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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妃路-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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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妹妹这话说的,不管妹妹之前犯过什么样的错,肚子里总归是天家血脉,怎么能连累着皇上的孩子跟着妹妹一起在这个却恩宫受苦受累呢?本宫总是要回了皇上和太后的,至于皇上和太后怎么定夺,本宫便管不到了。”

曲锦衣一边流着泪,一边叩了头,就连唐瑾知也在隐隐的怀疑,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错的。

唐瑾知回了垂杨宫,派人跟太后和皇帝禀了话儿,两边回来的人,都说上面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让她心下暗暗纳罕。

画扇走了也有旬月了,画屏在唐瑾知的可以历练下也有了几分当年画扇的神韵,虽然说办事说话仍然没有画扇稳重踏实、思虑周全,可也是后宫妃嫔的贴身丫鬟中间一等一的了。

掌灯时分,唐瑾知正在看着花架上的美人蕉,蔫得更加厉害了,花叶子都打起了卷,叶子上的黄色让人满目疮痍。心下实在是感慨,办事情的能力画屏倒是还可以磨练,可是养花,就算有朝一日她的技艺超过了画扇,也很难有画扇对待这美人蕉的那一份心,何况如今尚且还是技不如人呢?

画屏推门进来:“娘娘,颐宁宫咱们的人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太后的意思是,曲常在就算是有千般不是,也不能委屈了皇嗣,便是要给她恢复位份呢。陛下那边,奴婢也听说,还特意让魏公公来了一趟,说是这两日就要把冷宫里面的人接出来,还让魏公公亲自监督扫洒一下丽景宫,这消息是刘地生亲自来传的话,想来应该是可信的。奴婢也按着您要求的那样挽留了刘公公,只是刘公公现在在魏公公手底下办差,能出来报个信儿已经实属不易,奴婢也便没有强留,塞了两个金锭子给了他。太后娘娘那边咱们的人说,太后打算让您一并儿负责了曲氏怀孕生产的事儿,现在旨意还没有到,可是太后已经说了出来必然不会反悔的,只怕着您这边收到消息也要不远了,您看……”

“负责给和嫔和晴贵嫔请脉的太医是哪一位?你可有打听清楚了?”

“负责和嫔的,是贾训全贾太医,因着晴贵嫔是第二次怀孕了,上一次怀孕便是唐太医照料的,这一次,便还是……唐太医。”

唐瑾知的心里面凉了一截。太后啊,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啊。

既然唐瑜远都能觉察得到封水落这一胎十分的危险,那么贾训全作为太医院资格最老的太医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而贾训全常年为太后请平安脉,可以说太后就是他能够在后宫之中立足的根本,那么他自然是太后的心腹。太后如今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自己,面上却都是喜色,那么其中必然是有一些关窍。贾训全不可能不把封水落脉象的异样说出来,那么太后必然是知道的,这一头太后肯定是下令让贾训全竭尽全力去保住封水落这一胎,另外一边自己就成了一只备用的替罪羊,一旦封水落真的滑胎,那么自己就算不是真正出手去害她失掉孩子的那一个人,可是也难辞其咎,理后宫代掌凤印之权肯定是没有了,弄不好兴许还会连累唐家,而这正是太后扶植有琴家崛起所需要的。

而若是曲锦衣的肚子有了什么闪失,唐瑜远就是有一百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双管齐下,唐家,就会是大厦将倾了。

*

祉顺宫的惠德堂,因着宫里的人都在怠慢何凝妆,这宫室也就透着一股萧条破败的感觉。。

“小主,方才皇上身边的魏公公来过了。”金蟾轻轻推开何才人内室的房门,这里面没有点燃熏香,也不能有一点照明的物事,窗纸糊得厚厚的,似乎生怕有谁闯进来。自打何凝妆被贬为才人,她就是这副样子了,宫里向来是捧高踩低的,可之前的无数次跌落,宫里面的人都觉得何凝妆一定还会复起,可这一次不同,差点贬入冷宫的女人,只因为皇上还存有的一点点怜悯之心,才得以留住一个才人的位子,谁还会事事顺着何凝妆的意呢?

原本是干枯破败的在床榻之上躺卧的何凝妆听闻金蟾的话,一股脑翻身坐了起来:“魏临渊来了?可是皇上今天翻了我的牌子?”

