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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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地上难起来的楚舞可怜兮兮,情真意切地说:“主公,属下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您啊!如果不杀营主的话,不足于打击赫连宸,也不足于让皇上相信您与蓝亲王、无玑营毫无关系啊!所以……。”
“所以,你便要杀了我?”窗外跃进一道身影接着她的话头说,正是苍神国的神医珏明公主。一身的黑行衣,马尾束发,是以前夜未央最喜欢的发型打扮。
“你……主公,您千万别听她的妖言。她说的话,您千万不可相信啊!”楚舞伤得很重,但看到夜未央到来,还是强撑起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
“楚舞,你千万百计要除掉我。现在我来了,你还要说杀我是为了阿震吗?杀了我,你以为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说什么为了阿震,放屁!你明知道大婚那天,是我们除赫连宸的最好机会,他一死,我出逃,可将所有的罪都揽到我的身上。等阿震的皇储之事定夺之后,等所有的人都淡忘赫连宸被杀之事之后,我便可以用另一个人的身份呆在阿震的身边。可你却为了自己的私欲,硬生生地将阿震的完美计划破坏了。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为了阿震好而做的事?将断肠粉换成同蚀蛊就是为了阿震好?让他爱的女子和别人同生同死同痛苦,就是为了他好?”
说到后来,夜未央的脸笑得刺眼。
“阿央,是你?”听到她的话,赫连震惊喜上前。这些事说出来,他有什么理由怀疑她不是阿央?听到她说她与别人同生同死同痛苦,更是心疼。
“是我!我来看看你到底怎么处置楚舞?阿震,你还怀疑是我欺骗了你吗?”
“没有!没有!我这不正要处置她吗?你就来了!”赫连震说完,上前一步对楚舞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如果不是你,本王至于落到这地步吗?居然还敢说杀珏明公主也是为了我,飞燕,你太令我失望了。”说完,赫连宸抽出身边侍卫的剑,抵住她的喉咙,冷声道:“飞燕,你害得本王与阿央阴阳相隔,还害死了本王与阿央未出生的孩儿。实在该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楚舞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望着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所有的事情,她确实是为了他而做,为了自己爱他的那颗心而做。她爱他,怎舍得以后看到他娶别人而忽视自己?而如今,他却为了一个神医的鬼话,要举剑来杀她。
“主公,飞燕没有杀营主。更没杀您的孩儿,您从未跟她同房,哪来的孩儿?她是在骗您的啊!这个所谓的神医,其实就是利用了您对营主的感情,借您的手来杀我啊!”
“楚舞,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用追魂杀了我,还有我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阿震,如果你觉得下不了手的话,对我的话还怀疑的话。那我马上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永生永世也不求神医让我们再见。”夜未央说完,身子便朝窗口边走去。
赫连震听到她说自己与阿央从未同房,正想问仔细,耳边却听到夜未央的这般话,便立即不想再问了。反正他与阿央是否同过房,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别人如何得知?
“既然你开口闭口说的都是谎话,再听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说完,赫连震手中剑朝楚舞的喉咙刺去,临近时,只听到铮的一声,一件重物打了过来,剑尖一歪,直直刺入了她的胸口,鲜血迸溅出来,落了一地,也溅射到赫连震的蓝色锦衣上,迅速地晕染开来。
楚舞绝望地望着停在自己胸口的剑,泪如雨下,不仅身子颤抖,就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主公,飞燕鞍前马后、忠心耿耿追随了您十几年,当初我是不该换毒药,但我真的没杀营主啊!只求主公别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她都是骗您的啊!”
夜未央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子,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低声道:“楚舞,我曾说过,出卖我的人,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我会讨回来的。被心爱的人杀,是什么滋味?你现在知道那痛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吧?当初,我以为是阿震下的蛊毒时,我又何其的伤心难过。”
“妖女,你不是营主!不是!主公终有一天会明白的,他会替我报仇的!”楚舞的眼赤红,愤怒地瞪着她。
“不!阿震已弃过我一次了,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弃多一次的。楚舞,你杀了我这么多次,现在终于结束了。记住,我是夜未央!”说完,就着赫连震的手往前一推,直接穿透了楚舞的胸。
她活得实在是太久了!
