嫉妒心,她笑:“那就看你是快还是慢了。”
真美,让他的眼神柔得如水一般地痴缠着她。
他的苏拉啊,永远是他的阳光,只因她,才会有光。
“今天晚上,我来找你。”他轻声地说:“你等我,现在去多睡会。”
“私会。”她笑笑。
“对,私会。”
她眼四周溜一圈看看有没有人,轻轻地点头:“好。”
“那我先回去了,不要让人疑心了,你小心点,坐实不要太冲动,慢慢来,跑不了的,知道吗?”
“好。”她笑得很甜,从全身上下溢出的开心,连风都变得轻柔起来。悄悄地将木凳搬回去,就往前院去。
哼着歌,越发的轻松:“糖水煮好了吗?”
那阁楼上一扇半开的窗,幽幽深深的眼,从最初的笑,变成了幽冷,那紧紧抿着的唇,无限的感叹。
再多的喜欢再多的事,也比不过他们肩上一面,为什么会相处越久,越不想脱离这种关系呢?就想着,能一辈子和她这样相处。
131情归何处 第四章:夜半私语
苏拉下午小睡了一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展颜也没有问她。
点亮了油灯,苏拉拿出被子铺在地上,他从背后抱着她,低沉地叫着:“拉拉。”
吓了她一跳:“展颜,怎么了?”
看她吃惊的神色,到唇口的话,终是没有吐出来。
暗里长叹:“没什么,觉得你又瘦了,我真是自责,这么久了,也看不到你胖一点,想必是我夜里吵到你了,今晚我到书房去睡,不用铺了。”她不敢说,难道半夜,要他看着她出去相会。
“哦,也好。”她将被子收起来,借机走出他的怀抱,这样真不好啊,他这样让她心不安,总是忽如其来的抱他。
好像拒绝他,会觉得自己很残忍一样,但是,这样真的是不好的。她才不想这样子。
“拉拉,你就想着我,这么快走吗?”他苦笑,空空如也的手,有些不习惯,他要的太多,她开始学会了逃开他。
“那个,展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这样子啦,去吧去吧,你去书房,我睡觉了。”她推着他出去。
说好了,但是……但是他一万个不想防守啊。
知道有那么一天,到真的是这样,会发觉,自己真的很难放开手,越是眷恋会越是迷失得深。
苏拉合上门,重重地吁了口气。
这展颜还真是越来越那个了,这样下去到时怎么个脱身啊。
她躺在床上,也没有吹熄灯,就等着凌夜的到来。
一更的声音敲过去了,很快就二更了,呵呵,古人的半夜私会可真是有趣,还真的要等到三更才行。
不知道发是不是很乱啊,她又一骨碌地坐起身,抓过铜镜看看。
黑乎乎的,没有电灯是最大的不好。
镜子也只能看个不清不楚,她已经慢慢地习惯了,现在很少去想以前的好生活,还是在现代好。
但是古代有个凌夜,比什么都好。
为什么是他呢?也不知道,是一见钟情也好,是火星撞地球也好,反见当他温暖的手,盖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贪恋那份在绝望中的暖意了,再见他,又为他感动,为他叹息。
然后就一头撞进他沧海桑田的眼里,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呵呵,想得多像是垂死挣扎的蚂蚁在咬着蜜糖,还叫着太甜。
用手帕擦擦脸,怎么也睡不着啊。心像是蚂蚁在挠着一样,又痒又麻又不安的,凌夜,为什么一定要到三更啊。
死古人,脑子不会转弯的。
终于二更的声音过去了,还真长啊,似乎等于半个世纪了。
听到外面轻轻地敲门声,她赶紧起来。
才二更,怕是展颜来拿什么,清清嗓子:“我睡了。”
凌夜轻笑出声,一推门,原来没有炕上。
闪了进去,看到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笑:“这么早啊,我还以为,真的要等到三更呢。”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鸡爪。”他扬着手中的纸包。
苏拉真笑:“原来那天,你有听啊。”
“我真是失职,连你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走进她,深闻一口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苏拉站起来,俯视着他:“是啊,你真的很失职,要是我真的变心了,你就真的哭了。”还真是差那么一点点,真是委屈啊,也不顺着她一点,怪不得有人说,爱的多一点,就会惶恐一点。
在暗道的时候,她曾答应过凌月。
不过现在那么久了,谁也不想去提起那尘封的往事。
抱着她的腰,他低头,去感受她腹中的小生命。
他轻柔着他的发:“湿湿的。”
“刚洗个干净,就迫不及待来看你了,我下午看了一些药书方面的,你可不能不吃饭,饿了吗?”
