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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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佐首领在战斗打响前做了以下准备:
1、告诉长州自家飞船还没修理好,不能进行空中支援。
2、牺牲一些飞船制造假象。
3、藏起大部分的船队保存实力。
4、早早升空一艘火力战舰。(这个是专门为高杉做的准备……)
简单来说,就是陈长两州的同盟已经名存实亡,长州不会听从土佐,土佐也想吞掉长州。土佐首领是想整掉长州大部分实力,并且保存自己的实力,当然这个是有风险的。打仗嘛,一不小心自己也会赔进去。长州当然也有吞并土佐的想法,不过在土佐首领申明“会听从命令”的时候如果不显示诚意会失掉人心。
晋助的动作很好理解,为了能亲自报仇,没告诉自家首领土佐的阴谋。然后分了一堆人马先占领了隐蔽的船队,这样土佐的人就逃不掉了。最后把怪(天人)引到土佐的退路上。不过少年没料到云层里藏着一艘。
☆、【番外】如果银时有个姐姐
“哗——”帐门被蒙的掀开,冷风倒灌,激起帐中人一身的鸡皮疙瘩。
“喂。这是银桑好不容易捂暖的帐子,要发疯去隔壁行不行?”银时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死鱼眼无神。
“哐——”
然后他就被踢飞了出去。
“嗷!!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你是想谋杀亲弟吗混蛋老姐!”银时哆哆嗦嗦把被子往身上裹。
“得了吧阿时,你什么时候怕过冷?小时候不是经常喜欢在冬天光着屁股到处跑?”来人一屁股挨着银时坐下,开始扯他的被子。
“不要歪曲事实啊混蛋!还有我什么时候光着屁股?明明是你强扒我的衣服穿!是你怕冷!”誓死扞卫被子。
“是啊我怕冷,快把你的被子给我。”拼命拉扯被子。
“自己去暖啊!自立跟生是谁跟我说的啊!”扑在被子上压住。
“啊嘞?我好像只记得自己说过男人要有绅士风度。”一掌抽飞卷毛夺过被子。
“诶呀……真舒服……”满足地叹气。
“……”只穿着单衣的天然卷。
“……”皱巴巴的被子。
认命地穿戴完毕,银时瘫着死鱼眼看着对面的人。
“你来做什么?”
“取暖。”对面的人理直气壮。
“丢你出去啊混蛋老姐。”
“乖。”
“……”
银时你真的是抖S吗?你的气场呢?完全就是新八的感觉啊!(新八:什么意思啊你!?)
闹了一会,银时恢复正常。他挠挠头,有些烦躁。
“又是前锋吗?”
对面的人惊讶:“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护甲!我又不是瞎子!”银时吼,“而且你每次来骚扰银桑不都是为了来显摆你的护甲吗?!”
没错,来人身上披着特制的厚重护甲,那是前锋一队特有的。
银色长发被束在脑后,如瀑布般挂下。长发卷曲的力度没有自家弟弟的强,一路蜿蜒着向下,在尖端不屈的翘起。绯红的眼眸张扬跋扈。双肩微敛,腰背挺直,下面是护甲遮掩不住的均匀腿脚。长剑别在腰间,肋差和匕首分别挂在左右。
坂田银铃。
性别女。
因为女生发育期早,所以看起来比银时似乎成熟了那么一点点而成为了姐姐。
银时看着眼前的女性,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显摆完就赶紧走,记得把银桑的被子留下。”
“阿时你这次不冲出去找阿助了?”银铃托着腮帮子看自家老弟。
“找了有用么?”银时摆摆手,“那个矮子倔的跟一百头牛一样,银桑我已经懒得跟他烦了。”
银铃哈哈大笑:“我就说你倔不过阿助,我还跟他打赌来着,这次阿时会不会再冲进来揪着他的领子说:‘让女人上前线矮子你什么意思?’”她模仿银时的语气,一个人乐得打跌。
银时哼了一声。
银铃凑过去捏老弟脸两边的肉:“笑一个笑一个,跟哭丧似的,你是要触我霉头吗?”
银时拍开她的手:“那就不要去啊魂淡!这么急着去找死吗?”
银铃愣。
银时喉头动了动,撇过头去。
“阿时?”
“啧……真麻烦。”银时抬起头,看向自家老姐,“我说……你是女人吧?”