114 此女不死,国将必乱
赫连震和夜未央两人持着的剑还没有拨出来,房间的门砰地被撞开,一个身影裹着冷厉的杀气直袭而来。赫连震手中的剑还被阿央握着,象是没料到在这里还会有人行凶,所以阿央也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只抬眸看着那身影,然后噗的一声,剑刃过体刺入肌肤的那种声音在耳边被无限地放大。
夜未央忍着痛,单手握住那剑刃,不让它再进一毫,嘴角露出胜利的笑意,狠辣的眼神望着来者一瞬不瞬,眼角的余光看到赫连震手中的剑从楚舞的身体抽出,反手刺向眼前的身影。
很好,这结果实在是太好了。
“阿央……你怎么样?”赫连震惊骇出口,伸手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眼底是满满的焦急,无论她实际的伤怎么样,起码现在她的衣襟一片猩红,还有抓住剑刃的手满是血,触目惊心。
“没事!”夜未央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接着双眼一闭,便昏了过去。
“快叫府上大夫过来。”
赫连震霍地望向刚才闯进来的青城,被他刺了一剑之后,被几个侍卫的刀剑架在脖子上不能再动弹,但他的手却在地上慢慢地伸向楚舞,望着她的眼神满满都是深深的爱。而楚舞的眼却停在赫连震的身上,口不能言,心亦碎裂,即使到死,她也未能得到赫连震回顾的一个眼神。
她多想告诉他,那个一直在黑夜里侍寝、抚慰他的女人是她,而不是那个无玑营的营主夜未央。
“你为了飞燕不仅背叛了主子,还敢当着本王的面要杀她。青城,你太令本王失望了。来人……。”赫连震愤怒道。
“求王爷别叫人将属下带走,飞燕已死,青城岂能独活。”青城未将目光从楚舞的身上移开,嘴巴吐出一股血之后,接着道:“求王爷看在属下多年为您效忠的份上,将我们合葬在一起!”终于爬到楚舞的身边,青城将她搂入怀里,这才望向赫连震,望向他手中横抱着的女子,用力最后的力气道:“此女不死,国将必乱。王爷……保重。”说完,气绝身亡。
赫连震已被夜未央身上的血惊着了,根本就没心思管两个已死的人。而是守着夜未央的身边,等大夫来了之后,检查过后道:“请王爷放心,珏明公主的剑伤只到外层的肉,未及心脏,手上被割开的肉算比较严重,所以这段时间不能沾水。一个月后,便可完全康复。”
“嗯!下去吧!”赫连震道。望着软榻上躺着的女子,他的心揪的紧紧的,一抽一抽的痛。
夜未央没有昏多久,大夫走后,她很快就醒了。只是望着眼前的赫连震,她腾地坐起来就要走。
“阿央,你要去哪里?”赫连震拉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左手问。
“我不是夜妃,我是璃兮。”夜未央脸上的神色淡漠无边,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毫无起伏。
“不,你是阿央,我知道,你就是阿央!如果是珏明公主的话,她是毫无内功的人,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就是阿央。”赫连震从身后紧紧地拥她入怀,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来自一个陌生身体带来的温度。
“我的身体受伤,元气大伤,就没办法帮你招夜妃的魂魄存放。现在我要回去了,煞天还在等着我。请大殿下放手。”来的时候,她把一些酒掺在汤里,让那一人一兽喝醉倒在房里了。现在,事情都已办完,她也该回去了。对于孩子的父亲,她准备原谅,不再跟他有任何纠缠了。
曾经的爱和喜欢,随着误会,随着他推波助澜引庆皇追杀她的那时起,再也不会有了。就算误会解释清楚了,但他曾放弃他们的爱情,弃她性命不顾,就已彻底地死心了。夜家的人绝不会再给别人弃第二次的机会的,绝不。
赫连震舍不得放手,虽然这具身体是陌生的,但抱着她似乎就可以留住阿央。
“请大殿下自重。我璃兮对您没有兴趣,不必自贴上来。”夜未央说到后面,笑得轻浮笑得讥诮。
赫连震这会再也无法抱着不松手了,讪讪地放开道:“阿央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
“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事情既已过去,那份感情也已过去,她心事了了,便不会再回来了。告辞。”说完,夜未央便走了。
赫连震呆站在屋内,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王爷,这是从飞燕姑娘身上搜出来的。”一个侍卫恭身递上一块锦帕,打开锦帕,里面有一包香粉,锦帕的角边绣着一朵蓝色的小花。这是他随身携带的贴身之物,这种锦帕,他有八/九块。
他把那粉凑近鼻端闻了闻,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便冲进鼻子,眼前的景物变得迷离,他有点迷糊地望着那侍卫,觉得他长得跟阿央还挺像的,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唇。
“王爷,你怎么啦?”侍卫见他有些涣散的目光,有点担心地问。这话听在赫连震的耳中,却成一种软绵的音调。
他伸手朝侍卫的脸孔摸去,喃喃:“阿央吗?”
