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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刺客信条同人)[刺客信条同人]深海漩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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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是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所以他去见玛丽的最后一面时,她早已经咽了气。
  玛丽·瑞德,詹姆士·奇德。
  爱德华在脑海中反复回想着玛丽用过的这两个名字,即便他生来桀骜不驯,此时却也心甘情愿承认,玛丽是个远远比他出色的人,但这样优秀的女人却没有能活下来,反而他这样无视法度、没有准则的人还存活着,甚至还会活得更久。
  人的生命如此短暂、又如此脆弱,到底什么才是真正值得追寻的东西。从前他对刺客的信条嗤之以鼻,现在也还是不太理解。如果万物皆虚,那他应该去相信什么?如果万事皆允,那又为什么不去追随自己的欲望呢?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读刺客的信条,但玛丽希望看到他加入刺客组织,所以他还是去取得了阿·塔拜的许可,真正披上了刺客的袍子,带上了刺客的工具,开始为刺客工作。他要为自己多年前对刺客的恶行赎罪,为玛丽复仇,向那些人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让事情重回正轨,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伍德斯·罗杰斯将在金士顿召开宴会,这是爱德华从刺客那得到的消息,罗杰斯将在那举行卸任总督的仪式。这对他而言是个取走罗杰斯性命的大好机会。他忽然有了一种微妙预感,或许他能在金士顿再一次见到伊莲娜,那么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让要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因为,她就是他现在全部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当伊莲娜在宴会大厅的角落里远远聆听着伍德斯·罗杰斯满腹牢骚地向别人抒发他的解职感想时,有个人从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这么问道。
  “不,谢谢你的邀请,但我不想跳。”伊莲娜此时兴致不高,如果能让她选择的话,她是不愿意和罗杰斯多做接触的。她讨厌罗杰斯这个男人,但父亲希望她代他出席,所以她只能来金士顿参加这个无聊的宴会,听罗杰斯满怀怨气的离职演说。
  她在随意地摆手拒绝后便想离开,但那个人却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通向其他房间和走廊的廊柱后带,伊莲娜想开口把守卫叫来,却被直接捂上了嘴带到了某间屋子的门前,随着这个人打开门然后把她往里面推的动作,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
  这个人跟着进入房间后,就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伊莲娜先环顾了一圈,他们好像进到了一间撞球室里,她接着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神情复杂地开口道,“这次你又想做什么?爱德华。”
  “想见你。”金发男人喃喃道,先前放开了她手腕的手不知不觉触到了她的腰上,爱德华屈起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试图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但嘴唇才刚刚碰到一点,伊莲娜就像被火撩了一样猛地推开了他,直以为他发了疯。爱德华被推拒了也不生气,而是又执着地靠了过去。这次伊莲娜不再躲了,因为爱德华在她脸上落下的吻频繁而清浅,一直扭头躲来躲去反而显得很傻。
  爱德华应该是混进来的,他穿着一身意大利式的华服,气质吻合的就好像他生来就是贵族,而不是一个海盗。
  “玛丽死了。”在吻的间隙中,爱德华抵着她的额头低语道。
  伊莲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本该是桩令人意外的消息,但她却仿佛早有预料。她已经失去了太多曾经的海盗同伴,艾德·萨奇、杰克·瑞克汉……现在又多了玛丽·瑞德,其实当他们踏上海盗这条路时,就已经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了。
  “她的孩子……还好吗?还有安妮的孩子,怎么样了?那应该是杰克的孩子吧?”