看到何凝妆这一副样子,金蟾不由得心下感慨,曾经那么叱咤风云也会有今天这一副样子,自己取代了恪贵人乐兰舒当了她身边的贴身宫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恪贵人,也是何凝妆心下过不去的一道坎儿,乐兰舒原本是何凝妆的贴身宫婢,何凝妆被贬为才人的隔日,皇帝就以乐兰舒温良贤淑为由把她晋升到了贵人之位,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何凝妆一记耳光。

“小主,却恩宫的那位……因为怀了身孕,就要复位了,只怕是用不到两天儿,就可以放出来了。”

金蟾本以为自家主子又要发发脾气,却不想自家主子一反常态,只是叹了一口气,把身子朝着墙壁转了过去,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一零五章  归宫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们,飘絮我对不起大家,我昨天骑电瓶车摔倒了

脚差一点就骨折了,这两天在养病,今天这章还是勉力更新的

希望大家不要怪我

如果明天还是很难受的话可能没有心情写

对不住了

但至少会两天一更的

为我祈祷吧!               

第一零五章归宫前夕

荷露像往常一样推开却恩宫那间逼仄的小居室的门,手上端着的,却是魏临渊巴巴的送来的用暖炉温着的燕窝莲子羹。

“娘娘。”她轻轻唤了一声,自家主子要复位的消息已经从魏临渊口中传了出来,称呼,自然就可以顺着往常的例了。

曲锦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荷露手中描金的朱红色食盒子,淡淡一笑,心下却有一点冷:“这是御膳房送过来的吃食吧?也难为他们这么早得到消息,我还以为,非得再过两日才能不吃残羹冷炙,素菜清汤呢。”

荷露勉强的陪着笑:“娘娘,后日您就要回到沉香馆中去了,奴婢听着魏公公的意思,可能……奴婢也只能伺候您这两天了。”

声音里,透露着一点黯然。

曲锦衣脸色一变:“这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的意思……奴婢们都是在娘娘身边儿助纣为虐的,只怕是要把娘娘身边的人,都给换了,打发去宝华殿给先帝烧香抄经祈福。奴婢虽然在您身边伺候了几年,可若真的是要换人,奴婢怎么也逃不开。娘娘,奴婢现在这里恭喜您重回沉香馆了,只怕您迁回去当日,奴婢是没那个福气,跟着领赏了。”

说着,眼眶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曲锦衣猛地一掌拍在了床榻上,白皙的手霎时间涨成了红色:“助纣为虐?本宫从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若不是真的被小人陷害,又何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如今那背后的人定是看不得我好,非要把我的左膀右臂也砍了去,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看着曲锦衣动怒,忙吓得过去扶住了她:“娘娘您如今有着身孕,为了奴婢动气可是使不得。奴婢命不好,不能伺候娘娘,可娘娘肚子里的是天潢贵胄,若是伤了小皇子,奴婢只有以死谢罪的份儿了。不过娘娘,还有一事,您听了,千万不要动怒,魏公公说,陛下今儿下了一道旨意,让阖宫妃嫔都去瑾楼馆送礼物,恭贺封充仪有孕的事情,可是却没有让您去,也没让谁来恭贺您,直说让您在丽景宫好好养胎。”

曲锦衣苦笑了一下,颓然的靠在引枕上,却突然又坐了起来:“也罢,我却还在这埋怨在后面害我的人,可说是皇上真的信我,不怀疑我的话,我又怎么会进这个冷宫?他又怎么会同意遣走我身边得力的人儿呢?让人去恭贺封水落,无非是要打一下我的脸,让我愈发的安分着,也让宫里头人看清了,谁才是他心尖子上的人罢了。好好养胎,其实都是变了相的禁足,丽景宫和却恩宫,又有什么分别?”

“娘娘,奴婢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做傻事,娘娘若是这一胎生了个皇子,陛下一定会与您冰释前嫌的。”

曲锦衣伸出手来,在荷露的额头上抹了一把:“你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男女之情。就算皇上肯所谓的原谅本宫,本宫和皇上,也回不去从前了,本宫对皇上炙热如火的心,早就在那一日入冷宫之前,死了。早先本宫那样待他,甚至不惜背着骂名……今后,本宫再也不会了。”

垂杨宫。

“微臣参见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吉祥。”

唐瑾知正在打盹,蓦然被唐瑜远的请安打断,扶额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起来吧,本宫这是实在太倦了,倒是让你见笑了。”

