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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相公如此有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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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任一帆正在屋子一侧坐着,身边有几只小白兔环绕,他抓起一只软绵绵的兔子正在喂草。

容蓉看见这些软萌动物,心早就软了一半,呼哧呼哧的奔到任一帆边上,抓起一只小兔子放在腿上揉捏。

任一帆此刻依旧低头做自己的事,貌似这个屋子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这等淡定,容蓉当然是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这简直是从不把人放在眼里。

容蓉也学着任一帆抓起桌子上的草喂兔子,见任一帆无视自己,便开口道:“我说江湖郎中,你们院子里晒的东西可真奇怪,那味道简直比茅房还重,你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去粪坑讨了东西,特地摆出晒一晒。”

任一帆一直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没有说话,此刻又把刚喂好的兔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去称药材。

容蓉见他又不理自己,偷偷的做了个鬼脸,小声骂骂咧咧道:“教养都被兔子啃了!”

阿真却在此时搬着一些晒好的药材进来,脸上有些奇怪。

“师父……刚才我晒的歧黄,有些不见了……”

容蓉听完,把脖子缩了起来,刚才趁着阿真和她说话,她可是好好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此刻怀中都是那些散发着异味的药材。

这任一帆听完,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貌似一点都不在意。

反倒是阿真一直念念叨叨:“怎么回事呢……这东西一下子不见了……”

容蓉清了清嗓子问道:“阿真呐……刚才你晒的那什么岐黄是什么好药材啊,这么着急……”

阿真抓头挠腮,有些不好意思:“姑娘……这东西的确挺不好弄的,我可是费了老大功夫弄来的,其实岐黄入药很好使……”

容蓉双眼冒星星,觉着自己发了一大笔横财,激动哆嗦道:“岐黄是不是悬崖峭壁上……特别珍贵的那种……”

阿真又淳朴笑笑,发出一阵“呵呵呵呵呵”的清脆笑声:“姑娘,其实这东西不算名贵,就是人黄……”

容蓉怀抱着激动的心情听完,然后脸从白到绿,最后一边呕吐一边冲了出去。这丫的简直是来祸害她的丫!居然晒屎,有没有搞错啊!最要命的是她居然还偷了几颗屎放在怀里面,没准现在那堆人黄还留着她的体温呢!难怪她总闻到一股醉人的芳香……

容蓉忍不住泪流,贪心果真没有好结果……

在经过一番殊死博斗之后,容蓉成功的把屎从自己的怀里掏了出去,最后遍体鳞伤的爬回了屋子。

阿真见容蓉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也是很不解,刚才这姑娘不还是活泼乱跳的吗?

反倒是任一帆,终于肯赏脸抬起头来看容蓉一眼。

不过容蓉此刻铁青的脸色,或许在告诉任一帆,自己的防盗技术真不错。

阿真拿了一些草给容蓉:“姑娘,我瞧你身上味挺大的,也许是刚才在咱们院子里站久了吧,这有些去味的草,我和师父都随身带着,很有用的!”

容蓉怏怏拿下那堆杂草,然后谢道:“多谢……阿真了……”

不知道是不是容蓉身上的味道太重了,刚才的小兔子又围了过来,容蓉顺手抓起一只,然后瞥了一眼任一帆,换了声调道:“这兔子真是可爱……江湖郎中,你不如送给我吧……我很久没有吃□□肉了……”

阿真惊呼了一声:“姑娘!这可不行!”

容蓉没好气回了一声:“要只兔子咋啦?!小气!”

阿真讪讪一笑:“姑娘,不是不给……这兔子是我师父特地养得……有药性……可不能随便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讨药

容蓉反问道:“何种药性?莫不是大补的?”

说完,容蓉还自己乐呵乐呵,没想到阿真却有些着急道:“这兔子是培育过几代的药兔,说实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还不是很清楚,毕竟没有人试一试……”

容蓉此刻就噤了声,默默的把小兔子给放下了……

为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容蓉清了清喉咙,又笑谈说道:“额……这个……我是来拿药的。阿兰的一味药药库里都没有,所以还得让你们配一方来。”

话毕,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任一帆却忽的说了一句:“药已配好,在桌上。”

容蓉一怔,不过还是犹犹疑疑的走到任一帆边上,拿起桌子上的药,嗅了嗅,然后点点头:“这药味不错,带着点植草的清香,好像没什么苦味似的。”

对于这隐隐约约的表扬,任一帆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己捣鼓自己的药篓子。容蓉一个人只好尴尬的把药方子收了起来。

不过,容蓉从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捞点好处就走呢?这实在不符合她的画风。虽然,她此时面对的敌人,是一个铜墙铁壁般的怪物。但容蓉的决心,绝对可以在铜墙铁壁上凿出一个洞来。

容蓉又厚着脸皮问道:“江湖郎中……不对……神医,我听说你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药,你能不能赏我一些药啊?”