柔得可以滴出水了,让她甜甜一笑:“饿了。”
他抱起她:“还有一些酸酸的小菜。”
“你就是想让我生个儿子是吧。”老古董的思想。
“不是说都喜欢吃那些的吗?难道我找错书看了。”他有点奇怪了。
呆头鹅,这样也想不出,她忍不住敲他一记:“酸男辣女啊,你好笨啊,笨蛋笨蛋。”揉乱他的湿发:“也不擦干水。”
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啊,冷乱过后,马上就是春天。
感情,真的需要磨合期,现在的凌夜,无论做什么,也主动多了。
他轻放她坐在凳子上再给她穿鞋子,真是做梦一样。
买来的东西放了一桌,夹着给她吃,轻柔地说:“随便你生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
她抬高脸看他:“你好像变了,变得,年轻一点了,帅气一点了,告诉我,你现在的地位是什么身份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
“倒是问这些。”她不是不在乎这些的吗?
“谁说啊,我知道皇上会不会赏些美人给有功劳的,权势高的,以慰其劳啊,说说看嘛,我保证不会吃醋的。”才怪。
他抱住她的腰,让她坐上大腿,忍不住在她的颈间狠狠地吻允了一下:“你说呢?半夜三更人都跑你这里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和你又没有成亲,你府里的,比不上我这野花香嘛。”
“就会贫嘴,没有,一个也没有,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虽然现在是王爷。”他停顿下说:“我只想着快些什么也不要了,江山安顿,我与你,到西北去放羊可好。”
当然好了那里的生活,一定很自在的,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会觉得好。
窝在他的怀里,那么暖,那么舒服。
她轻轻地说:“这一路上走来,真是好累好累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支撑不下去。”
抓住她的手:“拉拉,为了我们的以后,要支持下去,以前我负你很多,我不能给你以后,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现在亦如是。”
看他郑重的神色,她轻笑:“你傻傻的,当然了,以前都过来了,现在要是不走下去,那不是白苦一场了,我这个人比较懒,懒得变心,懒得做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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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紧她,无限的唏嘘在心头。
她抬头,轻轻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夜,还会有什么风波吗?”
“都交给我,你好好在这里安心住下,一切不是还有我吗?”
“宫廷是个大染缸,黑乎乎的,谁想从那里干干净净出来,是不可能的?”她隐匿地说出她的担心。
“我本来,也不是洁净的,一身污泥和血腥地活着,你又何必担心我受伤,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再痛的苦,也受过。
苏拉一手扶着他的脚:“你的脚伤,还记得吗?老爷,是谁呢?”
他避开她的视线:“过去的事,何必再问呢,反正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因为兰若儿而受伤的。”
和感情能相比的,就是亲情了。
什么叫做放心呢?三年前,他能打断他一条脚,三年后,他是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苏拉有些害怕了,他有他的执着,他不想告诉她,是不想她太担心了。抬起头看着她,颤抖着红唇,他轻轻地吻着,吻走她唇间的寒意:“不要担心,我的苏拉,我只想你能慵懒自在地生活。”
“或许那时我真的不该再如宫里的,为什么我就想见到你呢?我想,我进不了宫,你是一辈子也不会出来看我的。”
“幸得你来了,不然,我也只怕死在胡人的手里,而没有今天,拉拉,想睡了吗?”
她一惊:“你要走了吗?”
“还早。”他抱着就不想动。
二人静悄悄地听着夜的宁静。
半开的窗中,看到一弯弦月高高而挂。
他巡视一番房里,发现了男人的衣服,脸色有些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