“微臣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太后让您帮封充仪安胎。今日贾训全太医回到太医院之后立刻传达了太后的旨意,不论什么人问起,封充仪的胎,一律说是非常正常。”

听到这里,唐瑾知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算是猜对了,如若不是唐瑜远是自己的心腹,那么自己定然也是对这件事情懵然不知,结果就只能是自己尽心尽力,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跟本宫说这些?”唐瑾知的心头有一些堵,说不出的疲惫和酸楚涌上心头。

唐瑜远此时已经替唐瑾知请完了脉,将避讳的白手帕捻起装在匣子里面,一边装一边说:“因为娘娘想知道。娘娘,您近日只怕是思虑过深了,最近的脉象又有一些不妥,微臣给您开一些清心凝神的方子,但愿对娘娘可以有所助益。对了,娘娘自由怕苦,让画屏去太医院拿过药之后一定要记得去太医院要一点枣花蜜,切记不可是娘娘素来吃的椴树蜜,椴树蜜与微臣这药方子里的一味药是冲突的。”

唐瑾知叹了一口气:“你明明知道本宫仅仅是心病,根本都不需要用药的。”

“心病要用心药医,可是倘若求不来心药,再没有微臣的药方,只怕长此以往,娘娘会郁结更深,甚至损伤肌理,到时候再想补救,也为时已晚了。”

“好了,一会先去看一看惜和吧,她的身子是有一点轻微的不妥当,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本宫心里就看不得惜和害病啊。还有,这封信,你找个机会交给她,你知道是谁的,一定要她亲自开启信封,不得有旁人插手,明白么?至于封充仪的胎,看来太后也不抱什么指望了,但无论如何,你也要赶在封充仪落胎之前想一个法子,让别人让她落胎,或者……让她自己命不好,保不住孩子。”

唐瑜远顿首:“微臣明白了。”

唐瑜远正待离去,已然转身,突然听到身后的唐瑾知的声音猛然太高,几近歇斯底里:“唐瑜远!你以为你跟本宫一样姓唐,本宫就会不问缘由的一直宽容你吗?你想得太称心如意了。你的父亲虽然是我父亲的兄长,可是你们那一支早就没落了,不过是靠为人医病勉强糊口,若不是本宫的父亲抬举你,你哪里有机会入宫做一个太医?如今方才做出一点成绩,便开始居功自傲,连本宫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实在是丢唐家的脸面。本宫是你的堂妹啊,想问你一点事情就这么难么?金银珠宝、良田家产本宫随你挑!”

唐瑜远心底蓦然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背对着唐瑾知,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娘娘,微臣说过了,封充仪的胎是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您有何苦连微臣也不相信呢?”

“滚!你给本宫滚出本宫的垂杨宫!”

“娘娘,微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为惜和帝姬请平安脉的,娘娘不喜欢微臣,可以奏禀皇上,换一位太医就是了,可是微臣的职责里面,照看惜和帝姬并没有更改,也从无差错,今日微臣是为了惜和帝姬的病来的,微臣这便去替帝姬请脉了。”

“滚……”

有琴抒静轻轻地走入内室,看着正在忙东忙西扫洒打点的珍珮,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珍珮,方才本宫从太后的颐宁宫那里回来,在那里看到魏临渊魏公公了,按着魏公公的意思,皇上许是想打压晴贵嫔,让众位妃嫔前去给封充仪道贺呢。魏临渊看着本宫也在,就一并知会了,稍后就不来我们拂柳宫了,你快去,把库房里的珍惜的好东西拾几件出来,尤其是要记得拿上那个汉白玉的送子观音,还有那个镶嵌了上号的绿松石的玉如意,其他的你看着斟酌就是了,封充仪妹妹有了身孕,怎么着本宫也得好好祝贺她一下。”

珍珮应了声,正待去办,又回过头来,犹疑的问:“娘娘……这……封充仪现在尚且还不是一宫主位,而是住在贤妃娘娘的宫殿里面,您这样大张旗鼓的去为封充仪贺喜,如若贤妃看在眼里,岂不是让她添堵么?您是知道的,贤妃……贤妃娘娘不能生育啊。”

有琴抒静把手中的帕子甩到一边儿:“她不能生育难道还是本宫的错?这是皇上的旨意让众位妃嫔前去贺喜,本宫给了封充仪的面子,就是给了皇上的面子。你也知道,这些年皇上对本宫的恩宠是一年不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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