  “玛丽的儿子很健康,但安妮生了个死胎……也不能说是死胎,那个婴儿出生时还有气息,但没过几分钟就在他母亲怀里咽了气。”
  伊莲娜沉默了。
  爱德华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继而和她十指相扣,然后开口道,“跟我走,伊莲娜。”
  “爱德华……你疯了吗?”这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想笑,“上个月你还说恨我,还说讨厌我,这就是你讨厌我的方式吗?别这么幼稚了,爱德华。不要忘了,你还有妻子,你还有责任,你应该和你的妻子在一起。”
  “她也死了。”爱德华稍微退开了一些,语气略有些悲哀,“家乡来的信告诉我肆虐的热病夺去了她的性命。我不想说谎骗你,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如果她没有死的话,我可能会回到她身边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并不是说法律给了我什么约束,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做到这些才行,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错过了她,所以不想再错过你。我知道这句话听起来很虚伪,我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丈夫、好男人,但……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我爱你,伊莲娜。我不想再费神费力搞什么复仇的戏码,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而你也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伊莲娜完全没想到爱德华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很高兴能得到爱德华的宽恕,但他宽恕的条件却是她无法达成的。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那样做的,爱德华。”
  “因为你那个养父?他是对你有养育之恩,但你爱的是我。你应该来到我身边,难道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就要一生都待在他身边吗?你给他带去了观测所,那足以偿还一切恩情了。”他对伊莲娜说这些话好像会显得非常无耻,但其实手段和方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伊莲娜摇头,“他对我……和一般的父女不同,托勒斯等于……直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我不能背叛他。”
  “你以为托勒斯是什么好人吗?”爱德华试图说服她,“他表面上说不支持奴隶制,但还是会经常购买奴隶,就连你也是被他买来的,不是吗?他每到一个地方执政就要把当地的原住民赶尽杀绝,标准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就连贪污受贿都不知道被人检举了多少次。”
  这些都是他从刺客那了解来的,但伊莲娜却并未被他动摇,她仍旧在摇头,“我并不是那种会主动维护正义、会在意朋友品性好坏的人。托勒斯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了吗?难道杰克、玛丽、艾德他们就是了吗?但我仍然爱上了你,并视他们为朋友。”
  爱德华继续往下说,“他以前还呈交提案试图驱逐欧洲所有的有色人种,比如印第安人、波利尼西亚人、密克罗尼西亚人、吉普赛人,他——”
  爱德华没能说下去,因为伊莲娜忽然抓住了他的领口把他推到了撞球桌上,“你说什——咳、咳咳……”
  她忽然捂住嘴侧过身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生病了?”爱德华有些被她吓到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没什么……”她并不是没有听清爱德华的话,只是她刚才一时不能理解,脑海中一团乱麻的感觉让她一时间连肺部的强烈疼痛都忽视了,她松开了抓着爱德华的手,“你走吧,爱德华。”
  “伊莲娜……”爱德华伸手去触碰伊莲娜的脸,她已经离开寒鸦号在岸上待了很久,但却并没有变得圆润,反而更加消瘦了。
  伊莲娜没有躲开,只是低下了头,莫名显得有些无助,“我并不完全是要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你的话我会好好想一想的,我会考虑要不要去你身边的。”
  爱德华当然不会认为自己三两句话就能说服伊莲娜,所以这几乎是爱德华梦想得到的最好回答了。他想过用强硬一点的手段带走她,但终究希望一切都能出自她自己的意愿,所以……爱德华忽然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刚想开口,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在里面?”