银铃头上爆出一个大井号,抬手去拍老弟的脑门:“你小子皮痒……”
手,被捉住了。
“你是女人啊。”银时说。
“那又怎样,我……”
“还是家人啊。”
银铃呆愣愣地看着银时,莫名蹦出一句话:“人生天地间,独生独死、独来独往,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坐标王子*你跑错片场了。”银时死鱼眼。(*古剑2的男主之一,【人生天地间,独生独死、独来独往,苦乐自当,无有代者。】是他的台词。)
银铃璀然一笑,走上前把双手搭在银时的双肩上,额头靠着额头。
“阿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追随你们而来。”
“……为什么?”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啊。”
“……”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做姐姐当然要保护弟弟。”
“……谁知道那个是年纪大的……”
“闭嘴,听我说。”
“……”
“不管事实是我是姐姐也好,你是哥哥也好。我们是家人这一概念是永远不会变的。既然是家人,为什么不能共同面对?你怕我受伤、怕我有什么危险,做姐姐的又何尝不怕弟弟出什么事情?就算我在前线好了,也不知道上次哪个傻小子冲到前锋去挡刀……”
“喂!说好的煽情呢?有点眼色好不好!看一下气氛!”
“嘿……所以说,阿时,我不会死的。”
绯红的眼睛对着绯红的眼睛。
“我不会死的。”她又说了一遍。
银铃退开,把被子一股脑扔到自家老弟头上,哼着小曲向外走。
“别死啊。”
声音回荡在帐里。
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
……
又是一声鸣金收兵。
每一次战后,都仿佛是一个地狱,又仿佛是一场新生。
银时在残火中奔跑。
以往天人的炮火都集中在中段,这次却几乎全砸在了冲锋队里。
抬回来的冲锋队员不是断手断脚,就是呼吸微弱。
他的头脑中嗡的一声,全身发冷。
“别慌。”假发把手压在银时的肩膀,将热度传递。
“……啊。”银时握紧手,低低应一声。
战后收尸的工程巨大,仿佛前一刻才俯身,下一刻抬头,就是夕阳西下。
没错,就是夕阳西下!天都黑了那个夭蛾子的老姐还没回来!
银时冲进冲锋队队长的帐子,又很快冲出来。他窜进晋助的帐子,又飞快奔出去。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再一次回到烽火残留之地,银时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满目荒夷,残阳长烟,仿佛除了自己再没有活的东西。
“阿铃……”他轻轻地喊,像是怕一不小心打碎什么。
打碎什么呢?
银时不想去细想。
老姐是个不靠谱的人,跟自家老弟一样懒散又怕麻烦,但是一旦认真却又一样的固执而一往无前。
所以说老姐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不是兄弟朋友或者是老师可以代替的东西。
她会抢他的东西吃,会夺过已经窝暖的被子缩在里面,她知道他的每一个秘密,嫌弃他每一个猥琐或肮脏的小动作,她是他最亲密的异性,却不是他的情人。
——多么神奇。
长姐如母。大概,从某种角度也算是圆了银时心底深埋着的关于母亲的梦吧?
小时候两人手拉着手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战场,被松阳老师在夕阳里捡回去,追上他一起打仗……这么多的年岁,那个人……只有那个人,一直陪在身边。
如果那个人消失,如果那个银色的马尾不再嘚瑟的摇摆,如果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变冷,如果她死去。
银时又感受到了寒意。
仿佛老师被带走一般,慌得心都要跳出来。
“阿时?”
他好像听到了幻音。
“阿时你怎么还在这种地方?”
“咔咔”地转过头,银时一脸见鬼。
“你……”他僵硬的说:“你……去哪……了?”
银铃爽朗的笑了起来:“诶呀,我想今晚要不要庆祝一下,去打了些野味。你看。”她举起左手,上面挂着几只野兔和野鸭。
“……野……味?”银时死鱼眼。
“对啊对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还想问你嘞!都这么晚了!你这是想耍谁玩啊!”炸毛。
银铃被问得一脸问号:“耍谁?”
“谁知道你啊!闪开!银桑要回去了!”
银铃呆愣愣看着银时急急往回走,突然间扯开一弧超大的笑容,飞奔扑过去。
“嗷!痛痛痛痛痛痛痛!你做什么啊混蛋老姐!”
“诶吼吼吼,背我回去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滚开!银桑不要跟母猩猩走在一起!”
“诶吼吼吼……怎么办突然好开心……”
“谁管你……”
“老弟!”
“干嘛啊?”
