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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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说的话，但只要让我见到营主，我就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不仅相信你的话，而且还心甘情愿地供你驭使。”
“好！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她！但是你要扮成贴身侍女墨悦的模样才能随行。还有，到了宸王府，一切行事必须得听我的。”楚舞还是老样子，行事泼辣，雷厉风行。
“行！”楚舞爽快地应承了下来。
071 你终会后悔
第二天，楚舞扮成墨悦的模样与夜未央一起进了宸王府。只是，她没办法近身前去。因为今天天气阴沉飘起了毛毛细雨，赫连宸与夜妃一直呆在书房未出。楚舞在前院候着，隔着中院一整个布满阵法的花园，远远地望着书房的窗口发呆。
夜未央随人进了书房，给赫连宸和夜妃各自把脉，在给夜妃把脉时，赫连宸起身站在窗口，扫了一眼前院的情景，脸上的笑意浓了起来：“看来七公主极其需要婢女啊！否则，怎么会把一个冒牌货给带在身边呢？”
夜未央暗自心惊，脸上毫无显露，仍然一副柔和的模样：“何以见得？”
“不说别的。单是那把‘血洗’剑，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楚舞剑不离身的习惯。在别人的眼中，它的外型与普通的剑没什么区别，但因为自小本王就是用它来习武的，所以比别人更熟悉它。说起来，皇叔还是最早教本王习武的师傅，记得亮剑的第一天，我就是用自己的指血喂剑刃，成为‘血洗’的使用者。后来，未央成了皇叔的心腹，皇叔为了拉拢她，便将此剑赠予她。未央喜欢这个叫楚舞的女人，便又将此宝剑转赠给她了。只可惜啊……未央看错人，站错方向了。”
他对此剑的来龙去脉倒清楚得很。听口气，最后一句倒象是真的发自肺腑的惋惜。
“你是嫉妒当初蓝亲王找的是震王与其联手而不是你吧？所以才这般说夜妃看错人，站错方向。无玑营的人何来之罪？何来之错？自古皇权之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岂是一句话对错就定夺的？”夜未央清冷道，仔细地检查着原身夜妃的身体。
“那是因为皇叔知道拉我是没用的。皇储之选必定是我，我只需慢慢等待就可以了，而大王兄不同。他身为皇长子，对父皇宠爱有加的我深恶痛绝，对皇储之位也比任何人都要渴望。也正是因为这样，皇叔才找上他。皇叔的行径我就不置喙了，但大王兄的大逆不道终会害死他的。就算这次父皇迫于朝堂压力不处罚他，但父皇却不会再相信他了。当然……。”赫连宸话一停，转过身踱到夜未央的旁边接着说。
“当然，拜七公主所赐，本王也跟大王兄一样，再也难于取信父皇了。至于无玑营的人，除了未央，其他人必须得死。来人。”
“慢！”夜未央截然拦住，望着闯进来的侍卫，扭头对赫连宸温言：“殿下与夜妃的身体离痊愈还很远，如果本宫因心情不好错诊或误诊下药，后面的手尾恐怕会很长。殿下可要三思！”
赫连宸脸带笑意望她，眼内一片寒光，最后，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了出去。
“七公主，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留那女子一条性命的。”
“那也总比现在就开始后悔的好。”
“既然如此。在本王与夜妃的病愈之前，你得好好保重自己的性命，因为她不仅是你的，也联系着我们。”
最后，赫连宸借口说殷璃兮的身边没有丫头使唤不方便之故，派了两女孩来侍候她的起居。一个叫彩衣，另一个叫满霞。
072 主公所托
“王爷为何不下令杀了楚舞？”等夜未央离府之后，魏战小声不解地问主子。
赫连宸脸无表情地望着窗外，手里习惯性地摸着暗格内的那件物品，冰冷的质感，滑不溜手的表面，这是从未央脖颈取下来的东西，尖锥体，锃亮的铜皮外壳，每一颗都是相同的外形，一共有五颗，用一根黑色的小皮绳绑着，一个连着一个。他从认识未央开始，这东西就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发出森冷的暗光，与她的冷艳溶在一起，说不出的强悍与冷酷。
“王爷对神医动心了？”这般一而再地容忍及纵容，不是动心，那是什么？