  “是守卫,他们来检查房间了。”伊莲娜压低声音道,“快走,爱德华。”
  “好吧。”爱德华勉强答应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我相信你不是在敷衍我,但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伊莲娜正想问问是什么事,爱德华就快速拥抱吻别了她,然后转身走到露台旁边一跃而下,伊莲娜不安地跟过去看了看,爱德华敏捷的身手已经让他完美地融入了夜色,不见踪影了。
  她返身去开门应付那些守卫,这不是很容易,因为他们不是圣殿骑士,伊莲娜的身份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个子爵有用,直到宴会大厅处传来一声惨叫和人群的惊呼声,他们才被吸引了过去,匆匆忙忙掉头就走。伊莲娜也跟了过去,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她这和爱德华有关。
  事实也的确如此。
  伍德斯·罗杰斯死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谋杀,而犯人却已经从容离去,除了爱德华她想不到有谁会这么做,人群里弥漫着惊慌与不安,所以她轻松拨开了聚集起来的人群,见到了罗杰斯最后一眼。
  她忽然发现罗杰斯现在的模样和他当年相比真是判若两人。那时的人他野心勃勃、意气风发,觉得世界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现在,国王的一纸调令就让他所有的意志和决心都崩溃了。他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脖颈处的鲜血汨汨流出。
  如果是往常,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罗杰斯,也多少会为他而悲哀,但现在的她没有这样的心情。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查探。
  如果劳雷亚诺·托勒斯真的是害她背井离乡、家破人亡的主谋者,那她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抹杀不了养育之恩的,所以之后还有托勒斯的黑料。
  明天可能没更新,要出去吃饭。

☆、敬慕

  她伊莲娜·布列塔尼虽然生来就是个奴隶,但在她十三岁以前,她并不十分在意自己这个身份。尽管日子过得相对贫困,但因为是在农场里工作的关系,在她的印象里,她和母亲几乎没怎么饿过肚子,使她降生的那个男人虽然不愿尽父亲的义务,但还是经常给予她们食物上的补贴。农场附近又有很多同龄人,她虽然没机会接受教育,但至少还有许多玩伴使她不至于太过无聊。
  这种安逸平和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十三岁,爱德华所说的那个提案改变了她人生的轨迹,它从未真的被执行过,但仅是一些风声就足以使人胆战心惊了。她幸运地继承了父亲的肤色,有了一身足以成为保护色的白色皮肤,但她母亲原本却是个纯血统的吉普赛人,即便对别人解释吉普赛人是深色皮肤的高加索人种也无济于事。人只会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她母亲在别人眼里就是有色人种。在这种普遍性的歧视下,母亲渐渐觉得将伊莲娜带在身边不太…安全,如果那项提案被通过了,她的肤色将会波及自己的女儿。
  伊莲娜因此被母亲寄放到塞维利亚城里的一户朋友家里,想等到风声平息了再将伊莲娜接回来,穷人的朋友只有穷人。伊莲娜母亲的朋友生活地也不富裕,是那种白天要辛苦做工、晚上也要没晌没时地缝制东西出去换钱的家庭,而这户人家里的男主人更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赌棍人渣。大约在五月里的某一天,他以“寄住在我们家的女孩就是我们家的女儿”为由将伊莲娜骗上了街,说要带她去玩,然后给了她买了些不值钱的糖,接着便把她带去了他的一个朋友家里,把她丢在了那里。
  伊莲娜没花多长时间就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朋友”,而是奴隶贩子,她之前曾偷听到那酒鬼得到了十法郎折合四百多埃斯库多,她冷静地猜测那个十法郎就是卖了她以后能得到的东西。说来可笑,从未接受过教育的她那时候连法郎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的手臂被烙上了奴隶的印记,然后通过贩奴船被送到了法国,法国的布列塔尼。奴隶主有一片自己的甘蔗园,卖不出去的人要在里面做工,而被卖出去的人也只是去了另一个地狱。日子过的非常辛苦,她没怎么享过福,但也受不了这样的苦。她那样的小孩子三餐只能得到烤焦的麦片熬成的糊,难吃到让人一吃进口就能吐出来,但即便如此还是得吃,不止是为了身体更有力气,还为了不招来多余的耳光和鞭子。
  尽管随着时间推移,伊莲娜身上渐渐展露的外貌资质多少帮助了她少吃些鞭子,但早些时候没完没了的毒打还是让她耳朵的听力变得不太理想,就在她渐渐对未来绝望的时候,和奴隶主交好的一位尊贵客人来府上做客时一眼相中了她。奴隶主一直想将她卖个好价钱,所以这位客人最终花了两千五百法郎才成功带走了她。
  这位客人,名叫劳雷亚诺·托勒斯。
  这就是故事的开头,所以劳雷亚诺·托勒斯给予她的恩情是她付出多少都无法偿还的。她不认为自己为他找到了圣殿骑士世世代代梦寐以求的观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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