侍卫吓得一激灵,跪了下去,大声道:“王爷,在下是张在剑。”旁边另一个侍卫看他神情不对,灵机一动,端起桌上的冷茶朝赫连震泼去:“王爷,您醒醒。”
赫连震被冷水一刺激,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一把将那锦帕包着的粉扔在地上,怒骂:“践人,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迷/药。”那味道……那味道不就是他以前和阿央欢好时留下的那股淡香吗?
这么说,上次在雅楼小院,来赴约的其实是飞燕而非阿央。难怪阿央说没有来,原来一切都是飞燕搞得鬼,难怪她一进来,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可与阿央的第一次……他脑海里回忆起那次后的第二天,好象……好象也有这股淡香。
是有还是没有?想到最后,赫连震有些不敢确定了。那晚,他明明与阿央两人一起醉的。
门外的夜未央从府邸旁边的小巷牵出自己的马匹,刚跨上去,一阵眩晕袭来,她的身子在马上晃了晃。这次的晃却是真的晃了,再怎么演戏,那受伤的血却是真的。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她,这会受伤,造成了严重的失血。
“璃兮,对不起。我老让你的身体受伤,我答应你这次受伤之后,再也不让自己受伤了。”夜未央趴在马上苦笑着自言自语。
“驾。”她扬鞭让马往墨门的联络点奔去,颠簸的感觉让她的眩晕更加厉害,一股腥甜自喉头涌了出来,眼前一黑,她彻底地晕厥在马上了。
屋顶上闪出两道身影,其中一个还戴着顶厚厚的毡帽,看到她吐血晕厥,飞身从屋顶精准地落到她的身后,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小声道:“女人真是麻烦。想杀那两个人,用得着苦肉计吗?这种损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恐怕也只有你这种太过谨慎的人才会做吧?这算盘打得,也并不精明嘛。”
“王爷,现在我们去哪?”另一骑马追上来,问道。
“当然再把她送回王府去。还有,皇上的圣旨也应该到了!本想让他们都过个好年的,但这女人太过焦急了,连人都杀了,再不当机立断的话,这么好的机会就将错失了。她把人一逼死,也害得所有计划都提前了。这年,只好让她到牢里过了。”戴毡帽的人从腰间摸出几粒药丸,捏着夜未央的下巴,把药丸让她吞了下去。
马停到赫连震住的府邸门口,夜未央落在马前已昏迷不醒。周围无一人,看门人听到有马刨地的声音,以为有人叩门,便打开门一看,发现这个珏明公主根本就没远走,而是人昏迷在门前了。立即叫来府上人把夜未央抬回了屋里,并把情况禀报给赫连震。
夜未央彻夜未醒,临近天亮的时候,大家还在睡梦中,赫连震住的府上便已被官府的兵团团包/围住,州知府叫人扣开朱红大门时,立即有官兵带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知府大声道: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长子赫连震被贬谪后,不静心思过反与他国质女勾结在一起,谋害其他皇子,并窝藏无玑营副营主楚舞,其叛党在铜州已犯下多宗谋杀案。如今命交出叛党楚舞,并马上将皇长子赫连震解押上京受审。他国质女珏明公主破坏他国规约,陷害当今皇子,暂时收监铜州,年后等苍神来宾后再处置。钦此。”
知府宣读完圣旨,望着底下跪着的大皇子赫连震,连声道:“大殿下,不好意思。下官得罪了。”
“报大人,叛党已死,尸体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