“动心？想动手还差不多。留着楚舞，就如留着一把刀悬在殷璃兮的头顶。等蛊毒一解，便可将系刀的绳子砍断，这不更好吗？”赫连宸笑得优雅、完美，毫无温度。
“这种防不胜防的事。王爷就不担心吗？”
“如果殷璃兮是这么不济的人，出现意外，那也没什么可惜的。未央的错爱，才导致她的失败。如果她的好友也‘错爱’，那只能弃棋了。祭坛那边的人手安排了没有？”
“已全部安排好了。”
***忠心的分割线***
细雨绵绵，夜色无尽。一道身影如一抹黑烟掠过上京繁华的长安街道屋顶，与黑夜迅速地溶为一体。
半个时辰之后，黑影落在一座平民院子，直接进了大厅。在黑暗中焉地喝问：“谁？”
“是我，青城。”门后闪出另一个身影。
“是不是主公发生什么事了？”先前的黑影口气有些焦急地问。
“没有。王爷已同意你的想法，皇上的祭神活动一结束，你就负责把苍神国的神医解决掉。宫里的事，王爷已着人准备了。”
黑影双手一揖，清声答：“飞燕定不负主公所托。”
“自己小心行事。话已带到，我走了。”说完，震王府的幕僚青城纵身一跃，从窗子翻上屋顶，很快就消失了。
黑影望着黑沉沉的天一会，然后步到厅后堂，从衣架上取了一件连着帽子的长披风穿上，再拿出一样东西朝脸上整了整，须臾，便是另一张面容的人从大厅出来，朝后院走去。
潮湿的地道里面，建得类似地牢，几盏油灯照着甬长的过道，从铁栅栏中依稀可见其中一间有人匍匐在地，散开的黑发如墨泼，身上的衣衫褴褛，衣不蔽体，隐约可见上面的血迹已成一块块暗黑的颜色，掩盖住了其本来的衣色，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及其它令人欲作呕的奇特臭味。
黑影令人打开铁门走进来，抬脚踢翻地上的人，接着右脚踩在其胸口，阴声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殷璃兮派你来跟踪我的？她与夜未央是什么关系？炸后宫的事是不是殷璃兮做的？为什么？”
地上的人静静的仰着，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遮住了神情及面容，看不出其是醒还是晕睡？
黑影蹲下身子，恶狠狠地薅起那人的头发，发间露出一张划满了刀痕的脸蛋，赫然是殷璃兮那个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贴身侍女墨阳。
073 墨阳之死
“快回答！”黑影的声音夹着狠意而来，杀意也从四周包围过来。
“呸！”一口带着腥重及一股说不出味道的血水疾射在黑影脸上，墨阳嘶哑着声音骂：“践人。”
话一出口，墨阳的身子犹如破败的娃娃被踢了起来，直直摔向墙壁，再如烂泥似地掉下来，随即黑影的脚又踩住了她的胸口，渐渐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量，嗤笑：“被二十个男人没日没夜地干，到底谁更贱？你这般模样，你连践人都称不上。因为你现在贱得连男人都不愿意碰你，看来，你只配给畜生泄yu了。来人，带进来……。”说完，后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黑影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面具，狠声道：“跟我耍倔强，那你是选错人了。”
“践人，别以为你戴着别人的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告诉你，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主子一定会替我报仇的！”墨阳断断续续地骂，全身都痛得生不如死，却一直靠异常的毅力在支撑着。
她那天晚上听从主子的安排去飘香楼监视赫连震。后半夜，有人身穿夜行衣勾着屋檐，进了震王包下的雅楼小院。墨阳内功深厚，夜能视物，所以她从那人纤细的身形判断进去的是一名女子。近天明时，那女子才从小楼翻窗出来。墨阳便紧跟着她追了出去。却未料，她的行踪很快就被对方察觉，反倒中了那女子的阴招，掉进了这个院子里的陷阱。
被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牢”，还天天受着严刑拷打及侵犯，问有关她主子殷璃兮的所有事情。墨阳护着心脉，咬牙撑着，她一定要等那个引她掉陷阱的女子出现。那才是他们的头目！