“诶吼吼吼……”
“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五、
晋助带着鬼兵队回到主战场时,横陈的尸骸已经快要漫过小腿。
土佐那艘BUG一样的火力飞船还在不停地开炮,敌我不分。
硝烟飞灰和草屑乱舞,即使是鬼兵队也只能捂着口鼻,微张一只眼睛,慢慢往前走。
万幸碰到了正在后撤的后备队伍,北囿老爹不顾汩汩流血肩膀,满是血浆的手拍上晋助的肩膀:“晋助小子,首领的队伍还在左前方。”
“我知道了。你们往后方走,那里有接应的飞船。”晋助点头,带着人马奔过去。
毛利首领与池峒等一队人马正与天人僵持,鬼兵队从斜后杀出,猛如飞虎。
破开包围且战且撤,眼看接应的飞船出现在视线之中,后方突然炸出刺眼光团,响声震耳仿佛近在身旁。
一瞬间视觉与听觉都被剥夺,晋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狠狠抛起又被猛烈抡在地上。
“嗡——”
什么都不知道了。
……
……
晋助眨眨眼睛,头疼得厉害,眼睛涨涨的,像是要从眼眶里跳出去。
他赶紧闭上眼睛,不甚清楚的头脑略微想了想,似乎记得自己被炮弹给震飞了出去。
那现在这是……
——死?
死了?
他想过战死沙场,却没想到会被炮弹给便当了。怎么地也该杀掉百八十个敌人,然后站在尸山血海的顶端仰天长笑,最后笔直的站着死去。
他慢慢回想,那之前……他似乎是扑在地上的……
晋助脸黑了。
“晋助他怎么样?”
“死不掉。”
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晋助竖起耳朵。
“后背上的……”
“烧伤,看上去可怖而已。”
“麻烦你了,阿圆姑娘。”
“职责而已。”
“……”
“战场上生死无常,你也节哀。”
“诶?……啊……谢谢。”
很长的一段空白。长的让迷迷糊糊中的晋助觉得心慌。
“说起来,最后那船是怎么回事?”阿圆突然问起。
“啊……那艘战船上安装了自动引爆系统,弹药耗尽后就自爆了。”
“土佐方没有说法么?”
“土佐番首领……已经战死。”
“……节哀……还要说么?”
“想说就说吧……死去的人,都应该有人为之哀悼。”
悉悉索索的响声,有人走出帐子。
晋助坐起来,用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阿圆走过来给他换药。
“其实他看的比你们都通透。”她轻轻的说。
辰马躺在牛车上面仰头看星星,旁边摆着一小壶酒。
假发在辰马头边站定,抄着手,目光平静。
“晋助怎么样?”辰马姿势不变。
“没大碍了。”假发回答,望了一眼身边的人,“在赏月?”
“是啊哈哈哈,月色撩人。”
于是两人头顶着一轮残月坐在草地上对饮,一小壶酒,很快就见底。
“偷少了,哈哈哈……”辰马挠挠脑袋,摇了摇手里的酒壶。
“原本就不是偷给自己的,有的喝就偷笑吧。”假发看了辰马一眼。
辰马抬头笑笑。
“土佐很快就会并入长州。”辰马闭着眼睛晃头晃脑,“你们的首领好说话么?”
“问错人了你,晋助在重伤区。”假发回答。
“诶呀……”辰马有些苦恼的抓头发,“要是金时在就好了,肯定罚不到我身上来……”
“不,幸好他不在,不然你又会因为叫错名字挨一顿。”
“说起来,这一年他还好么?别死在外面了哈哈哈哈……”
“唔,应该不会吧,主角都死了这文还怎么继续下去?”
“作者改名吧!就叫《辰马传》!反正是同人,不是原本的主角也没关系嘛哈哈哈……”
“什么玩意儿!?应该是《桂传》才对啊!”
“索性再写几个软妹给我怎么样?反正是同人,开个后宫也没事嘛哈哈哈……”
“再加几个毛球给我吧作者!主角都是需要个把神宠才能打天下的!”
“金手指开起来开起来!斩魄刀什么的不需要多,就十把吧,讨个好彩头。”
“九尾就不错,毛茸茸的……对了乔巴也很可爱……”
……
镜头外面的自然卷和某人表示……
你们这两个丧心病狂的深井冰去死!为了主角和世界的和平!赶紧去死!
……
……
不知不觉,歪楼歪了很久。凭着粗大无比的神经和惊人的脑洞,两人很和谐的天南地北扯着淡,完全没有跟不上节奏的顾虑。
知道最后辰马拍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