这个时候,任一帆居然抬眼瞥了容蓉一下,虽然只要那么不过一秒的时间,容蓉却十分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她在成功的道路上又迈向了大大的一步。

所以容蓉紧接着道:“那个……你给我点药吧。钱的话好说,找阮玉安拿去,要不然我现在给你也行。”

任一帆终于抬起了他高傲的头盯着容蓉:“我不缺钱,只缺药人。你给我试试药,我就给你药,怎么样?”

容蓉一听,吓得抽了抽嘴角。

“那……你要试什么药呢?说实话吧,我这个身子骨很娇弱,禁不起大折腾,别看我一天到晚活泼乱跳的,其实,我是一个非常弱小的……”

容蓉没说完,任一帆就直接打断了,一边拿旁边的干净白布擦手,一边说:“不急,不是什么烈性药,先给你扎几针,然后再吃吃。”

容蓉“啊?!”的惊呼了一声,还在吓傻了的时候,被任一帆一把抓着拖到了边上一个奇怪的靠背椅上,这椅子上头还有个架脖子的地方,看起来极为奇特。

容蓉不由得开始哆嗦,嘴上也不利索起来:“我说神医……我还没有考虑好!你别着急呀!咱们有话慢慢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任一帆哪会理会容蓉的话,直接在屉子里抽出一套新的银针,短至手指长短,最长却有成人小腿长,任一帆把针具一摊开,容蓉就差点撅了过去。妈妈咪呀,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容蓉急的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旁边一直在磨药的阿真却淡定的笑了笑,劝道:“姑娘,你就放心好了,咱师父的医术从没有出过错,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容蓉当然知道任一帆的医术高超,问题是,他如果故意要整她可怎么办。如今,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容蓉焦虑不安,脑子里的两派斗争正在激烈进行中,在忍或不忍这并不算艰难的选择里,容蓉最后选择了不忍!

谁会傻乎乎的给别人当试验品啊?所以容蓉一跃而起……

“妈呀!”

但结果是,容蓉还没跳起来,就被任一帆一根银针给扎回了原位。颈椎突如其来刺痛,让容蓉这个连生倒刺都会痛的撕心裂肺的娇弱女子一下子懵了。

任一帆趁此,“嘎吱”“嘎吱”十几根针全插在了容蓉的肩膀上和脑袋。容蓉的腿就软了。不知道是被插中了穴道,还是被吓软的。

阿真看见容蓉惊吓过度的脸也是忍不住笑了:“姑娘,这扎的不过是针,又不是插的刀,有那么痛苦吗?”

容蓉深吸一口气:“但是,我会不会残废了呀……我感觉我的腿怎么使不出力气……”

任一帆却难得好心解释道:“你平时下肢用得太多,有些僵硬,所以现在没力气很正常。”

容蓉听完,不禁泪流满面……

“那神医,我是要残了吗……我真的只是来讨药的……”话到一半,容蓉嗓子掐了凄凄惨惨的呜咽音继续说,“呜呜呜……刚才我就偷了你们家的屎!我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神医,虽然我没干过啥好事,但我绝对承认自己是个有操守,有准则的人……穷人我从来不去偷的……”

傍边的阿真听了这话,更觉得好笑,一边傻乎乎的乐呵乐呵看着容蓉叨唠,一边继续碾药。

“我可千万不能残啊!我师父他老人家还等着我回去伺候呢!而且,我真的没有嫁人……这个,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怎么能残呢……”

任一帆也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听完就淡淡吐了三字:“不会残。”

容蓉只是个来占便宜的,怎么能让别人给占了便宜去?所以容蓉又原话重提:“那神医……我给你当木头扎……你就送我点药呗……”

任一帆终于是没有无视容蓉的合理请求,找了处椅子坐下来,反问道:“哪种药?”