今天，她终于来了！看到她戴着面具，墨阳吐出口中的那股血水之后，再也受不住那女人的踢撞及踩压，口中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对着铁门的眼睛看到拉开，进来的人带着几条狼狗，她使劲地咽下口中的最后血液，便气绝身亡了。她相信终有一天，她的主子，她的墨门会为她报仇的。
“死了？”听到牵着狼狗准备侮辱墨阳的手下汇报人已死的事，黑影反问。
“是的！全身泛着绿色，象中了毒似的。”
墨门中的人，听说都在牙齿内藏有毒丸，就是预防被捉的时候，受不了酷刑自杀用的。
“哼……便宜她了！”黑影扔掉脏了的手帕，转身朝外而出：“把她的尸体扔进河里。我倒要看看那个神医如何来救她的奴才？如何来为她报仇？”鄙夷不屑的口气，久久地回荡在“地牢”的暗道。
第二天，墨阳的尸体就浮出了水面被人捞了起来，放在河边等人去认尸。
夜未央听到小五说发现了墨阳的尸体，急得连外褛都没披上便让小五快马加鞭赶到了河边。
即使是经过特训过来的人，她也从没见过有哪具尸体比眼前这具更触目惊心的了。她垂着眼帘，掩盖住眼底的所有情绪，查看完墨阳的尸体之后，令让小五把尸体火花了。
074 主子的痛
回到苍神公馆，整整一天，夜未央呆在自己的房里未出门，胸口很闷痛，脑海不停地回放墨阳体无完肤的身体和被毁了容颜的脸。夜未央当时暗自数了数，墨阳脸上被划了二十刀，手脚全部骨折，肋骨更是断了三根，女子的四处那更是惨不忍睹，想到墨阳临死之前受到的这些令人发指的非人折磨。内心涌上一阵悲痛，晶莹的泪水不能自己地流了下来。她知道这悲痛这眼泪是殷璃兮的情绪在里面。
墨阳与墨悦陪着她一起成长，是她的侍女，同时也是她最亲近的人。在两个贴身侍女得到的爱护与关心，甚至超过了皇室的任何人。她们主仆关系从定下来的那天起，便是荣辱与共了。现在，墨阳的死，无疑折了殷璃兮的一只翅膀，剜走了她身上的一块肉，痛楚难当。
夜未央嗅着手上一块小血布条上面的味道，夹在血腥味里有一股异常的怪味，那是墨阳最后那口血溅在身上的衣衫沾染到的。这是墨门人临死前留下的最后线索，她告诉了她的主子许多不能开口讲的话。
这种味道不会因任何水洗而褪掉，并且这异常的怪味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浓郁。
墨阳，他日遇到凶手，我一定帮你报仇！
只是此时的夜未央还没有想到，他日真的遇到凶手的时候，她却手无刃敌之力。
楚舞敲门进来，手里托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随后紧跟着是彩衣与满霞。
“一天没吃了，刚才我亲自下厨做了两个家乡小菜，不知道公主要不要尝尝？”大概还不习惯做别人的奴婢，楚舞用“我”作自称。
“先搁在那，我等会吃！”夜未央坐着未动。
“公主，节哀顺变。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官府会找到凶手的。”楚舞小声地劝道。
就这么一会，彩衣已将饭菜全检查过了，示意安全无毒。满霞便开口附声：“是啊！官府现在全力追查此事，一定会找到凶手的。公主您就别太过忧心了，吃点热饭菜，早点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进宫给皇上请脉，然后随行去祭坛呢！”
听到祭坛两字，夜未央收起了所有情绪，起身走到楚舞做的饭菜前，提起箸吃了起来。站在一边的楚舞看到她举箸吃饭时，箸子在碗的边缘轻轻地擦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惊讶。
“没别的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夜未央不想有三个人在旁看着她吃饭，别扭。有时想与楚舞单独说点事，但彩衣与满霞却盯得很紧，也只好作罢。也许宸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派人盯着她，不让她与夜未央的旧部联手。他也害怕她的羽翼渐丰，不好控制吧？！
***我是发霉的绿豆糕***
连下两天阴雨的天空放晴了。夜未央辰时去皇宫给庆皇请脉的时候，顺带提了提陛下所在的宫里别放发霉质变的东西，要保持空气清新。内侍总管阿禄一听，立即命人把皇上寝室里不洁的东西全带出去。
“皇上，这盒子里的绿豆糕怎么处理？”
075 去祭坛
“皇上，这盒子里的绿豆糕怎么处理？”禄公公手里捧着四方锦盒跪在庆皇面前问。他知道这东西很重要，不敢擅自作主处理。
庆皇正站着由两个宫女侍候着外衣，扭头看见盒子，微眯双眸，沉吟道：“找刑部的章大人来，让他把里面的纸片全挑出来，看看对审震儿的案情有没有帮助？如还