“就是那种……杀人于无形,无色无味……最适合夜黑风高杀人夜里……”

任一帆没听完就道:“这种毒药太普通了,我不做。”

容蓉心凉了半截。

此刻,再坚强的容蓉也不禁带了哭音:“不不不!你听我说完……我要的那种药,是三日内,中毒者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腐蚀掉了,最好弄个明显的症状,比如红线到手掌啊,到了就死了,或者身体长出什么花啊……”

任一帆喝了一口茶,貌似在听说书人在讲什么城中轶事,还没听完便插上一句:“你那是逛多了茶楼。说书人的东西,总是能骗骗你们无知的姑娘家。”

☆、双陆

好吧,到这个时候了,容蓉也不介意江湖郎中明摆着说她蠢了。容蓉发挥着自己极不要脸的杀手锏,又笑嘻嘻道:“那……这些东西……你能做出来吗?”

容蓉其实心里没期待他能应下,但出乎意料的,任一帆却淡淡道了声:“可以。”

容蓉懵了。准确来说,应该是幸福的懵了。容蓉虽然现在面部肌肉隐隐抽搐,可是她依旧坚强的摆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神医!多谢!多谢!”

任一帆没管容蓉说了什么,又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药丸,然后强行给容蓉喂了下去。

容蓉此刻丧失了攻击能力,只能任由任一帆摆布。

容蓉艰难的咽下了那颗药丸,然后担心问道:“这……这是什么药?!”

任一帆依旧是那副高冷的样子,听到容蓉的疑问,勉为其难道:“给你试药。”

容蓉知道自己肯定避免不了被这货整死的可能,于是心惊胆战的问:“神……神医,我就试试药,不会出问题吧?”

任一帆没说话。

容蓉有不好的预感。

过了半许,容蓉被折磨的头脑发胀,正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时候,任一帆又拿出熏炉,在里头放了点东西,然后用熏烟过了过容蓉的脸。

容蓉快要睡着的时候,任一帆通知容蓉:“好了。”

好了?终于好了?任一帆给容蓉拔下银针。容蓉一跃而起,突觉神清气爽。容蓉小心问任一帆道:“神医……你给我试了啥药?”

任一帆淡淡道:“治疗颈椎突出的新疗法。”

容蓉突然觉得一阵羞耻涌上脸皮,两颊红彤彤的变成了猴子屁股。她就因为矫正颈椎而吓得半死,说出去,她又得被阮玉安羞辱半年了。

容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时传来的炙热的温度正告诉她,自己还算是有羞耻心的女人。

“那个……神医……药我就晚上来拿,现在我走了……”

于是容蓉赶紧落荒而逃,一路狂奔,自成狂风,刮过正路过的无数小伙伴们。

翠柳看见容蓉飞速向她奔来,正准备热切的打个招呼,结果手刚伸出,一阵飓风扫过脸上刚敷好的白粉,哗啦啦的全掉在了地上。抬眼一瞧,前边又什么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捂住脸赶紧跑回房子。她才不能被人家看见比黄花还黄的大脸!

容蓉讨完药慌慌忙忙的回来,阮玉安一瞧,觉着不正常,于是问道:“你讨个药还要这么久。”

容蓉坐下,咕噜咕噜灌下一杯茶。

“你不懂。”

阮玉安疑惑道:“我当然不懂你在干什么。”

“当你偷过屎,你就懂了。”

……

阮玉安实在不明白那天容蓉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之后的三天,容蓉低落的心情,终于给他迎来难得的闲心日子。

但他是不会放过容蓉的。所以,他依旧开始拉着容蓉在各大赌坊里挣扎和奋斗。

不出两天,全无忧城的赌坊都开始流传着金链子女人这个神秘人物再现江湖的事情。当容蓉再次踏足云来赌坊的时候,每踏出一步,周围的赌徒们就围着容蓉退后十步。

容蓉雄赳赳气昂昂的又一次站到了赌桌边上,庄家一看是金链子女人,吓得口鼻冲大,气喘不及,最后晕了过去。

连阮玉安都被这庄家的突然倒地稍稍吓到。

容蓉终于可以在阮玉安面前淡定一回。只轻轻的对地上的庄家说了一声:“晕过去了,也得下庄!”

旁边扶着庄家的小伙计们不知所措。

此刻,楼上突然传来的脚步声。

众人不知为何都静默不言,紧紧的盯着楼梯,直到一双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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